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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真没看出来,倒是可惜了,”爷爷叹了一口气,随即和两人说笑了一下,一起出了大厅。
出了大厅,又叫了辆出租车回到了学校,到了学校之后,我陪着爷爷去找招待所住宿,娄新送何飞云会宿舍去了。何飞云本来还想盯着我,但是见到我有正事要做,也就没好再和我扭,转身自己走了,也没要娄新送。娄新很无奈,想留下来陪我,结果我说我们爷孙有紧要的事情谈,然后就把他撵回宿舍去了。
这边,把两个家伙都赶走了,我才带着爷爷进了招待所,要了一间房子,进去之后,我一边帮他老人家打水收拾床铺,一边把打包的饭菜放到桌子上让老人家吃着。
忙活完了,我坐到桌边,给老头子点了一根烟,这才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您老这次来南京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能不能和我直说?前面您说得好好的,什么没事没事的,现在已扭头就让人给逮进去了,到底咋回事?”
听到我的话,老人家有些颓唐地抽了一口烟道:“奶奶的,到底是老了,长久不干这行了,失手了。”
听到这话,我不觉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道:“您老不会真的是专程来这边偷人家东西的吧?”
听到我的话,老人家抬眼看了看我,胡子动了动,反问道:“不行吗?”
“这,不太可能吧?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隐情,您老就和我说了吧,到底咋回事。”我看着老人说道。
“还算你小子有点主心骨,没瞎想,不然老子先捶你一顿消气再说,”老人家说完话,眯眼抽了一口烟,这才摸摸索索地从衣兜里面掏出了几张折在一起的纸头递到了我的手里道:“你。”
听到老人家的话,我连忙接过那纸头,就着昏黄的灯光,打开看了,发现那是从一本杂志上面撕下来的扉页,里面刊载的一篇旅行游记,标题是《秘密传承地,阴阳看世间》。乍看这标题,并没有什么奇怪之处,估摸着是某个旅游记者探访了一些边陲的奇密师门所写的传记,可是,当我再去看那文章的内容时,不觉是立时两眼一起张大了,因为我发现那文章里面居然提到了阴魂尺和阳魂尺!
这一惊不小,细读之下,方才发现这文章完全是一种访谈式的内容,里面大约就是记载了那个记者和阴阳双尺的拥有者之间的对话。通过他们的对话,大约可以知道双尺的拥有者现在是阴阳师门的掌门人,手里的这对宝贝尺子极为神奇,阴尺克人,阳尺克魂,是师门镇山之宝。而这位阴阳师门的掌门人现在更是拥有了很庞大的产业和很高的社会地位,但是他为人低调,并不愿意把自己的事情公诸于世,所以,对于采访也一向很排斥,并且希望那位记者不要把他的事情报道出去。
很显然,这个记者并没有听他的话,依旧是把他的事情写了出来。
先不论这报道的内容究竟是真是假的,就说里面提到的内容,就已经足够令我们感到惊讶和好奇了。要知道,阴阳双尺和阴阳珠可都是已经遗失了两百多年的宝贝,本来这些东西,我一直以为,除了我们程家的人之外,再也没人知道的,现在却没想到,这个事情,不但有人知道,而且还如此清楚,甚至还号称拥有阴阳双尺,这对于我们来讲,意味着什么?
师门再次崛起的机会到来了,家族再次强大的机会到来了。历史在突然之间,给我们打开了一道通往光明之路的大门,这怎么能让我们不激动呢?!
把那报道飞速浏览了一番之后,忍不住又细看了一遍,发现从访谈的内容之中,竟然可以隐约推算出这位自称为“阴阳师门”掌门人的家伙,居然就住在南京城里面,因为他的话语之中提到了紫金山,说到了玄武湖,而那个采访他的记者也侧面夸过他的别墅位置好,并且说那别墅不愧是“占尽金陵地气,鸟瞰长江一线”。这就让人很容易找到他的住所了,特别是对于我们这种从小在风水里面浸淫出来的人,我们只要掌握了这些信息,然后只要走到玄武湖边上,随便抬眼看看,就应该能够一眼看出来那座别墅在哪儿了。
怪不得呢。
到了这时,我终于明白爷爷为什么会去偷东西了,很显然,他不是要去偷东西,而是要去探查阴阳尺的下落,只可惜的是,那个拥有阴阳双尺的人也不是凡夫俗子,很快就发现了爷爷,然后还把他送到派出所去了。
爷爷的手,想必是双方交手的时候弄伤的,这说明对方的实力很强,居然可以把爷爷弄伤,定然不是一般人,要知道,爷爷虽然年纪大了,可是年轻时可是走惯了江湖的,身手非同一般,何况他老人家身上还带有很多奇门遁甲类的保命道具,动手的时候,只要反应的时间足够,爷爷就算是不能把对方击倒,自保还是可以的。但是现在看来,对方显然是没有给爷爷任何的反应时间,瞬间就把他擒住了。这个事情,想必也让爷爷心里觉得有点丢面,所以他回来之后,心情一直不是很平妥。
看完了这些,我把那纸张小心地叠好还给了他,随即问道:“您老在穷乡僻壤的地方呆着,怎么会看到这种杂志?”
“这个你别管,”听到我的话,爷爷又卖起了关子,随即皱眉沉思道:“这是家族的宝贝啊,遗失了几百年了,现在终于又现世了,哎,这要是不能找回来,我们哪里还有脸去见祖师爷啊。”
“那人是什么身份,到底是怎么得到这些东西的?”我疑惑地看着爷爷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本来就是准备过去调查一下的,结果这家伙的别墅防守极为严密,我才刚靠近那儿呢,就冲出来一个五大三粗的野胖子,上手就把我撂倒了。我本来还想装作是迷路的让他放了我的,结果那家伙一下子就戳穿了我的谎话,说什么这是拥有特别安保的高档别墅区,我这种穷人进来了,不是小偷,还能是什么?然后就把我送派出所了。”爷爷无奈道。
“呸,为富不仁,小心哪天被我们抓住了,叫他们好受!”我紧皱着眉头,满心气愤地说道。
“算了,现在的关键是好好研究一下,到底怎么才能取回这两把尺子才对,”爷爷说道。
“这个事情估计得从长计议,要准备充分才行,晚上我算了一卦,是个水天需,现在看来正应着这件事情。”我看着老人家说道。
“嗯,也是这么个理,那要不我们就先放宽心吧,我老人家就现在这儿住下来了,慢慢筹划这个事情。明天我也和你一块摆摊算命去,先从城里这些有钱人手里弄点钱出来花花再说,他们现在都滋润了,就不知道我们在乡下吃的苦。”爷爷说道。
“好,那您先休息吧,我先回宿舍去了。明儿见。”我和老人家说完话,从招待所走了出来,向着宿舍的方向走了过去。
这个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宿舍都快关门了,校园里都没什么人了。我一边走路,一边想着事情,不经意间,猛然抬头的时候,就看到一个黑影突然在路上一晃,然后就消失了。
这个状况把我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正要揉眼睛的时候,却赫然听到旁边的一栋已经熄灯的教学楼里面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声。
第一百零三章靠墙肉
猛然听到一声尖叫传来,我凛然扭头向那栋教学楼望去,随即心里一沉,顿时觉得事情有点不妙。因为那栋教学楼很早之前就盛传闹鬼,是出了名的鬼楼,近些年,已经不怎么使用了,最近校方还在对它进行翻新和装修,所以,平时这楼里压根就没有什么学生在里面自习。
现在这大晚上的,怎么会从里面传出尖叫声呢?
这会子路上也没人,门卫距离这里又远,一时间我有些犹豫要不要过去看看,最终又觉得自己是个阴阳先生,专事驱鬼辟邪的,这会儿要是认怂了,有点说不过去。
没办法,我最后还是皱眉走了过去。
说来也奇怪,那楼里的尖叫声就只响了一声,随后就没有了,什么声息都没有了,似乎刚才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一般。整座楼都是静谧地吓人,在夜色之中,它默然矗立,如同一头巨大的黑色怪兽,已经拆掉玻璃的窗户,空洞如同巨眼阔口。
我走到楼下的入口处,本能地使用家族中祖传的那种观察阴气的方法,微微眯眼,侧首用余光往楼里看,想要查看一下这里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但是由于光线太黑暗了,也看不清个所以然来。再者,我身为程氏一族的传人,小时候虽然也是接受过非常严格的五感训练,五官的感应力超于常人,但是毕竟我不像祖叔爷那样半瞎,又或者是全瞎,所以,我的五感还是称不上敏锐,更是做不到那种可以看穿阴阳交汇,能量流转的状态,我平时使用这种观测阴气的方法,完全就是一种本能使然,很多时候,并不能奏效。
这次也不例外,我什么都没能看见,不过,我倒也并非是什么能力都没有,我从很小的时候,就拥有一个异于常人的地方,那就是我的触感很灵敏,这让我在很多情况下,几乎是可以本能地体察到冷热的变化,所以,我这个人从小就很怕冷,空气里略微有一丝异样的冷寒之气,我第一时间就能感触出来。
这次也不例外,我虽然什么都没看到,但是那栋楼里面泄露出来的气息让我隐隐有些不安,那气息带着丝丝阴寒,虽不浓重,可是也很是不祥,而紧接着,当我仔细嗅了一下空气的味道,赫然发现那里面竟然飘着一缕淡淡的腥臭之气,那气味像是长久未洗刷的厕所发出来,可是,也不尽相同,至少,我感觉那里面还带着动物的骚味。
几种信息综合起来,依旧无法判明这楼里的情况。
但是,就在我正在踌躇的时候,突然之间,四楼的窗口突然有什么影子一晃,似乎有人在那边伸头往下看。
我眉头一皱,心说莫不是那些修房子的工人在搞什么事情?
当时,修房子的工人没地方住,基本上都是就地住在这楼里的,他们一般都是打地铺,生存条件很艰苦,但是他们也很能吃苦,平时我对他们充满敬佩和同情,但是,同时也发现他们之中有一些比较年轻的工人,这些年轻人大多都是农村的一些闲散的无业人员,读书没读好,又不想种地,就出来打工,这些人中,少有几个正干的,只要条件合适,他们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偷鸡摸狗那是小的,杀人抢劫、强健盗窃都是家常便饭,所以,这些人是很大的隐患。
心里想到这个情况,我就琢磨着,会不会是哪个年轻的工人,见色起义,把下晚自习回来的女学生掳到楼里面去了。要是这样的话,那可坏事了,先不说这事有多恶劣,就说那女孩子被糟蹋之后,能不能活下去,都还是个未知数。
不过,与此同时,我也回想起了一个事情,也就是前段时间,当时学校方面,说是出于安全考虑,实际上是因为南京市要召开什么狗屁会议了,然后就以安全的借口,把这楼里住着的工人都清出去了。那些工人只能是白天来干活,晚上自己找地方睡。按照这个情况来看,现在这楼里应该没人住了才对,那又怎么会有人把女学生掳进去呢?有点迷惑。不过,出于一种安全的考虑,我赶紧往楼里跑,想上到四楼去看看情况,为了以防万一,我进去之前,就从门边上拎起一根丢在地上的,大约指头粗,一米长的钢筋棍。
然后,进了一楼的大厅,我首先就看到大厅的地面上,靠近墙角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