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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郡主,真没见过这般猴急猴急的新郎官!郡主好福气!老身再次恭祝两位金屋笙歌偕彩凤,洞房花烛喜乘龙!接下来您二位,吃好喝好,该做什么做什么!春……”
“赏!”崔奕横打断了那滔滔不绝的喜娘,直接又拿出了三个喜封,终于看直了喜娘的眼,封上了喜娘的嘴,更收服了喜娘的心!
“多谢世子!多谢郡主!春宵一刻,老身告退……”
丫头们也会看眼色,一齐退去了隔壁屋子。
昨日因着秘戏图的小风波,尴尬至极的沈默云做了决定,成婚后,她与崔奕横房里晚上一律不需要守夜的丫鬟。
轮值的丫鬟睡于隔壁,若有需要,再进屋服侍。
因而此刻,偌大的空间里便只剩了他二人。
“娘子!”
“嗯!”
“娘子!”
“嗯!”
“娘子!”
“……”
“娘子,我没醉!”
“嗯!”
大概是为了论证他的清醒,崔奕横将她打横抱起,原地转了起来。
沈默云天昏地转,待她睁眼,发现已被他抱到了外间山珍海味的饭桌前。她的脸一红,她差点以为是要被“猴急猴急”的他扔去床上的!
“娘子,饿了吧?先用膳!”
他撑头看她,发现她有一丝的局促和紧张。
他笑了笑。
“云儿,这是你我大婚的一顿饭!来,多吃点!”
几息工夫,她面前的大红瓷碗便被佳肴堆得似座小山。
沈默云刚要回应,却是兰心在外咳了起来。
见两人尚未宽衣解带,兰心大舒一口气,露出了两排大白牙。
随后她一脸鬼祟拿出了一盏白玉酒壶,冲着沈默云连眨了十几眼,将酒壶搁到了桌上退了下去。
这,是……沈默云一口如意菜顿时全喷到了帕子上。这死丫头,这拿来的就是昨日珊瑚口中那已准备好,来自宫中的催情酒吧?
崔奕横给她抚着后背,眯着眼,灌了真气的一声吩咐顿时传了出去。
“没我吩咐,一个不许进屋!”
小楼上下顿时齐声应是。
他伸手拿过白玉壶,放到鼻尖嗅了嗅。
“这是娘子准备的琼浆?”他挑眉笑得深意。狭长的眼里柔情蜜意,添了几丝魅惑的光亮,莫名灼人。
“丫鬟们怕你酒不够!”沈默云低头吃菜,底气不足。
“哼!不老实!”他弯了手指就要来敲她的头,可到她额头却是轻轻抚了下去。随后他起身,帮她一点点卸起头上凤冠来。
“很重吧?脖子疼吗?这酒里加了什么,我一闻就知道了!别的不在行,酒水纯不纯总是知道的!你可别想糊弄相公!”
“嗯!”
沈默云笑着快速而优雅地用膳。“你不知道,不少人为你操碎了心呢!又怕你不能行事,又怕你不爱女色好男风!”
身后之人正为她放下那如瀑的墨发,却是一下被她白腻如玉的后颈吸引了注意力。他刚要上前触摸一下却闻此言,顿时噗地一下笑了。
他探下身子,将热气一口口呼入她的耳后。
“为夫能不能行事,好女色还是男风,一会儿必有分晓!”他伸手一把将那酒壶扔开。“那酒,你夫君可喝不得!喝完只怕娘子明日就起不了身了!”
这赤裸裸的调戏之语一下叫她脸上的红晕直染到了耳垂,而她面上却依旧装作未闻,只一口口享用着碗中美食……
☆、第一一四一章 耕耘
前院依旧热闹喜庆,而这玉笙楼风光却愈见旖旎。
眼见小娘子这强装镇定却憋红了脸的羞涩之态可爱至极,男子忍不住上前衔住了她粉红色小巧的耳垂。
“娘子,吃完了吗?”
崔奕横说话间牙齿磕到了她的耳垂,顿时引得她一阵战栗。
“崔奕横,你也用膳吧!”她感觉有些热,顺手将窗打开了一条缝。
“秀色也可餐!”
他刚还在为她按肩的手开始不安分,不自觉地往下滑去。“婚衣重,累了吧,脱了再用膳吧!”
他的手从身后绕过了她的脖子,来到了她的前襟……
沈默云没有推开他,只埋头用着碗中美食。
见没有阻挡,男子一直致力于解开扣子的手终于耐不住开始乱跑了。在他好不容易解决了两粒盘扣,刚要将手插入衣襟时,却见窗口一动,一道白影一窜而出……
沈默云吓了一大跳,崔奕横差点就拔了刀。
是禾禾!
沈默云以为禾禾是闻着香味而来,刚要吩咐兰心进来将桌上整盘鱼给它端去,却见那猫瞧都没瞧满桌菜肴一眼,直接扑向了崔奕横。
她刚要喝止,却发现这猫并不是往常的张牙舞爪,而是一脸狗腿状,直接蹭上了崔奕横的靴子,随后一副可怜巴巴地在他腿边撒泼滚打……
说好的仇敌呢?
它甚至乖巧地抬脸喵了一声,眯着眼,摆着尾巴,分明就是讨好状。
崔奕横满意异常,哈哈大笑!
蠢猫!也有今天!
“青竹!”他冲着楼下喊了一声。
“是!”
沈默云莫名其妙看着他们。
几息后,却见禾禾突然腿一蹬,眼一睁,那小眼眸子里绿光大盛,随后又是“嗖”地一下,从窗口穿腾了出去。
崔奕横将女子拉到窗边,沈默云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了出去。
玉笙楼外的院墙上,一只漂亮的白猫正端坐墙上,那猫通身上下都是洁白如雪,柔美飘逸的白毛,一双眼睛比蓝宝石还闪亮漂亮。
尤其是它就那么端坐着,也能感觉出它那种来自血液里的高贵优雅,就如同一位高高在上的公主!
与它一比,禾禾简直……土得掉渣!
面对公主猫儿,禾禾完全没了节操。往日高傲机灵的它此刻就如跟班呆子一样趴在那公主身边,一脸谄媚,巴结和痴迷,只求公主陛下能临幸它一眼。
而那猫公主显然对这样低俗无趣的追求者完全不放在眼里,只高傲扭过了脖子,毫不理睬……
沈默云惊讶无比,崔奕横却是得意万分。
“哈哈,蠢禾也有今天!看它以后还敢扑我!我可是它的岳丈!”
“噗!”沈默云乐不可支,“难为你了!从哪弄来的这漂亮猫儿?”
“煞费了苦心了!波斯猫!花了大价钱买来的,青竹带在身边调养了一阵了。你知道吗?打从看见它的第一眼,我就觉得它能降服你那蠢猫!真是太明智了!若不然,只怕今晚本公子又要大战蠢猫了!春宵一刻,这时间可不能浪费了!”
他的手环住她的腰,又开始伺机而动。
“这样多好,成双成对!你有猫,我也有!我们是一对,也让他们成一对!以后……我做我的,它干它的,它再也没工夫来打搅你我了!”
这话怎么听上去哪里不对呢?
“这么说,迎亲时你能进我门,也和这猫有关?”
“嗯!”他终于解开了霞帔。“我那猫时不时会缠着青竹抱一会儿,所以青竹身上有猫味。许是血统的缘故,你的禾禾一闻着那味,骨头都酥了,立马狗腿得半点节操都掉没了!倒是帮了我个大忙!”
沈默云明白了。所以禾禾一入玉笙楼便没了踪影,敢情是去找猫公主陛下了。而崔奕横又让青竹扣住了波斯猫,找不到公主的禾禾才会上蹿下跳抓狂起来。禾禾向来会看眼色,知道崔奕横才是这里的主人,这才来冲着他大献殷勤。
这会儿猫公主一被放出来,禾禾也就得逞了。
原来这蠢猫除了又懒又馋,还色!
沈默云好笑的同时,崔奕横却在研究她身上里一层外一层的婚衣,思量着该怎么扒下去。
这边女子也不理他,只自顾自吃饱簌了口,这才对上男人炙热得快要烧起来的眼神。
他刚刚把所有窗户检查了一遍,确保全都关得死死的!
此刻开始,他不想再有一丁半点琐事来打扰他了!
他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到了床边。
一层层的幔帐放下来,即便有人进屋,也窥探不到里边的春意风情。
她很紧张,手心冒汗,心突突都快跳出来。
她娇涩如花,咬了咬牙,上前握住了他婚衣上的锦扣解了起来。
她的主动叫他心花怒放,更内心激荡,心猿意马。
他很努力压抑着想要将她欺身压下,剥干除净的冲动。
待为他褪尽衣裳,只留亵裤,她的脸红也不比那婚衣颜色浅了。
他身上大大小小纵横交错的伤口依旧让她心疼,让她忍不住伸出柔嫩的指尖上去细细抚摩。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行为无异于在他身上种下了一把把的火,所到之处都是大火蔓延,只烧得他口干舌燥,胸中热火乱窜。
他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给了她一个炙热的吻。
在她气喘吁吁,晕晕乎乎之际,以最快速度除去了她身上的阻隔。
随后,在她挣扎前,在她遮掩前,在她害羞前,将光溜溜的她紧紧纳入了怀中。
她的身上凉凉的,滑滑的,舒服极了,恰好可以将他冷却一二。
可他错了!
大火燃起时,扔进质地再好的丝缎也没法灭火,反而是再添一把火罢了。
他终于再抵不住身体的变化,欺身将她压下。
然,他抓住她手的臂往上走,穿进了枕头后,却是摸到了什么。
他拿过一瞧,却是失笑出声。
他突生兴致,“娘子,咱们来研究一下,先用哪一式?”
沈默云瞪眼瞧去,啥?
又是昨晚那本秘戏图?
她分明没带来!
是谁?
是哪个胆大的丫头塞到她枕头下的?
这又是什么时候塞进去的?
真真混账!
崔奕横爬上了她,一脸谄媚。
“娘子,不好决定吧?那么,时间还长,要不,咱们一页页试过去?”
不等她反对,他便埋首在酥软成一滩的女子身上辛勤开垦耕耘起来……
而女子则拉过了薄薄的火红丝被,羞得盖去了脸上……
(此处大概省略了十万字,请自行脑补……)
☆、第一一四二章 很好
这红烛摇曳的大喜之夜,崔奕横很是尽心努力。
他努力撩拨调情,让女子褪去青涩。
他努力攻城略地,沃土撒播。
他又温柔小心,唯恐弄疼弄伤了她。
他那垂涎已久的花苞终于娇艳为他绽放,任他采撷。
只要想到这一条,他便安内心激荡,体内力道源源不绝输送而来。
食髓知味的他折腾了半夜,而她则只在一次的疼痛后便化作了一潭春水,任君品鉴。
一而再,她便只剩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独留那不知疲倦的野马继续肆意驰骋……
沈默云当然不知,男子为了洞房既能一振雄风,又能将她的痛苦降到最低,先找了长公主身边的老嬷嬷厚着脸皮求教了一番,又请了那帮纨绔的公子哥大醉了一场。
当理论知识学得透彻,实践起来也就水到渠成。
她昏昏沉沉,他却意犹未尽。
床前枕畔,烛火画影,女子娇睡慵懒,似醒非醒,娇靥粉桃,自有丝丝柔媚由内散发,令他怎么也看不够。
刚翻身而下的他这会儿将手掌合去了她的胸前柔软,仔细丈量着。
“最近一年长进不小,手感越发饱满了,看来我表姐那送去的补品还是有些成效的!值得嘉奖!”
他低头在她脸上轻啄了一口,阖着眼的沈默云忍不住想翻一下眼皮。
的确,最近一年她每日饭来张口,闲适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