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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早晚会成为奥尔良的头面人物的,所有罗马人和高卢人都很尊敬这位,他是足以成为您未来左膀右臂的人物。”
维钦托利的答复,让李必达感到格外激动,接着他就说,自己很快就会运作起来,将公民权授予奥尔良城。
“也许吧,阿尔维尼部族也最终会成为罗马所辖的一个邦国,甚至随着罗马疆域的拓展,还能成为个拥有投票权的城市,只不过我很怀疑这一切是不是我想要的。”维钦托利慨叹着说道,“有时候,我觉得一旦高卢人穿上了长袍,接受罗马的律法和军事教育,所体现出来的能力绝不比土生土长的罗马人要差。”
第7章忠诚和背叛(中)
“确实如此,所以凯撒才会将更多的特布里斯投票权分发给异族的公社,你看看我,而今不也通过对罗马社会的熟稔,当上了总督,乃至骑兵长官嘛?”李必达用一种微醺的语调,和维钦托利说到,随后目光的残余不断在试探着对方的反应。
“是的,您的成功会给我以更多的启迪,养父。”维钦托利随后不咸不淡地,说出了以下的话语,暂时也让李必达无迹可寻。
在这种疑云重重的氛围当中,准备就绪的凯撒船队,在规定的时间内升帆向着阿非利加航去。
结果,一到安东尼把守的莱普提斯城,凯撒就发起了火来,说某些军事护民官丝毫不体恤兵士的苦情,居然胆敢直接使用船只,来装运自己私人的货物,并且要求所有军团的军官全部集合在一起,他要亲自当着全军以示惩戒。
阿维努斯和冯特尤斯大惊失色,因为他们很快就知道凯撒是言有所指,就是冲着他俩来的,十军团的部队还在海洋那边,他俩本就是承担物资调运和先行开辟营地的职责,追随其他人一起渡海而来的,两人虽然隐隐觉得前任独裁官的怒火,绝对是和去年的兵变有一定关系,然而还是硬着头皮走到了莱普提斯城的神庙广场前,在那儿所有军团的护民官和百夫长都站在哪。
之前,两人曾派传令去李必达那里询问状况,并请求他出面作证,但行政院首席长官的扈从却告诉自己。李必达今早在太阳刚刚升起后。就乘坐船只再度返回了布林迪西。去调度第二波部队渡海的事宜了。
神庙祭坛前,凯撒的怒火宛如雷霆般,“我们渡海军队当中,发生了件非常可耻的行为。要知道我方的舰队船只数目本来就非常有限,还会在海面上遭遇敌人的袭击和纵火,所以我一再强调,每艘船只只能用来装载武装的兵士,这样才会保护好每艘堪称珍贵的船只。但十军团的某名军事护民官。当公民将他推选出来,前往非洲解救在庞培党羽奴役下的同胞时刻,他却将一艘船,专门用来装运自己的军奴、行李、坐骑与财货。阿维努斯,冯特尤斯!”出乎大部分人的预料,凯撒这次毫不留情地公开点名,这在以往是极其罕见的。
两名十军团的护民官,并没有太吃惊的表情,走出了队列,站在了凯撒的讲坛之下。低下了脑袋,他们没有申辩也没有求饶。这两位自认在军团服役期间,做工作向来勤勉,在战场上也没有丢弃过职责,既然现在前任独裁官、老上级因为某些公开或私下的仇怨,来找个理由惩处他俩的话,那么就坦然接受好了。
扫视了两位后,凯撒的语气变得舒缓而悲戚,“我始终在宽恕某些肆意妄为的人,希望他们早晚能认识到我的温和,认识到共和国的大局利益。但他们却从来没有约束检点过,在共和国最需要兵士的时候,他们煽动兵变,让统帅无兵可用。现在又用船只运输私人物品,你们已经丢弃了廉耻和誓言。阿维努斯,你曾经在兵变当中担任主谋角色,是不是?冯特尤斯,你曾鼓动老兵抢劫过坎佩尼亚的市镇,是不是?”
“是的,我也曾在蒂洪山战役里,拯救过整整一个翼的骑兵,为此我还获得过市民桂冠。”阿维努斯说。
“我在科库拉山吃过树根和茴香籽,从来都没有丢弃过自己的阵地。不过,现在这些言语并非求饶,因为罪罚迟早是会加诸我们身上的,从我们联名交上字板后。”冯特尤斯说完,便自动将金链、斗篷、头盔和阿米拉等东西给扯下,在凯撒面前摆好。
“阿维努斯、冯特尤斯,你们这两位军团的护民官,要知道能有现在的地位和成就,不是因为你俩有什么过人之处,所有的都是出自我凯撒的拔擢和恩典。但你俩的表现是,在战场上不勇敢,在和平时不忠诚。我现在就下令,阿维努斯褫夺军职,不荣誉退役,但坎佩尼亚的田产还予以保留,退伍金剥夺一半;冯特尤斯,罢黜在十军团的职务,改任奥尔良城殖民团的团长职务。你们即日就必须登船离开我的营地,每人只保留一名军奴伴随,只能搬运私人的物品离开。还有几名参与兵乱的百夫长,因还在拿坡里训练整补队伍,等到来到阿非利加后再作处置!”说完后,凯撒没有看任何人,径自走下了神庙祭坛。
两位军事护民官也默默地离开了人群,接受了应有的惩处,但当他们走到营地正门口的时候,一名戴着犹太帽子的少年截住了他俩,说李必达乌斯将军因为隐瞒了事实而感到不安,但他又无力改变独裁官阁下的处置命令,所以让我留在这儿,请两位经验丰富的指挥官暂时先忍耐于命运的安排,随后会给两位各送去五千第纳尔银币充当安家费用,等到时机成熟后,他会运用权势将二位重新起用。
结果阿维努斯和冯特尤斯热泪盈眶,连声请求马提亚多多提醒将军,不要忘记今日的承诺,他们愿献出对凯撒双倍的忠忱,报效李必达乌斯。
接下来,专注于战场态势的凯撒发现,相隔的两三个月里,击败库里奥的庞培动手很快,不但基本恢复了乌提卡周围的态势,还将自己的战区与拉宾努斯的战区联为一体。接着,庞培坐镇乌提卡,委派自己的两个儿子和舰队,去攻占西班牙海的巴利阿里群岛;自己的岳父西庇阿,与朱巴王会合,带着努米底亚所有的骑兵步兵,朝着利比亚沿海压来,原先投降李必达的一些城镇重新投降庞培军前。
简言之,西庇阿与朱巴王已经逼近了哈德鲁莫姆城,而泽塔一带的拉宾努斯、孔狄西乌斯也急速行动起来,开始北上,准备配合西庇阿的攻势,克尔基岛的庞培舰队也肆虐海上,绞杀凯撒的海运线——在大捷后,敌人已经恢复了信心和斗志,放弃了互相拆台的行为,开始专注对付起凯撒来。
“构筑两道垒墙,一道从我的营地延伸到哈德鲁莫姆,一道延伸到莱普提斯。”凯撒下令说。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不久传令就告诉他,这些工作已被先前的李必达与后来的安东尼完成好了。
第7章忠诚和背叛(下)
非但如此,李必达的“三道”交通网,起码在莱普提斯的四周业已完工,并且粮仓里的草料和粮食都还能支撑军队作战一个月的。凯撒非常满意,便唤来了安东尼——对方在凯撒到来后,始终在坚守着城防岗位,以这种行为来希望重新得到凯撒的赏识,现在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库里奥的四个军团全部覆灭了,他本人下落不明。”凯撒见到安东尼的第一句话便是如此。
安东尼没有什么大起大落的表情,看来先前和库里奥亲昵感情现在他看得很淡了,随后他就表示,现在的战斗正好到了最为艰苦的阶段,他很荣幸能与独裁官阁下并肩作战。
凯撒颔首表示赞许,接着他对安东尼说,“马可,你现在是尤利乌斯家族亲人当中,最年富力强、最勇猛善战的成年人,我是对你寄予厚望的,虽然你存在着缺陷,但谁又能没有缺陷呢?众神不会将所有的美好都赐予同一个人身上,故而我还是对你先前的忠心耿耿施以回报——我没收了所庞培的豪华住宅,它是当年格拉古兄弟的母亲,也叫高乃莉娅的高贵女士最初建造的,后来转手被我姑丈马略以十万第纳尔买下,再后来又被庞培以两百万第纳尔的价钱买下——现在归你了,不过别忘记了,有一半的款项是李必达为你支付的,你得感激他的友情。”
什么,李必达居然在不知不觉里就馈赠了自己这份大厚礼,安东尼的心中顿时涌现出了温暖的感觉。看来最困难最关键的时刻。还是这位足以依仗。自己也欠了他很大的人情。
“不光如此,李必达还和他庇主的遗孀克劳狄娅达成了协议,既然库里奥已然行踪不明,那他和克劳狄遗孀富丽维亚的婚约就自动解除了——马可,马上等到阿非利加战事结束后,你就可以回去与富丽维亚结婚,但李必达与我都不会赞助你婚礼所需的,你自己从战争里的战利品去支付。”凯撒笑吟吟地笼络道。随后他忽然以不经意的语气,问安东尼,“平日里的时候,你和李必达关系这么好,他有没说过要帮助你什么?在金钱外。”
这下,外面粗笨的安东尼在内心却迅速转了下,他在政治手段上低能,但安东的后裔却有如动物般本能的警觉,所以安东尼并不痴傻,与库里奥的冷淡不同。他不但和李必达有过攻守进退协议,还是安博罗德斯会的成员之一。而他的梦想:不就是希望在李必达的扶助下,打拼为凯撒的遗产继承人嘛(安东尼这时还不明白凯撒的遗嘱内容),但这话要是说出去,肯定会让凯撒不开心的。
“某些修辞学的东西,您得知道,我当年在希腊虽然努力研习过,但成效不大,所以李必达乌斯总是嘲笑我的演说和文书。”安东尼这话,叫凯撒宽心大笑起来,随即他便说,当务之急还是要迎战敌人。
大约数日后,西庇阿就和朱巴王带着四万步骑,开始进发,而同时凯撒的第二波舰队也开始渡海。李必达在布林迪西将所有船队都编组好了,自己并没有追随,因为意大利还有许多琐事要他处理,毕竟军政双肩扛起来,那是异常的吃力。
接下来灾祸发生了,第二波舰队遭逢了强风,几艘十军团的舰船迷路后,被刮到了塔普苏斯城的沿岸地带,全被西庇阿的船只俘虏住了,正准备行军的西庇阿得知这件事情后,立刻认为“十军团是凯撒最亲任的军团,我必须得从那些被俘的人员里,套取有力的情报。”
接着,西庇阿亲自带着卫队,来到了几艘船被俘的海岸边,他自己的舰船抛出了许多铁钩,将凯撒的那些船给拉过来,搁置在浅滩上,并且用弩箭和投石,从四面八方对着被俘船只,一个人都无法逃脱掉。
这时,海边陆地上,一个骑马时刻还有两只猴子攀附在身上的罗马将军,开始对着船甲板上凯撒被俘的兵士喊到,“要知道,换做半年前,让我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会毫不犹豫将你们全部处死祭神,但现在不同了,我变成了个爱护所有人生命的将军。所以你们放下武器吧,将凯撒营地边的情报告诉我,这样只要击败了凯撒,内战就可以停止,更多的杀戮毁坏就能被避免。”
这时候,甲板上一名只剩下单眼的百夫长站起来,对西庇阿喊到,“我是十军团首席百夫长斯卡瓦,也是伴随凯撒征战多年的亲随。”
“很好,斯卡瓦马上把你所了解的告诉我,这没什么值得羞耻的,我保障所有人的安全,绝不会像朱巴王那个野蛮人对待战俘那样,那个国王也会虐待动物,真是太野蛮了。”西庇阿继续劝说道,感情十分真诚。
斯卡瓦哈哈笑起来,接着他忽然拔出了佩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