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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话,他没等我回话,便把电话挂断。
挂断电话后,我在原地愣了一下,脑子一直在想蒋爷到底几个意思,特别是他最后那句话,令我有些摸不清他的意思。
“小九,蒋爷跟你怎么说?”阿大走了过来,给我递了一根烟。
我摇了摇头,冲他说了一句对不起,点燃烟,深吸几口,就问他:“阿大哥,范老先生什么时候离开东兴镇的?”
“今天一大清早便走了。”阿大吸了一口烟,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说:“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
我没有说话,低着头抽闷烟。不知不觉一根烟燃烧殆尽,阿大又给我递了一根烟,替我点上,没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站在我身边。
大约抽了十来根烟,我舌头有些发麻,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我知道,这是醉烟了。
阿大劝了我几句,让我少抽点烟,对身子不好。但是,眼下的事情,我只能靠香烟麻醉自己,我不敢回遛马村,我怕回了遛马村,那些八仙问我是否找到范老先生,问我有没有找到毒害老王的真凶。
想着,我心中烦躁的要命,现在老王的事情还没解决,程小程在西藏又出事,至于蒋爷让我去湘西,恐怕是苏梦珂出事了。
我会这么想,是因为我认识的人当中,只有两人是湘西,一是乔伊丝,上次给她电话,她在衡阳,应该不是她出事,再者说,就算她出事,蒋爷也不会跟我说什么,毕竟,乔伊丝跟蒋爷不熟。
二是苏梦珂,自从手机掉了,一直跟她断了联系,也不知道她恢复的怎样。更为重要的是,苏梦珂的家境财大气粗,有能力请到蒋爷。
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那苏梦珂在湘西应该是出大事了,不然不会惊动蒋爷。
念头至此,我心中有两个选择,一是去网吧上qq,通过qq询问一下苏梦珂的事,二是立马回遛马村,先将老王的事情处理完。
想了一会儿,我最终决定先回遛马村,眼下最重要的事,是老王的尸体。
想通这些,我没有任何停留,跟阿大随意的扯了几句,又跟他问了一下郎所长的事。他告诉我郎所长的事情不需要我担心,说是郎高家庭背景厚的要死,新来的庞所长,顶多是关他一会,过不了几天就放出来。
听他这样说,在郎所长的事情上,我没有过多的询问,便在镇上租了一辆摩托车回到遛马村。
一进村,我就见到池塘旁边围了好多人,都是遛马村的妇人以及我们八仙,青玄子则站在一旁,双眼盯着池塘,好似在思考什么。
那青玄子是第一个发现回村,一见我,就朝我走了过来,我问他找到老王的尸体没,他沉声道:“刚才十几个八仙用渔网在池塘捞了半天,人没捞着,反倒捞了老王平常用的一随身用品。”
说着,他伸手朝人多的地方指了一下,说:“那些八仙看到老王的随身用品,都在哭丧。”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没再继续问下去,正准备朝那些八仙走过去,那青玄子拉了我一下,沉声问道:“小九,你在东兴镇收获怎样?有没有找到范老先生,他怎么说?”
我瞥了他一眼,情绪低落的回了一句,没找到,范老先生已经去了西藏。
他脸色微微一变,也没再说什么,就让我去看过看看,顺便拿一样老王的随身用品留个念想。
我点了点头,跟在他身后走了过去,刚到池塘边上,我眼尖的看到地面躺着一个打火机,那打火机奇怪的很,外皮是洋铁皮,上面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那符号与范老先生还有吕神医的符号是一模一样。
看到那符号,我浑身抖了起来,这个打火机我见过。过年那会,老王正是拿这个打火机点燃,只不过,那时候他把符号用是一块红色的皮革沾了起来,当初我也没在意。
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那些八仙见我过来,闪开一条道,我没有任何犹豫,立马冲了进去,一把抓起那打火机,看了看,我敢百分百确定,范老先生的衣领,吕神医的药箱都是这种符号。
令我疑惑的是,这个符号刻在药箱上,代表吕神医是神医,刻在衣领上,说明范老先生是扎纸匠也说的过去。但是,这符号刻在打火机上算几个意思?还是说,老王有着另一个身份,他跟范老先生以及吕神医,是同一个组织的人?不然,他们为什么共同拥有这么一个符号?
想到这里,我紧紧地攥着打火机,伸手摸了摸那符号,凹凸感特别好,不像是一般人刻上去,更像是有深厚功底的雕刻家刻上去的。
边上那些八仙见我拿着打火机在发愣,一个个问了起来,问我这打火机是不是有啥特殊的地方。我朝他们罢了罢手,说了一句,没啥特殊,只是老王平常用的打火机,便将那打火机揣进口袋。
随后,我们将老王的随身用品,用一张红色的油纸包了起来,交给高佬。让高佬把这些东西带给老王的媳妇以及子女,至于老王失踪的事,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切莫告诉老王的家人。
那高佬接过东西,想了一会儿,面色有几分沉重地问我:“小九,老王死…”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改口道:“老王失踪的事瞒不了多长时间,哪怕我们不告诉他的家人,恐怕时间长了,还是会被他家人知道。”
477。第477章 印七(102)
听高佬这么一说,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能瞒一时算一时,老王的家庭你也知道,两个孩子念书,媳妇在家务农,主要经济来源就靠老王抬棺材,他…这一失踪,家里的顶梁柱算是彻底倒了。”
“哎!”高佬皱了皱眉头,说:“是啊,他这一失踪,苦了他媳妇跟孩子!”
说完这话,那高佬瞥了我一眼,说:“小九,我们一众八仙先前商量了一下,以后每人每一个月拿一部分钱出来,供老王的孩子大学毕业,你有意见没?”
我想了一下,罢了罢手,说:“大家家庭不太宽裕,由我一个人来吧!”
那高佬还想什么,我连忙打断他的话,说:“老王跟我有些亲属关系,他的事就是我的事,这一点你们别争了。”
他哦了一声,问我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我说走一步看一步吧,便朝堂屋那个方向走去,打算去问问琴儿,昨天夜里到底过什么事,老王失踪的事必须弄个清楚。
来到堂屋,那琴儿蹲在角落,脸色有些苍白,全身瑟瑟发抖,嘴里时不时冒出来一句,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一见这情况,我走到那琴儿面前蹲了下去,她看到我,脸色稍微愣一些,好像有些怕我,颤抖道:“你是不是…陈…陈…陈八仙?”
听着这话,我点了点头,就问她:“琴儿姐,你有没有看清楚是谁把老王推进池塘?”
她微微抬头,瞥了我一眼,立马把头低了下去,浑身开始瑟瑟发抖,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想起什么,毫无征兆地对我跪了下去,哀求道:“求求你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不能死,我肚里还有孩子,我不能死,等我把孩子生下来,你再杀我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她一边哭着,一边朝我拼命地磕头,额头磕出鲜血来,她也没有停下来过。
这令我泛起疑惑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让我不要杀她?我什么时候想过杀她?还有她一看见我,为什么会害怕,这不对啊,琴儿对我态度一直很好,怎么忽然之间转变这么大。
我伸手朝她拉去,想把她拉起来,刚碰到她手臂,她猛地将我手臂甩开,立马站起身,捞起一条小板凳就朝我砸了过来,嘴里愤怒的喊道:“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不要死,我要把孩子生下来。”
我微微一闪,避开飞过来的小板凳,疑惑道:“琴儿姐,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什么了?”
她没有理我,一直朝我这个扔东西,这令我疑惑的很,也无奈的很,只好转身看向高佬,问道:“你们问过她没?”
高佬摇了摇头头,说:“先前一直在打捞老王,没来得问她。”
听着这话,我愣了愣,我记得离开之前,青玄子让一部分八仙来询问琴儿,怎么高佬说没得来及问?
那高佬好似看出我的疑惑,苦笑一声,说:“一听说打捞到老王的随身用品,谁还有心情问她,都去打捞东西了。”
一听这话,我点了点头,那些八仙跟老王搭伙十几年,会放下琴儿去打捞东西也属人之常情。
随后,我又试探性的去问了一下琴儿,她的反应还是先前这般,这令我差点怀疑她是不是疯了。
就在这时,一直未曾开口的青玄子开口了,他说:“小九,要不让我来试试?”
我点了点头,也没说话,便朝堂屋外走了出去,在左侧找了一条小板凳坐了下去,抽着闷烟。
约摸过了半小时,那高佬领着十来名八仙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二话没说,一把抓住我衣领,将我提了起来,怒道:“陈九,昨天夜里你在哪?”
我一愣,他这话什么意思?下意识地回了一句:“昨天夜里一直跟你在一起啊!”
“呵呵!”他冷笑一声,说:“我的意思是,我们所有人回村吃饭,你在哪?”
“在墓场守着棺材啊!”我回了一句,心中隐约有些不安,平日里,高佬对我的态度很好,不敢说尊敬,至少他比较尊重我。
“墓场?”他冷笑连连,讥笑道:“你确定你在墓场?”
“我确定,非常确定!”我有些急了,为什么高佬态度转变这么大。
话音刚落,那高佬扬手就是一个耳光煽在我脸上,特别重,煽的我双眼火星直冒,怒道:“陈九啊陈九,你简直就是畜生,平常老王待你不薄,一直把你视为抬棺匠的希望,你…你…你为何要害他啊?”
说着,高佬扬手又是一个耳光煽在我另一边脸上,骂道:“说啊,你为什么要害老王,说啊!”说完这话,高佬眼角有些湿润,手臂剧烈的颤抖起来,抬手又是一个耳光煽了下来。
这一下特别重,将我整个身子煽到在地,他并没有因此放过我,蹲下身,一把掐住我喉咙,怒骂道:“陈九啊陈九,我们这伙八仙一直拿你当我们的头子,不是因为你的本事比我们高,而是因为,你是我们的希望,你懂吗,你是我们的希望,是希望啊,为什么你要做下如此损阴德的事,为什么啊!”
那高佬越说越气愤,手头上不停地煽我耳光,我不知道他具体煽了我多少下,就知道我掉了两颗牙齿,嘴角流了不少血液,整张脸更是没有一点知觉,已经麻木了。
但是,这期间,我一直没坑声,任由那高佬煽我,因为我清楚的知道,高佬这么做,肯定有他的原因,这是我们长期搭伙以来的直觉,至于他说的,是我害死老王,只要跟他解释清楚就行了。
那高佬不知是打累了,还是怎么回事,忽然就停了下来,在我耳边轻声地说了一句,等会你什么都别解释。说完,他警惕地瞥了身后一眼,抬手又是一个耳光煽了下来。
我愣了愣,不太明白他这话的意思,正准备开口询问,他一把将我提了起来,摁在墙壁上,怒道:“陈九,老子今天弄死你。”
478。第478章 印七(103)
那高老话音刚落,七八名八仙走了过来,厌恶的瞥了我一眼,一把抓住高佬的手,说:“高佬,别打坏你的手,这种人送派出所去,让法律惩戒他。”
高佬一把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