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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氏枭雄-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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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否的表情变得有些尴尬,不过马上就脸不红心不跳的接着说道:“不错,单以当下而论,某兵不过数千将不过数员,地盘更是一寸也无,果然算不得明主,然则,将军焉知某就没有咸鱼翻身之日?看人需长远……”

“公子,且住。”太史慈再次打断袁否道,“在下承认,公子确有过人之姿,将来未必就不能成为明主,然而既便公子真是明主,在下也断然不会改弦易辙、背主另投,公子既然知道在下这个人,自然也应该知道在下绝对不会背弃孙氏。”

袁否默然,他之所以不惜代价让华佗保住太史慈性命,自然是为了招揽他。

袁否早就知道,要想招揽太史慈这样的绝世名将肯定不会容易,袁否甚至做好了长期游说的心理准备,但他的确没想到,他这边才刚张口,太史慈就直接把话说死了,而且说的一点挽回余地都没有。

连关羽都能约法三章投曹操,太史慈咋就不能投自己?

难道他跟曹操之间的差距真就这么大?不就是曹操兵比自己多,将比自己广,地盘比自己大一点么?哦对,不是大一点,是大很多。

太史慈直视袁否眼睛,说道:“公子最好还是杀了在下,在下绝无半句怨言,否则,将来在战场上难免还会有再见之时,届时在下却不会对公子手下留情。”

“这厮好生无礼,公子,不如就让末将斩下他的首级号令全军!”已当上袁否宿卫大将的张牛犊忍无可忍,反下就拔出了环首刀。

“牛犊退下。”袁否赶紧喝止住张牛犊。

太史慈却已经闭上眼睛,再不理会袁否。

袁否只得转身离开,不过临出帐之前还是回头深深的看了太史慈一眼,心忖,只要是人就有弱点,只要找准了弱点,就不信你太史慈不乖乖入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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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后堂,返回袁术灵堂时,纪灵、金尚已经等着了。

袁否拿眼睛看向纪灵,问道:“纪将军,准备好了么?”

纪灵铿然作揖道:“禀公子,末将所部兵马已经准备好了。”

“甚好。”袁否点了点头,又对金尚说,“元休公,那就开始吧。”

金尚长长一揖倒地,肃然道:“老朽但凭公子驱策。”

袁否便吩咐张牛犊道:“牛犊,击鼓聚将。”

张牛犊转身猛一挥手,守在灵堂外的羽林郎便敲响了大鼓,这大鼓并非袁军所携战鼓,而是龙亢县所遗留鸣冤鼓,勉强还能用。

三通鼓罢,一干文官武将便已经聚齐了。

袁否当着一干文官武将的面说道:“诸位,某已经决定,今晚子时亲率羽林卫及中军前往劫孙策大营,大军出征之后,城中大小事宜皆由元休公及纪灵将军负责,尔等皆需各守本职、不可懈怠,但有抗命者,杀无赦!”

金尚、纪灵便越众而出,一干文官武将齐声应喏。

袁否又伸手道:“呈上来。”

便有宦官托着一只木盘匆匆上前,木盘里霍然摆放着一只黄绫包裹。

底下一干文官武将的目光一下就聚集在了这只黄绫包裹之上,虽然没打开,但谁都猜得出来,里面装的必然就是传国玉玺。

袁否又解下自己佩剑,连同印信一起放进木盘,然后亲手端着木盘送到金尚面前,表情严肃的说道:“元休公,某的印信、佩剑还有传国玉玺就都交付与你了,若谁敢抗命,你可不必禀报某,凭此印信及传国玉玺,径斩之。”

“老臣,谨受命。”金尚双膝跪地,也是表情严肃的接过木盆。

袁否又对纪灵说:“纪灵将军,还需要你鼎力支持元休公才是。”

纪灵便单膝跪地,拱手作揖道:“公子放心,末将虽肝脑涂地,也定要守住龙亢!末将静待公子,得胜归来。”

“臣等静待公子得胜归来。”

“臣等静待公子得胜归来。”

“臣等静待公子得胜归来。”

一干文官、武将纷纷跟着跪倒。

“行了,就这样吧,都各自回去吧。”袁否说完就转身进了灵堂。

“臣等告退。”一干文官武将再拜起身,然后各怀心思、三五成群,交头接耳的离开了袁术的行在。

第34章暗流

陆勉一回到自己的行帐,就命亲信家兵守住了外围。

陆勉毕竟是仲家王朝的骠骑将军,身份地位丝毫不逊于张勋、纪灵,眼下仅剩的八千多袁军残部中,有两千多是陆勉的部曲,也算是兵力雄厚。

掀开帐帘,陆勉一眼就看到大帐里好整以遐的坐了一个文士。

对于这个文士,陆勉当然不陌生,事实上,整个仲家王朝绝大部份的文武官员都不会陌生,因为此人也曾经在仲家王朝当官,而且职位还不低,后来孙策以传国玉玺做抵押,从袁术处借兵出征,此人也一并跟着走了。

此人就是细阳吕范,有名的能吏。

吕范以心思缜密、行事果敢而著称。

孙策征讨丹阳时,与祖藉丹阳的徐州刺史陶谦交恶,累及定居在江都的老母,孙策便急命吕范前往取回老母,吕范只身潜入江都,顶着徐州五郡全境通缉的压力,干脆利落的取回了吴太夫人,从此被孙策倚为股肱。

“先生怎么是你?”陆勉不免大吃了一惊。

“怎么就不能是在下?”吕范笑吟吟的道。

“先生就不怕被人认出来?”陆勉小声道,“袁军残部中,认得先生之人可不少,只要有一个人将先生认出,岂非就要坏事?”

吕范却哈哈笑道:“将军只知道袁军中认识在下之人不少,却不知道,与在下亲善之人同样大有人在,何况,在下是从将军把守的北门进的城,其实并无危险。”

“倒也是。”陆勉点头道,“袁术一死,这仲家王朝已经是人心涣散了。”

“将军你说什么?”吕范闻言不免吃了一惊,急声问道,“袁术死了?”

“死了。”陆勉道,“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情,让张勋和皇后冯氏给毒死的。”

“张勋和冯氏毒死袁术?”吕范失声叫道,“这怎么可能?张勋与冯氏或有私情,但要说他敢毒死袁术,在下却是难以置信!”

“却是由不得先生不信。”陆勉道,“纪灵还有负责宿卫的数十羽林郎,亲眼看到张勋往袁术嘴里灌加了鸠毒的蜜水。”

“这么说,还真有此事。”吕范道,“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

“此事应该不假,纪灵、金尚为人虽然迂腐,却也极耿直,应该不会虚言欺诳,何况还有袁术手书遗诏做证。”陆勉摆了摆手,又问吕范道,“先生,倒是某先前所提之事,孙郎又是怎么答复的?”

陆勉虽说与孙策亲善,可现在毕竟还没有投靠孙策,所以仍旧按以前两人交往之时的称谓来称呼孙策。

吕范说道:“主公说了,将军若能举兵相投,则对于江东来说无疑于久旱逢甘雨,主公必会厚待将军,从此陆氏一门,将永享荣华富贵。”

“孙郎仁义,某敢不杀身以报。”陆勉说完,又跪地遥向南边叩了三个响头。

起身之后,陆勉又对吕范说道:“先生请尽快出城,即刻向孙郎禀报两件事,其一,今夜子时,袁否将亲率羽林卫及中军前去劫营,孙郎可早做防备;其二,袁否已将传国玉玺交付金尚暂保管,待袁否引军出城后,某必亲手夺下传国玉玺献与孙郎,以报孙郎知遇之恩。”

吕范喜出望外道:“将军若果能夺得传国玉玺,则是大功一件!”

陆勉起身肃手道:“先生请速速出城告知孙郎,以免夜长梦多。”

“善,在下这便出城。”吕范向陆勉长长一揖,起身扬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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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同一时间,偏将军雷薄也悄然来到了同为偏将军的陈兰帐中。

雷薄一进帐就对陈兰说:“贤弟,大将军刚才又托人捎来口信,说他的确没有在蜜水中下毒,还拜托你我兄弟无论如何也要设法帮他洗脱嫌疑。”

“帮他洗脱嫌疑?”陈兰苦笑道,“兄长,如今木已成盘,袁否小儿明显已经得到了大部份文臣武将的支持,你我兄弟兵微将寡,要把局面翻过来又谈何容易?”

雷薄道:“翻不过来也得翻,世人皆知你我兄弟与大将军过从甚密,我们这时候向袁否小儿输诚,不过跟在纪灵、金尚后面捡几根骨头啃,窃以为,与其去捧袁否小儿臭脚,还不如奋力一博,一旦事成你我兄弟就是定策首功!”

陈兰道:“兄长,你我兄弟加起来才两千人马,实力相差太悬殊了!”

老实说,陈兰现在是真的倾向于向袁否输诚,最近这段时间,袁否表现出了惊人的勇略以及胆识,堪称难得一见的明主!

陈兰甚至觉得,跟着袁否混,要比跟着袁术有前途得多!

可是,让陈兰颇为顾虑的是,他跟雷薄平时跟张勋走得太近了,两人身上已打上很深的张勋烙印,这种情形下,袁否是否会诚心接纳他们呢?

所以,陈兰一直在左右摇摆,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听陈兰这么说,雷薄脸色一下就变了,冷着脸说:“贤弟,你该不会真的打算向袁否小儿输诚吧?”

陈兰连忙说道:“兄长这是什么话,小弟自然是唯兄长马首是瞻。”

“如此便好。”雷薄说道,“你也别再犹豫了,今天晚上我们就动手。”

陈兰苦笑道:“可是兄长,小弟还是那句话,你我兄弟实力还是太弱。”

雷薄闻言嘿嘿两声,说道:“贤弟你说的对,你我兄弟加起来还不满两千人,袁否小儿跟纪灵加起来却足有四千余人,其中还包括最精锐的两千羽林卫,要是正面拼杀,你我兄弟的确不是袁否小儿对手,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袁否小儿自己作死,非要带着羽林卫还有纪灵的中军前去劫营,这就给了我们翻盘的机会。”

停顿了一下,雷薄又说道:“袁否小儿率军离开之后,纪灵身边就只剩不足五百人,我们以两千人打他五百人,难道还打他不赢吗?”

“可是兄长,你不觉得事情有些反常么?”陈兰幽幽的道。

“反常?”雷薄愣了一下,反问陈兰道,“什么反常?哪里反常了?”

陈兰道:“江东军兵锋锐利,绝非我军所能力敌,孙策凭一己之力,横扫江东四郡,更是骁勇无双,而袁否却敢孤注一掷前去劫营,你不觉得反常么?”

“这有什么反常的?”雷薄不以为然的道,“袁否小儿侥幸打了两次胜仗,就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就以为天下英雄都只是土鸡瓦犬,你瞧着吧,这次孙策就能把他打回原形,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英雄豪杰。”

陈兰道:“可小弟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雷薄道:“那贤弟你倒说说,你究竟在担心什么?”

陈兰道:“小弟担心这是袁否的诡计,说不定劫营是假的,引诱你我兄弟动手才是他的真正的意图,这样一来,我们岂非掉入他的陷阱之中?”

雷薄道:“诡计?陷阱?贤弟你想多了,这怎么可能?”

顿了顿,雷薄又道:“好,咱们退一步,假设这是袁否小儿的诡计,他的目的是为了引诱你我兄弟动手,然后好堂而皇之的将咱们兄弟击灭,可他难道就不怕孙策的江东大军趁机攻城?这明显是自寻死路嘛,他会这么蠢?”

陈兰道:“也许,袁否是觉着江东军反应不会那么快。”

雷薄有些不耐烦了,皱眉道:“贤弟,你就是多疑,岂不闻疑心生暗鬼乎?”

陈兰有些无奈的道:“好吧,那就暂且认为袁否是在自己作死,其留在城内的五百人也的确不是你我兄弟的对手,可兄长似乎忽略了另一个人。”

“另一个人?”雷薄闻言脸色一变,皱眉道,“你是说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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