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样整他。”
说句实在话,没发生这一幕之前,我对郭胖子跟张媛媛在一起很是赞成。现在这事一出,我对眼前这小护士一点好感也没了。玛德,这摆明就是耍郭胖子,哪有让一个男人在医院下跪的道理,这特么就是踩着郭胖子的尊严。
“我…我…我跟他开玩笑的,哪里晓得他会真的跪下去。”她咬了咬下嘴唇,解释道。
“就算开玩笑也不成,我兄弟单纯的很,你若对他有一丝好感,直白点说。若是没有好感,我让他以后不来骚扰你,倘若他敢不听,我打断他一双腿。”我有些火了。
她沉默着,没有说话。
一看她这态度,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的怒火越烧越盛,伸手指着郭胖子,怒道:“他是一个男人,有自己的尊严,不要因为他喜欢你,就可以肆意践踏他的尊严,就算他愿意被你践踏,我也不允许他用下跪换来一个女朋友。”
“你…你…你,不理你们了。”她跺了跺脚,声音有些苦涩,扭头朝医院里面走去。
待她离开后,我一把拽着郭胖子衣领,大骂道:“你是我兄弟,我可以容忍你色、下流、哪怕是下贱也能容忍,唯独这尊严,你得给我留着,你要是像个男人一样活着,让别人尊敬你,懂吗?”
最后一句‘懂吗’,我是吼出来的。
“九哥…九哥,我就是跟她闹着玩,没有…没有闹到损尊严的地步吧?”郭胖子缩了缩脖子,低声说。
“呵呵!”我冷笑一声,伸手指了指围观的那些人,说:“你看看那些人的眼光,还能说出来这话吗?”
他顺着我手指的地方瞥了一眼,面色沉了下来,轻声说了一句,我以后不会了。
这时,结巴走了过来,一手搭在郭胖子肩膀,说:“九哥说的对,咱们男人要有尊严的活着,下次别再乱下跪,男儿膝下有黄金,爱情这东西,早晚会有,不是你下跪了,就能求来爱情,顺其自然吧!”
“我…我…我没想到下跪会这么严重。”郭胖子弱弱的说了一句。
我一直沉着脸没有说话,郭胖子就是这样,没半点心机,做事全凭一时兴起,在他心中或许觉得下跪没啥大事,于我来说,我绝不允许我兄弟轻易下跪。
有些事情回忆起来,我觉得就是讽刺,我这边刚教训郭胖子,没想到,一个小时后,我被人逼的不得不下跪,人生就是这样,充满讽刺。
教训完郭胖子,我们三个人兴致不是很高,找了一间早餐店,吃了一顿早饭,这期间郭胖子一直没有说话。
吃完早餐后,我们直接去了灵堂,来到灵堂一看,那场面差点吓到我,第一感觉是黑压压一片,全是人,我们镇子的人,起码来了三分之二。第二感觉是场地大,至于大的什么程度,我这样形容吧!
灵堂前原先是一条马路,现在那马路两头被堵的死死的,摆了七张八仙桌在那,两旁的树木被砍伐个精光,弄出来一块约摸两百来个方的空地。
就这开路的场地,我长这么大从未见过,也从未见过敢封路办丧事的,要知道我们镇子处在衡南县正中心,好多镇子的车要从我们镇子经过,现在又是正月,这路一旦封上,隔壁那些镇子的车,就连走弯路回家的可能性都没有,因为这条马路是唯一一条可以通向隔壁镇子的路。
更加让我惊讶的是,马路两头竖了两块牌子,旁边站着七八名黑衣大汉,牌子上面写着一句话,乱摁喇叭者,打死不管埋。
这刘凯真tm牛气,就这场面也敢弄出来,要是搁在我身上,打死也不敢这么做,一则没他那份霸气,二则没他那势力,我顶多是占一半的马路,用东西隔开,留一半马路让车子经过,牌子上会写,丧事,尽请谅解。
这就是人与人的差别,虽说这样尽显霸气与不凡,不过,无论我势力如何,也做不出来这事,开路本来就是替死者赎罪,何必弄得这么怨声载道,那样只会适得其反。
经过短暂的惊讶,我回过神,带着郭胖子跟结巴朝灵堂那个方向挤去,一边挤着,一边喊,我是死者的亲戚,让我进去参加丧事。
还真别说,这法子挺有效,我带着他们俩很轻易的挤到第四排,我不敢再往前挤,主要是怕被刘凯发现,搞不好就要被他揍一顿,我对这刘凯有些害怕。这也没办法,谁叫人家势力大,我就一小小的抬棺匠。
不过,想到棺材底下的七张红纸,我又稍微安心一些,刘凯一旦出事,他身边那些八仙就是一盘散沙,倒也没啥好怕的。
想到这里,我朝灵堂望去,想寻找刘凯的身影,就见到灵堂门口跪了四个人全身披麻戴孝,虽说只有四个,但,还是分成两排,第一排是余老板跟余建豪,第二排是胡琴跟余倩,这是开路前的跪丧,需要跪一个小时,从七点跪到八点整。
我心头一愣,余老板怎么会出现在丧事上?我不是告诫他不要出现在丧事上,怎么还是来了?
压下心头的疑惑,再朝灵堂看去,灵堂两旁站着死者一众干儿干女,他们身上也是披麻戴孝,不过,就身上披的白麻来说,要比余老板那四人短一些。
这披麻戴孝,讲究颇多,很多人容易走进一个误区,一眼望去,全是披麻戴孝,就认为后人身上披的白麻一样,这是错误的,后人身上披的白麻,也需要按照规矩来。
具体是什么规矩,请看下一章。
ps:月底了,大家手头有月票,还请支持一下小九,顺便投个推荐票,小九在此谢谢大家。
192。第192章 阳棺(44)
这披麻戴孝,讲究颇多,很多人容易走进一个误区,一眼望去,全是披麻戴孝,就认为后人身上披的白麻一样,这是错误的,后人身上披的白麻,也需要按照规矩来。
在三国时期确立了一种叫五服的制度,根据血缘亲疏远近不同,规定了五种不同的丧服,分别是,斩衰、齐衰、大功、小功跟缌麻、服装的粗细以及制作略有些不同。
按照初定的规矩来说,后人跟死者关系越亲,丧服越重,血缘关系越疏远,丧服越轻。
因为制作五服过于繁琐,有些死者死的较急促,一时间之间,也没那么多时间去准备五服,五服便渐渐被白布取代。
发展至今日,披麻戴孝已经算不上真正披麻戴孝,而是用一块白布裹在头上,再在后面留很长一段白布,有点像披风,而麻也不再是披在身上,而是用一根细小的麻绑在腰间。(白布:很多店家说自己的白布是白麻,其实是白纱。)
当然,这也不是说忘了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用白布代替五服依旧分亲疏,而分辨亲疏的方法就是垂在背后的白布,这白布长度分为五种,死者长子的白布是七尺,次子跟长孙的白布为六尺三,女儿跟儿媳是五尺七,外甥、侄子之类的亲戚,又分死者是男性还是女性,尺度有些不同。
我们这边死者为女性,外甥是六尺二,侄子五尺四。为男性,侄子六尺二,外甥五尺四,剩下那些旁亲是四尺八。
这里面规矩多的要命,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大致分为,七尺、六尺三、五尺七、五尺四、四尺八这五种。
而我们八仙的白布是两尺,同村吃酒席的人白布是三尺,这两种不在那五种范围内。
有人肯定要问,为什么八仙的白布那么短,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是老祖宗一直传来的规矩,无论是三国时期还是现在,八仙的白布一直是两尺,用来绑在手臂上,表示对尊重死者。
言归正传,我大致上看了一下那些人的丧服,刘凯把死者那些干儿干女划分在女儿在那一类亲戚,白布的长短刚好适中。
正准备收回目光,一道人影出现在我视线内,只见那人一身金丝银线的道袍,头上带着一个黑色金边的八卦帽、脚下一双青色金边的八卦鞋,左肩横跨着一个八卦袋,三十四五岁的年龄,正朝余老板走去。
一看这行头,我心头一紧,这人应该有本事,不然,也不敢穿成这样,要知道道士对服装极为讲究,像这种道袍,没本事的人,没几个人敢穿,除非那人不想活了。
也不晓得咋回事,那人好像发现我在盯着他,停下脚本,回过头朝我这边看了一眼,眉头皱了一下,也没说什么,抬步走向跪在地面的余老板,附耳说了几句话。
由于距离有些远,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就见到余老板猛地站起身,面色沉色地看了那人一眼,张了张嘴,从口型来看,应该是,“你说的真的?”
那人点了点头,伸手朝棺材指了指,然后又朝刘凯指了指。
看到这里,我就感觉背后冷汗冒了出来,那人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告诉余老板,棺材底下有东西,有人想害刘凯。
旁边的郭胖子好似发现我有些不对劲,用手捅了捅我,问:“九哥,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说:“没事!”
“真没事?”他疑惑的问了一句,眼神有些不相信我。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那你捏着我手干吗?”他猛地把手抬起来,我才发现不知何时捏着郭胖子的手。
我冲他尴尬的笑了笑,说:“不说这个,咱们先走吧!”
“为什么?”结巴在一旁出声问道。
被他这么一问,我不知道怎样回答,只好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准备离开这里。
然而,命运好似跟我开了一个玩笑,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刘凯出现了,他拿着麦克风跳上灵堂旁边的舞台,沉着脸,朝台下罢了罢手。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原本热闹非凡的场面,瞬间就变得鸦雀无声。
他朝台下打量一眼,说:“现在是7点45分,还有15分钟时间就要开路了,在这之前,我耽搁主家一点时间,跟大家说一件私事。就在刚才,余老板身边的风水师告诉我,有人在死者的棺材底部贴了七张红纸,上面写着我名字,大家可能不知道在棺材底部贴红纸是啥意思,那我告诉大家,只要这开路的铜锣一响,我刘凯立马就会毙命。”
说到这里,他拿出一张红纸晃了晃,面露狰狞,吼了起来,“我最近只得罪过坳子村的陈九,这贴红纸的人,绝对就是陈九那个杂碎,没想到这杂碎竟然不顾八仙道义,在棺材上动手脚,想害我性命。谁家请过陈九办丧事,回家之后最好烧点黄纸向先人道个歉,万一被陈九在棺材上动了手脚,影响到后人的运势,搞不好会死人,我刘凯虽然收费贵,但是,绝对不会在棺材上动手脚,做那了断子绝孙的事,以后请谁办丧事,你们自己看着办。”
说完,刘凯朝台下盯了一会儿,好似在寻找我身影,怒道:“陈九,老子知道你在这里,是个男人就滚出来,敢作敢当,别tm像个缩头乌龟一样龟缩在人群中,假如今天你不出来给老子一个交代,待这场丧事后,就不要怪老子去坳子村找你父母麻烦。”
刘凯话音刚落,我整个人都懵了,站在原地愣了好久,先想害刘凯,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被刘凯把我推到悬崖边,这件事情一旦没处理好,不单我这辈子要背上骂名,就连父母也会受到牵连。
在贴红纸的时候,我脑中只想着害刘凯,没想过会造成什么后果,现在想来当初还是年轻气盛,做事完全没考虑后果。
“九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会在棺材上动手脚啊!”郭胖子伸手捅了捅我,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