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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那俊美的面容上泛起一丝红晕,眉头微微一皱,没好气地说道:“要不然你还是睡床底下吧!”
“这……”我尴尬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师姐这才说道:“好了。别废话了,赶紧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说着,师姐随手把我的衣服扔到了病床上,然后她便背对着我躺在床上不再说话。
我站在那里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陶年尧轻声喊我过去。我疑惑地走过去,然后陶年尧轻声在我耳边说,“妙奕姑娘不错,你要加油啊!”
我没想到陶年尧竟然会这么说,立刻脸红不已,然后再不理他,回身轻轻地躺在了病床上。
病床很窄,我只得是尽量向外,不敢触碰到师姐分毫。
这一天我着实是累得够呛,又被范勇窦吸取了不少的精血,感觉十分疲惫。
我身体刚一沾床。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我就直接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忽然听到床边有动静,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这一下。我整个人都惊呆了!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只见,就在我的病床前,一个身影正低着头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我,不是别人。正是范勇窦!
我猛地一惊,立刻就被一股巨大的恐怖所包围。
怎么回事,范勇窦不是被吞没在宸锦湖底了吗?他怎么会活着逃出来?
而且,他又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呢!
更加令我毛骨悚然的是,此时,范勇窦的口中正含着一根塑料导管,那导管之中充满了红色的液体,我惊恐地看到,那导管的另外一端,竟然是插在我喉咙的动脉血管之上!
我吓得差点没昏了过去,我张开嘴想要惊呼,却感到喉咙里那插入的塑料导管让我喉咙一阵刺痛。我试着呼喊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喊不出声音来。
这时,范勇窦一脸阴笑地对我说道:“别白费力气了,你的身体现在已经成为我的魂舍,你再也控制不了了!”
我的心立刻沉到了谷底。
这时。范勇窦将目光移到了我的身后,我知道师姐就躺在那里。
范勇窦从床边拿起了那把八面汉剑,将剑刃放在了师姐的脖颈之上,轻声对我说道:“臭小子,你砍掉了我一只手,现在也该是你换回来的时候了!”
说着,范勇窦抬起八面汉剑就要朝着师姐砍落下去。
我心中惊慌无比,可是我的身体却又不受自己控制。我想要呼喊,却一个音节都发不出。
我拼尽了全力,使劲儿地用手向着身后师姐身上砸去。
我心中大声地呼喊,“师姐!师姐!”
这时,我忽然听到了师姐的声音,“厉淼!厉淼!”
我猛地一惊,只感觉身子猛地坠落,随即,我终于是睁开了双眼。
我这时才发现,眼前依旧是那个安全的病房……原来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噩梦,就跟我在家里梦到那个棺材时一样。
不过,这个梦实在是太真实了。我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虚汗浸湿,我坐起身来张开嘴不停地喘着粗气。
片刻之后,我才想起刚才是师姐喊我醒来的。
我回头看去,只见身后。师姐正双手恰在胸前,脸上是一种特别无语的表情。
“师……师姐,怎……怎么了?”我意识到气氛有些不太对劲儿。
我这时才发现,连马一眼跟病床上的陶年尧都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师姐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没什么,天快亮了,你赶紧起来洗漱一下吧。”
说罢,师姐便挽起长发走了出去。
师姐走后,马一眼立刻就爆发出了一阵狂笑,“哈哈哈哈,小水,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就连陶年尧看着我也是边笑边摇头。一副特别无奈的样子。
这让我更加奇怪了,赶忙追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还好意思问我们怎么回事?”马一眼强忍着笑,说道:“我刚刚正睡得好好的,就听到你们那个床在那里吱吱呀呀的。你小子还跟老猫发情似的,在那里一个劲儿地喊着‘师姐!师姐!’”
马一眼掐着喉咙用那种特别贱的声音学我说话,让我直恨不得把他那只眼睛也给敲瞎。
马一眼又意犹未尽地接着说道:“这还不是最精彩的,我睁开眼睛一看。就看到你那一双手不停地在你师姐身上……哎呀,我只能说,你胆儿真肥,连妙奕的便宜你都敢占!”
“哈哈哈哈……”陶年尧听了马一眼的如此绘声绘色的描述之后,终于也是再也把持不住,张开嘴大笑起来。
这一笑,他不由得一阵胸口疼,我真担心他那刚刚接好的肋骨会不会再次崩断。
即便是忍着剧痛,陶年尧依旧是笑得合不拢嘴。
这时,我才算明白,原来是我刚刚在噩梦中因为太过心急,所以不停地喊着师姐,还用手砸了师姐,所以才会产生这么大的误会。
这一刻,我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第088章 十方精镯宿土士
这个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我看了一下表,凌晨六点半。
我到洗手间洗了把脸,这边刚把脸从水池里抬起来,就看到镜子里的师姐。师姐那绝美的面容带着一丝初醒时的倦意,随便用清水洗了一下,便如同莲花般冰清玉洁,让人看一眼就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师姐在镜子里看了我一眼。然后淡淡说道:“走吧,跟陶年尧他们道个别,我们该上路了。”
说罢,师姐看也没看我一眼便走开了。
当我跟师姐回到病房的时候,看到房间里面多出了一个人。
这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长得斯斯文文的,穿着一件咖啡色的皮衣,头发上打着摩丝,梳理得整整齐齐,这才当时来说,算是十分时髦的打扮,至少也应该是一个富家子弟。
这年轻人一双眼睛看上去很是精神。透着一股机灵劲儿。
陶年尧一看到我们进来,就立刻跟那年轻人介绍道:“高天,这两位也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位是厉淼。这位是妙奕姑娘!”
那名叫高天的年轻人立刻热情地走上前来。
“哇!妙奕姐姐真是漂亮,简直是惊为天人啊!我长这么大可还从没见过长这么漂亮的姐姐!”高天上来便夸赞起师姐来。
师姐微微一笑,刚要说些客套的话,可接下来高天却要死不活地接着说了句。“厉哥,你还真是好福气呢!”
师姐那原本微笑的脸一下子僵硬在了那里。
马一眼在一旁噗嗤一声低声笑了出来。
陶年尧则是在后面尴尬地低声说道:“高天,你误会了,他们还不是那个……”
高天也十分激灵,立刻就心领神会,赶忙一脸尴尬地说道:“妙奕姐,你别误会,我是刚才听马哥说你们晚上那个啥,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误会了。”
这一刻,我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师姐此时真的是有些恼火了,她回头白了马一眼一眼,马一眼立刻吓得低下了头。
师姐随即对高天淡淡说道:“没什么。”
然后,师姐便又对陶年尧说道:“陶哥,家里还有事,我们就先行告辞了。”
陶年尧立刻说道:“这里离火车站还有一段距离,让高天送你们去!”
高天赶忙奉上笑脸,神色中仍旧有难以掩饰的尴尬。
因为医院离火车站确实不近,所以师姐也就没有拒绝。
看到高天车子的时候,我也是不由的惊奇了一下。高天的车子竟然是一辆奔驰,看来他的家世确实是不简单。
高天一张嘴就是一嘴的京片子,一听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北京人。他年纪轻轻开车技术到是很熟练,一边开着车。一边在那里跟我们贫嘴,一再跟我们解释刚才那都是误会。
高天这人说话十分客气,一看就是那种从小就生活在市井之中善于跟人打交道的公子哥,这样的人别的不说,至少不会遭人嫌。
高天一再解释,师姐脸上紧绷的表情这才稍微缓解。
高天告诉我们,他父亲跟陶年尧是拜把子兄弟,不过他父亲很早就去世了,陶年尧待他如同亲儿子一样,所以他对于我们是极为感激的,还一再邀请我们有时间一定要去北京找他。
看他如此热情,我也不好拒绝,只好敷衍着答应了下来。
高天一直把我们送到了火车站,还贴心地给我们买了水跟吃的,这才离开。
到了火车上,我对师姐说道:“这个高天人倒是挺不错的。而且透着一股机灵劲儿。”
师姐轻哼一声,说道:“你可不要小看了这个高天,他可是五道门宿土道的直系传人,也五道门五个门道之中最年轻的一个门主!”
“什么!”我不由一惊。我没想到,看上去斯斯文文客客气气的高天竟然会有如此深厚的背景。
“师姐,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奇怪地问道。
师姐说道:“难道他开车的时候,你没注意到他手腕上的那个手镯吗?”
我点了点头。“我是看到了,不过我还以为那只是一个普通的镯子呢。”
我当时坐在副驾驶上,看得很清楚,高天的手腕上,确实是带着一个镯子,这个镯子看上去十分奇怪,通体泥黄色,说起做工来。更是有些不起眼,并不是什么精雕细琢的工艺,看上去十分随意,更像是孩童用泥巴拧成的一样。我实在是没有看出有什么特别的。
师姐说道:“他那个镯子也是五道门五天件之一,名叫‘十方精镯’,据说,具有勘天窥地之能,这也跟宿土一道所传承的风水绝学关系紧密!”
我这时才想起来,之前老玄也曾经跟我讲起过有关五道门之中的事情,他说这宿土一道,乃是当今风水学说理论的源头。宿土道人,可以撑得上是现今风水一途的鼻祖。
这么说起来,那身为宿土道直系传人的高天,确实是不简单!
一路在火车上。我闲来没事便问起师姐有关这五道门的一些事情,经过万贯山的事情,师姐对我的态度似乎是好了很多,皆是有问必答。让我也增长了不少的见识。
从师姐的口中我得知,五道门可以算是华夏最神秘的一个宗门,只因为,有传说说是五道门的人一直都在守护着一个巨大的天机,至于这个天机的真相,没有人清楚。
师姐也只知道,这个巨大的天机就隐藏在五天件之中,至今无人知晓。
这一点马一眼也曾经说起过。
可是。师姐接下来所说的,却是让我很是诧异。
师姐说,现如今的五天件,只有茅山道,宿土道,以及全真道,三个道门的五天件还依旧保存在五道门的手中。可是,麻衣道跟众阁道的五天件。早在百余年前就已经不知所踪。
我不由一惊,这么说来,那五道门所守护的那个天机,岂不是永远也解不开了!
我心中不由得为此感到遗憾,同时对于藏在五天件背后的那个巨大天机也更加得好奇起来。
接下来,当我问到师姐老玄这次急着让我们赶回去究竟是有什么事的时候,师姐却是言辞闪躲,敷衍了我两句,说是回去之后就知道了,便不再理会我。
师姐越是这样,我就越发地对家里的事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