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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眼那道血口子,也顾不得止血,赶紧用绳子把僵尸捆住,三下五除二的把僵尸捆了一个结实,然后一脚把僵尸踹倒,这时才处理身上的血口子,这一道血口子很深,这可是荒郊野地,没有什么药材,就是有药材,我身上也没有买刀伤药的钱,那种药金贵的很,不过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咱有办法。擦了擦身上的血,我到了那个棺材前,对着棺材磕了一个头,说道:“棺材里的好人,我借您点东西用一下。”
说完我就抓起地上的纸灰,撒在伤口上,然后用我的衣服扎起来,外边还在下着雨,伤口怕淋雨,我就想着等雨停了再走也不迟,看了看地上的僵尸,那个僵尸一动也不动,像是本来就没有动过一样,我看着心里膈应,就到了门外屋檐下避雨。坐在屋檐下,我感到一点困,于是就闭着眼睛,想歇一会,没想到这一闭眼睛,就睡着了。
“打死这个盗尸贼。”“剥了他的皮。”
我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在那里喊,接着身子就是一阵剧痛,我赶紧睁开眼睛一看,在我的面前围着一群人,这群人正在那里打我,我赶紧说:“别打了,别打了。”
“打死你这个盗墓贼都活该。”“你盗我家先人的墓,今天被我们抓住了,还有什么说的。”
那些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话,一边说一边打,根本不容我叙说事情的原由,我大声的说着事情的经过,这些人把僵尸的绳子解开,然后绑在我的身上,用布塞住了我的嘴。继续打我,本来这根绑僵尸的绳子,现在成了绑我的绳子,感觉再这么下去,会被他们打死,就在这时一个年长一点的人说:“行了,行了,别打死了,明天我们把他送到县城见县太爷,请他老人家主持公道,这个开棺偷尸,这可是大罪。”
我一听他们这伙人把我当成了偷尸体的贼,我这个可是冤枉死了,怪不得人们常说哪个庙里都有屈死鬼。”
赵大爷说到这里,脸沉下来,好像在回忆当初的痛苦经历,其实也不怨这些人揍赵大爷,在那个时候流行冥婚,也叫阴婚,是为死去的人找配偶。有的少男少女在定婚后,未等迎娶过门就因故双亡。老人们认为,如果不替他(她)们完婚,他(她)们的鬼魂就会作怪,使家宅不安。因此,一定要为他(她)们举行一个阴婚仪式,最后将他(她)们埋在一起,成为夫妻,并骨合葬,免得男、女两家的茔地里出现孤坟。
后来破四旧,破除迷信,慢慢的配阴婚就退出了我们这里的历史舞台,不过近年来慢慢的这种风俗又兴起,这个世界上,有人买就有人卖,渐渐的配阴婚,成了一种交易,有专门盗尸体的贼,以卖尸体牟取暴利,其实那不是现在才有的,我们那个时候,也有专门盗尸体的贼,这些人盗尸体,也盗墓,所以那个时候,大家都痛恨盗墓贼。
赵大爷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对我们说:“哎呀,大家不知道,那一顿我可叫揍惨了,他们揍完了我,又把僵尸重新装殓起来,从他们的言语中,我听出来了,那个红棺材里的人是他们的先人。收拾完了之后,他们就把我提着,拽到了门外边,然后找了根木棍子,把我车上拉的瓦盆,砸了一个干干净净,砸瓦盆的时候,我都心疼死了,这瓦盆都是在咱山东老家拉来的,到这里不容易,眼看这一趟,就白费心血了。事情还远没有完,这些人砸完瓦盆,然后把我扔到盆叉上,这些盆叉有的还很锋利,我在上面一股钻心的疼,可是不敢动,一动更是疼的要命,我躺在自己的排车上,在上面低声**着,我不敢高声的**,因为只要我的声音一大,就会惹来一阵拳打脚踢。
这些人拉着我的排车就走,也不管路的颠簸,就那样一直往前走,当时我就觉的再这样下去非死了不可,天已经黄昏了,排车在泥泞的路上走着,忽然陷进一条沟里,这些人使劲的一推车,我不由自主的哀嚎一声。
忽然有一个洪亮的声音说道:“众位施主,车上的这个是什么人?你们这个样子会把车上的人给折磨死的。”
“折磨死就折磨死,这个盗尸体的贼,死了正好。”
那些人当中,有人义愤填膺的说,我这时朝那个洪亮的声音望过去,仔细的一看,这个人是个道长,头发、眉毛、胡子都白了,可是这个道士虽然须发皆白,但是面皮却像婴儿的皮肤一样,脸上没有皱纹,眼睛显的格外有精神,头上束发,插着一根竹簪,身上穿着一身赭黄色的道袍,身后背着一把宝剑,真是如同仙人一样。
抓我的这些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大有要把我就这样活活折磨死的样子,这时那个道士说道:“你们这些人此言差矣,你们怎么就知道他就是偷尸贼?”
那个年长一点的人说道:“道长,我们这些人不会平白无故的诬赖这个人的,我们发现这个人的时候,这个人正在那里睡觉,我们进屋里一看,我姑奶奶的那个棺材,棺材盖已经到了三尺多远的地方,棺材里空空如也,我们赶紧找我姑奶奶的尸首,没有想到姑奶奶的尸首,已经到了屋子的另一边了,只见他老人家身上被五花大绑,脖子都被勒断了了,那真是惨不忍睹,我姑奶奶本来就是一个横死之人,没想到死后还被这个贼开棺偷尸,我们这些后辈,感到对不起她老人家。”
我一听赶紧想辩解,可是嘴里有东西,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在那里使劲的摇头嗯嗯着,我希望那个道长能给我主持公道。”
第一二九章 道士降僵尸
“那位道长说:“各位施主,我先问你们几件事,第一你们家先人的棺木是薄棺?”
年长一点的那个人说:“哪能呀,我们姑奶奶的丈夫当年可是做官的,所以盛殓我姑奶奶的那具棺材是厚棺,上等的棺木,刚才我们抬棺材盖的时候,七八个人都费劲。”
道长点点头,继续说:“那我再问你们,盗墓能不能光明正大?盗完墓之后又该怎么做?”
年长一点的那个人说:“道长这还用说,盗墓自古就是死罪,和江洋大盗同罪,抓着就是杀头,盗完墓之后,一般都是逃跑。”
道长说:“既然这样,你们还不赶快放了车上的施主,难道真要枉害人命不成?”
这时那些人不干了,有人说:“我说道长,感情没有偷你们家先人的尸首,这么大的罪,到你的嘴里怎么像吃了灯草灰,你说放我们就放呀?”
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说起来,道长说:“你们刚才都说了,一个棺材盖七八个人抬着都费事,他一个人岂能自己搬到几尺远的地方去?再说了,盗墓这么隐秘的事情,而这个人盗完尸体不但不跑,还在那里等着你们抓,岂不是傻子不能?你们看他胸口的伤痕,看样子非刀剑所伤,亦不是拳脚所伤,像是被僵尸指甲抓的,上面这些皆是不能解释的地方,你们到官府告他,官府查实之后,反过来治你们一个诬陷之罪。”
道长这么一说,这些人都愣在那里,道长说:“你们赶紧把人放了,我问问他是不是被僵尸所生,如果真是被僵尸抓伤,晚上尸毒发作,恐怕你们庄就是一场浩劫难免。”
说到这里道长面沉似水,那些人一听赶紧的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然后把我扶下车。我跌跌撞撞的走到道长的跟前,给道长跪下,谢道长的救命之恩,道长说:“你不用怕,慢慢的把你遇到的事情说出来,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一听想想自己受的罪,当时眼泪就流下来了,一边哭一边就把我的经历说了一遍,道长听了之后,脸色巨变,赶紧给我号脉,号了一会脉说道:“幸好还不太晚,尸毒没有攻心。”
接着拿出来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给我服下,然后拿出一瓶子烧酒,蘸着白布,把我胸口的纸灰擦掉,每擦一下都钻心的疼,我知道这是道长为我好,于是就咬牙忍着,最后道长拿出白色的糯米粉给我敷上,那糯米粉变黑之后,赶紧擦下来,再敷上一层,一直到不变颜色,身上的伤道长也给敷上药。
弄完了之后,道长对着大家说:“走,赶紧去你们的那个义庄。”
那些人不解,问道长去义庄干什么。道长说:“你们的那个姑奶奶,尸体没有腐烂,今日炸雷,产生尸变,成为了行尸,这种行尸,五脏六腑都已经干枯,它们唯一就对人的血感兴趣,如果吸了人血,有了血的滋养,就会越来越厉害,到时候你们这一片的人都要遭殃。”
道长这么一说,大伙都害怕了,有人问道长怎么办,道长说:“这个僵尸留不得,等抓到之后,用烈火焚烧,才能永绝后患。”
道长说完之后,把排车上的盆叉清理干净,把我扶上排车,拉着我就朝着那个义庄走,等我们赶到义庄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大家赶紧跑到屋里,我也被架着到了屋里,有人弄着了火折子,想到那个红棺材前看看,结果刚一到那里,就大声的喊道:“坏了,棺材又自动打开了。”
我们赶紧过去看,一看棺材盖被扔到了一边,棺材里已经没有僵尸了,大家都知道错怪我了,就在大家都围着棺材看的时候,我忽然看见在道长的后面,有一个人影子,直直的站在那里,举着双手,脖子已经断了,直接歪在一边,长头发也在一边垂着,好像要朝道长抓去一样,这个影子我很熟悉,就是那个僵尸,于是大叫道:“道长小心,那个僵尸在您的后面。”
我刚说完这话,那个僵尸就朝着道长扑过来,只见道长身子一闪,抽出宝剑,那把宝剑在黑夜里闪出一道亮光,这时僵尸见没有扑着道长,直接又朝我扑过来,我看见僵尸朝我扑来,就想逃跑,这时只见寒光一闪,僵尸的头颅滚在地上,那个僵尸咣当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这时道长让人找来木头,就在屋里把那个僵尸烧成了灰烬,当大家把事情弄完了之后,再去找那个道长,却发现道长不见了,大家议论纷纷,都说那个道长是神仙下凡。这些人知道打错了我,就给我赔不是,给我养伤,最后赔了我的一车瓦盆钱,我回家算了算,赔的钱比我卖瓦盆的钱都多。
你们看到的伤疤,就是那次僵尸弄的,好了之后,就留下了那道伤痕,现在还清清楚楚的。”
赵大爷说完之后,自豪的笑了笑,我们还正要再让谁接着讲时,门外来了一个人,这个人穿着一身露着棉花的黑布袄,有三四十岁,脸上冻成了紫红色,一进来就说:“请问三位道长在不在?”
我们三个赶紧站起来,我说:“你是找我们吗?”
那个人看到我之后,当时就跑过来,对着我说:“道长救俺儿子一命,救俺儿子一命。”
我赶紧扶那个人起来,对着那个人说:“请问你有什么事,慢慢的说。”
那个人说:“这位道长你可是姓杨?”
我点点头说:“是呀,我是姓杨。”
那个人说道:“我们可是当家子,我叫杨三,没有大号,家住在山里的黑风沟,今天来找杨道长,就是救我儿子一命的。”
我说:“当家子大哥,你先坐在这里烤烤火,有什么事,咱们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