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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桌上坐了这么久,会没发现这两个女的早就死了?
古韵古在众人目光之下只得脱去了自己外面的衣服,下了水,然后岸上的老农用竹竿儿帮忙,示意古韵古一只手拉着两具尸体,另外一只手抓住竹竿儿然后一起拉过来,后来发现一次性一起拉回来两具尸体有些不现实,老农忙喊道:
“一个一个来,先拉一个过来!”
妄想一次性拉两个尸体的古韵古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马上将一具尸体丢开,只拉着一具尸体,被丢开的尸体赵铸看得清清楚楚,是欣欣的,也就是古韵古的那个小姨子的尸体。
然而,异变就在此时发生了,被丢开的欣欣尸体忽然像是活了过来,马上扑过来抱住了古韵古就是直接咬下去。
在湖边一直看着的赵铸双目一凝,原本准备出手的他却停下了动作,没有出手,其实以赵铸的能力在异变发生的瞬间保全下古韵古还是没问题的。
恰恰相反,赵铸此时则是后退了一步,站在了老农身后,之前,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自己忽略了,或许是有什么细节,自己并没有注意到,很多东西,看起来是对的,却未必真的是对的。
赵铸看向了身侧的那个小姑娘,小姑娘还在打着电话焦急地向着警察局报案,但是报案的时间用得着这么长么?警察叔叔接完报警电话后闲得无聊和你在唠嗑?再看向那个妇女,一脸紧张不安之色,从赵铸走过来到现在,她就一直就是这个神色,脚步不停地在地上踱着,一直踱到现在你的脚不抽筋么?
不对劲的地方……在这里!
从赵铸离开车子到又被古韵古催着一起回到湖边,这里的所有人,似乎都在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老农在拿竹竿,小姑娘在打电话,妇女在焦急着,古韵古在捞尸体。
这是一种怎样的身临其境感觉?
赵铸之所以会感到不对劲和怪异,是因为这有些不现实,周围人的表演成分,太夸张了一些,就像是除了自己之外所有人都在按照既定剧本表演者一出话剧,赵铸本来是一个观众,却莫名其妙地走上台,进入了这出戏里,却又偏偏没有做一个演员的自觉性。
“观世菩萨因:清、散、明!”
既然普通的视觉感官可能看不通透一些东西,那么只有依靠特殊的手印来加持一下了。
赵铸的双眸之中闪现出一抹深邃的光芒,四周的一切,仿佛看得更加真切了,终于,他看见了那个一直在打电话的小姑娘,此时嘴巴都已经塔拉下来了,只剩下一些碎肉连着下巴,嘴里不停地有肉蛆在移动着,手中哪里是电话,分明是一个人的大骨;那个妇人,她其实没有下半身了,半截身体落在地上还在不停地颤啊颤的。
而这个正在用竹竿儿的老农,他的身体倒是全须全尾,但是他手里可没有什么竹竿儿,这么一条长长的伸入河中的竹竿儿,其实就是这老农嘴里的舌头,拉出去十几米长,老农不停地抖动摇晃着自己的舌头,并且手舞足蹈着。
PS: 晚上还会有第四更。
第三百二十七章劫匪路霸(第四更!)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赵铸陷入了一种沉思,很显然,这里的人,已经不能称得上是人了,但是赵铸想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生变化的,就算是话剧一幕戏和下一幕戏交换时,还得拉一下大幕给演员化个妆重新布置一下道具背景才是。
“难道是我走出出来的这一刻,这里发生了变化?”
赵铸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应该就是这样子了,这里不是任务世界,尤其不是《雪山古灵》那种群主特意设计出来教做人的强势任务世界,这里是现实,现在的赵铸还是很有信心的,对方如果就在自己面前耍把戏,自己肯定能发觉,唯一的解释就是对方在自己背后耍把戏,而自己又恰逢岂会地走了进来。
自己真的就是一个过客,兴许这里的人,不,这里的鬼,都没想到自己会这样走进来又走出去。
那边的古韵古还在被欣欣的尸体撕咬着,湖面上血水开始散开,荡漾起了一大片暗红。
赵铸看都不看那里一眼,直接转身,向着农庄外走去,他要印证一下自己刚才的猜测,想验证就验证咯,赵铸倒是没有想着对方是否会允许自己这样子做。
“来帮忙啊,别走啊。”
老农一边拉扯着自己的长舌头一边对赵铸喊道,很奇怪,舌头明明拉出去了这么长,他居然还能够口齿清晰地讲话。
只是赵铸完全没理睬他,继续向外走。
打电话的小姑娘转过身,把手里头的大骨放下来,似乎是准备追上赵铸,只是只剩下半截身体的妇女似乎是个比较有眼力见儿的,直接伸出手抓住了小姑娘的脚踝。
“丫头,别去。”
说这话时,妇女还是一脸的焦急之色,还在不停地颤抖着自己的半截身体。
小姑娘看了看脚下的妇女,又看了看不断远去的赵铸。咬了咬牙,继续拿起了手中的大骨开始打电话,但是说话的内容却变成了:
“这次就先放过你,下一次。就让你有去无回!”
然而,小姑娘话音刚落,她就愣住了,因为她看见刚刚走出了这个农庄的赵铸,又悠哉悠哉地散步似地走了回来。步履轻松,四处张望,像是在踏青郊游一样,充满着一种轻松写意。
这下子,就连半截身子的妇女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赵铸刚才在农庄门口站了一会儿,伸手燃烧了一点灵火,灵火燃烧出了阵阵黑烟,四周的景物也像是出现了重影。
这意味着以农庄入口为分界线的话,其实是两个空间。
空间和空间的概念完全不同。现实世界是一个自然而然有循环有系统有各种各样和谐链条的世界,而赵铸现在所站的农庄之中,只是一个像是幽灵船一样的诡异维度,可能像风一样吹走,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在哪里落脚。
以前抗战的时候日本鬼子屠村后,有些村子整个地全被杀绝了,然后它就会忽然出现忽然又不知所踪,形成了一种灵异事件,此时的这个农庄也就和那个村子差不多了。
然而,真实的农庄。其实还在这里,这只是在真实农庄上添加了一块黑幕,然后掩映出了这些奇形怪状的玩意儿。
“这里,就是密宗经文上所说的鬼域么?以一群厉鬼为载体。浓缩出来的属于修罗的领域,看来密宗经文里的这种东西还是夸张的成分太多了,实际上也就是百来个小鬼气场融合在一起形成的一种特殊区域而已。我的运气,还真是不错。”
赵铸重新走向了老农,走向了小姑娘,走向了只剩下半截身体的妇女。
老农此时将自己的舌头收回来了。正在拼命地往自己嘴里塞,似乎塞得很艰难,但是当他看着赵铸去而复返时,却顾不得这么多了,几乎是在吞咽着自己的舌头。
小姑娘脸上露出了一抹厉色,拿着大骨贴着耳朵,对着赵铸喊道:
“既然又来了,你就永远别走了!”
半截身体的妇人颤抖了一下,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不得不说,她的预感的确很准确。
“我没打算走,还有,我走不走是我自己说了算,不是你帮这帮杂碎说了算。”
赵铸很是坦然地从口袋里把之前擦手的面纸团拿出来,又擦了擦自己的衣领子,上面沾了一点灰,也是之前用灵火燃烧时弄出来的黑烟沾染上的。
“他撞了我妈,他撞了我妈,他撞了我妈,他撞了我妈,他撞了我妈,他撞了我妈……”
小姑娘手里头挥舞着大骨,不停地叫嚷着,这种事情,似乎她经常做,有点像是碰瓷儿的,但是看起来又有点不像,这个年代碰瓷儿的人固然可恶不要脸至极,但是实际上他们自己也是心虚的,只是没脸皮而已,不讹你一点钱她可能就撒泼抱住你的腿死活不让你走,但是可不会像这个姑娘一样,看起来是准备拿刀子砍你,甚至都懒得问你要钱还是要命了。
在小姑娘的喊声之中,农场草地里慢慢爬出来一个个人影,这些人有的拿着棍子,有的拿着短刀,一个个凶神恶煞地向赵铸逼近过来,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浓郁的死气,似乎都能够化作水滴出来似地。
“这不像是碰瓷儿的,倒像是路霸啊。”
赵铸喃喃自语,却没有对这些场面有任何的表示,因为这种场面……对于赵铸来说真的是有些上不了台面啊。
那边的老农终于把自己的舌头塞进去了,肚子撑的大大的,显然是吃自己舌头都吃饱了,那个半截妇人看着赵铸如此气定神闲,脸上的惊恐和畏惧的表情就越来越明显,而这个小姑娘,却越来越兴奋,仿佛是很多年没做的事情又可以开始做了。
赵铸从口袋里掏出烟,烟只剩下半包了,这次赵铸去闭关的别墅带了很多生活必需品,唯独忘记带烟过去,后来也懒得再开车去买了,而且赵铸其实抽烟并没有什么烟瘾,只是有时候嘴上寂寞了或者是想打发打发无聊的时间才叼上一根,之前一周一直在研习《御灵诀》,跑跑步做做饭,倒也充实,也没想着抽烟,所以那包带过来的烟也一直没抽完。
此时赵铸给自己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烟从鼻孔里慢慢喷出来,这自在,这销魂。
一直到最近的那帮死尸距离赵铸只有不到五米的距离时,赵铸把烟夹在手里,轻声道:
“佛曰:度一切苦厄!”
刹那间,佛光绽放,赵铸整个人如同一尊被佛光簇拥着的佛门行走,佛的净化力量四散而去,周围的那些身上冒着黑气的死尸一个个发出了哀嚎躺在了地上翻滚。
“佛曰:听众生疾苦!”
四周所有的死尸开始本能地跪伏在了地上,仿佛是在顶礼膜拜,只是他们膜拜的对象嘴里叼着一根烟,确实是太不像个样子。
“佛曰:断一切执念!”
一声厉喝自赵铸嘴里发出,仿佛当头一棒,四周的所有死尸都开始了消散,黑气蒸发,一点点消融,因为他们被赵铸强行抹去了存在的根基,执念、怨念以及种种支撑他们继续在这个世界存在的根本全部消失了,他们自然也就跟着一起消失。
而与此同时,这些死尸的记忆也被赵铸随意地翻阅了过去,一看,赵铸就乐了,居然真的是以前的劫匪路霸。
在八十年代左右那个时候,劫匪路霸是一个很常见的现象。乃至于到了九十年代初期,各个地方,都流行评选几大贼城匪城什么的。入选条件和资格,那就是靠八十年代积累起来的臭名昭著和恶贯满盈。
那时候有些村子是全村一起出动抢劫,在自家村子附近的公路拐弯处涂上油,等车子开过来翻车了就一拥而上,车上的东西直接全部抢走,甚至连司机也多半是被直接灭口掉了,那时候真的是不把人命当一回事儿。更有甚者,在路上摆一个棺材,棺材旁边弄个披麻戴孝的女人在旁边哭,车开过来了就被村里人围上来说人是这辆车撞死的,得赔钱,没钱就拿货赔,车上货不值钱的酒拿司机的命赔,也算是让以后的司机涨涨记性,早点备好过路费,这算是相当于一个小型公路收费站了,只是却是血色的。
这种现象一直到后来83年开始的严打活动开始才算是被打杀了下去,当然,这次严打也只是算是给那十年的动荡错误擦了下屁股罢了。
而赵铸之前面对的这一群人,就是一个村子里的,严打时这个恶贯满盈的村子被抓起来枪毙了近百个,还有一批直接被关起来,整个村子就剩下老弱病残了,这百个沾满血腥的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