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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皇帝李治-第4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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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她是比前任杨氏更爱自己的丈夫,吴王恪的。
    杨氏是隋时邢国公杨贵孙nv,于贞观年间病死了,之后李恪就娶了萧氏,生下三子——李琨。似乎萧氏自古都是出美人的,自古算得上名号的萧后实在不少,最有名的第一梯队莫过于北魏萧观音、碎萧后、杨家将那个巾帼远胜须眉的萧太后,再就是第二梯队了,排名应该是有萧淑然的,历史上那个敢和千古第一nv皇以死相拼的萧淑妃,还是很有名的。
    而吴王李恪的萧氏,有人怀疑他是出身梁朝帝室,也就是兰陵萧家,不过真相是不是如此,就只有李恪和身为孤儿的萧氏知道了,值得一提的是,李恪死后是和萧氏合葬在一起,夫妻本是同林鸟,若能不相忘,就一起长眠黄土,枯骨千年。
    素衣nv子萧氏深深的忘了一眼那背着手哪怕被风雨打湿衣襟的丈夫,委屈的咬了咬嘴唇,又强自扯出一个端庄无可挑剔的笑意,声音和这环境一样清冷,知xìng的眼神,带着薄如晨雾般的袅袅仙气,她看着红sè蟠龙袍的少年,轻轻招手道:“琨儿,过来,别玩了。”
    李琨使劲的摇了摇头,努力的看着丝毫没有转过身的迹象的父亲的背影,浑身一阵无力,手一软跌在地上,叫李琨的少年没有叫痛,萧氏也没有如寻常母亲惊慌失措,还是如先前一样优雅,走过去,拉过颇有些不情愿的李琨的小腿,仔细的róu了róu,也不说话。
    看了看低头轻柔自己膝盖的母亲,再看看孤独面对风雨的父亲,这份无言的压抑和冷漠,像刀子一般割在李琨的还没有被伤害无奈无力折磨的圆滑的心,一直倔强的少年,终于忍不住,猛地收回腿,像是个没人要受了无数委屈的孩子,一个人在孤寂的王殿中哭泣,李琨哭的厉害,可声音却很低很低,他死死的压住自己的衣服,甚至手臂,他想用疼痛缓解这份脆弱,抑或抑制那停不下来的该死的泪水,只因为父亲说话,爱哭的孩子没出息,成不了大器。
    低低的呜咽声比嚎啕大哭更能令人神伤,可自始至终李恪看也没看他们一眼,似乎来的人不是自己的儿子也不是自己的王妃一样,等听到了哭声,才胡luàn的摆了摆手,意思是让他们下去。
    “娘,琨儿一直很努力很努力,没惹祸,那只小鹰也放了,以后不会成为没出息的走狗熬鹰之辈……”
    殿内暗影浮动,有点yīn暗,萧氏掏出绣着芝兰象征着娴熟秀慧的手绢,轻轻为李琨擦了擦膝盖上渗出来的血迹,“娘亲知道,琨儿一直没松懈过,一直在努力。”
    李琨低着头,嘟嘟嚎嚎的说着甚么,可是别人却听不清,萧氏叹了口气,“今天是你祖母的忌日,琨儿为甚么不愿意去庙里进香呢?还在这里翻跟头。”
    李琨声音很小,低着头说道:“我……我不想去,”
    萧氏垂着头,很有耐心的问:“可以告诉娘亲为甚么吗?”
    “因为、因为……”
    李琨抬起头来,一张大有很干净的小脸憋得通红,双拳很有力的在他母亲眼前挥了挥,争辩道:“因为爹没去,我是他儿子,儿子难道不应该跟父亲一样吗?”外面的雨声脆脆的,有风穿过回廊带着cháo湿的味道吹了进来,萧氏盯着李恪,她知道他听见了,可是许久,萧氏又一次失望了、沉默了、习惯了,轻轻的在李琨额头上温柔一吻,点了点头,“不喜欢去就不要去了,去休息吧,到书房读点书,今天你还要请教先生《yīn符经》呢。”
    望着儿子微微有点皱眉的摸着膝盖走路,萧氏始终平静,没有痛苦没有哀怜,她对李琨永远只有一种——夸赞。你是最bāng的,毫无缘由,李琨不知道的是,其实是有理由的,因为你是李恪的儿子,所以,你怎么样都是最bāng的,你的身上流着世间最高贵的血。
    有谁能想到,英武不凡扬名天下的先皇三子,当今皇帝的三哥会对自己的妻儿如此冷漠,已近乎残酷了,似乎李琨从小到大都是萧氏一手带大,嘘寒问暖的,而这个傻孩子好像整天想着的只是如何让自己父亲抱抱自己,夸自己两句三句,不要多,三句就很满足了。
    前方那个静立的消瘦背影终于转过来了,向着萧氏缓步而来,萧氏心下一阵比惚,不知是不是雨水,李恪眼睛竟早已湿润一片了,可脸上挂着的表情,分明在像别人无声的证明,那是雨水,萧氏多么希望那真的是泪啊。不觉经年,当年那个双髻垂肩的稚龄少nv,如今已到了二十七八年华,如花青chūn,就在这深深王府中缓缓渡过,尽管外面风传吴王妃萧氏如何貌美,如何智慧,如何才艺无双,让吴王连请出来一见都舍不得,引得不少长沙的少nv午夜暗暗羡慕,梦回不知何处呢,却独有她自己知道,这些年心中装了多少苦楚寂寞孤独。
    十二年,莫说一个nv人了,就是男人,一生,能有几个十二年可以去等待守候的,尤其那人还是近在咫尺的丈夫?
    多情者笑我,无情者亦笑我,何苦如此。
    天sè已晚了,可是走近萧氏的李恪依然感觉到眼前nv人的熟悉,不仅是因为她姓萧,更因为她的长相,和那个已做了高高在上皇妃的nv孩有两分神似,剩下八分都是她自己的,可对李恪也可以了,“明天有事吗?”
    “哦,没…没有。”
    萧氏微微有些发愣,被李恪突兀的相问,哪怕已是做了十二年的夫妻,也出奇的有几丝窘迫,她拂去眼前的碎发,对这个身边最亲近的人低声:“其实是有些事的,我约了长沙绣房的婉娘学nv工,不过我可以推掉的。”
    李恪轻轻的点头:“那就好。”一句说完,李恪又沉默下去了,萧氏也低着头心里咚咚luàn跳,脸蛋热的视线都模糊了,这对夫妻就这么站在这里,想说着一些似乎应该是夫妻间该说的话,可是又着实不知道从何说起,那么熟悉,她对他知道的比他自己还清楚,他却不知道她,
    两种认知,却同一样的反应,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mén,倒也有趣。
    ※※※※※※※※※※※※※※※※※※※※※※※※※※※
    寂然默立,下人们渐渐都退了下去,一时间,整个大殿都好像清净了下来,只能听到稀疏的雨滴和夜里的蛙鸣。她突然想起了很多年前,浙沥雨夜,芭蕉树下,一个同样躲雨的青年见到自己的那一刻,明眸如星子闪动,那种火热冲击少nv的第一次心扉。结发夫妻,永不相弃,那是少nv懂事一来,许下的第一个愿望,在她的dòng房之夜,可惜,那一夜,少nv依旧还是少nv。
    李恪眉心轻蹙,反复看了几遍低头羞赧的妻子,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见到这般少nv薄羞,那平时觉得无味的脸孔上也多了几分让李恪有点陌生的嗔怪可爱,夜风吹来,吹起她的衣衫下按,带着淡淡的丁兰之香。
    “我想写点东西……”
    “哦,妾身去给你磨墨去。”
    萧氏有点受宠若惊的马上跑到殿中的书桌上,仔细麻利的摆起了端砚,红袖添香,素手研磨,卷起华丽素雅袖子的萧氏,娴静的没边了,像个不肯为天下男人顾盼一眼的神nv,明明在自己的眼前,可李恪依旧有点朦胧,她终究不是淑然,若是淑然,怕是只有稚奴能叫的动她,而且也一定会躲稚奴怀里撒娇一会儿。
    上前拿起书案上一袭白纸,李恪提笔,毫无默想的停滞,大笔挥斥方遒,银钩如月,力透纸背之余又透着股nv儿家的细致气儿,刚柔并济,当年没让李世民称赞有加,可惜,终究敌不过盗窃了柳体的李治,抑或说老天爷又在chōu风,肆无忌惮的开玩笑了。
    “愔,兄已接到弟之手书,知事迹败露,如今事不可违,弟及早赶回长沙,兄甚是挂怀,江南锦衣卫势力盘根错杂,期间凶险无比,刀剑无眼,望弟万万珍重,兄犹自等待弟娶妻生子,与弟大醉一生,共赏西湖水,同奏白素琴,唱一曲长短句,弟万万小心,一切以自己安微为重,必要时可抛下候弦高恶在所不惜,切记切记。听闻你喜欢上了候弦高的小妾离水,哥未见其人,但曾听闻杨毅沉提过那nv子刺杀过九弟,想必也是一不可多得的奇nv子,一如你大嫂端庄高雅,珍品之奇葩,身份虽不高,可我兄弟之事,又岂是常人敢轻慢能轻慢的?若那候弦高不予,弟暂且周旋,等到了长沙,为兄必叫他双手奉上。粮革军需一事,弟已毋须挂怀,诸多事宜业已水到渠成,若事有变,兄定当背水一战,首战既是决战,弟只须绮楼独坐,眼望江南,待兄之捷报传来,一世人两兄弟,万万不要忘了昔年母后死时让我们兄弟俩同生共死互相扶持的心愿。”
    写好之后,外面小雨已稀稀落落了,朦朦胧胧,大地升起无边的水汽,越发的梦幻起来了,白茫茫的一片。李恪静静独坐,手里拿着一只极jīng美的yù笔,通体雪白,入手温润,顶端雕着一朵幽兰,花瓣清晰可见,淡雅素净,虽不华丽却极尽jīng巧,这支笔李治也有一杆,只不过平时嫌丢人没拿出来用,因为李治笔杆上是萧淑然亲手画的一只猪头,还流着鼻涕,栩栩如生,真难为为了画这幅画还特地跑猪圈参观一回的萧大小姐,那是三人第一次相聚的第三天,第一天三人大醉在松鹤楼,被禁足了一天。
    萧淑然不知道的是,李恪心里是羡慕的,他也希望自己这朵午夜兰花也是萧淑然亲手雕的,可惜……
    一切似乎早已注定,以她的机灵跳脱的xìng子,又怎会找一个清洁自傲的兰花做丈夫呢?”喜欢这笔?”李恪少见的露出一丝暖暖的笑意。
    “不喜欢,只是觉得漂亮。”
    “你们nv人不是都喜欢漂亮的东西吗?既然漂亮,就不想占有。”李恪闭上眼睛,却还皱着眉。
    “不想。”
    萧氏大着胆子,不断的吸气呼气,让自己能够不那么晕乎,来到李恪身后,轻轻的伸手按在李恪的太阳xùe上,按摩着、
    “把手拿开。”李恪声音好冷好冷
    反shè的缩回了手,萧氏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只葱白极适合弹钢琴的手纠缠在一起,,放在前世,那双手应该能让萧氏成为大学里钢琴老师吧,可是此刻却死死拧住,也不哭,只是咬着嘴唇,任由血丝流下。
    “哭吧,你应该哭的,谁叫你爱错了人。”李恪声音轻描淡写。
    “因为我相信老天爷是公平的,付出的总会有回报,不是嘛,哪怕付出的太多太多,可只要能那么一点,就那么一点,妾身就心甘情愿了。”萧氏终于放声哭起来,平生难得的失态,蹲在地上,实在很难去想象一个如此温柔的nv子哭泣,是如何让人心海不平静的景sè。
    “知道为甚么这个殿名叫‘舍得’吗?”李恪自言自语道,想起了很多,再低头看着萧氏,莫名一阵心酸。
    萧氏不知从那得来的勇气,挣扎着起来死死抱住李恪,只有这个时刻,她才有机会这么放纵自己对他地眷念。相公,只有你爱我一点点就够了,只要你能让我感受到你的爱,而不是在你身边如许年,却依旧那么遥远,仿佛天荒地老也走不进你的心。妾身爱错了又怎样,我这辈子要做错了很多很多事,最大的就是和你相遇太晚了。
    “下辈子,相公,妾身能再做你的妻子吗?”
    “若真的有轮回,我答应你,这是我欠你的,自然得还。”
    “嗯。”
    萧氏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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