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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正所谓哥虽不在江湖,但江湖却永远流传着哥的传说,面对阿史那杜鲁的请求,程咬金一脸无奈的冲阿史那杜鲁悲怜的摇摇头,道:“陛下当初说要把您六马分尸,这可是圣旨,作为臣子,本帅可不敢抗旨不遵,那是要不得的。所以,可汗老兄啊,问一句,有心理准备了吗?”
阿史那杜鲁脸色苍白如纸,黄豆大的汗珠不断的落下,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惊恐的望着摇头不语的程咬金。
大帐内站在下手的房遗爱等一干小年轻则是满脸促狭的瞅着阿史那杜鲁,六马分尸,这可实在不是一个男人所能承受之重。
听了程咬金的话,阿史那杜鲁是真的害怕了,猛地跪着蹿到了程咬金的跟前,抱着程咬金的象腿大摇的哭号道:“求您了,求您了程大帅,您杀了我吧,往这儿,就往这儿给个痛快,求您啦。”阿史那杜鲁如今是连“本汗”这样装逼的自称都放弃不用,指着自己的心脏就要程咬金捕自己。
程咬金一脸纠结,心中也在犹豫,看来程老货仗打下来了,似乎这黑心肠也被塞外的寒风磨去了许多。
最后在阿史那杜鲁一脸期望下,程咬金遗憾的叹了口气,一脸同情的死死盯住阿史那杜鲁的大脸蛋,道:“看你也不容易,本帅也心有不忍,被你感动了。放心吧,本帅会吩咐他们动作利索一点,唉,早死早超生,本帅也算是仁系义尽了吧。”
背负着手,程咬金目露悲天悯人之色,如果脑后再有一段金黄色的光晕的话,那就可以成佛啦,那神情,比袁天罡还李淳风。
狠狠的吞了一口吐沫,房遗爱朝着程处默三兄弟使劲的上下挑眉,那眉毛跳的跟发了春的野猫一样,让人看了就想一巴掌抽上去,暗中房遗爱却又冲“程妖精”竖了两个大拇指,表达了自己的仰慕之情。
不愧是俺大唐“第一流氓”这玩人的手段,真不愧为妖精之名啊。
那程处默三兄弟面对房遗爱恶劣的挑衅无动于衷,眼观鼻,鼻观心,心如不动明王,对自家老头的行径不置一词,嗯,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啊!
阿史那杜鲁的表情很干脆,两眼一翻,眼白露了出来,晕过去了。
“狗屎,装晕就行啦,这种把戏,本帅四十岁时就不玩了,没一点新意。来人,把阿史那杜鲁这个老狗给本帅拖出去,六肢全都绑上,特别是下面的,头”那玩意一定要绑结实了,争取一次搞定,本帅答应人家要给个痛快,做人要言而有信,不能毁了本帅,风流郎君小季布,的招牌不是。”
程咬金见阿史那杜鲁昏倒了,也不必再装了,立马露出腹黑的本性,看其不醒,还不屑的踢了踢,进行人身侵犯。
嘶!
帐中大将,无论是苏定方、周智度还是程家三兄弟等一干小年轻,都不自觉的****了双腿,扭过头去,面色狰狞,这一刻他们身后仿佛都站了一个阴影,直让所有人感觉阴森色的,尤其是下面,丝丝凉凉的。
再看了那黑影,头上长了两个牛角,屁股后面露出一只狐狸的尾巴,挺了个啤酒肚,还白白嫩嫩的,露出两只吸血鬼的尖利牙齿,最关键的是,面容竟然和程老妖精百分百相似,比24K黄金还货真价实。
阿史那杜鲁被拖出去了,是真的被拖出去了,那地上还有深深的一条痕迹,都证明了,他是真的被人提着双脚拖了出去。
不愧是程咬金的亲兵,也是一群古怪的小妖精,最后帐中只剩下最后一个囚犯,阿史那杜鲁如今唯一一个儿子~至运。
畸运神色很平静,但随后眼睛猛地一凸。
因为程咬金很不满畸运的装逼,这会让他缺少人生的成就感,于是便道:“老子六马分尸,儿子就太监吧。来人,再拖下去一个,洗洗干净,本帅回去后就勉强随身带上,卖到长安,兔子坊,里,本帅还能小赚一笔呢,嘿嘿,突厥的王子,这肯定是头牌,实实在在的摇钱树,哇哈哈哈,你们不觉得我老程实在是太天才了吗。”
“嗯,大帅,末将营中还有事,先告辞了。”
苏定方实在受不了程咬金的臭屁,强忍着长江黄河和大海的感觉,面无表情的抱拳,扭屁股而去。
随后是周智度、房遗直、房遗爱,还有又一次承受不住自家老爹腹黑萎缩新高峰的程处默三兄弟。
最后帐中只剩下王文度,嘿嘿的直冲程咬金淫笑。
“你啥意思?干嘛笑的那么贱!”程咬金感觉心中有点寒,这种眼神,咋让自己心中那么颤呢,似乎自己以前望自家娘子就是如此。
王文度很激动,知己啊,一把上前抓住程咬金的手,干嚎道:“原来大帅也好这口啊*……”
嘶!
这回儿轮到程咬金目瞪口呆了,二话不说猛地一脚踹飞了王文度,,“滚!你个死兔子,要不是看你出计谋建功不小,老子现在就把你拖下去太监!还不快滚*……”
“是是是!”
王文度满脸喜意的蹦蹦跳跳的出了营帐,最后还回头看了一眼程咬金,那一眼的风骚骚兮,看的程咬金菊huā寒,如在风雪中跳舞荡漾…………
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是祸害,烈女怕缠郎,只要功夫深,程老汉也能化为绕指柔,王文度感觉自己的人生终于找到了方向,神啊,赞美你!
而现在,在无数唐军汇集的大校场,阿史那杜鲁也被程咬金的亲兵拖到了场中,接下来……脱衣服。
脱衣服之后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呢?
第十章 (这章可以不看)大唐第一酷刑,西突厥灭
四分之二柱香之前,鹰娑川的唐军军营中传出一个惊人消息。所有人立刻聚集校场,大帅要对突厥可汗处刑!
消息不胫而走,传遍偌大的唐军军营,所有唐兵们都被深深震撼了。
这是龙渊二年幕春之时,三月里的春风吹拂着大地,辽阔的鹰娑川一片碧油油的,好像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青幽的地毯。
空旷的天空下,看见的是白云,看不见的是清风,十多万唐军犹如狂风一般卷了出来,排成整整齐齐的十只方队,黑压压一片,静立无声。
他们如今之所以远赴万里征战在外,就是因为这个人,如今静等着阿史那杜鲁将要面临的凄惨命运,想起一路来的风沙,还有死去的同伴,恨不得待会儿上去每人给他几刀方才解恨。
好好的日子不过,高高在上的大可汗不去当,为甚偏偏要谋反,以他们的心思见识,却是如何也想不通的。
然而只要阿史那杜鲁还活着一天,所有人都相信西征不会结束。
如今真的要杀阿史那杜鲁,所有唐兵一下子便兴*奋了起来,哪怕伤兵也在战友的相扶下,蹒跚的一拐一拐的拄着拐杖走了出来,他们亲眼看阿史那杜鲁身首异处!
几个月来,所有唐军跋山涉水等的不就是这一刻吗,说阿史那杜鲁造反攻打大唐,陛下不得不西征大漠,所有人都被伍长还有校尉告知,没有国哪有家,只有灭了阿史那杜鲁,大家才能安居乐业,于是,十二万唐兵跨越千山万水来到了鹰娑川。
苦归苦,但汉人自古以来都是能忍的,自东汉以来,中原何时真的太平过,大唐建国以来,又何时息战过,在“唐”字战旗下的汉人又几时怕过打仗?
天下无数诸侯被扫平了”无数异族臣服大唐脚下,连西南的高原霸主都低下了桀骜不驯的头颅,如今大唐如此强大,所有唐兵坚信,无论如何大唐都不会输的。
不仅不会输,而且的都能以少胜多,正是有着这股睥睨天下的傲气,无论是将领还是士兵”纷纷归心,奋斗在“大唐”这面旗帜下。
而今听到消息,唐兵们纷纷以最快的速度出营,远处的撤腿狂奔,近处的大步匆匆。
所有人都兴高采烈,一边跑一边哈哈的笑着,说不清是要来看戏的,还是要来讥嘲阿史那杜鲁的”抑或是想要见识一下突厥大汗死前是什么样子,会不会高喊一声“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总之每个唐兵都兴致勃勃的。
鹰娑川下广阔无边的连绵起伏的草地,唐军的军营就扎在这里,额尔齐斯河清澈见底,蜿蜒盘转的从唐军军营边上滚滚而过,足足有里许之宽。
春日伊始”鹰娑川便是最肥美的牧场,盛夏到来,鹰娑川又是突厥人幽会戏耍的圣地,等到秋霜初降,这里便成了突厥人收割柴草的好地方。
一条额尔齐斯河,曾经带给突厥人多少策马扬鞭的豪情,又生过多少尔虞我诈的你争我夺”然而如今这长长的额尔齐斯河,茫茫的草滩”却成了突厥的噩梦,也成为了他们永远不能归来的梦乡。
谁又能想到”第一安在这里正式行刑的,竟然是突厥大汗呢?
一年四季,哪怕是春天,额尔齐斯河河畔空旷辽远的原野,也是清冷孤寂的。
长长厚厚的草海,夹着新绿,隐盖了牛羊,为金黄的沙漠做出最凄凉的装扮和最后的护持,从此,呼啸的春风再也不会吹到这片土地,这里注定再也不会有春天了。
校场四野,人群茫茫,却没有哄哄嗡嗡的人潮之声,所有唐兵在经过最初的骚动时,又恢复了平静,惟有校场内翻飞的军旗,在呼啸的春风下猎猎作响,却使的校场更加安静空旷,仿佛深山老林中常年无人踏足的古庙。
不一会儿,唐军大大小小的将领,都陆续驶进了校场。
这些将领,一个个骑着高头大马气宇轩昂的走进了战场,不同于还在校场中*央停尸的阿史那杜鲁。
他们马不停蹄的苦苦征战经月,黑发人都快熬成了白发人了,如今正是品尝胜利果实的时刻,大功得立,自是神采飞扬!
可是,当他们骑着战马进入刑场时,却发现唐军竟然像铁一样的沉默着,幽幽眼睛里闪烁出冰冷的寒光死死盯住阿史那杜鲁,而在最前方则是一些断肢残体的唐军老兵,这种没有想象的欢呼,让众将的灿烂笑容收敛了,哒哒的马蹄声也静了下来,沉闷的踏在校场上。
阿史那杜鲁被带到了校场之上,准确的说,他是被像条死狗一般拖进来的,校场上等待人潮猛地惊醒了!
四野人海突然欢呼起来,“斩杀突厥大汗,六马分尸,分尸一*……”
声浪如同山呼海啸,化成滚滚惊雷,冲出唐营,咆哮的冲到了额尔齐斯河荡起阵阵涟漪。
四面校场上的汹涌声浪,像把利剑,将死狗一般的阿史那杜鲁刺醒了,他睁大眼睛看着周围愤怒的唐军,身体颤抖如筛,不断的扫视着周围,似乎想要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
就在此时,一匹赤色毛色发亮的战马驰进校场,马上之人一身华丽的明光凯,黑色的披风飘在半空,马上之人脸色肃穆的抽出长剑,高高举起。
“大帅!大帅!”
无数唐军跟着抽出身边武器,学着程咬金昂扬上天,不断的欢呼着。
天空白云飞散,被唐军的音浪震的朵朵散开,成了一片朦胧的轻雾!
策马越到苏定方、周智度众将之前,程咬金就像一匹威武的雄狮,不怒而威。
苏定方漏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大帅,称来啦*……”
程咬金点集头,“来了。”
此时他再不复在营帐中的无赖样子,这一刻他是程大帅,大唐西大帅,缓缓驱动战马向前,摆了摆披风,看着对面惊慌失措,不知如何;好的阿史那杜鲁,程咬金心中一叹”将佩剑猛的掷了出去,插在校场上,叫道:“分尸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