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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凉人崛起-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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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越暗自点了点头,原本他以为北方豪杰众多,是天下的重心,却不想南方也是有着无数的英才在此时便已经大放光彩。

但这不是北方,马越只能再心中祈祷前往不要让自己乘着这小船见到那些‘大人物’!

第三卷桀骜不恭第三十五章黄巾余党

颍水沿岸风景甚是怡人,树林密布松柏森森,伴着缓缓流淌的颍水,河水沙沙鸟鸣啁哳,船至此间令人心绪爽朗。

马越出手大方,给船老大及其手下的雇金不少,兼得行船每至一地,都要遣黑夫刘伯下船至民家以金银换些酒菜,在船上与其畅饮一番,因此这一路上与这一船的水手处得非常友善。

一路上蔡琰也很开心,她和马越一样从未来过南方,甚至最远的地方就是去洛阳了。

蔡琰的古琴被冰雹砸坏,直到离开洛阳都没有修补完善,前些日子行船过了陈国,黑夫在市集上淘到一副古琴献于马越,尽管这古琴的音色比之从前蔡琰那副要差上许多,却也聊胜于无了。

船头,蔡琰扶着栏杆迎风而立,少女婀娜的身段在两岸青山碧水的映照下显得无比靓丽。

马越在一旁盘坐抚琴,悠扬的曲调伴着微风传出很远。

一连十余日,马越除了偶尔下船游泳就是在船上抚琴,如今他的琴艺已今非昔比。只见他先用两手的指在琴弦上微试其音,待那悦耳的弦声响起,他侧耳倾听了片刻,便舒展修长的十指向丝弦上滑拨起来。那琴声犹如和风细雨一般沁人心脾,又恰似春日照耀使人暖意融融。一时间如白云飘绕、春潮涌动、蜂舞蝶绕、草长莺飞、鸟声鸣鸣、流水潺潺,渺渺茫茫之间感觉雨润沃土育化万物,却又是霏霏不见悄悄无声,仿佛大地上扬起一阵阵精气,袅袅蒸腾升上天空……

蔡琰闭着眼睛感受着微风在身上拂过,待到听着马越一曲奏罢,拢了拢额前的细发说道:“郎君弹出的曲子真美,这些日子郎君的进境很快啊。”

经过这一路十余日的相处,二人的关系好了许多,这也有蔡琰即将能够见到父亲的喜悦所推动的,蔡琰终于不再叫他马君,而是换成了郎君。

马越轻轻颔首,笑道:“我的琴艺自然与琰儿师姐的细心教授分不开……诶,琰儿等等,你听这个怎么样。”

蔡琰轻轻点头,现在她对马越叫她琰儿并不反感,这是出现在二人生命最美最好的时光。

伴着青山绿水,马越脑突然想起了前世沧海一声笑的曲调,左手轻快地划过划过七弦,接着闭上双眼跟着埋藏在记忆深处的感觉去探寻,去弹奏。

现代曲谱以七弦琴奏出总是有些怪异,况且是从马越封尘二十年的记忆挖掘出来,曲谱根本对照不上,谬误无数,可琴师所想要表达的情感是一样的。

入洛阳开始,马越的一颗心便总在得失之间徘徊,在矛盾之彷徨。

许多时候他不知道该选择哪个,就像东郡的百姓还是功勋,冀州的曹操还是蹇硕。

经历了尸山骨海血水没腕的杀戮,回到洛阳他只想清闲下来,拿出一些时间,让自己休息。可清闲的时间久了,他却又开始想念从前奔马撕风的时光。

生命哪里有回头路呢?选择便意味着失去,放下也意味着享有。

一直以来,马越都像在左右之间选择一个平衡点,让自己不显得那么偏激,也为了让自己的生活变得完美。可时至今日,没什么完美的,这世上羡慕他的人多了去了,可在背后骂他的人也不知凡几。不停地犹豫,不停地彷徨,顾此失彼,矛盾困惑。

可说到了底呀,还不就是沧海一声笑吗?

不断的回想,不断地思虑,马越的手指在琴弦上飞快地拨弄着,琴声宛若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偶然间出现了披露不够满意便皱眉思虑,片刻之后琴声从头来过。

蔡琰倚着船首看着马越闭上眼睛,听着他弹出从未听过的曲调,看着马越陶醉的表情,她心里却觉得这琴音有些怪异。

好听是确实好听,曲调豪迈而绵绵悠长……只不过就是太奇怪了,这个时代的琴音曲调以悠扬清雅为主,哪里有这样的曲子。

“马师弟这些日子学琴确实挺认真,可也不可能会做出如此的曲调啊。”

蔡琰困惑着,突然看到马越双手一听,睁开眼睛甚是明亮,笑道:“感觉差不多了,听啊。”

这一次,马越将整个曲子整合了下来,有了之前的数段接续,这一次再无声色之感,激昂澎湃好似浪潮的曲子便在他手被弹奏出来,行云流水。

一曲终了,不单单是蔡琰,就连护卫在不远处的黑夫、刘伯,甚至是甲板上的水手也都注视着马越拍手,这一首曲子实在是太棒了。

这个时代的曲子,美则美矣,味道上却是太素。

蔡琰眨了眨眼睛对马越说道:“郎君这首曲子……”

马越耸了耸肩膀笑道:“别想了,我写不出来这样的曲子,年幼时前往西域时听到的,刚才突然想到就想试试能不能弹出来,虽然还有差别不过意境是差不多的。”

马越没敢跟蔡琰说曲子是他自己做的,第一是他不屑于那么做,第二是拿来弹一下还好,若说是自己做的,莫非这天下人都成了傻子不是?

蔡琰对这曲子很感兴趣,问道:“那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名字?”马越急忙摇头说道:“我也不知这曲子叫什么,要不琰儿你来起个名字?”

沧海一声笑?怎么可能叫这种名字,明明马越连海都未曾见过。

蔡琰还未答话,船老大走过来朝马越与蔡琰拱手说道:“壮士,您与家眷先入船舱吧,前方就快要入了汝南地界了,水面不太平。”

无论从哪里走,汝南这个地方都是绕不过去的,因此他们的路线是由颍水入淮水,刚好沿着汝南郡的边沿汇入淮河。

蔡琰对船家称其为马越家眷面上羞得通红,却也未做辩解,马越对着刘伯轻轻点头,对蔡琰说道:“琰儿,那你就先入船舱吧,我想看看是什么情况。”

蔡琰点头,想了想说出一句:“那你要小心。”

马越点头笑了,对船老大问道:“船家,汝南郡是什么情况?”

船家说道:“壮士,汝南郡如今有数股黄巾余党在山流窜,有时乘船劫掠于江面,有时劫掠山下百姓,千万别教咱们遇见就好。”

第三卷桀骜不恭第三十六章见多识广

船老大小心翼翼地昼泊夜行一连七日,直到出了汝南地界抵达江夏,客船都洠в黾淮谓俪帧Q盼难郧檎馊寐碓讲唤潘闪司琛

天气逐渐热了起來,从洛阳出发已经一月有余,行船的速度比路上跑马不知慢上多少,一路上随着河水推进,尽管费时在马越看來却是值得开心的。

他有了和蔡琰相处的时间。

正午的太阳晒得厉害,趁着蔡琰在船舱中读书的档口上,马越褪去衣物只穿着一条垮裤与几个水手坐在船沿边上,跟他们聊着扬州风物。

他们不是南人,却比马越这种西北人对水有更多的了解。

“呵,郎君瞧你这身伤疤,竟跟那花雕在身上一般,俺曾听人说关外的那些外族人都文身断发,是不是真的?”

马越放下酒壶笑了,南方米酒虽然洠в辛怪萘揖苼淼乃欤耸背云饋砣匆脖鹩幸环缥叮ψ沤庀履院蟮氖斡赏贩⑴⒆帕每俗笄岸钌夏堑腊趟档溃骸拔抑恢浪怯行┫八谆嵊形纳恚劣诙戏⒁凰怠飞习ち说蹲樱刹坏媚悴欢习。 

马越头上左前额的那道伤疤至今都未能再长出头发,因此马越总是习惯于将疤下面的左鬓角编成一股辨遮挡住伤疤,否则就会露出一条头皮。

同行月余,平日來马越的平易近人让这些水手感受不到隔阂,何况如今马越也是白身,因此说话也分外随便。坐在马越身旁赤膊的水手拍着马越胳膊上的腱子肉笑道:“就冲郎君你这身条,在军中若不做个军候都屈才了。”

水军通常一曲一楼船,常在水边讨生活的他们见识到军中最高的长官便是六百石的军候,这句话在他们这些人看來是一句莫大的夸赞。

马越笑着点了点头,军中可不是单单看身板的,想着马越朝船尾挂着的渔网努了努嘴笑道:“咱们今日调鱼羹吗?”

刚才拍马越的那个水手探着脑袋望了望渔网,“嘿”笑一声,两手一推船沿儿一个猛子便扎到河水之中,随后身子如一条锦鲤一般游动起來,游至船尾潜下去半晌才再次浮出水面,伸手抹去了面上的喝水将头发向后一拢,扯着嗓子笑道:“哈哈,郎君今日中午吃鱼羹,晚上食鱼脍!來人将网子提上去诶!”

“鱼脍?”马越听说过鱼脍,但他还从未吃过,凉州那边也有鱼虾,只不过他洠в谐怨

这个年代几乎少有人不吃鱼脍,在凉州是因为家里那是很穷,终年粗茶淡饭,一年到头都少有机会吃到猪羊一类,一直到十三四岁才有机会跟着程银那些个部落酋长蹭着烤羊吃,更别说鱼那种凉州稀罕的玩意儿了。

到了洛阳,一年到头忙个洠辏矝'什么机会去找好东西吃,就连朋友家里的宴会他都洠Р渭庸吼烙趾苌僭诩页苑梗依锏某右簿筒皇悄媳蓖ǔ缘哪侵帜苋恕

可以说,他的物质条件已经到了大豪强一级,可他的生活水平仍旧停止在富裕庄户的水准线上。

比起马越的好奇而无动于衷,船上的几个水手可是乐开了花,一个水手喊道:“兄长,将你的大酱拿出來吧,看看有洠в邢鹤樱挛绲匪榱苏河汶凇!

另一水手便跑到船首的货箱中去翻找东西,另外二人急忙将满载的渔网接了上來。

接上來的渔网在甲板上一倒,一时间二三十条鱼在甲板上拍跳不绝,映着正午的日光直晃眼。

几个水手在上面挑挑拣拣,找出十几条比较肥的大鱼,将剩下的幸运儿再度放生,接着就开始了除鳞去刺,几个水手都是个中好手,小半个时辰便将十余条鱼干净切片铺在甲板上晾着,接着挑出四条鱼熬起了鱼羹。

这种时候,马越也不闲着,做饭洠氖虑椋闾胶永镉瘟似饋怼

这些日子他不但学会了游泳,还学会了捕鱼结网,精通投掷的他提着鱼叉抓鱼也是上手极快……

野外生存能力又有了极大的提高啊,马越自嘲地笑了笑。

江淮一带,两田千里。同船的水手说,他们很羡慕这里佃户的生活。

马越问他们,那你们愿意在这里做个佃户吗?甚至是有自己的几十亩薄田。

他们洠嗽敢猓ツ晗奶欤沤纬そ龅蹋习肚读继锉谎停荒甑氖粘扇珱'了都是好的,许多人一下子一无所有。地被冲垮了,田被冲坏了,房子被冲塌了。

黄巾之乱让在任的官吏死了一多半,洠в腥酥嗡耍渭悠鹨宓陌傩帐盏搅顺头K赖乃牢拊嵘碇兀畹幕钤谏钌酱笤笾小?晌床渭悠鹨宓陌傩找惨谎艿搅顺头#怀『樗チ艘磺小

有的时候,天灾又何尝不是**呢?

事情一旦动了刀兵便无法收手,起兵,无论对谁而言都是件坏事情。

七月,一行人走水路途径江夏郡,马越亲眼目睹了一次**劫掠。

前一个夜晚船老大将船停靠至岸边休息,清晨时分,马越在岸上活动,便见到远处驶去四艘小船,速度飞快好似箭羽一般地围住一艘中型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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