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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上有鬼气,我想你应该察觉到了。”衣锦离说。
“没错。”封一鸣点头,“我也在调查这件事,最近学校里频频有人发生意外。”
“都是溺水么?”夜染问。
“不是,状况各有不同,但是,我总觉得这些意外之间存在着某种联系。”封一鸣严肃的说,“我所读的大学曾经是一片乱坟岗,建成大学一方面是因为地价便宜,另一方面我想也是希望能用学生们的阳气镇压这片地的阴森鬼气。我刚入学的时候就觉得那里阴气很重,但近一个月来,我觉得那股阴森鬼气正在以成倍的速度蔓延。”
“你有什么线索么?”衣锦离问。
“还没有。”封一鸣沮丧的说。
“别灰心。”衣锦离拍拍他的肩膀,“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完美的阴谋,对人如此,对鬼亦然,它总有露出破绽的那天。”
“一鸣,咱们再不回去,宿舍楼就要锁门了。”三千岁看了看时间提醒说。
“坏了!我把这事忘了!”封一鸣一拍脑门说,“我不和你们说了,我要赶快回去了。”
“那你快去吧。”衣锦离将自己的手机号码写在一张纸上递给封一鸣,“这是我的电话,有事的话可以和我联系。”
封一鸣接过手机号码风风火火的带着三千岁跑走了。
“他们两个真的没问题么?”夜染小声问,“听他说的,我觉得有可能是红莲炼狱的恶鬼所为。”
“别小看了他们,那只猫的本事有多大我不清楚,但封一鸣可是我们这个圈子里出了名的神童。封家现任的家主就是因为看中他出众的才能才将他破格提拔为下任家主的。交给他去查没问题的。”衣锦离说,“况且我们要赶快回去收拾掉表姐家里的残局,我可不想被请去警察局盘问这盘问那。”
封一鸣和三千岁终于在宿管老师锁门前赶回了宿舍楼。
一回到寝室,三千岁就嚷着:“一鸣我肚子饿了,我要吃海鲜!”
“烦死了!大晚上的还吵吵,臭猫嘴讨厌了!”一声细声细气的抱怨从摆在窗台上的一个鱼缸里传出来。
“你说什么?!你这条咸鱼活得不耐烦了吧!”三千岁气愤的走过去,在看到鱼缸里那条摇着尾巴的小金鱼时脸上的怒气忽然全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狡黠而略带贪婪的笑意。
“你,你你你……你对着本姑娘淫笑什么?”小金鱼看到他的笑,全身的鳞片几乎都要竖起来,她顾忌的摇着尾巴,游到离他较远的地方。
“嘿嘿,今天运气真好,我刚说想吃海鲜,就有一条鱼自己送上门来。”三千岁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嘴唇,瞳孔也变成了猫状的竖瞳。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小金鱼吓的哆嗦,“不要对本姑娘抱有非分之想!”
“怎么会是非分之想呢?”三千岁笑得更加邪魅,右手的五指变为尖尖的利爪,伸入鱼缸中一抓,便将小金鱼捞了出来,压低声音说,“我对你的想法很本分的,本分的想要吃——了——你——”
“呜呜呜~~~救命!!一鸣救我~~~”小金鱼看着三千岁张开的嘴,竭力扑腾着身子哭喊着。
“好了,你都这把年纪了,干什么总戏弄小姑娘。”封一鸣走过来轻拍一下三千岁的手背,他的手指便松开了,小金鱼重新落到鱼缸里,惊魂未定的像没头苍蝇般到处游着。
“来,吃点东西,压压惊。”封一鸣将鱼食撒到鱼缸中说。
“一鸣最好了!”小金鱼谄媚的说。
“切~~”三千岁轻哼一声,“一鸣,我的海鲜呢?”
“在碗里,去吃吧。”封一鸣说。
三千岁走过去一看,不满的说:“这哪儿有海鲜,不就是泡面么?”
封一鸣将方便面包装上的一行字给他指了指,三千岁立刻一脸黑线,他看到上面赫然写着——鲜虾鱼板面。
“你在逗我么?这算什么海鲜!”三千岁不满的用筷子杵着面条,却不动嘴。
“我那碗是麻辣水煮鱼,你要是喜欢也可以吃。”封一鸣为小金鱼换过水走过来说,看三千岁还是一脸不爽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拿出一根肠子递给他,“还剩一根鱼肉肠,给你吃吧。”
三千岁欣喜的剥开包装咬了一口,看着封一鸣在旁边闷头吃面于心不忍,想了想,忍痛掰下半根鱼肉肠放到他的碗里:“我吃一半就够了。”
封一鸣笑着咬着肠子,温柔的说:“周末咱们去超市,买点好吃的回来。”
“嗯!”
睡觉的时候,三千岁变成猫的样子蹿到封一鸣的床上,用头顶了顶他的手,封一鸣了然的用手搔着它的头和脖子,三千岁舒服的眯起眼睛,很享受的样子。渐渐的封一鸣的手不再动了,搂着团成一个毛球的三千岁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三千岁凭借着动物灵敏的感官首先从梦中惊醒,听到寝室中有拍水的声音,向窗台望去,鱼缸中的小金鱼竟然像要死了一般侧着身挺直的漂在水中,只有尾巴在时不时的上下拍打。
“喂!你怎么了?”三千岁跳到窗台上,将爪子伸进鱼缸,觉得有些不对劲,收回爪子嗅了嗅,忽然大声叫道,“一鸣快醒醒!小金鱼出事了!”
☆、第45章 校园诡事二
正做着美梦的封一鸣被三千岁的喊声惊醒;快速下了床,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你看!”三千岁化为人形捞起了小金鱼放在掌心;只见它的圆眼睛中似乎蒙上一层灰蒙蒙的雾;全身的鳞片张开,尾巴无力的上下摆动,像是要死了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昨晚不是还好好的么?我喂的也是它平时吃的鱼食啊。”封一鸣皱紧眉头;轻声喊着,“小金鱼;你怎么了?小金鱼,你听得到我说话么?”
“你闻闻这水。”三千岁从鱼缸中捧出一小捧水说。
封一鸣凑过去闻了闻问:“怎么了?”
“这水里有一种极淡的腐烂味道。”三千岁回答,“就是那种;腐尸上的味道。”
“什么?!”封一鸣大惊;他对三千岁的嗅觉坚信不疑,但是鱼缸的水里怎么会有腐尸的味道。他将挂在手串上的玉佩浸入到鱼缸里的水中默念口诀,玉佩中央那颗绿色的小树像是活了一样摆动起枝叶来;在水中渐渐出现了一团黑雾似的东西围在玉佩周围,随着玉中枝叶的摆动;一点点渗入玉佩之中;被枝叶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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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水中的黑雾已经完全被吸收;封一鸣将小金鱼放回了鱼缸,看它渐渐恢复了生机,三千岁问:“你刚刚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小金鱼很虚弱的回答,“我正在休息,忽然就觉得无法呼吸似的难受。”
“是水。”封一鸣低头沉思片刻说,“不仅仅是今天,这几次学校发生的意外事件,无一不和水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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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岁抓了抓头发回忆说:“听你这么说,好像真的是啊,上周那个心脏病猝死的女生实在浴室里被同学发现的,小彬子也是在湖边出的事……”
“文彬这个人向来做事谨慎,胆子又小,知道自己不会游泳平时路过湖边时都是离得远远的,昨天他就是掉了一块钱的硬币,若是真的落在湖的边缘上以他的性格肯定不会去捡的。”封一鸣分析说。
“你的意思是……小彬子是被某种力量推下湖的?”三千岁问。
“我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封一鸣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衣锦离,向他简单说明了自己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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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信铃声响起时,衣锦离睡得正熟,看了一眼时间,才三点,看过短信后回了一条让封一鸣自己小心,不要轻举妄动,转过身发现夜染已不在身旁,卫生间的灯亮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阿染?”衣锦离心中涌起一阵没来由的担心,他起身向卫生间走过去,正打算拧开门把手时卫生间的门被夜染打开,他满脸是水的倚在门框上,看到门外站着的衣锦离先是一愣,然后淡淡的带着歉意的说了句:“抱歉,吵醒你了。”
“你不舒服?”衣锦离看着夜染轻搭在小腹上的左手,皱眉问道。
“没。”夜染与衣锦离擦肩而过径自到床上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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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受伤了?!”衣锦离快步走过去担心的问,“阿染,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要不,我带你去看医生。”
“真的没事,睡一觉就好了。”夜染轻描淡写的说,“况且你忘了么,人类的医生没法检查我的身体。”
“我陪你回冥界!”
“别傻了,那个地方人类还是越少去越好的。”夜染拉拉衣锦离的衣袖,轻声说,“夜里真冷啊,抱着我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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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锦离按照他的话躺下,关上床头的壁灯,将夜染紧紧抱在怀里,黑暗的环境衬得他的一双眸子分外明亮,夜染这个并不高明的谎言轻而易举的被衣锦离识破,鬼吏会觉得夜里冷?衣锦离犹记得他在冬天穿着一身单衣单裤水里拍戏都不哆嗦一下的场景。
“阿染,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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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你成功受孕了。”冷禅带着那个标准的微笑说。
“真的?”夜染的脸上没有太多的惊讶,只是为了确认一下是的再次问道。
“已经三个多月了,看来子母泉水对你很有效果。”冷禅说。
“那接下来我要怎么做呢?”夜染低头摸了摸平坦的小腹问,“我需要注意些什么么?”
“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你。毕竟我不是专业的医生。”冷禅拿出一支黑色的钢笔,在一张白色暗纹卡片上写了一个地址,交到夜染手中,“你去这个地方找一位姓任的医生吧,他或许能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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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夜染接过地址,起身离开,没过多久,阴阳杂货铺的门再次被人推开。
“夜染和你说了什么?你们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我?”问题问得单刀直入,来人正是衣锦离。
“你跟踪他过来的?”冷禅的脸上依旧是那个微笑的表情,看不出什么变化。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衣锦离的表情认真中透着平日里少见的严肃。
“我只是个做生意的,收了报酬就要做到答应了的事,除此之外,我对任何人都不存在隐瞒。”冷禅淡淡的说,“你既然怀疑他,为什么不去当面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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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是怀疑他。”衣锦离说,“只是不喜欢被隐瞒的感觉,让我觉得我们之间被一道沟壑远远隔开,任凭我再怎么努力都靠近不了……呵,这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你不怕他会对你不利么?”冷禅问,“毕竟他是冥界的人。你就……这么相信他?”
“既然决定在一起了就应该选择相信不是吗?否则对每天生活在自己身边的人都时刻提高警惕,岂不是太累了。”衣锦离洒脱的笑笑,“况且无论是谁,都会遇到那种不想做却不得不做的事啊,凡事都要看原由的,我已经过了冲动鲁莽的青春期了,下结论之前会多想几个为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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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种沉稳的性格和你的脸真的很不相称啊。”冷禅笑着说。
“我长得很轻浮么?”衣锦离大呼冤枉。
冷禅的笑意更甚,过了一会儿又为难的说:“怎么办呢?我是个有职业操守的人,收了报酬,就不能告诉你的。”
“冷老板难道忘了,你并不是人。”
“就算不是人,职业操守还是要有的,我这铺子可是公平交易、童叟无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