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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霜却一把牵住了贺秋的手:“那贺将你是我们的表兄弟了?秋姑姑生前对离霜最好,你早说就好了,我只有堂兄,都没有表兄呢!”
是呀,贺将竟是离族的子孙,离家军好多人都轰上来,一会儿,小秋竟多了一百多个亲戚,就嫡亲的表兄弟都有二十多个,一时又觉得从未有的温暖。
离雁几个一直佩服英亢,又都和秀正、一庭交好,这时都说:“贺将还不如去北方投黑旗军呢,我看他、郎将、奚将每个都是英雄,不比跟这些蠢蛋为伍强百倍么?”
小秋没说话,英亢要知道他不是奴隶,知道桂石头他们这般为难他,不定会做出什么。
废奴就这么难么?定会有法子的。
奴军包围贺府的事情立时就传开了,雅枫从郊外带了人马直接冲进贺府要接小秋出去,也给他拒绝了。她气乎乎坐下。
“我看这帮蠢蛋就来气,你说原本都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来劲了。那个桂石头最是个混球!”
小秋则蹙眉问:“公主,你说,这世上除了你、希纤和我还有谁知道我的身世呢?”
雅枫一呆。
是啊,那些奴隶从哪里得来这个消息呢?
还有右烈临走前说的话和这个桂石头有什么联系呢?小秋觉得似乎有一股神秘势力在左右战局。
心里忧急便不由得生怨,那人也不知到哪里去,这等时刻也不来。
晚间,小秋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手里拿着英亢的匕首细细抚摩,他、他知道了可怎么办啊。
“想英亢了么,小乖?”
沉沉的声音响起,小贺都当是做梦,痴痴地看去,失踪多日的英亢真的就立在榻前。
他还没坐起,英亢一个俯身就压在他身上。
“我想死小乖了,事情一了就赶回来。”
小秋突然就想哭,自从那件事情被揭开,很多惨事又填充脑际,烦扰不堪,见了英亢就想抱住他。
“英亢,英亢,英亢!”连叫了几声,却说不出话来。
英亢细细舔吻他脸孔:“还叫英亢么?以前小乖都叫英郎啊!”
小秋死死抱住身上压着的人,半晌,自己先问:“你知道了?”
英亢稍稍扬起头,将小人儿额前的头发慢慢拨后,他当然知道了,白鹤军首领奴隶贺秋是贺盛川与离秋的私生子、出身贵族,早传遍天下。
“英亢侥幸呢,幸好早向小乖表明心迹,若是到这时再来说,怕是一辈子都没指望了。”此时英亢哪还有不知道这心爱之人的呢,他若真晚了时日表白,即便把心掏出来,小家伙也必觉得他是喜欢贺秋这个贵族,而不是贺秋这个人了。
“你现下就有指望了?”小秋心里开心,嘴里却咕咕哝哝。
“英亢就欢喜你啊,贺千吉也罢,贺秋也罢,贵族奴隶都无所谓了。还要英亢再说么?”看那个小东西掩不住嘴角挂笑,英亢心里也高兴,“再说多少遍都好办,只要小贺给我个指望就行。”
小秋自动献上吻去,两个人亲了半天,情动不已,默默开始做起来。
“那个——跟你说呢,右烈、嗯——啊——啊——”被那处的凶器顶得直直娇喘,“我说话么,明玉那日……啊——啊——”
这小乖这时刻竟还有心思想别人,看来还得努力了!
英亢狠狠冲将起来,把个小乖折腾得尖叫连连。心里却埋怨这个猪头,人家还想说,明玉一番话让他明白好多,人家现在好像可以全心全意爱英亢了呢。
可又实在舒爽不过的。
那双粗糙大手是世上最知道他敏感地方的魔手,指尖稍稍在乳头上拂过,就好似全身被点燃,四肢开始发软,再用劲按压,眼前便是一片花火,忍不住就得尖叫,腿翻折得更厉害,将个小屁股送向情郎处。
英亢也不顾奔波了几天几夜,使出浑身解数卖命抽送,直将小乖送到最最上面的云颠。
“啊——啊——啊啊啊——”后庭不住收缩,指头直直掐到情郎的背里,直到情液喷在秘处,才能稍稍喘几口,可再一波又开始。
这人,这人老了七八年怎地比过往更厉害似的。小秋迷迷糊糊地想着,将自己全部交由对方处置。
换了好些姿势,英亢更用嘴做了一次,几次下来,小秋也将存了好久的都泄了出来,再没半点气力。
“喂,小乖,今次还没叫过英郎呢?”
英亢贪恋地抚过小家伙汗湿滑腻的肢体,真好像永远要不够。
“嗯。”一条修长白皙的美腿挂在英亢腰上,小秋把头埋到他的宽阔胸前。
“叫啊!”
“嗯。”
“喂!”
“喔……”
嗯了半天,小秋倦极而眠。
……
英亢细细抚着他面容,暗道,可怜的小乖,你定是将那身世当作最大的秘密,贺盛川那禽兽竟欺辱自己亲儿,这多年苦了你了……你要废奴,英亢明白呢,你要干什么,英亢都会帮你。
29
明明累极,可睡了没多会,小秋又醒转,入眼便是英亢的大脸,心里说不出暖。
经过那次水池的疗伤,右臂已能稍稍动弹,这时他左臂支在榻上,右手轻轻伸出个指头戳戳那人的脸,嘿嘿、嘿嘿。
“干吗?”好睡的英亢捏住作怪的指头,轻轻揉弄指尖,“还要?”
捶了情郎一下,小秋小小声:“看看是不是真的。”
英亢一阵情热,抱住他:“能假么,以后让小乖天天醒过来就瞧见英亢好不好?”
“不好,大饼脸,还要天天瞧,咿——”小小声再加皱鼻子,“腻味。”
英亢把个头埋到小秋怀里,闷笑不已,什么时候小家伙变得这么逗了。
“你可还欠着我好多声呢!”
小秋嘟嘴,小气鬼,为啥你不叫我贺郎,偏要我叫你英郎。
英亢将小家伙抱到身上,拍了记小屁股,却不想拍出一缕自己的热液,顺着小家伙的大腿根往下流,这可好,小秋把头凑到英亢颈脖子处,狠咬下去,都是你!
“哎哟!”
小秋乐了,笑出声来,又轻轻脆脆喊了声:“英郎。”两只圆眼水汪汪,逗得英亢立时有了反应——
“这可是你招的我!”
“啊——啊啊——不行了,英郎!”
“叫什么都没用!”
……
俩人既醒了都睡不着,躺着。
“喂,跟英亢回北方吧。”
小秋没答话。
“放心不下你那些奴隶兄弟?其实小贺在这里给困着,反倒什么都做不成,还不如到北方,一样可以帮到他们!”
小秋知道英亢的话没错,可,就这么离开?离开他一手创建的白鹤军?也许,也许只能这样了。
“我们离开,他们必是不愿,万一起了纠纷,你……”小秋偷偷瞄向英亢。
英亢看他一脸的小心翼翼,哪有不明白的:“放心,我不会动你的奴隶兄弟一根汗毛,我偷偷带你走,你走了,想必他们也不会再为难离家军。”
“嗯。”小秋知道,这都是为他。
再过了会,英亢突然说:“小贺,这些年我们兜兜转转,反倒忽略了一些事。”
小秋看他。
“当日,其实我并非单因霍老四才认定你是逃奴。”摸摸趴在他身上有些不自在的小家伙,说起往事总是唏嘘,“我在霍老四被抓之前就得了线报,是那真贺千吉乳母的儿子透露。”
“那又怎么。”小秋下巴支在英亢宽肩。贺七乳母确有儿子,虽然二十三盗屠村活埋了所有人,可有个把漏网也正常。“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便是那个霍……不给抓到,你也会知道,都是注定的。”
“想什么呢!”英亢亲亲小乖,“英亢是觉得有些古怪,太巧了。那霍老四并不能肯定你是逃奴,而单就有线报,我也不会信,偏偏两者凑到一块,你再去灭口……太巧了。”他又想了会儿,“这次也是,你这身世连我都不知,那些奴隶哪来的消息?”
这时小秋左手撑起身体:“是呢,我和公主也议过这个事,世上除了她、希纤和我,再没人知道了。我连外公都没告诉。”
英亢心想,小贺死都不说这事,多半也是因为不想被他知道罢,唉。
小秋见他不说话,咬咬唇:“我和你都不要再想过去了,好不好?贺秋准备再全心全意爱英亢,英亢也说过不论我是什么都会爱我,我们就这样,我再不愿和你分开。”说完,亮晶晶的眼睛对着身下人。
英亢心里感动,想说老天竟还愿意眷顾他这么个混球,把宝贝再赐还给他。他真有大哭一场的冲动,却也只能狠狠抱住那心肝人儿。
一辈子不再分开。
这一抱,先前的话题又隔了好久才续上,英亢皱着眉头说:“我觉得,我们漏算一件至紧要的事——”他还没说完,突然噤声,从床上一跃而起,取了榻旁佩剑,贴窗而立。从没见过英亢这等紧张的神情,小秋也从枕下拿出匕首。英亢做手势,他会意下榻并将被褥做成人仍躺在床上的假相。
稍过了会,小秋仍是没听到什么动静,可英亢脸色却愈见紧张。他示意小秋从后窗离开,小秋哪愿意,站在他旁边不动,英亢竟是发起急,却不敢发出声响。是谁来了?小秋也紧张万分。
突然,卧房前响起一个带着古怪口音的声音:“英亢,你也别躲了,我们在此等你。”
英亢闻声,并未惊诧,捡了地上衣物穿戴起来,小秋也随他一起将衣服穿好。
待英亢穿戴好,他以从未有的严肃神色对小秋说:“他们不会为难你,等会你乖乖站着绝不要插手。”
小秋点头,心里却在想,宅内的离家高手怎么都没声响呢?
他随英亢出去,见房前院落中站了三个中年汉子,各个面无表情,立在那里纹丝不动,看那气势,竟都是不世出的绝顶高手。
居中的那个看到英亢,言道:“十八年了,英帅别来无恙。”适才就是他在窗外发声。
英亢竟也规规矩矩作了个揖:“虚坤兄精神倒是比当年还好呢!”
虚坤!英亢在十四岁时苦战五天五夜才挫败的大顺朝神刀霸虚坤。他来雪耻来了。
英亢又朝其他两个男子笑道:“今日来的真还都是老朋友,铁祥,尔兄铁硕侯斩首时你都没来找我,为何这时倒来凑热闹?申远远,你也为你兄长申遥遥来报仇来了?”
铁祥和申远远并未说话,可眼中却透出刻骨仇恨。
小秋手中捏出汗,单就一个虚坤都够英亢对付,何况还有挟怨而来的铁祥、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