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除此之外,郭震北还发现了藤晴所带的,执行内部jǐng卫工作的姑娘们。她们是清一sè的女兵,名字上的颜sè,相比男人反而要淡些。看来为了陪藤晴来救自己,她们也相当累,但女人的柔韧xìng,让她们的状态比男兵们要好些。
郭震北扣着头盔,心里的暖流迅速扩大。让他麻木而冰冷的心变的温暖起来,无论如何在这生化末世与背叛以及可怕的变异丧尸的对立面,还有这样一群勇士。
“弟兄们,我谢谢你们!”
郭震北只说了这一句话,然后立正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这不再是美**礼,倘若当初他郭震北就注意到这件事,那么军事长荣海源也不至于就看出来。
原本还在欢呼的人,这是安静了他们。他们看到的,是一群刚刚从丧尸堆里把他们救出来的军人,在向他们的长官行礼。头盔内部的交流,并不能让他们知道这是因为什么。但他们还是因为这样的场景,而受到了感动。
劫后余生的人们,在欢喜之余受到眼前军人们铁血气息的感染,一个个又都掉下眼泪。回想起从尸乱暴发的那一天开始,他们就像是一群无助的孩子那样,受人欺凌、压榨,他们不得不低下头默默忍受一切的不正确、不公正、不公平的屈辱。
现在回想起来,承受那些屈辱还不如一死了知。
可现在,当这一群冒着丧尸激变的危险,远道来救他们的人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所有人的心里都涌起来某种幸福的感谢。这恐怕与郭震北心里的感觉相似,那就是在这生化末世,还有一群可以依靠的,相濡以沫的人存在。
稍稍引伸一下,就可以说,他们还有生活下去的希望,最少还有能够具有人的尊严生活下去的希望。对于已经死了的林必清嘴里的小老百姓,还需要什么呢!
正当幸存者的欢笑,因为军人的礼节而变成了喜极而泣的时候,藤晴来到了郭震北的面前。
“震北!”
她只是叫了一声郭震北的名字,接着一下子就扑向他的怀里。
郭震北想了一千种他们见面时的情景,但他没有料到,居然是这个模样。藤晴掀开自己的面罩,郭震北这才看到她眼睛里的血丝,以及带着泪水的欢笑。
在这劫后余生里,什么话都是多余的。郭震北低下头,他不想管别人如何看,他只是想要痛吻眼前这个,刚刚带人救了自己的女人。也想把自己因为母亲的逝世带来的悲伤,在这一吻之中完全发泄出去。
藤晴这辣妹子,已经不再只是被郭震北上天之前,强强夺去初吻时的不知所措的女人。她的胳膊伸出去,揽住郭震北的脖子。一夜的搏杀与战斗,在爱人的一吻之中,已经有了甘之如饴的感觉。
“你们两个好了啊,别忘了我们还在呢!”
抗议的不是别人,恰恰是丝薇尔与杨燕姿。虽然现实里大家不能一起见面,但当她们“驻留”在郭震北的脑海里时,这样的聊天还是可以的!
“是呀,昨天夜里真凶险,吓的我都睡不着觉。不过你不可以太过于骄傲,因为我是替小阿靓担心!”
杨燕姿不脱少女的本相,即便是担心,即便是思念依然还是有“理由”的。倒是丝薇尔,这豪放女不大在乎这些事情。喜欢就是喜欢,想做什么也不会隐瞒。
“嗯,你赶快回来吧,你们大概很累,但道路上的丧尸并不多现在回来很安全。而且我也要你吻我,昨天可是我一直在陪伴着你呢,亲爱的,可不要偏心哟!”
对于丝薇尔的话,郭震北基本上无话可说。
作为一个智脑,她的爱情就是如此赤。裸。裸而又毫不加掩饰的。倘若如果不是她与杨燕姿共用一个身体的话,恐怕她也早已经与郭震北尝试一下做*爱,看看那会不会使她具有更多的人xìng,会不会达到“灵与肉”交汇的最高境界。
当长长的一吻即终,郭震北看着眼前的藤晴。他发现配着血丝的眼睛,与红了的脸庞,居然使藤晴变的如此美丽而又诱人。当他低下头,还想吻的时候,迎接他的却是一只带有装甲的手掌。
“不要,人家在看呢!”
“看什么看,我亲我自己老婆,关他们屁事!”
这一次藤晴并没有再阻拦郭震北,毕竟他亲眼看着逃过尸乱的母亲倒在枪下,又亲手埋葬了母亲的尸体。随后又是连番的战斗,这一切就算是最好的战士,同样会留下心理上的yīn影。
丝薇尔并没有把这些事情告诉郭震北,反而告诉了去救郭震北的藤晴。
“要转移他的注意力,不要让他过度的去思念母亲。最少现在不能,因为我们马上要面临丧尸的激变,还有随后要开始的大战,我们的问题还多着呢,无论如何此刻都不能让他过度的沉浸在悲哀里。必要的时候……你懂的!”
藤晴当然懂的,因为原本的计划就是,在郭震北接回母亲,然后再挺过丧尸激变之后,他们就要进行尸乱之后h县的第一场婚礼。
表面上看起来,这不过是结束郭震北处男生涯的仪式。而事实上,这场婚礼的内涵比之表面上看起来要深刻的多。在这许多人丧尸了人xìng的时候,别说法律连最基本的道德都不能遵守的时候,一场婚礼则代表着社会制度的重建。
前面说过,在“h县幸存者基地”,个人的私生活基本上不受干涉。一男数女也好、一女数男也好,都不会是太过严重的问题。因为这是生化末世,因为这是人命死伤最重的中国。
也许在生化末世之后,中国曾经自豪的也当成负担的——全世界人口最多的民族,将会成为世界的少数民族。这还决定了一件事,而这件事则可能决定着中华民族的存亡!
qljrj163
第8章 安全的地方
正文 第8章 安全的地方
中华民族有什么危险,目光短浅的人永远也不会知道。但不是丝薇尔,这接近了全知的“智脑”考虑不到的事情。
“人口的多少,决定了一个民族发展的潜力。人口越少、质量越差、老龄化越严重的民族,就越可能消亡于世界的民族之林。相信现在的幸存者考虑不到这件事,他们也没有那么长远的眼光。但作为一个中国人的妻子,这是我的责任,我必须告诉你。以我的推测,尸乱开始之后,中国是受灾最严重的国家,甚至有可能是幸存者与丧尸毙命最悬殊的国家!”
这样的断言,使郭震北不得不同意那些与过去的风俗、法律不大相同的决定。
丝薇尔的论点很明确,那就是作为受灾最重的极少数民族,不但不再可能对世界的未来产生影响。如果没有得到长足的恢复,那么有一天就会因为文化、血脉的传承而彻底消失。
相对于血脉而言,更重要的是中华民族的文化。这才是一个种族是否依然存在的依据,并不仅仅是人口或者说人种的问题。相对于民族文化,那则是次要的标准。
回程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没有休息过。他们只是用军营里的粮食,饱餐了一顿。然后就挑起担子或者扛起粮食袋、弹药箱,以及其他所有的物资离开小山村。
没有留下一个人,或者说留下一袋粮、一粒子弹。甚至郭震北他们用过的子弹壳,都被全部收拾起来。也没有一个人,愿意再留在这里。
尤其当他们看到过身穿“斯巴达”盔甲的人之后,他们都认为“h县幸存者基地”是一个安全的地方。
一些穿着“斯巴达”装甲的人走在最前面,作为开路的先锋。农户家里的架子车上,则拉满了物资以及一些年龄小到,不适宜走长路的孩子。
令人辛酸的是,h县留下来的孩子实在太少。恰在放学时出现的尸乱,使多数孩子都丧生在回家的路上。
长长的几乎达到1000人的队伍两侧,是一些穿着装甲的人,还有一些拥有武器的人。最后则是以郭震北、藤晴为首的人,组成的后卫部队。如果需要,他们就是阻止丧尸追踪的人。
队伍行进的速度不快,令人担心的是他们可能还需要在野外住一夜。
“不,不能在野外停留,因为昨天夜里的战斗声音太大,方圆几十里的丧尸都听到了。如果他们向这里移动的话,那么就会造成灾难。我们要把这些人安全的带回基地里去,所以在到达基地之前,任何人不得休息!”
严令之下,所有的人都迈动脚步。尽管所有的人都已经疲惫非常,但经过苦难的他们知道,这是为了自己的安全打算。甚至包括受了伤的郭震北,都跟随着大队行动,自然其他人就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郭震北的一只手牵小阿靓,她走的不快,受伤的郭震北走起路来的时候一瘸一拐也不快。藤晴尽力扶着他的胳膊,几次想让他和小阿靓坐在架子车上,这样行动也快些。
然而小阿靓不肯离开郭震北的身边,尤其在她背上还背着她的大毛、二毛的时候,就更是如此。牵着小阿靓的郭震北,感觉自己被藤晴扶着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们是后卫部队,这样话他不但不是后卫,还是后面的拖累。
“小晴,别扶着我!”
面对郭震北轻轻甩动的胳膊,藤晴虎着脸发出嗔怪。
“你刚刚亲人家的时候怎么不说,现在想甩姐,你不觉的有点晚!”
对此郭震北有点无奈,他知道藤晴装起淑女的时候淑女的很,但要是火了那可非常不好对付。因此他只好用胳膊肘撞撞藤晴的腰,似乎是要她理解一下。
“不是,那么多人看着,我怕有人说闲话!”
这一下,藤晴却更不乐意了。
“什么闲话,我扶我自己老公,谁还想说闲话,哪个敢说看姐不收拾他!”
这一下郭震北彻底闭上了嘴,知道眼前的藤晴决定,以自己是无法阻止的。因此只好闭着嘴,尽快挪动自己的脚步。倒是他不放心小阿靓,这么远的距离,对她来说绝对是个挑战。
“阿靓,一会天黑了,你到架子车上去睡觉!”
“不,我不去,我能走的动,不会要你抱我!而且你还受了伤,我……我陪着你!”
说话的时候,小阿靓有些气鼓鼓的模样。大概是因为郭震北小看她,让她很不高兴。对于小阿靓,郭震北更没有办法。他是那种如果有了女儿,只懂得溺爱的父亲,对付小阿靓那得丝薇尔才成。
盘旋而下的山路,走起来并不怎么方便。上山容易下山难,下坡路虽然看起来省劲,但实在是让人不舒服的很。所有的人,包括藤晴他们在内,在这天一夕阳西下的时候,都已经是连续一天一夜没有休息过的。
这让他们不得不想点办法,搞点子提神的饮料来喝。休息的时候,篝火旁的铝炉里,煮的是连着茶叶的茶水。因为是熬出来的砖茶,那茶水的颜sè就好像是咖啡,味道苦涩的让人皱眉。
“这是什么呀,苦的要命!”
藤晴当然没有喝过这些东西,对于郭震北而言,这却是常常喝到的东西。
“嗯,这是我们家过去浇地的时候,就准备的东西。浇地等水过来得要好久,所以得一直在田头呆着。往往就是啃个馒头喝口茶,习惯了就好!”
别看藤晴厉害郭震北的时候,往往声sè俱厉。但在喝茶的时候,却秀气的很,一小口一小口的抿,不像郭震北唏溜着喝。虽然声音大点,但喝茶的速度够快。
藤晴皱起长眉,她可不希望自己未来的丈夫以大老粗为荣。以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