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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陆犹豫道:“这个……我恐怕没有这个权限,我需要联系一下我们的队长……”说着,他便要拿起电话。
“好吧,我已经试过当一个‘好警察’了,现在还是让我回归本性吧,”“郭警官”说着忽然从小陆手上夺下狠狠电话挂掉,然后盯着小陆正色道:“听着小子,你不知道我们现在调查的案子有多大,牵扯有多广,你也不清楚那些家伙有多大的势力,能买通多少人,但我知道!有人为了杀这姑娘灭口,甚至都动到我头上来了!看见我的车窗了没?试想一下当你正准备下车的时候,一块砖头忽然砸进来是什么情况吧!你了解你的那个队长么?你能保证,你一个电话过去,等我出来的时候,我的车不会在发动的时候突然爆炸?”
郭警官话语间的威慑力深深地震慑住了小陆,小陆只好不停地摇头。
“小陆是吧?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告诉我密码,我带着这姑娘继续我们自己的事;要不,我可以把你和那姑娘一样给铐起来,然后把那些门用我自己的方式打开,虽然这样就不会保证其完整性了,你的‘队长’看到之后一定会相当高兴。”郭警官说着从左边的腰际拿出一副明晃晃闪着银光的手铐,作势就要把小陆给铐起来。
“郭……郭警官,别那么冲动,”小陆赶忙往后躲,边躲边赔笑道:“我想了一下,我觉得还是应该把支持警方放在首位,也不需要事事都通知队长你说是不是?”说着,他赶忙拿起纸笔,唰唰唰地在上面写了些什么,递给了郭警官。
郭警官接过纸条一看,满意地收起了手铐,转头拉起墙角蹲着的姜夜莺,便准备离开。小陆正乐得送走了瘟神,郭警官却忽然回头叮嘱道:“既然你这么配合,我给你一个善良的建议吧,今天别再放任何陌生人进来了。但如果有成群的人气势汹汹地进来,其中有一个左手还打着石膏的,你连问都不要问,赶紧找地方藏起来,知道了么?”
虽然完全不清楚郭警官在说些什么,但只想赶紧请神走人的小陆急忙应和着“是是是”,直到郭警官彻底走出他的视野,他才算松了一口气。
“这年头的警察就他妈是黑社会啊!”小陆不无感慨地自言自语。
“郭文星,郭警官?”走到了5号楼,用小陆那里获得的密码通过了第一道门后,一直忍着没说话的姜夜莺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铐起来?就用从玩具店买回来的8块钱的玩具手铐?”
“言先生定理第二条:不管你说什么谎,只要你相信自己说的话,别人也会相信。”言先生上下打量了姜夜莺两眼道:“你刚才居然真的装的和个犯人似的,这倒让我很吃惊。”
“一言不发,瑟瑟发抖地蹲在墙角就叫演的很好?看来你对我的要求真的不是很高。”姜夜莺在无奈之下,似乎也逐渐习惯言先生的幽默方式,并开始苦中作乐起来。
“万幸乘电梯不要密码……如果这里再加个密码锁,这里就可以当中情局使了。”当用三个不同的密码通过了大门,楼道门以及B座与C座间的间隔门后,言先生的牢骚也就可以理解了。
姜夜莺并没有搭他的话,只是站在熟悉又陌生的家门前,拉掉门上贴着的“物业代为监管”的横幅,对着门把手边磁卡般大小的银质薄片按下了自己的拇指。
“有造这个房门的钱,就足够你和你父亲跑到泰国或者印尼的一些地方,安稳地过上下半辈子了,在中国的一些村庄里,你说不定还是个大户。”没有听众,并不表示言先生就会停止嘲弄:“所以‘言先生定理’里才会有这一条:你可以帮助有钱人,但觉得不要同情他们——因为他们不值得同情。”
门开后,姜夜莺跟着言先生进了门,便倚着门双手胸前一抱道:“我只希望通过搜我的家,我过去的家,你就能真的找出谁是这个坏家伙。”
言先生回以一个微笑道:“你放心,每个人都有擅长的事,我最擅长的事之一,就是挖出别人不想被我知道的事。”
姜夜莺似笑非笑地喃喃道:“这我倒是看出来了。”
“好吧,现在让我们来找找犹大把朗其努斯枪藏在哪儿了。”说完,言先生闭上了眼,深吸一口气,用着和他声线不相符的低沉声音,缓缓吐出了一个字。
“感”
⒈⒈第三章:怪物与贞女
“他就是一个自私自大到无以复加,却有能力,也很乐意将人玩弄于鼓掌中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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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有一些问题不明白……”
“漂亮的女人总是问题多多,不过男人却也总愿意帮漂亮女人解决问题。你有什么问题呢,姜大小姐?”
“你说旅馆大门前的那些人,在我们进门的时候说了一些切口,或是暗语什么的。但他们却什么也没做啊!”
“哇哦,姜大小姐,我真不知道该如何称赞你了,你觉得‘脑筋不会转弯’这个词怎么样?”
“你什么意思?虽然我很感激你帮助我父亲,但这并不表示你可以侮辱我!”
“现在我可以给你添上‘神经过敏’之类的溢美之词了。当我说‘脑筋不会转弯’的时候,我完全没有侮辱你的意思。我的意思就是……你的脑筋不会转弯……别拿你那对水泡眼瞪我,当一个人看到地上有根被啃过的骨头,就说是狗吃剩下的,我也会说他脑筋不会转弯。”
“什么被啃过的骨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唉,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来反驳我。一根被啃过的骨头,也可能是人用来喂野狗的食物,而不是狗吃剩下的;所谓的暗号和切口,也不只是用来招呼同伴发动进攻的,它也可以用来……”
“也可以用来中止行动!也就是说,那个要牌的人,是要制止其他人的行动?”
“……在打断人说话方面,你的反应倒是异常地快。那你倒说说看,他为什么要中止行动?”
“因为他们看见了你,一个他们计划之外的人。他们不能断定你的身份,所以领头的人中止了行动,想先看看情形,是这样吧,‘脑筋急转弯’先生?”
“……不错么,这么快就能学会看到柱子不往上撞了,你比猪看来要聪明的多。”
叮的一声,电梯终于在言先生与姜夜莺的吵吵闹闹间来到了底楼。
这家破旧的旅馆电梯门正对着旅馆的大堂,门一开,门口架着桌子正“斗地主”的四人,齐刷刷将目光投向从电梯中走出的人身上。
作为四个挂着破汗衫靠在门旁就开赌的中年人,他们对于其他客人的关注程度也未免太过了。就连姜夜莺都看出了这其中的不妥。
从电梯里走出的只有言先生和姜夜莺两人,姜华并没有在这部电梯里。又是那个正对门口,背对着电梯门的胖男子喊了一句:“这把我要了。”接着他们便将目光重新放回了牌局之上。
“他们停止行动的暗号是‘这把我要了’,那他们真的开始行动时的暗号又会是什么呢?”姜夜莺凑到言先生耳边悄声问道。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言先生悠悠然地答完,便又晃悠到四人的桌前,开始看起他们的牌局来。
“你这牌不该这么打,出单你就该直接顶A嘛,怎么能放地主跑张K。”
“他都烂枪了,你还怕什么,炸呀!”
“你这牌不该这么打,来来来我指给你看,这张搭到这儿,这边再这么拆个弹,你看这不就顺了嘛!”
言先生也不管别人的白眼,从这边跑到那边,从地主看到农民,还时不时指指点点。绕是言先生如此恼人,那几位也没有一个冒出一句怨言来,只是交换了几个眼神,便好像旁边没有这个叫喳喳的喜鹊似的,接着玩自己的牌。言先生在不停捣乱间,还回头给了姜夜莺一个“他们要没有鬼就是真见鬼了”的眼神,让姜夜莺哭笑不得。
又是“叮”的一声,电梯上去了一趟,转眼又下到了一楼。这次从电梯中走出的,正是姜华。
姜华走起路来似乎没什么问题,看来他的“腰部”问题真的是时不时才发作的隐性疾病。不过他的脚步却有些虚,也不知是精力上的虚脱,还是精神上受了什么刺激——毕竟言先生到底对他做了些什么,有切身体会的也只有姜华自己而已。
事实上姜华自己都不太记得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模糊记得自己说了那个“诺”字,那绿色的光,然后自己的身体忽然便像是被掏空了一般,之后等他的记忆再度清晰时,言先生已经笑着和他说“付好款了,需要发票么?”
就这样?就这样自己就已经少活十五年了?姜华实在是很难想象,即使言先生折腾出的“视听效果”非常之骇人,但姜华仍不免满腹狐疑。
不过这些疑虑马上就因为言先生的行动烟消云散了。
怪物:
“妈的,牌这么臭,老子不打了!”为首的胖子大吼一声,一把按下了手中的牌,四人立时一齐起身,每个人都从桌下抽出了一根铁棍。胖子更是棍子一上手就立刻一个回身向一旁的言先生扫去。
“现在你知道行动的暗号了吧?”言先生大声喊了一句,然后向后退了一步,铁棍将将与他擦身而过。
胖男子见自己一棒落空,稍稍一愣,便向自己的同伴打了个手势,他其中的两个同伴便也朝着言先生围了过来,还有一个身形看上去稍显瘦削的男子继续拿着棒子朝姜氏父女逼近。看来他们已经认定言先生是姜华找来的帮手,准备将其一并拿下了。
“对付女人和半残疾的那个,”言先生说着忽然一个矮身从那伙人中最高的一个腋下钻过,追上了正准备挥棒打向姜华的瘦男子,一手搭上他的肩膀,笑道:“想不想体验一下飞起来的感觉?”
瘦男子显然没明白他的意思,还愣愣地重复了一遍:“飞?”
言先生笑得更开怀了:“嗯,飞吧!”
话音一落,言先生搭着瘦男子肩膀的手腕轻轻一抬,瘦男子便就真的朝后翻“飞”了出去。
你没有看错,我也没有写错,不是“倒下”,不是“后退”,而是“飞”,那种忽然腾空起码有两人高的那种“飞”,是那种在空中停留的时间足够让当事人在惊叹完“哇,我在飞耶”之后再无奈地感慨“哇,我怎么还在飞”的那种“飞”。
飞了足有一米多后,瘦子撞上了正在追击言先生的高个子,结果高个子也被带着“飞”了起来,两人足足又“飞”出三尺远,才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算是结束了这趟“人体飞行”的旅程。
这下,所有人——姜华与姜夜莺,四个打手,甚至包括正准备逃跑的旅店接待,以及不知所措的保安——全都都停下了动作,忘记了接下来该做什么,胖子甚至连手上的棒子都掉到了地上,他们都只是张大了嘴看着地上疼地哎哟乱叫的瘦子和高个儿,不敢相信刚才看到的一切。
“啪啪”,这时,有人从背后拍了拍胖子的肩膀。胖子木然地回过了头,便看到了言先生灿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