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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到什么地方去,才能避免被抓到。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开始对周围的地形进行勘查。
很快,我发现这里是一片很荒蛮的世界,到处都是连绵不断的崇山峻岭,可以说是一处极为偏僻的地方,这里只有一条小道通往山外,平时也就一些山民在上面走动。
我沿着那小道往前摸了一段距离,最后到了一处人口相对稠密的小县城,发现那里虽然是县城,但是建筑同样很落后,少有几处石头建造的房舍,大多数都是一些草棚,当然了,在那里,我自然见到了更多的奴隶,甚至还有奴隶交易的市场,奴隶交易市场的情状堪称悲惨,很多奴隶不得不被卖出,被新的主人带走,导致妻离子散。
这些事情,都是我藏在草层里偷看到的,所以我对这些事情也只是看到了表面现象,并不能做点什么。
那小县城有一条大道往北通去,似乎是通往更繁华的地方去的,不知道尽头在哪里,估计沿着那大道走下去,可以到达夏朝的都城。我本来可以沿着那大道一路走下去的,但是又觉得太过危险,安全起见,还是先回到自己的坟地之中,筹划着救出那个外星小女孩。
这些天,我经过调查,已经找到了一处极为隐蔽的藏身地点,那是一处非常诡秘的山洞,山洞隐藏在茂密的树林之中,里面支脉交错,深不见底,空间极为广大,人只要钻进去,绝对很难再被找到。
我提前把晒干的狼肉藏在了山洞底部的一些隐秘的位置,然后又在里面做了一些标记,这才赶去救那个外星小女孩。
这一夜,月黑风高,由于逼近月底了,月亮要到后半夜才会升起来。夜色是很好的掩护,我只要顺利将那个小女孩救出来,逃跑是不成问题的,毕竟这些土著山民还没有学会养狗,夜色之中,他们很难追踪到我们。
何况,就算他们能够追上我们,我奋起反抗的话,鹿死谁手,还未可知,我身上可是携带着非常厉害的武器的,虽然只是匕首,可是也已经超越这个时代几千年,足以亮瞎那些土著人的眼珠子。
心里计议已定,天色入夜的时候,我已经摸到小村子的外围潜伏了下来,天黑之后,我就开始向那个关押着外星小女孩的草房子靠近。
这个时候,村子里还有灯火,那些山民暂时还没睡着,我不方便行动,一直隐忍到了夜深,估摸着那些混蛋都睡死了,我这才悄悄地摸到那草棚的门口,匕首一挥,就砍断了拴在门上的麻绳,然后则是钻进了草棚之中。
草棚里的空间很狭小,地上铺着干草,那外星小女孩的手脚都被绑着,就那么躺在了干草上,见到我进来,她下意识地一缩身,躲到了角落里,满眼惊恐地望着我。
我担心她叫出来,连忙对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做出来之后,才觉得这手势她未必能看得懂,但是,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此时那小女孩看着我,眼神居然变得温和起来,竟然是不那么害怕了,她似乎知道我不会伤害她。
这个情况让我一阵欣喜,连忙上前把她手脚上的绳子割断,然后一拉她的手腕,带着她就逃出了草棚,然后一路向山林深处逃去。
跑了一段路之后,那小女孩的速度就跟不上了,我停下来查看了一下,发现她由于是光着脚,此时脚上已经被草针和树枝刮破了不少,正在流着血,她也因此吃疼,走不动路了。
我一阵心疼和无奈,最后一咬牙,将她往背上一背,背着她继续向前跑了过去。
小女孩伏身在我的背上,两只小手抱着我的脖颈,从始至终都非常安静,这个状况,让我心中又是疑惑,又是庆幸,感觉与她之间,不知不觉增加了不少奇妙的联系。
440章阴阳子【10】
第440章阴阳子10
夜色幽凉,山林苍茫,莽莽阔野之上,踟蹰疾行。
小丫头伏身趴在我的背上,一言不发,安静异常,柔软的小身子贴着我的脊背,有一种淡淡的冰凉。
的确是和冷瞳一样的体质,天生带着浓重的阴气,一般人遇到她,定然以为是不祥之人,对她有多方误解,但是却有谁知道,她们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奇异的种群?天生拥有强大的精神力量,可以沟通鬼神,这是一种超越自然而存在的神奇能力,普通的地球人不知道要耗费多少的心力,才能达到这一点。
我的大手拖着她的小屁股,把她驮在背上,那一刻,我心中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怀。突然间,在想,如果此时的冷瞳发现了她,会是一种怎样的反应。
只可惜,按照冷瞳的说法,她们这些外星人,即便与地球人通婚,也无法产生后代,不然的话,说不定她们这个族群可以昌盛起来了。也不知道,现在的地球上,还有没有他们族群的男丁幸存下来,若是有的话,真希望他们能够团聚,能够在这里获得一席之地,永远地流传下去。
或许,以他们天然的神力,族群壮大之后,很有可能会成为凌驾地球人类的存在,将地球人纳入他们的统治,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总是固执地相信,他们是善良的,是对生命和灵魂充满敬畏的生灵,从他们保护那些人猴和巨猿的举动之中可以看出,即使面对比他们智商低下百倍的原始物种,他们也心存善意,更不要说这些已经开化的人类了,他们定然也不忍心伤害。
何况,就算是被他们统治了,也未必是一种悲哀,起码不会出现类似现在这种奴隶的时代,天生把人群分出阶级和种类,这是一种多么相煎何急的悲哀?
把一切都交给上帝,反而是最好的处理之法。
小丫头的身上脏兮兮的,那对夫妇,既然把她当成奴隶,自然就把她当成猪狗一般看待,当然不会帮她清洁,更不会好吃好喝的照顾她,他们对她只有辱骂和压迫。可怜这个小女孩只有十来岁年纪,却已经是陷入了这种悲惨的命运之中。可以想象,她之前应该也有着父母和姊妹,只可惜的是,她的这些亲人,目下的待遇,或许和她差不多,都成了可怜的奴隶。
不知道她的族人还有多少幸存下来了,若是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把他们全部都救出来,然后想办法让他们和冷瞳团聚……
心中的思绪越飘越远,想到冷瞳,总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忧伤。不知道她现在过得还好吗,还会感到孤单和寂寞吗?
我是真心没有想到,我虽然把她救活了,可是却又随即让她陷入了另外一种无奈和凄冷的命运之中,这比之她之前的生活,真是不知道要差多少万倍。
但是,想到冷瞳之后,我突然间,又觉得事情还有希望和转机,毕竟,冷瞳真正的身份,是来自三千九百三十七年后的现代世界,也就是说,即便是到了那个时代,他们这些外星人,也并没有完全绝迹,换句话说就是,虽然生存的环境恶劣,虽然一直在遭受地球人的打压和排挤,但是他们的族群依旧是顽强地存活了下来,而且一直延续到了四千年后!
这也说明,在现在夏朝这个时代里,他们的确有很多族人还存活着,所以,只要能够将这些人救出来,并且把他们组织起来,他们的族群就会慢慢地昌盛起来。当然了,那些本土的地球人,定然不愿意看到这一点,会对他们进行征伐和屠杀,但是,世界这么大,他们这些人,完全不用与那些地球人争夺生存的地盘,他们完全可以避而远之,到一些荒凉的地方去生活,这样的话,他们就可以自由自在地繁衍生息,拥有一份自己的空间了。
这个时候,我不自觉想到了一个关于人种进化的事情。
根据现有的史料记载,我们似乎只能在地球上找到黄种人和非洲黑人的完整进化史,而对于那些白人的进化过程,却鲜有可靠的化石发掘,于是我禁不住就在内心猜测着,是不是说,我们后世的那些白人,实际上都是这些外星人所遗传下来的后代。他们后来真的到达了欧洲,在那里定居下来,然后慢慢扩枝散叶,繁衍出了白色人种这个分支?
而那些白人之所以变成后来的这个样子,并不像他们的祖先那样清灵飘逸,想必是因为他们这些外星人的基因也慢慢受到地球水土的影响,发生了一些转化和变异?甚至,到了最后,他们都已经可以与非洲人和黄种人通婚了,然后人种由此变得更加多种多样,民族甚至多到了数不胜数的地步?
而冷瞳这样的人,则是他们这些外星人中,唯一一只隐藏于幽深地下,秘密繁衍,一只保持着正统血脉的外星人?所以她们还保有祖先的特种,而那些白种人则是丧失了这种特性?
心中越想越远,越想越复杂,很多事情都是不能深究,一旦深究下去,就会觉得其中的内容非常繁复和神奇,漫长的历史长河之中,不知道发生过多少神奇的故事,很多事情,我们根本就无法真正看清,时间的壁垒太过强大,它割断了一切,让我们的时空每时每刻都是**的,都是无法回到过去的,一切的往事都只能用记忆来回忆,一切的过往也都只能在长河的滔天洪流中,慢慢消失不见。
不知道奔跑了多久的时间,小丫头的体重虽然不重,可是毕竟我背着她奔跑,这一路下来,也把我累得够呛,浑身都出了一层的油汗,琢磨着回到石洞里之后,要去洞底的泉水里好好洗个澡才行。
到了石洞附近的时候,我的心情才算是放松了一点,这里距离那小山村的距离已经足够远,那些人不可能一下子找到这里,而在此之前,我们有大把的时间躲藏起来。
再者,那些村民就算是倾巢出动,总共也就那么几十个人,而且,其中的那些庶民,虽然明显有些受制于那对奴隶主夫妇,可是他们毕竟也有自己的生活和劳作,所以,他们最多就是一开始的时候帮他们找一找,随着时间推移,他们肯定就不会再管这件事情,到时候,仅凭那对奴隶主夫妇,自然是无法把我们找到了,而且就是找到了,我也不怕他们,大不了把他们都干掉完事,说不定还可以多救出几个奴隶。
小女孩一直都没有说话,这让我几乎以为她是个哑巴。
不过,反正现在我也没时间和她说什么,再说了,她就算说话的话,我也听不懂,所以我们彼此都保持着沉默的状态。
我驮着她进了山洞,一路蜿蜒往里走,最后进了一间比较隐蔽的小石室,这才把她放下来。
将她放下来之后,我把事先准备好的松油灯点亮,挂到了石壁上,之后则是将她抱起来,放到我扑在一块平坦的青石上的行军毯上,让她坐在上面,之后则是取出一块烤熟的狼肉,对她笑了笑,塞到了她手里,示意她吃下去。
我做这些事情的过程中,小女孩一直张着一双紫色的大眼睛看着,晶莹的眼眸忽闪,似乎是在打量我。
她什么话都没说,也非常顺从地任由我的摆布,可是这并非说明她没有思想,相反,她心中对一切的事情,似乎都非常明白,她只是觉得我对她没有恶意,所以才会听从我的摆布。
但是,她似乎真的很饿了,所以,拿到那块肉之后,她的眼睛释放出了一抹欣喜的光芒,小手捧着肉块,放在鼻子前嗅了嗅,发现没有什么问题之后,她很快就张开小嘴,非常贪婪地啃食了起来。
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我心中一阵的欣慰和哀怜,长出一口气,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来,这才开始尝试着与她对话。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道。虽然明知道她可能听不懂我的话,但是我还是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