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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东西,你说什么!”那个士兵也是一个火爆脾气,直接骂开了。
“我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王凯福也不继续废话了,直接扛起被褥让自己的婆娘牵着赵铸,三人就这么走出了病房。
赵铸深深地看了那个当兵的一眼,没说话,低眉顺首,但这个人的模样自己已经记下来。
这当兵的忽然感觉自己后背一个哆嗦,莫名其妙地忽然一冷。
一家三口就这样抱着被褥被赶出了病房,正准备下楼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喊出来:“怎么,我做手术还要把人家病人赶出去么?”
那个女人就是马上要做剖腹产的女人。
“夫人,这是为了安全起见。”
“有你们保护我,我很安全,你们这样折腾其他病人,让我心里很不安,进了医院都是病人!孙秘书,我要你跟他们道歉,把人家请回来,不,我要当面道歉。”
“夫人,别,夫人……”
“你们等一下,等一下。”女人挺着个大肚子小跑着追过来。
王凯福这下子是不敢走了,不是说怕违背女人的命令,也不是说自己被赶出来再住进去面子会被削两次,而是实在担心这个快要生的女人跟着自己等人跑会出什么意外。
“对不起,让你们受惊了,我在这里对你们表示真诚地抱歉,请你们原谅我,请你们原谅,这不是我的本意,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事情。”女人弯腰鞠躬道歉,吓得旁边的孙秘书赶忙上来扶着。
“没事儿,没事儿,我们能理解,能理解,你别这么客套了,生孩子要紧,这可是大事儿,你去吧,我们真的没往心里去,真的。”徐秀秀赶忙出来劝说道。
“对不起,我为我的手下粗鲁对你们道歉,请你们还是回病房去吧。”孙秘书此时也只得开口道。
“这……”
看着这个女人的坚持,王凯福也就点了点头,“行,大妹子,你先回去生孩子,我们回病房,没事了,没事了,祝你母子平安,母子平安。”
“谢谢您的宽宏。”女人再度对王凯福鞠躬。
“使不得了,使不得了。”
王凯福赶忙拉着自己家人回病房。
赵铸则是留心了一下这个女人的举止,从一些习惯上来说,应该是一个日本女人,这不禁让赵铸想到了晴子,晴子在那里,应该还好吧,无论是织田信长他们还是群员他们,应该不会去伤害她的。
重新回到了病床,王凯福先帮儿子把床铺铺好,然后又和徐秀秀把自己的地铺铺好。
“睡吧,睡吧,今晚的事儿太多了。”
一个小时后,两个老人都睡了,但是赵铸没睡着,他的敏感度,比普通人高太多太多,而且看细节方面也精准得很多很多,当然,也并非是因为杀了人,赵铸杀的人,还少么?
“有哪里,不对劲。”赵铸在心里想着,睁着眼睛,目露思索之色,他其实一直在琢磨着这种不对劲的感觉,紧接着,他想到了那个女人说话时的神情,以及那个女人说的话。
“对不起,让你们受惊了,我在这里对你们表示真诚地抱歉,请你们原谅我,请你们原谅,这不是我的本意,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事情。”
不是我的本意,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事情。
赵铸的拳头猛地握紧,关键点在这句话里头!
他马上起身,看二老都睡着了,他们今晚是的确累了,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都很疲惫,现在睡得很熟。
赵铸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对于危机感,赵铸有着极大的反应,身体靠在病房房门的窗子边缘位置,侧着身子,看向外面,门外过道里站着两个士兵,但是赵铸的眼睛马上眯了起来,这两个士兵看似靠着墙站着,但是赵铸确认,他们有问题!
“吱呀……”
门细微地响动发出,赵铸轻轻推开了门,走了出去。
过道里的两个士兵一点反应都没有,赵铸走上前,伸手在他们鼻尖探了一下。
果然,死了!
他们就在刚才,就在自己三人进屋之后的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段里,被人悄无声息地杀死了,只是尸体被人摆放成了还站着的姿势。
赵铸舔了舔嘴唇,手指稍微弯曲,脸上露出了一抹兴奋之色,这种感觉,让赵铸觉得自己还在以前的世界里,那时候身边总会有奇怪的事情发生,结果没想到,现在变成这个样子,身边居然也有不少的这种事情。
怕,真没有,但是兴奋,是肯定的。
“艹,我真是个变态。”
赵铸在心底自嘲着,然后顺着过道一边轻手轻脚地向里走去,赵铸的病房是201,也就是在第二层楼的楼梯口第一的位置,而在这层楼的最深处,则是一个手术室,这是这家医院还是军地医院时的布局,只是后来这里被改成住院部了,也不在这里做手术了。
继续往里走,赵铸又看见在一个拐角处,也站着两个士兵,没有意外,他们也死了,也被摆放成站着的样子,这手段,明显已经超出了之前赵铸杀死的那个女杀手了。
再拐进去,就看见通向手术室的入口了,手术室外的“手术中”两个字居然还亮着,赵铸继续往里走,然后轻轻用手推开门,里面的一幕,让赵铸也是迅速瞪大了眼睛。
第六章死不瞑目!(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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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台上躺着一个女人,此时被盖着一条白色的布,而手术室内本来应该在的医生和护士,此时都坐在各自的椅子上,和外面的卫兵状态差不多,应该都是已经死了所以被故意摆放成这个样子。
来晚了么?
其实,也没什么早晚,赵铸并不是来当救世主的,只不过自己身边出了这种事情,不论是纯粹的找刺激感还好又或者是规避周围危险还好,都得来看看。
侧身进入了手术室,赵铸直接走到手术台边,掀开白布,那个之前说话和动作很像日本人的女人,此时已经双目睁得大大的躺在了床上,目光无神,没多少痛苦,但走得,肯定也不算是安详。
赵铸把白布彻底掀开,在女人的肚子上,被划拉下一条很长的缝,肚子已经空了,想来婴儿被取出来拿走了,环视四周,并没有发现婴儿的痕迹。
如果说剖腹产得划出这么一条恐怖口子的话,估计绝大部分女生以后都不敢去生孩子了,这分明就是没想着让母亲去活的态度,而且下手有点糙,应该不是专业医护人员的手法,倒像是武者的手法,这条缝儿也不是用手术刀剖开的,根据赵铸的观察和分析,应该是用刀。
难道说杀手组织还有人来,只不过是其中一个倒霉蛋正好碰到了自己?
赵铸轻轻摇了摇头,不管怎么样,看起来应该是那些人都达成目的走了,自己和那便宜爹妈在病房里倒是躲过一劫,兴许人家根本就没正眼瞧自己,又或者是对方也不清楚在这病房里居然还有其他病号。
把白布重新盖回去,赵铸伸手在女人的眼睛上摸了一下,让其眼皮合上去,只是一次两次摸下去,对方眼睛还是睁得大大的,这是死不瞑目,在自己孩子即将出生的时候发生这种事情,任谁是死不瞑目。
“人死了,就看开点吧。”
赵铸也不管了,重新推开手术室的门,静悄悄地回到了病房。
既然外面的尸体都被摆放成这个样子,总不可能是为了追求什么艺术效果或者为了营造什么恐怖氛围,想来,应该是有后手的。
后半夜,赵铸没有睡,而是一直保持着警惕,果然,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外面传来了细细碎碎的响动,应该是有另外一拨人过来了,人数还不少,响动只是持续了很短的时间随后就消失了。
这时候,赵铸才算是闭上眼,休息了一会儿;
等到大概七点钟的时候,王凯福和徐秀秀也醒了,徐秀秀去准备早饭,王凯福则是准备帮儿子去办理出院手术,打开门,王凯福还看了看,
“嘿,昨晚那帮当兵的都走了。”
“你管人家干什么,人家那种事儿,你少搀和。”徐秀秀不满道。
“我就是瞧个新鲜,儿子,以后你当了大官,想去包二奶的话,生孩子的时候别这么隐蔽了,直接交给你爹妈我们来负责就可以,你爹妈帮你瞒着你老婆,反正都是咱老王家的种。”
徐秀秀也不生气,反而是脸上笑眯眯的,显然是也觉得自己儿子以后女人多自己孙子孙女多也挺好。
这俩便宜爹妈也是那种极品,心理承受能力确实比一般人强太多太多。
赵铸笑着点了点头,也不说什么,起身换衣服,病号服脱了,换了一身王朗以前的衣服,一看就是那种地摊货衣服,穿起来感觉挺土鳖的,不过王朗这人模样长得还算不错,如果换身行头的话也是帅哥,而且因为现在这个人本质是赵铸的原因,以前属于贫家子弟的那种拘束和腼腆也不见了,整个人显得倒也算是精神多了。
吃了早饭,徐秀秀就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多住一天医院就是多出一笔钱,而且自己夫妻二人还得多旷班一天,损失也不小。
趁着徐秀秀收拾东西的时候,赵铸一个人走向了昨晚自己去过的手术室,果然,里面的尸体都不见了,甚至还有一层灰尘在上面,赵铸手指轻轻在上面蹭了蹭。
“还特意打一层灰,真是够细心的。”
这灰尘明显是后来打上去的,故意布置成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场景。
“儿子,走,咱回家啦。”
王凯福的声音在病房门口响起。
赵铸走出了手术室,跟着自己的便宜爹妈一起离开了住院部,出院得经过前面的问诊大厅,此时问诊大厅里的气氛显得有些压抑,那些护士和医护人员脸上也都有着愁容。
王凯福小声说道:“昨晚个这家医院的院长上吊自杀了,啧啧。”
徐秀秀显然和自己老公一样也是个八卦的性子,“怎么,为什么自杀了?咱都没自杀呢,他有钱有房的还自杀什么。”
“可能是贪污公款之类的,那个院长能量也不小,上面有些关系,所以这家医院现在这么破,也没多少病人来看病,但也一直开着,现在那院长死了,估计这家医院距离撤销也没多久了,走,咱上车。”
王凯福说上的车,可不是什么轿车,而是一辆三轮车,三轮车坐着一个胡子拉渣的中年男子,看起来应该是王凯福的朋友。
“崽子没事儿了就好啊。”那男的笑着说道。
“得嘞,麻烦你来接我们一家子出院,来着,中午饭就在姐家吃了,娃儿出院,得好好吃一顿去去晦气。”徐秀秀张罗道。
“好嘞,巴不得呢。”那汉子也不客气,帮着徐秀秀把被褥和锅碗瓢盆都放上了车,然后等三人坐好了,发动了车子载着三口一起回去。
感受着底下三轮车的震动感觉,看着周围还是有些残破的房屋,赵铸深切地体会到了大时代给人类带来的那种影响,这里的街道和交通工具基本就相当于自己那个世界里中国的九十年代时期,但是头顶的星空中,却也有宇宙飞船在飞,王朗出事儿,就是因为抽奖得到一次机会可以去坐飞船的。
赵铸能够理解这种科技落差感,文明和建设的恢复,需要一个时间段,也必须把控好,基础设施如果和科技水平相差太多,往往会是一种灾难,因为人类之中永远不乏不安分分子,就比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总之不能差距太大。
王朗的家,是棚户区,里面熙熙攘攘地住着很多户人家,三轮车开进了一个放着很多瓶瓶罐罐的小院子里,院子里有个房子,里面有三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