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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李一灵他们投鼠忌器,哥们简直就是三合一啊。
但欧阳戚接下来的话,让哥们知道还是低看自己了。我不仅是三合一,其实是四合一,欧阳戚对我道:“浪总。其实羔羊不需要那么多,一个就够了。而你无疑是最合适的,我也没有了别的选择。所以,我们去揭开封印吧。”
瞧瞧,哥们立刻就成了四合一,我没有反抗,因为反抗也没用,从高乐出手就看的出来,他并没有直接出手对付欧阳戚,肯定是因为对欧阳戚直接出手的作用很小,而欧阳戚就在我身边,他的一个念头,就能立刻让哥们脑袋爆炸,何况高乐也要保持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不被欧阳戚影响到。
于是就成了对峙的局面,虽然明争暗斗在继续,战场却不是在这里了,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可继续的了,欧阳戚想要启动计划,必然会启动封印,哥们成了他唯一的羔羊,所以高乐,李一灵他们肯定会在外面设置埋伏,这就有了个短暂的平静时间。
说白了,还是没到最关键的时刻,双方都有顾忌,现在要比的不光是本事,还有耐心,还有谁能更好的抓住机会,哥们现在是双方的焦点,这么一算,我就又成五合一了,可哥们以前咋就没感觉到自己这么重要呢?
“走吧,浪总,让我们去揭开封印,让最后这出戏完美谢幕!”欧阳戚并没有威逼,哥们却不得不老老实实照着他的意思朝铁门走去,毕竟哥们的脑袋还留着吃饭呢,不想变成烂西瓜,何况当人质就要有当人质的觉悟,老老实实的当人质,让拯救我的人去想办法才是王道,得瑟就不对了,没必要宁死不屈。
哥们就老老实实顺着走廊往前走,走的不快,也不算慢,因为走廊里面躺下了好几个人,都是全身鲜血淋漓,虽然丧失了行动能力,我却听到了这些人痛苦的**,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躲开躺在地上的人,慢慢朝前走,我觉得这个理由很充分,欧阳戚显然也没有阻止我的意思,我们两个都很沉默,看着地上的人痛苦模样,我忍不住问道:“你能看到人的情绪,现在这些人的情绪是什么样的?”
“痛苦和仇恨。”欧阳戚淡淡回了我一句,跟在我的身后。
“痛苦和仇恨是你带给他们的,你不感觉到愧疚吗?”
“没有我,他们就没有痛苦和仇恨了吗?浪总,没有谁是无辜的。”
“无辜不无辜,也不是你说的算,你有什么资格审判别人?”
“我没有审判啊,我只是提供了一个场所,还有一个规则,审判是你们在进行,你也看到了,为了保全自己,每个人都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交易,判定无罪的人为有罪,这些是我让你们做的吗?只能说人性本来就是自私险恶的,如果任由人性自由发展下去,人类是没有未来的。”
“可也有善良的人存在啊,齐松并没有做错什么,却因为你被判定有罪,还有,在判定齐松的时候,除了你我之外,还有两个人没有举手,难道因为大多数人有私心,就要连累善良的人也遭到灾祸吗?”
“这个世界需要净化,需要信仰,净化的过程中难免会有牺牲,就像是大洪水,只活了诺亚一家和动物,难道说,当时世界上就一个好人都没有了吗?不是的,那是代价。”
“你说的大洪水,是西方的故事,在东方只有大禹治水,欧阳戚,你其实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你所谓的天启预演,起不到什么作用,尤其是在东方,我们信奉的是超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我们相信的是天人合一,没有西方人那么死心眼子,纵观世界历史,为了宗教信仰去打仗的都是在西方,东方有为宗教信仰发生战争的吗?”
“老百姓也信神,却是灵就信,不灵就不信,可以揣着猪头去龙王庙求雨,不下雨,收起猪头就骂娘,甚至把神像都给你砸了,这在西方是不可想象的,所以国内的信仰都是实用主义,西方那一套在这是吃不开的,何况又有多少人知道天启?”
哥们一番话,欧阳戚沉默了半天,过了会才叹息对我道:“那怕有一点作用,也比什么都不做要好,你说是不是浪总?其实,咱们不是对头,你跟我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希望为这个世界做点什么?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没有动你吗浪总?”
“因为你的节目我看过,虽然你在节目中表现的是一个描述者,处于中立的状态,但不难看出你的善良,和对社会上一些丑恶现象的无奈,你并不悲天悯人,却无疑三观很正,星期五有鬼起不到教化人心的作用,但有些时候,却能给人提个醒,让大家知道,有些事做了是有因果的,从这一点上来说,我们的目的一样,你应该帮助我,而不是跟我作对。”
“不,不,咱们是不一样的,我只是个小人物,一个为生活奔波的小白领,为了一日三餐操心,为了琐碎的生活努力,我做的这一切只是为了生活,当然好的一面还是要展现的,我也希望自己能够惩恶扬善,但我没有你那么伟大的情怀,我只是把节目拍出来,然后让观众自己去分辨什么是对的,什么又是错的。”
“我相信人性始终是善的,否则跟动物没有什么区别,诚然现在的世界有些畸形,但不是不能改变,我相信阴阳,阴阳流转才是整个世界,所以我相信高乐的话,不管是世界,还是善恶,都是相互的,并且有自我调节的力量,尽力做好自己,做好每一件事,就是对这个世界的贡献,我从来没想过要改变过任何人……”
“而你是一个大人物,天生带着神通,能够看到人的情绪,善恶,甚至能够影响别人,正是因为你的不平凡,所以你才会想做更大的事,但你有没有想过,世界上像我这样的人占了大多数,我们真的都该死吗?”
哥们这一番话,算是苦口婆心了,虽然知道对欧阳戚起不了什么作用,却是不吐不快,欧阳戚静静的听着,听到最后,沉声道:“浪总,我并不仇恨人类,相反我希望这个世界更加美好,没有仇恨,没有怨气,没有恶毒,没有那么多的龌蹉,我希望每天看到的天空都是蓝色的,而不是灰色的。”
“我的能力有限,但我希望我做的能够带给世人一些警示,这就够了,这个世界,你我看到的角度不一样,你不理解,我也不怪你,不管如何我都走到了这一步,所以,现在请你配合我把这最后的一幕揭开,至于结果会怎么样,既然努力过了,我也不会后悔……”
我和欧阳戚说着话,走出了铁门,顺着满是灰尘的台阶向上,到了一座相当陈旧的小楼,而小楼是如此的熟悉,我仔细看了看,发现这里竟然是那座早就荒废了的精神病院。(未完待续。)
六百五十三章七只坛子
精神病院这栋楼哥们太熟悉了,当初进进出出的不知道有多少次,说一砖一瓦都认识有些夸张,可那斑驳的墙壁,破败的屋门,还是让我一眼就认出来是已经废弃的精神病院,我靠,原来哥们一直在精神病院下面,一琢磨,又在情理之中,这地方的确不容易被找到,谁能想得到欧阳戚会把这破地方当成了大本营啊。
神经病的想法还真是难以揣测!看着太过熟悉的景物,哥们情不自禁的停下脚步,也就是发个呆的功夫,欧阳戚在我身后轻声道:“浪总,这里不用我多做介绍了,顺着走廊直行,到了楼梯往上走吧,一直到楼顶。”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也没什么好说的,哥们只能是无奈的顺着走廊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小声念诵召唤马老太太的咒语,期盼着四下乱看,按说李一灵他们应该就埋伏在附近,可除了倒灌进来的晚风,一点动静都没有,召唤马老太太也没反应,我又召唤吴老六,沈判官,同样是没有反应。
此时是深夜,几点却不知道,据我的推测,应该是我在图书馆被抓之后的第二天的晚上。欧阳戚是真被逼急了,否则不会这么快实施计划,问题是解救哥们的人呢?我慢慢朝前走,脑袋跟拨浪鼓似的这看看那看看,什么也没看到,但我却能感觉到身边似乎有黑暗的力量存在,问题是看不见,因为开阴眼的时间不会太长,我昨天晚上虽然开了阴眼,今天早就失效了,无奈之下,我只能是强行开阴眼了。
强行开阴眼很费劲。开不好甚至能成为瞎子,哥们还没到一捏决一念咒就能开了阴眼的地步,以往都是借助药水,今天却不得不试试了,不开阴眼就等于是睁眼瞎啊,我捏了个开眼的手决。默念咒语:“诸神有请,开吾之眼,明辩阴阳,开我左右眼,辨是非,见鬼神,急急如律令!”
默念咒语之下,丹田猛地窜出股气息直冲双眼,双眼针扎般的头疼。疼的我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挺是挺住了,却忍不住蹲在地上啊!的叫了一声。
哥们的动作太突然,把欧阳戚都吓了一跳,问道:“怎么回事?”
“没事,没事,我有点偏头疼。犯病了!”哥们蹲着深吸了几口气,感觉好多了。眼睛却是泪眼模糊,又酸又涨,欧阳戚冷哼一声:“浪总,不要拖延时间了,你要不继续往前走,我会让你更痛苦!”
欧阳戚说完这句话。我就感觉自己的脑袋里似乎多了什么东西,急忙站起来道:“走走,偏头疼,顽疾啊,真不是拖延时间……”哥们站起来向前走。擦了下眼睛,模模糊糊我看到在走廊里有好几个鸟人守护在我和欧阳戚两侧,鸟人影影绰绰的有五六个,随着我和欧阳戚的走动,缓慢跟着向前。
精神病院是老楼,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在怎么拖延时间,也有走到楼梯的时候,哥们无奈的上了楼梯,到了拐角的时候,我突然加快了脚步,闪了鸟人们和欧阳戚一个刹那的功夫,我以为李一灵他们肯定会抓住这个机会突然暴起,然后来一场大战。
我又想多了,什么事都没发生,我就纳闷了,这么好的机会李一灵他们为啥不抓住?难道说他们还没找到这里?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如果欧阳戚不是感觉到了威胁,何至于审判审到一半就不审了,剩下哥们一个人都要去揭开封印?
我有点搞不懂了,觉得该试探一下,一边顺着楼梯向上走,一边头也不回的问道:“你抓住我的时候,我身上带了个包,包里有个钵盂,钵盂对我很重要,是我跟一个女孩子的定情之物,我知道这一去恐怕再也见不到她了,你能在让我看一眼那个钵盂吗?”
哥们胡说八道的很深情,反正语气挺悲凉的,欧阳戚显然是不信的,冷笑道:“浪总,钵盂里面装着扫把星,你以为我不知道?我早就知道了,也可以告诉你,钵盂的确是被我得到了,可是在一个小时前,钵盂不见了。”
高乐!我想到是还是高乐,也只有他有这个手段,一个小时前审判突然停止,变成自相残杀,一定跟钵盂不见了有关系,怪不得欧阳戚如此迫不及待!可是,人呢?哥们都特妈走到三楼了,还是没见到任何救我的人,除了影影绰绰的鸟人,连个鬼影子都没见到,这也太操蛋了,高乐,李一灵他们在等什么?不出手又是几个意思?
哥们无奈苦笑,走一步看一步吧,还能怎样?走着走着也就走到了四层,楼也就四层,但在欧阳戚的指引下,哥们走到了最右边的角落,有个向上的铁梯子,顺着铁梯子向上,就到了楼顶,这又是个偷袭的好机会,可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顺着铁梯子上了楼顶,我打量了一下,在顶层最前端的地方,摆放着七个古香古色的黑色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