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陛下,我薛延陀部可是真心归顺大唐的,不敢有丝毫异心的。”肩负着使命的薛延陀使者听的李治如此铁血近乎宣言的铮铮之言后,有点口不择言,这话说的太没水品了,满朝文武,连孔颖达那种老实人都不屑的撇了撇嘴。
真心归顺大唐,不敢有丝毫异心,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指了指那使者,李治冷笑道:“再来说说你薛延陀的使者。”
“北方草原,朕是不打算让出来了,难道要朕再为自家子孙养出一个匈奴,养出一个突。厥吗?你们薛延陀要是有胆,尽可以和朕的大唐雄狮会猎于北方大草原,想要拿回北方草原,用刀和血来和朕说话吧,看看是你们薛延陀的弓箭犀利,还是我大唐的铁骑彪悍。”李治说这番话的时候一脸平静,虽然要修生养息,但是别人欺负你了,哪怕咬碎牙齿,也要咬回去,一个民族可以容忍失败,但唯独不能容忍没有脊梁,那样的民族,是不配屹立于世的,大唐的精神,皇帝的尊严,千古一帝的理想,汉人的铿锵,不容许李治有半点商量的空间。
那薛延陀的使者名叫呼涂邪,在薛延陀部落里仗着学了不少学问,以及家族的权势,也是一横行无忌的主,如今听的李治如此嚣张强硬的话,虽然心中气恼万分,恨不得将李治碎尸万段,但也只有压下怒气,但话语中却也强硬了起来:“陛下虽为天朝之主,但也不要看不起我薛延陀部,我们薛延陀,哪怕一个女人,一个十来岁的孩子,都能骑的烈马,挽得起强弓,百发百中,若陛下真的如此,说不得我族酋长将亲自率我草原健儿,马踏万里,亲自去取那北方草原,哼哼,到时候,就不是我们企求你们了,那北方草原本不适合你们汉人耕种,陛下身为天朝之主,广有四海,何必吝啬区区蛮荒之地,又何必吝啬区区一女子呢。”
“大胆”“蛮夷找死”“陛下,此獠猖獗,应拖出去斩首,以敬天下。”
※※※※※※※※可爱的分界线※※※※※※※※
蛮夷找死,看我打赏、推荐票的威力,死来死来小妖拜上。
第三十八章 朕是一个汉人,一直都是。。。
呼涂邪这一番话软硬兼施,气焰嚣张跋扈之极,丝毫不曾将大唐放在眼里。
听了呼涂邪如此狂妄的咆哮,李治不仅不怒,反而正中下怀,心头窃喜,大步上前,疾呼声犹若晴天霹雳,振聋发聩。
“列为臣公,朕之所言,如何?这些北方鞑子,猖狂如斯,和我是汉人不死不休啊。对待他们,只能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对待他们,只能用钢刀和他们说话,只有血,我们汉民族若想兴旺,就要踏在这样的蛮夷身上崛起,国家的强大考的不是梦想,而是铁与血。”
这时候,一直聆听的李靖老爷子,心中也激动起来,波澜骤起,站了出来,合声道:“陛下所言实属警世醒言,老夫和那北方胡人打了十数年交道,对其十分了解。
我中原百姓以耕作为主,自给自足,逐一地而定居。而那些北方胡人驱马赶羊,逐水草而居,游移不定,我中原的东西到了大漠,价钱往往很高,那北方胡人,以狼为图腾,信仰长生天,信仰金狼神,天性里就带着股野性的,时刻想侵略我汉人百姓的。他们从小与马儿为伴,拿起马刀就是战士,放下马刀就是牧民。打仗掠夺我汉人,可以给他们带来金钱,权力,奴隶,和美貌的女子,所以,我们大唐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或者以后,只要是这些北方蛮族存在一天,就是一天的仇人。”
李靖老爷子的话反应了大唐军方的态度,嗯,这让李治很欣慰,都是一群很优秀的军国主义分子啊,在自己引导的大国沙文主义熏陶下,都变得更加具有男人气概了,很好很强大。
不过,李治很明显忽略了大唐新出的军队战利品分配原则,和军人的价值。
战争之时,这些将军们就是牛逼,而一旦没有战争,将军们就是逼,至于会不会因为战争影响国力,这是士大夫们想的,军人们,需要战争。
想要发财吗?想要升官吗?想要美女吗?那就让战争来的更猛烈些吧,幸运的是,他们遇到李治这个愤青加年轻的军国主义头子,史上最大的奴隶商人。
李治也需要战争,那些高句丽、百济、新罗的百万俘奴,每年的租凭费用,可是让李治赚了个盆满钵满。
眼看事情到了如此地步,那骄横的呼涂邪也豁出去了,反正汉人一贯讲究“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尤其是在这大唐朝堂之上的事,那都是要写入皇帝的起居录,载入史册的。
从这点上来说,这呼涂邪倒也确实蛮了解的汉人的,但他很悲剧的是,他不了解李治。
如今,看这些大唐将军们义愤填膺的样子,呼涂邪有苦难言之余,任务看来那已完成了,之前的豪言壮语全成泡影,心头怒起,道:“我们草原的勇士是狼,你们汉人是羊,羊怎么可能战胜狼,你们是痴心妄想。”
“哦,那当年,你们北方的狼为什么会被蒙恬的大秦铁骑打的落水流花?又为什么会被汉武帝的军队赶到了西方?那突。厥头领颉利可汗,又为何会被我大唐太宗先皇活捉,在我大唐皇宫中翩翩而舞?还有你这只北方的狼,为何如今又口口声声向我大唐称臣。”说话,是房遗爱,这家伙逮着机会就出风头,但不得不说,这一连串的反问,实在精彩。
那呼涂邪也不示弱,张口反击道:“既然你们汉人如此厉害,那为什么自从大汉后,被我北方草原上的雄鹰啄瞎了眼睛,五胡乱华,差点没灭族,这又作何解释。”
“小子你不懂,这是因为我们汉人天性善良,不过即使如此,危难之时,也总有英雄扛鼎,绝地反击,那当年纵横我中原大地的鲜卑、羯、氐,如今进安在,那前凉、后凉、南凉、西凉、北凉、前赵、后赵、前秦、后秦、西秦、前燕、后燕、南燕、北燕、夏、成汉十六国,如今安在在?说你是蛮夷还不承认,笑到最后才是赢,这个道理还要本少爷再教你,几十岁的人,一点脑子不长。”
妹夫有难,小舅子出马,萧陵冷嘲热讽的,将呼涂邪妈的眼睛瞪的和铜铃一般大,恨不得掐死这个小混混做派的萧陵。
早已坐回龙椅上的李治和一干老爷子们,兴致勃勃的欣赏这一场大唐青年纨绔们VS薛延陀著名的大学者的“华夷之辫”,嗯,自己就不惨和了,掉份儿。
“你们汉人不是自诩礼仪之邦吗,怎么如今动不动的就如此蛮横,怎么不用礼仪教化我们这些蛮夷?”呼涂邪的这一句够狠,一下击中了很多大臣的心声。
这一次出马的是李敬业,李敬业的回答,很粗俗:“喂,小子,你自己都说了自己是蛮夷,还教化个屁啊,当我们是和尚大师不成,难道还要你们立地成佛?而且我们也见不到你们啊,你们日日和牛马呆在一起,又如何能教导你们,要不,你叫你家酋长搬到我大唐来住,老子日日上门教化你家酋长学习我汉人礼仪,例如叫他早晨起来要漱口,拉屎过后,要擦干净,不要迎风风干,那样脏,唉,你家酋长能活到现在也不容易啊,几年没洗澡啦,臭不可闻吧,就没有痔疮、花柳病啥的?”
“哈哈哈”
没有最流氓,只有更流氓,和李敬业想必,萧陵要单纯了太多,此刻那风骚的模样,竟是有点魏晋狂士的风骨。
那呼涂邪被李敬业骂的说不出话来,话说大便后风干,有不少草原人就这样干,用草的话会刮伤肛门,这样方便,只不过气味不好闻,如果放在以前也没什么,大唐许多人还在用厕筹,就是竹片,当然有钱人用温玉,而在李治推广卫生纸后,一切都改变了。
你说你大便没有卫生纸,乡下贫民就算了,达官贵人间,别人都不愿亲近你,嫌脏,故此,才一阵大笑。
呼涂邪屡屡被激怒,终于失去理智愤怒的低吼道:“你大唐皇族,还不是鲜卑和汉族后代。你们李氏皇族和我们草原人一样,有狼性,这样才坐稳江山的。”
这话一出,满朝文武好似被卡住了脖子,笑声戛然而止,一干李治的发小,天下党的党员们,都也是怔怔的发愣,太极殿中数百人,连呼吸都好似没有了一般,落针可闻。
呼涂邪面露讥讽,这下,你们又该如何说,哼,汉人终归是汉人,给狼的子孙们提鞋都不配。
面沉似水,李治看着满朝文武官员不吭声,再看那呼涂邪得志猖狂的嚣张模样,缓缓站起身,这一动,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这个问题还是由朕来解答吧,恐怕也只有朕敢说了吧。”
“朕从来也不否认我李家皇族里有鲜卑人的血统,我的奶奶,娘亲,舅舅,都是鲜卑族,我的身上也流着鲜卑族的血统,那又有什么,连孔夫子都说,夷狄入华夏,守华夏礼仪,则华夏之。
朕从来都是以一个汉人自居的,只不过有一点来自鲜卑的母系血统罢了,又有什么大不了了。
我李唐龙兴于山西太原,属下部队基本上都是我汉族子弟,也就是说,我李家并不是依靠以鲜卑人起家的,除了舅舅外,其它鲜卑人没有起到一点作用,反而给我李家统一大业带来不少困扰。
我大唐不是北齐,也永远不会成为北齐,去依靠那鲜卑人起家。
虽然北齐的皇帝高欢是汉人,但他却一直认为自己是鲜卑人,所以我们现在视北齐为鲜卑朝廷。
至于我李家是否有狼性?呵呵,我李家出身关陇世家,军功起家,祖辈都是纯正的汉人,都是一辈子老行伍,当兵打仗,杀人饮血的,怎么可能不凶不狠?那样我李家早灭族了,怎么还会有今天的旷世伟业?
难道厉害的将军,那股子里的狠劲都是从草原那里学来的?那你们草原人的狠劲从那学回来的?”
呼涂邪威严傲然道:“当然是金狼神。”
“哦,是吗?哈哈哈,看来你们草原男儿,还真就是畜生,而且还一个个都是狼崽子,养不熟的白眼狼。”李治摇头讥笑道。
“你”呼涂邪也气恼起来。
摇了摇头,李治重新回到龙椅上道:“呼涂邪,今天你也算是出尽风头了,舌战群臣啊,足以自傲了,现在就让朕送给你点礼物吧,来而不往非礼也。”
呼涂邪心中大惊,一股不详的预感从心中升起,惊怒道:“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更何况目前我薛延陀和大唐还算是友好,你怎么”
“别害怕,狼崽子,朕没说要杀你,怕你妹啊,只不过让你这个小狼崽子,享受享受人与自然,天地合一的无上妙境,殿前武士何在?”李治猛地大喝了一声。
“末将在”两个金瓜武士,气宇轩昂的昂首挺胸持着金瓜锤,大步迈进来。
“将呼涂邪赶出长安,遣送至草原,嗯,不要给他武器、水和食物,顺便扒光他的衣服,让他和他们的狼母亲一般,赤身裸。体,说不得到时候还能演绎出一出与狼共舞的华丽丽的人间奇事呢,哈哈哈,好了,今日到此为止,退朝。”李治大袖一挥,哈哈哈大笑的起身走过大殿,闪人了。
小子,不是嘴硬吗?老子嘴皮子上搞不定你,就在精神上,肉。体上,摧残你,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真理只在朕的视野之内,皇权才是真理啊!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李治走了,太极殿猛地爆发出海浪般的阵阵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