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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了几分钟,身上的热乎劲也散的差不多了,要塞里的潮气浸到身上,我感觉一阵阵发冷,就穿上了军大衣。老九拿起手电往地洞了照了照,我朝里面一看,头皮一紧,腾得从地上站了起来,地洞里竟让钻上来一条黑乎乎的蜈蚣脑袋。
老九也站起身挂上枪栓,准备干掉这个送上门来的,又怕蜈蚣死在洞里堵住阿天的活路,就退到旁边等蜈蚣完全钻出来。
蜈蚣不是爬出来的,而是被抛出来的。我跟老九心里一喜,冲到洞口,果然是阿天,我伸出手,把灰头土脸的阿天从地洞里拽了出来。
阿天捡起地上的军大衣,朝我俩说:“有个蜈蚣脑袋足够钟向东研究了,手榴弹都仍洞里,给它们份大礼。”
我跟老九会意,一人掏出俩手榴弹,拉了引信,甩手丢进了地洞。阿天捡起地上的蜈蚣脑袋,拉着我俩拔腿就往外跑,刚跑到房间外面,就听到一阵‘轰’的一阵巨响,地洞所在的房间都给炸瘫了一半。幸亏要塞通道做的坚固,牵连不大。
跑到通道没多大功夫,就看到致远跟卓宇从西边火急火燎得奔过来,致远从老远就问:“怎么回事!?哪炸了?”
等他俩到了我们身边,老九说:“没事了,蜈蚣洞给填上了。你们那怎么样?有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卓宇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沓文件说:“日本人对X了做了大量研究,资料都在这。你们先看看这张照片。”说完卓宇从怀里掏出一张黑白照放到老九手里。
老九接过来用手电筒照了照,我们几个凑过去看了一眼,瞬间愣住了。
照片上的物体很模糊,有过照相经验的人都知道,这是拍照人在按下快门的瞬间手颤抖造成的,黑白照给人整体的感觉是云里雾绕,不难发现,这肯定是飞机从高空航拍的画面。黑白照正中间是一块巨大的模糊黑影,是个固体,悬浮在高空中,再加上这张照片是存放在相关X的研究资料中,脑袋再不转轴的人都能想到这黑影就是X。
不知什么原因,我看到这张黑白照的时候,心里出奇的镇定,就像解开了心里的一个疙瘩,有种尘埃落定的安稳感。X始真实存在的,奇迹是存在的,我们几个做的不是无用功。
很长一段时间大家都没说话。即便老九反复强调不准怀疑X的真实性,现在从他沉默的表情看,在看到这张黑白照之前,老九对于X的真实性也并不是百分之百确信无疑。
老九把照片交还到卓宇手里:“回去再说,看来咱们的任务要告一段落了。”老九的话没错,既然我们已经从日本人这里搞到了相关X的详细资料以及X的照片,我们完全可以把这些转交给国家,宣布任务完成。我们没有相关工具,即便知道X就在脑袋顶上,飞上不去照样也没辙,只能交由国家处理。
致远走到我身旁问:“有没有蛋清的线索?”
我摇摇头,这一路上包括蜈蚣洞里都没蛋清留下来的痕迹,说明他可能没有下到过要塞,手表只是某种巧合。不知是想问题太多,我感觉脑袋里嗡嗡响,时时阵痛。我以为是要塞过于沉闷所致,也就没有放在心上。我又想起地下河里巨大的水蟒,仍旧心悸不已,那种体型恐怕是独一无二的了。大蜈蚣,大水蟒,这两种异形的动物同时存在于这个区域不会是巧合。
卓宇比较心细,说:“六号通道里有个医疗室,我们应该进去看看,里面说不定有什么能帮上忙的药物。”他所说的帮上忙应该是指治疗段叔。
老九同意卓宇的提议,带着我们四个又回到了六号通道。医疗室在通道中间,房间门没有锁,我们没有费什么事就进到了里面。
第二十六章 头疼 '本章字数:2517 最新更新时间:2013…06…22 07:53:47。0'
医疗室很大,将近士兵宿舍的三倍,里面的药物很多,卓宇说基本都是些消炎药跟抗生素。卓宇走到医疗室最里面的架子前,看了一会说:“这整整一架子都是止痛药,按照要塞的规模看根本用不了这么多。”
致远不以为意:“没准鬼子们肉皮娇嫩,怕疼。”
阿天在我们对面的方向,正埋头蹲在地上。我走过去,看到地上是两个塑料桶,里面装满了像水一样的液体,我问他:“里面装的什么东西?”
“酒精。”阿天说完提起一桶放到我手里让我帮忙扛回去,他自己也扛起一桶。我两手一掂量,至少四五十斤,心道命不济还赶上这么个苦差事。致远也凑过来,问明情况朝阿天说:“这东西度数高,喝多了上头,你小子悠着点。”
老九也纳闷,问阿天:“拿酒精干什么?”
阿天神秘得一笑,说:“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卓宇没有理会阿天的举动,他从药架子上挑了几种消炎药跟解毒剂,说给钟向东带回去,没准能用上。我有些担心是否过了保质期,毕竟二十多年的时间了,不过有总比没有好,也就是顺便捎上的事。
老九又确定了一遍人数以及携带的物资:“任务基本完成,回营地。”说完,我们五个开始往1号口处进发。
因为头疼,我从医疗室里带出了一板止疼片,我怕吃出问题,就问卓宇:“这玩意儿过期了吃了有没有副作用?”说完把止疼片递到卓宇手里。
卓宇看了一遍说:“这都是全密封的,应该没问题,最多失了药效,你想吃?”
没等我说话,致远抢在前面说:“这真能吃?我先来一片,不知道怎么回事,脑袋瓜子一阵阵疼。”
我心道这也真巧了,难不成脑袋疼也能传染?致远刚说完,阿天就接上话茬:“我也是,不过疼得不是很厉害。”
这次我心里不只是好奇了,另又多加了一种恐慌。我不由看向卓宇跟老九,三个人同时头疼,这已经不是巧合这么简单了。
卓宇同时望向我问:“你是不是也头痛?从进入6号通道开始我就感觉脑袋不舒服。”我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开始头疼的时间跟卓宇差不多。我有些慌了,这种状况八成就是中了毒,四个人都在不知不觉中着了道,再拖下去,恐怕死了都不明白怎么回事。如果是人为的话,下毒人的手法也太高明了,我们根本毫无察觉。
老九眉头一皱,说:“我什么事都没有。”总算没有全军覆没,我暗自庆幸时,阿天说:“这地方不能再待了,先出去再说。”
老九点点头,带头在前面开路:“都跟上,头疼的能忍就忍。”
事到如今我们也无暇顾及头疼的问题了,性命才是第一位,只要能撑到营地,钟向东应该就能帮我们解毒。我又想起了堆满医疗室的止疼药,难道当年日本兵也遭遇过这样的头疼事件,所以才未雨绸缪?这样的胡思乱想加剧了我的头疼,我只好终止了费脑,麻木的往前走。
出去虽然负重,但是却比进来时花费的时间少的多。重新见到要塞外的天空时,我们四个仍旧安然无恙,头疼没有加剧,反而减轻了许多。这有点像被诅咒的感觉,距离6号通道距离越远,诅咒的效果越不明显,体现在我们身上就是离6号通道越远头疼的感觉就越来越轻。
除老九之外的几人都发觉了这个问题,但是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卓宇说:“6号通道跟其他通道无异,问题不可能是出在那里。”
我想了想,通道尽头除了6号通道就只剩下密封门了,卓宇的意思难道是说密封门里的东西导致我们集体头疼?还有一个问题,我们五个开始是一起行动的,我们四个都着了道,为什么唯独老九没有中奖?
老九打断我们的对话:“别在这浪费时间了,鬼子这个要塞里的邪乎事太多,等回到营地研究完搜集回来的资料再做打算。”稍后又补充一句:“你们几个没死就好。”
等我们五个披荆斩棘,精疲力尽回到营地时,林子里已经罩上了薄暮,气温也下降了不少,呼吸着丛林里面的湿冷之气,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了起来。
六个行军帐还在鬼子楼前面,不过里面都是空无一人。致远帮我跟阿天卸下酒精筒,然后朝四周招呼了两声,没多久,就看到钟向东跟一个灰裤灰衣的老头从鬼子楼里走了出来。
我们有些纳闷,钟向东走到老九声旁:“外面太冷,我怕老段身体扛不住就把他挪到筒子楼里了。”顿了顿,钟向东又说:“吉丹青回来了。”
接着钟向东向我们介绍了身旁的老汉,说就是他发现吉丹青并把他送回到老营地的。吉丹青跟老汉发射了致远他们之前留下的信号弹,钟向东赶过去,就把他们接了过来。
我们几个向老汉表达了谢意,后者露出一个慈善的笑意:“你们地质工作苦,对咱国家贡献大,帮你们是应该的,还谢个啥。我就在林子边上住,姓梁。”
致远问钟向东:“蛋清怎么样了?”
钟向东说:“受了点皮外伤,问题不大,我给他上了药,现在正在屋里休息。”
老九向梁大爷道过谢后,笑了笑,不过笑容有些僵硬。他把钟向东单独叫了过去,我们几个能猜到个大概,这次行动毕竟属于绝密行动,冷不丁插进来一个外人,怎么能让老九安心?他单独叫钟向东问话,估计就跟梁大爷有关。
鬼子楼的一层被钟向东收拾的很干净,里面的杂味也散的差不多了,如果不刻意去想,也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蛋清跟段叔都躺在里间的木床上,床不大,两个人躺在一起恰恰好。段叔还是老样子,昏迷不醒。蛋清睡着了,脸色有些苍白,头发也乱糟糟纠缠在一起,与之前那个头发梳得特整齐的后生形象差距甚远。
我跟致远舒了口气,能活着回来就好。自打进入筒子里我就有异样的感觉,像是什么地方不对劲,我在一楼转了一圈,才发现鬼子楼一层两个房间的灯泡都亮了起来。仔细听的话,会感觉从脚底传上来‘嗡嗡’的震动声。
疑惑间,钟向东跟老九走进了一楼的书房,钟向东笑笑说:“下面有个发电机,下午刚发现的。”
阿天一听来了精神,忙问:“入口在哪?”
钟向东指了指里间说:“房间里面的东南角上。”
阿天一溜烟跑进里间,我跟致远有些好奇,也跟着走了进去。阿天已经把东北角上的地板翘了起来,露出一个一米见方的黑洞,我打开手电筒往下照了照,很深,怪不得发动机的声音几乎传不到上面来。
洞口里有一个铁制的梯子,上面锈迹斑斑,不过既然钟向东已经下到过里面,说明铁梯还能用,阿天也没有顾忌,顺着腐朽的铁梯就往下爬。致远身子壮,他怕踩垮了铁梯,就留在上面照亮。
地下室里很潮,又窄又矮,也就小半个里间的面积,四壁都是湿土,很松,一碰就往下掉。发电机组在地下室的正中间,有四台机器带动,机器一旁是一个变电器跟一个带着六七个红绿按钮的面板,地上缠绕的都是电线,不留神就成了绊脚索。处在地下室里才真正感觉到噪音,乌拉乌拉震的耳膜生疼。
第二十七章 改造 '本章字数:2281 最新更新时间:2013…06…23 17:53:10。0'
阿天拿手电照了一圈,朝着机组左边的油桶走去,他拧开油桶盖子,闻了闻,露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