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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解哈哈大笑,无声友谊通过声音传融。
虞美抬起头道:“我们吃饭吧。”
华星不好推辞,与他们一起坐下,黄解吃得津津有味,华星却苦了,一天不知应酬多少次!若非他借天涯之血修炼至僵尸王境界,恐怕有得受了,这两年亦难以过。不过他尽量少吃,期间洗手间多逛几次,也混过去。
餐后,虞美做善后家务,黄解和华星则开始寻找这间屋子发生的事迹。
虞美是个奇女子,静静提碗筷至卫生间洗,也不打扰两人。华星目光环扫一圈,发觉这屋子四壁完好,连道裂缝亦没有,能够出的唯有门口、窗户,天花板一如虞美所说全无痕迹。若人从里面走出去,至少会开个窟窿,或窗户、门口有痕迹,华星僵尸目一掠,立时否定。
华星看出这屋子的确经过凌乱,虽然虞美收拾好,但他能从微不可见的痕迹中看出之前屋子的三次移动以上,脑海勾勒这里曾经发生的事。
一幕一幕脑海闪过。
华星可以感觉有个男子地上惊恐、无助的爬行,嘶喊吼叫、物品碎散,他想开门走却打不开门,窗户封得严严实实,就像一个坟墓。那一个黑暗的夜里,一幢大厦人影全无,时而奇异诡谲叫声,冷风凄凄!
到处弥漫一种诡谲、怪异气氛。
他看到那男子疯子的呼喊、奔跑,头发蓬乱,面部凄惊,面对极恐怖之事,却不知那是什么事物……幻象一切消失,看不到男子从何消失。
华星心神微震,他收回目光,感觉事情远不如平时案件那么简单。他极少僵尸红目下看不到踪迹的情景,无论多诡谲玄异的案件,他都能找到蛛丝马迹,利用他那异乎常人的能力加以寻踪、探迹。此时虽是痕迹无数,却全无作用,因为痕迹突然中断,使他失去线索。之后发生的事他一概不知,那男子去了那里?
诡谲、怪异前所未有。
华星深深闭上眼,脑海闪电思索。
黄解走到他旁边,低声道:“华先生发现什么?”
第二十一章 异界<二>
华星睁开眼,道:“黄组长感觉到什么异样?”
黄解思索一阵,皱眉道:“这里似乎有过凌乱痕迹,发生了一些恐怖、诡异、莫名之事,但除此之外,一点线索都摸索不出,像是突然中断。说来惭愧,办案那么久,我首次感觉一点头绪都没有。”
华星暗赞,他能看到这些已很不错了,离事实不远,他当然不能将自己所看到的想到的照实说出来,沉吟片响道:“黄组长所料不错,我想这幢楼、十三层都发生一些极诡谲莫名之事,匪夷所思,甚至超乎我们想像。刚才我上楼时便发现这座楼无论地板、墙壁都染满灰尘,覆盖面积之大,绝非一点一时所能形成的。按推测这些灰尘的形成时间正与事故发生时间相等。它们微乎其微,却保留最原始痕迹,倘若我们仔细搜寻,可能还事实一个原模。楼内笼罩一种压抑沉闷氛围,此纯是一种感觉,我想黄组长能感应得到的。”
黄解身躯一震,点头道:“华先生眼力高明得惊人,心细如发,我刚才未集中精力,未曾察觉,只是感觉十分诡谲,经华先生提醒,我立时醒起。刚才我们上楼时,眼前像蒙了一层什么,如灰尘飘浮空中,那时我只是想快点到达目的地,却忽略一路痕迹。在这点上,着实惭愧。”双目射出前所未有神芒。
华星与黄解说的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情形,这便是,经验丰富的人能感应许多常人注意不到的东西,能从微乎其微的痕迹推测出一系列离现实不远的情景。当然,这需要极紧密的逻辑和深刻的思维。心细如发。另一方面,一般重大事情过后特别是特殊的人,走后会留下一些无形迹象,人往往因恐惧而发出大量强烈的脑电波,这种脑电波没有被削弱和遇磁性时,以能量方式的保留下来。只要没有消散,在一定情形下能还原,比如那人恐惧、逃跑的思想留在了这间屋子,科学上无法解释,只有某些脑海极灵敏的人方感应的到,黄解便是其中一个。因为人脑电波与灵魂有些异曲同工之处,华星为僵尸之身,经毛教授提点过,便天生能感应得到。
华星道:“还有一个现象,这里乍看痕迹很多,如果我没料错的话,这可能是肇事者故意留下的,欲引我们入歧途,走错方向。真正的线索早被隐藏起来。倘若我们能找到这个隐藏的线索,便找到钥匙,不像目前般一筹莫展了。”
黄解深吸一口气道:“和华先生合作真是有趣,看似简单的失踪案,其实复杂无伦,我所遇案件中,数这件最为诡异。单是我一个人,全无头绪,刚才我检查过房子,未发觉一处能让人无声无息失踪的地方,而明明人在此失踪,令人百思不得其解,我们曾派过人去搜索大厦四周,却没发现人摔落的痕迹,正是我困惑地方,使我不知从何入手。”
他们两人低声细语,而且所说均是一些诡奇怪异的事,利用暗语,洗碗的虞美自然听不到,就算听到亦不明白。她时而抬头只看到两人走得比较近,交头接耳,两人乃聪明绝顶的人,内心无论如何震动无伦,脸色表情全无变化,一如往常,声音亦不半点颤抖。
华星想了想道:“这又未必,或许是我们细心不够,让线索遗失在某个地方,又或许有的神秘我们想像不到的,一切皆有可能。别忘了,我们还有整座大厦十三层未检查过呢。”
黄解眼睛一亮,哈哈笑道:“我到外面走走,华先生和虞小姐在这里谈情说爱。”
华星暗骂,老来不尊,那边的虞美垂下螓首,俏脸微微红晕,不知是否羞涩,华星在黄解耳旁说了一连串数字。
黄解默记,向虞美打声招呼去了。华星只好再次审视屋子,缓缓而行,步至餐厅中央,卓然立定,打量墙上之画。
画面是一座山,树木零落,枝干枯残,斑驳嶙峋的,华星未见过那个地方有这样的山的景象,却有种熟悉感觉,一派萧索毫无生气。前方是大海,宽阔无边的瀚海,一波一波海浪连绵不尽,柔软冲击沙滩,沙滩乃山麓平地与山上一道鸿沟流水冲积而成。整幅画乍看平淡无奇,你仔细看时,却似乎那潮水涌动,山树亦摇曳。华星竟如融入微有凉意。
华星目光从画收回来,转向沙发墙壁一角。
脑海闪过蓝月大厦景象,华星吓了一跳,此时他不该想起蓝月大厦的,不知为何一闪而过。
凭他的眼力,立即看出这里曾发生过一些诡谲事情,一个畏缩的男子,卷在沙发上,他不断用手扯头发,拼命以衣服椅垫盖住头脸,似极怕看那恐怖、可怕的景象。
墙壁本应留下那男子的印痕的,此时一点都没有,是虞美修饰时将其刷去?还是本来没有的?华星奇怪,黄解不派人看着?难道他不知此处的重要性?
华星思索着,徐徐走向虞美养的那几尾鱼儿,房间最吸引他的便是那几尾鱼,因为它们最有生气,自由自在游弋,比世上任何人都悠闲。虞美的声音这时响起道:“华先生找到什么了吗?”
华星一怔道:“虞小姐太高估我了,我并非神探福尔摩斯,那会一下子就破案,了解真相、抓住元凶的呢。”
虞美“扑哧”一笑,她笑的时候很妩媚,很动人,说不出的一种风情。
华星见惯美女也不得不承认没有人能有她那一种柔媚。
华星注视她,她洗濯碗筷的手,洁白粉嫩,世上再没有比这一双更完美的手了,水流的冲击愈显其白。虞美道:“华先生说笑了,据我所知,华先生或许不是神探,却比神探更富传奇性。多少玄奇诡异的案件到你手上还不是手到擒来!”
她是个聪慧女子,刚才黄解在这里时,她不便打扰两人,纵然心中有千万疑问,亦默默无语。如今华星一人在屋,两人年龄相近,说起话来便没那么拘束了。
华星注定她双娇嫩雪白的玉手,沉默一阵,忽然问道:“失踪的男子真是你老公吗?”
虞美垂下头,似娇靥微微一晕,无胜娇羞,轻声道:“华先生怎么那样问呢?”
华星吸一口气道:“没什么?在下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虞小姐对丈夫的失踪,似乎一点不担忧,在下有些好奇,故而……”
虞美抬起头,幽幽道:“华星先生认为真正的爱情是怎样的?”
第二十二章 异界<三>
第二部第二十二章异界<三>华星愕然,想不到她会这样问自己,华星长得俊俏潇洒,与生俱来一种飘逸,性格随意无所拘束,因此最得女子欢喜。他虽未自觉,有意无意已害得一些女子受相思之苦,其中不泛世间奇女子。
不过他并非木头人,倒有几分自知之明,因此尽量避免,冒险过程遇到美丽女子无数,却因身份问题而有缘无份。在他来说生命中最重要的几个女子白颜、夏洁、王林玲,深心处一直呼唤又不敢冒犯的——天使女子——天涯,前者成他生命中一部分,是他未成僵尸前——即“人”接触的女子,怀恋自不会少,他对她们是永远无法忘怀的。最令他震动的是天涯——这神秘女子,没有一个女子在心中能代替他的震撼。那是深心处涌上来的感觉,每次见到她,心灵即起一阵无法言喻温暖、亲切、愉悦,其余诸女均无法给他。并非说他不爱其余诸女,只是爱有深浅,华星是多情,又希望能找到一个永恒伴随他的人,那如一个人的梦,梦没有破灭,你便有活下去的精神支柱、追求的动力、喜悦的源泉,而人的感情最是难测、也无奈的。
梦想不可能到尽头,感情也不会到尽头,你永远无法想像你下一个爱上的是谁,华星内心无法放下她们任何一人;就算有一天梦想达到,他的脚步也无法停下,因为前方还有路。
华星以前曾想过这个问题,成僵尸后便不再思考,他已不是“人”,不必以人的思维去思索做“人”的事,他和白颜在一起也是一种感觉,只有他们能永久在一起。他是一个超然物外的人,站的角度不同,看到的一切都会与世人不同。虞美这样问他,使他不知所措,两人似乎站在同一个角度,她有什么困惑呢?
虞美提出来,他重新认真思索,他与天涯的感情亦提了出来,脑海浮现夏洁与王林玲的倩影,他们一起走过的日子。和白颜的生活。天涯给他的感觉若即若离,虚无飘渺,却至亲切真实,他不明白他和天涯之间是什么关系,那种震动感觉毋庸置疑。华星耸肩道:“虞小姐莫要问我!我没谈过恋爱,最无资格回答这个问题哩。”
虞美秀眸射出失望神色,幽然道:“是吗?原来如此,难道像华先生这样优秀的男子都没人喜欢吗?”
华星苦笑道:“爱是两个人的事,何来勉强,况且感情是最难说的,纯是一种感觉,一种心灵的震动,当事人也未必明白。唉,难以言喻。”
虞美温柔凝望华星,闪过一丝茫然道:“是吗?一种感觉,一种感情,海枯石烂、地老天荒的那种?”
华星嗫嗫道:“或许是吧,情到深处,爱一个人会超过自己,那为爱人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了。”
虞美喃喃道:“付出生命,在所不惜,凄美的爱情……”
华星忽然醒起道:“虞小姐为何问我这个问题?你与你丈夫……嘿嘿!”
虞美抬起螓首,道:“你相信他是我丈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