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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里面她能认出来的屈指可数,可以说有联系的没联系的人全都来了。可两个对自己最重要的人却始终不见踪影。
躺在床上,若水静静地看着那些盛开的百合。那些代表纯洁的花朵正如人生中那些纯真的年月,带着洁白与清香。若水的思绪也如隐隐现现,一下飘到了那个年代。
那时的她就跟粉嫩嫩的百合花蕾一样,柔软、柔弱,越揉越痛。痛?!!奇怪了,为什么痛啊!若水仔细想了想,哦!好像是国为一次运动会吧!当时她穿着一身和她一样粉嫩嫩的运动衫吐着舌头,喘着粗气,连跌带爬的跑完了三千米。她从小就不是个运动神经强的人,走个楼梯都能栽下来的人,也就那些疯颠得没人可以坑的老师,才那敢咬牙幻想她能跑完三千米。
就在咱可怜的若水拖着疲惫的身子慢慢爬回寝室,推开那道厚厚的宿舍门时,她除了感觉到迎面扑来的灼人热气之外,她似乎还听到一点隐约的哭声。若水叹了口气仰自己床上,这细小的哭声一度让她以为是邪物入侵,后来艮杰去探了一下才知道,那不过是个失恋的倒霉丫头罢了。
失恋,那时候的她才刚订婚,失恋这词她杨若水还真没想过。那时的她只为另一件事烦,什么呢?她祖上的礼物,式神白虎。也就是臭小子艮杰。那时若水跟艮杰还不熟,那时那小子常常是仰着脸,白着眼。拽得跟那什么一样。那时若水对他是一点好感也没有,这还不说。她还很想一脚蹬开他。
若水仰在床上冲着浮在空中地艮杰蹬了蹬腿,“唉,你白虎不是会御风的吗?刮点风吧,热死了。”
艮杰脸一撇,拽拽地不理她。若水早想到了。还不等他撇脸就先一步从床上爬了起不,“累死了,洗个澡去!”
若水所在的高中设施还算可以,每个寝室都有独立地洗水间,只是……若水转头对着身后紧紧跟着,不,是飘着的家伙大声吼了一句,“不许偷看!”
“哼!”艮杰盘脚飘着,仰着看着天花板。z…z…z…c…n
若水悲哀地叹了口气。她不是不知道艮杰的本事。可……这种事谁能习惯啊!天天有个小鬼飘在身后也就算了,可。可。唉!在这小鬼眼里所有衣服墙壁还是透明的。可怜她这年轻漂亮加薄薄地脸皮啊,……唉!真是一点点隐私也没有。若水想不讨厌艮杰都难。
若水伸手扶在门把上。深吸一口气弱弱地说,“就当我求你,下回我进,进洗手间的时候你能不能别跟着飘进去。”
艮杰白眼又翻了翻,飘着的身子向后退了一点。
若水低着头压制着头顶跳动的黑线,“顺便请您再转个身。”
“哼!”艮杰又哼了一声,在空中转了个身。
若水再叹了口气,抬头轻轻推开虚掩的门,洗手间的墙壁依旧洁白如昔,午后的阳光透过高高的通风口把小小的洗手间照得亮堂堂地。知了烦人的叫声让炎热之中更添一分烦燥。只是让若水更烦燥的是,那声本不清晰地哭声,在门开之后变清晰了。
若水连眼也懒得抬,轻轻说了句,“哦,不不起,我不知道是面有人。我先出去了。”世人最烦人的除了感情就是怨妇。杨若水不是啥好人,她真没什么心情听一个女人念念叨叨地叙述那些那长又臭无聊地恋情。她看也懒得看一眼,转身就想逃。
“救救我!”一个凄然地声音幽幽的传了过来。
若水很想泯灭地良心稍稍挣扎了一下,“唉!”她轻轻叹了口气,收回了想退脱的脚,“你怎么了?”话一出口,若水就悔了。这还用问吗?看一眼就知道了,眼前的情景就像滥情电视剧里的招牌情节,一个女人颓然地依在墙边瑟瑟发抖,细细的血流沿着她微张的大脚慢慢流了下来。若水揉着眼确认了一下,面前可怜的女主角很面熟,再确认了一下,呃,是她下铺的那个叫什么徐琳琳的小女孩不错。可是,若水在心里掰了掰手指,十六、十七……那小女孩子个头小小胖胖的,看样子最多也就跟她一般大。这怎么小怎么成了这种剧情的主角呢?下,为了避免某些CJ的小孩子没看明白,这里remark一下。记得电视剧里这个情节出现时,多表示某可怜的女人流产了o临产了。不过,不管是流产还是临产简单滴说就是杨若水面前那小女娃的肚子里肯定有小娃了。)
“救救我!痛那小女孩支着墙扭着脸低声地哀求着,杨若水愣了一下,总算恢复了神志,“艮杰,快救人!”伴随着若水的叫喊声,那小女孩“砰”地一声栽到地上。
此时,杨若水身后也传来一片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声,宿舍里另外几个室友也适时回来看到了这一幕。就像多米诺骨牌,接着她们的尖叫声引起了看楼大妈的注意,大妈吭哧吭哧跑上楼后,又用更有穿透力的尖叫引来了杨若水他们的班主任,班主任在一阵目瞪口呆之后,将这个麻烦的问题上报给了校方,校方在一阵脸绿眼灰之后小心地鄙视地带着黑脸将这件事踢给那小女孩的父母。
于是这个小女孩从此就在学校消失了,她的故事也成了大人小孩茶余饭后的首选话题。大人聊的时候会说,“唉,那孩子真傻。”
“是啊!这么小就这么不自爱,长大真么得了。”
“可不是啊!现在的孩子们啊!”
“还有哦,听说那蠢丫头怀了八个月了,自己还不知道,也真不知道她是不是傻的。”
“就是,不然怎么会被人骗。真不知道她父母怎么教的。”
在大人们感叹的同时,孩子们也有他们关心的地方。比方说若水她们那间叽叽喳喳的宿舍。最近是越发的叽喳了起来,一栋宿舍凡是有八卦因子的女孩们全来过来。
这天晚上,杨若水她们那间六人间的宿舍一下挤进了十几号人,那些小丫头聊得是个热闹啊!不过她们问题的集中点是——
“呃,杨若水,你第一个发现徐琳琳的,你知不知道那孩子的父亲是谁啊?”
父亲?!!!若水脑门上黑线狂飞。感情她就看了一眼还能知道人父亲是谁啊!当她看现场直播呢?再说人娃都有八个月了,这直播也播不到这时候吧!若水再叹了口气,将翻了个身脸冲墙。第N次重复那句,“求求你们放了我吧!你们都到这问八百遍了。还让不让我活啊!我说了,我推开门你们就回来了,我看到的你们也看到了。我什么也不知道。我真的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好了好了,咱别折磨她了。徐琳琳那些破事有什么好问的。不就是傻了吧唧的跟了男的怎么了吗?真没见过那么蠢的。”
“就是,就是,你说她都怀孕八个月了自己还不知道,你说她是不是猪啊!”
“就是,本来长得就跟个猪似的。上下一般粗,不然我们早看出来了。”
“咱别说她了,不然别人还以为我们跟她一样傻。”
“好吧,那咱们干嘛呢?”
“讲鬼故事吧!最近我上网看了不少很恐怖的鬼故事。要听不?”
“好啊,好啊!一人讲一个。”于是一屋子小女生叽叽喳喳的转入了鬼故事环节。杨若水最渗的就是这事,没事天天见鬼已经很恐怖了,这些小女生还生在福中不知福,没事找着鬼故事讲,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饱了撑着了。
第六十七 鬼故事的诱惑(二)
寝室里的小女生对鬼故事也有两种反应,一种是飕飕地溜进门,一种是飕飕地溜进被子。一通飕飕之后,宿舍里就剩9个人了。杨若水记性不太好,那群室友的名字长像她也记不太清了。她只依稀记得她和徐琳琳的一号床单独的放在门边。2号床和3号床的四个女孩在那段时间特受欢迎。常常是杨若水那张上下铺才仰着她一个人,别的床能下次窝进四个。
那些女孩絮絮叨叨地念着鬼故事的时候,杨若水孤零零的仰在自己床上发晕,自从那天跑了三千米后,她就有点晕乎乎的,可能开始是稍稍有点中暑。可后来为徐琳琳的事被老师同学折腾几天后,她的眩晕感就更胜了,常常走着走着眼前就是一团金星。合着那时候刚好是快进高三的阶段,她不敢请假,只能熬着。
这晚上好不容易休息一下吧,还一堆人窝宿舍里闹腾。这些也就算了,她这刚合上眼,脸边就有一股阴阴的风传了过来,若水忍无可忍,她“噌”地一下坐了起来,指着飘在一旁的艮杰,一字一顿地说,“你,给,我,滚!”
艮杰往她脸边吹风本来是想提醒她一点事的,没想到引出这丫头的脾气了,若水有脾气,他艮杰更有,想他堂堂一白虎,别人眼中的上神,到哪都是人神共仰,鬼神各逼的人物。
现在这天天跟个跟班一样跟着傻乎乎的杨若水还不说,这丫头还老给他脸色看。这凭什么啊!她!她不就长得跟水缡像点吗?她不就有那么点不象样的灵力吗?就别说她像水缡的传人了,就算真是水缡也从来没这样对他过啊!艮杰当时那是个气啊!他也不管了,“哼!”了一声飕地一下就消失了。
若水打了个哈欠沉沉睡了,十七岁的她和所有一般小丫头一样。就是一睡不醒地年纪,真要说若水和别的孩子有什么不同的话,那最多也就是订婚比别人找点。见地鬼比别人多一点而已。总体来说她是和别人一样一样一样滴。当然了,小部分时候而已。
第二天一早。杨若水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了下来,一睁眼时,她就发现那个天天飘在她身边的小艮杰不见了。若水心里小小地有点不适应。不适应?!!她赶紧摇了摇头,甩开这个可笑的想法。谁要适应有个鬼飘在自己后面啊!
迎窗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若水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杨若水。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若水身后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又吵了起来。若水回复阳光笑脸,呲着牙转了个身,突然——她愣住了。巨惨白的脸配着巨惨黑地熊猫眼跟一张张鬼脸一样一遛边凑在一起,阴深深的摆在杨若水身后。
“你们,你们这是怎么了……”若水偷偷摸了摸索自己的脸,难怪说女人早起时的样子不能给人看,这还真有点渗人。
“哎,杨若水,你胆子可真大啊。听了那么恐怖的鬼故事居然还睡得着,我们这可都是躲被子里吓了一夜。”
好了,好了不跟你说了。http://z…z…z…c…n。c…o…m咱找点土豆敷一下眼睛吧!”
“好……”
“土豆有用吗?还是用眼霜吧!喳喳,八只带着黑眼圈的小麻雀又嘴脚不停地扑腾起来。杨若水揉了揉太阳穴整理了一下。鬼故事吓人。吓人你们还讲,不是自己吓自己吗?吃饱了撑着了。
再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若水新的一天总算开始了——
没完没了加一轮又一轮的模拟考,若水考完数学考化学,考完化学考英语,这一门门的考试加一张张地三尺长卷一直伴随着她。她杨若水就跟农民大伯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天到晚手不停耕的在一张大白纸上忙活。等终于收笔扛着书包回去时,已是披星带月一脸疲惫。若水累得跟个狗一样慢慢地在路上爬着,没一会又爬了几只,不,几个更累的人,她们地状态和杨若水一样,就差吐舌头吐白沫了。面色上就差很多了,她们黑黑的熊猫眼在苍白小脸地映衬下更显突出。
“杨若水,我们今晚继续讲鬼故事吧!”
“……”杨若水已经完全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