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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除了杨萍之外,十五个人里,竟然有八个人没有举手,而这八个人里,我和袁林是从来不举手的,要是再加上一两个良心发现的,也就是说,杨萍的计划成功了,起码有四五个人认可了她的交易。
“杨萍,无罪!”喇叭里传出单调的声音,听到无罪两个字,杨萍颓然的坐到地上,她已经成为羔羊了,不会被拽到穹顶的黑洞当中,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杨萍突然站起来对着我喊道:“浪总,你是拍灵异节目的,你说这件事跟你无关,可大家都在抽签,为什么你一直没有轮到?”
然后对着喇叭喊道:“我强烈要求徐浪先抽签。”
沉默,一片沉默,哥们目瞪口呆的看着杨萍,她这是什么意思?刚特妈解除了危机就奔着我来了!是故意的,还是怎么回事?我仔细盯着她,杨萍根本不跟我对视,躲躲闪闪的,难不成有人暗中指使她?还是丫的解除了危机之后,觉得哥们一直都不举手,交易对她来说有些吃亏,想要把哥们先剔除出去?
如果是前者,有情可原,如果是后者,这个娘们就太可怕了!更让我想不到的是,喇叭都沉默了,似乎在考虑杨萍的建议,哥们冷哼一声,对杨萍道:“既然你觉得是我搞鬼,从此以后,我都第一个抽签怎么样?”
杨萍躲闪了一下我的目光没有说话,哥们大步走过去,在众人的目光下,伸手在纸箱子里摸出了个圆球,轻轻一捏,圆球里没有纸条,我特妈就说欧阳戚不会舍得让哥们太早离开,我是他的对头,我是他的人质,他做的这些如果没有我在一边看着,那味道会差很多。
所以他舍不得太早审判哥们,他的得意之作天启还没开始,不让我这个跟他作对的人看着他的计划成功,估计他会很难过的,我抽完圆球,所有人看着我的目光都变了,变得怀疑,甚至有些惊惧。
哥们恍然大悟,我第一个抽没问题,但我没抽到审判的纸条,大家只会更怀疑我,否则为什么会那么巧合?我发现这是个坑,不一定是杨萍要针对我,而是有人给她下了指令,让她针对我,然后孤立我,虽然哥们不会被审判,但欧阳戚肯定也不想让我太好过。
我靠,丫的这是玩心理游戏玩上瘾了啊?可我并没有看到谁跟杨萍靠的太近,不过欧阳戚比较邪乎,他能影响到别人,让杨萍听到他的声音,威胁之下,不敢不针对我,想到这,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欧阳戚会不会就在剩下的人当中?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是如此的不可抑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丫是个神经病,亲手策划了审判,难道不参与其中?如果欧阳戚就在我们当中,谁又会是他,哥们忍不住朝每个人看过去,每个人都在躲避我的目光,我也真心看不出来那个是欧阳戚。
更加出乎我意料的是,审判进行到这里,本应该是继续的,却突然停止了,在哥们第一个抽签,没抽到审判,别人该继续抽签的时候停止了,喇叭里传来单调的声音:“第一阶段的审判到此为止,请大家回到房间休息,八个小时后审判继续。”
我不明白欧阳戚玩这一手是什么意思,随即我就看到了大家看向我的目光,每个人眼中都充满了警惕,甚至是恨意,我突然恍然大悟,欧阳戚这是再给哥们加戏,可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呢?(未完待续。)
六百五十章自相残杀
喇叭里传出休息八个小时的声音,每个人都如蒙大赦,各自回到自己房间,没有人再多看我一眼,杨毅都警惕的跟我拉开了距离,哥们也很无奈,扭头去看袁林,问道:“他们都怀疑我,你相信我吗?”
袁林点点头:“相信,我看过你的节目,浪总不是这样的人。”
袁林说的很坚定,哥们很欣慰,如果说这里面谁是真正的羔羊,我相信也只有袁林这个宅男了,除了玩游戏,学习,他也干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我想保护他,可他要是不相信我,哥们心里多少会有障碍。
有时候,相信你的人不需要多,有人真正的相信你就足够了,哥们站起来拍了下袁林的肩膀道:“你的相信对我很重要,走,咱们回屋,晚上有的忙活呢,待会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保护好自己,不管谁靠近你,都使出我教给你的千斤榨!”
我相信事情没这么简单,回到屋子把门插上,开始指点袁林怎么用千斤榨,教给他一些窍门,随后让袁林去练习,至于效果怎么样,哥们心里也没底,我也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小心拿出一张带有审判的纸条,这张纸条是我在去拽郑峰的时候,摔在地上之后偷着捡起来的,对我来说,这张纸条很重要。
重要到什么地步?重要到关键时刻没准哥们能反败为胜,在这鬼地方什么东西都没有,没有黄符,没有索魂牌,没有钵盂,没有任何用得上的东西,哥们道行不够。没法光凭捏诀念咒就能制敌,千斤榨虽然管用,那也是针对普通人,要对付欧阳戚必须得有工具,而这张纸条,能让哥们画一张符。
之所以只偷着捡起一张纸条。是因为怕打草惊蛇,毕竟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之下,动作太明显,肯定会被欧阳戚看在眼里,他有了提放也就没有偷袭的可能了,何况真要管用,一张就够了,毕竟我要对付的只有欧阳戚一个人。
所谓,若知书符窍。惹得鬼神跳。不知书符窍,惹得鬼神笑。黄符不一定要用黄纸,道家符箓,有先天符和后天符之分,先天符运力一笔而成,即所谓的一点灵光即是符,而后天符,仪式规矩颇为繁杂。所以说画符说难而难。说易也易。
哥们这两年没少画符,还是很有信心的。不过画什么符就有点为难了,实在是道家符箓种类太多,大多都是有针对性的,雷符哥们最擅长,不过这鬼地方隔绝了阴阳,作用不会大。何况一击不中,哥们就被动了,琢磨了又琢磨,决定画披斗神符,披斗神符能起到相当于游戏里面临时加属性的作用。
跟请神上身。下茅,有些类似,有这么一道符,关键时刻或许就能出奇制胜,哥们静下心神,咬破左手食指,右手食指指尖沾了点血迹,默念咒语:“头顶天圆,足履地方。手执河魁,体仗天罡。日为圆象,月为圆光。身披北斗,六律九章。能驱万神,消灭不祥。吾令一敕,鬼怪灭亡。急急如律令。”
趁着血迹未干,急忙在纸条上面画符,全神贯注之下,虽然纸条狭窄,哥们却还是快速完成了这道披斗神符,忍不住松了口气,抖落了下纸条,小心翼翼将上面的血迹晾干,轻轻放到怀里,刚要休息下,忽地敲门声响起。
门是铁门,又是如此寂静的环境,加上哥们刚放松精神,铛铛铛的敲门声显得分外刺耳,袁林吓了一跳,站起来想去开门,被我一把拽住,之前敢开门是因为审判刚开始,哥们也没得罪什么人,现在则不一样了,欧阳戚给哥们加戏,等于让所有人都怀疑上了我。
而且在这个鬼地方,欧阳戚并不限制大家的行动,对于私下交易这种事也不阻止,甚至蔡龙要控制大家食物,我把蔡龙榨住,喇叭里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对,只要接受审判,欧阳戚并没有插手太多,一旦有人摸清楚了这个规律,加上有心人鼓动,哥们就会很危险。
铁门没有猫眼,无法看到门外面是谁,我扭头问了一句:“是谁?”
“浪总是我,我是杨萍,我想跟你解释一下。”
一个女人没什么好怕的,哥们松了口气,很疑惑她想跟我解释什么?杨萍在门外道:“浪总,请你相信我,不是我有意要针对你,而是有个声音突然在我脑海出现,让我对你说出那些话的,我实在是太害怕了,才会针对你……”
杨萍说的,跟我之前想的不谋而合,那么杨萍能不能感觉到是谁对她施加了影响?都说女人第六感是很灵的,在这种危险的环境下,没准还能超常发挥,哥们很想问个清楚,悄悄把门打开,可门一被拉开,顺着门缝一个钢管就朝我脑袋狠砸了下来。
屋子里的床是那种老旧的钢管床,虽然被焊死,可真要使劲,拆下来一根两根的也不是什么难事,钢管砸过来的突然,但哥们也是早有准备,毕竟在这鬼地方不敢大意,所以来到门口的时候,我右手捏了千斤榨的手决。
钢管呼啸而来,我急忙一个侧身,左手使劲去关门,外面有个人猛地撞到了门上,差点把我撞倒,即使这样,哥们右手的手决都没有半点散乱,一个踉跄,门被推开,冲进来两个男人,挥舞着钢管朝我就砸。
“徐浪,我们知道是你在搞鬼,把我们放出去!”
钢管呼啸而来,哥们一缩身,朝着最先跑进来的男人怀里一扎,千斤榨点了过去,这么做的好处就是最先杀进来的男人成了我的挡箭牌,就算哥们挨他一家伙,也比被后面紧跟进来的人围攻要好的多。
我连串动作之下,最先进来的男人被我一指头榨住,动弹不得,手中的钢管都要砸到我身上了,哥们随手抢过他手中钢管,就地一滚,对着进来的第二个男人腿上扫去,嘭!一声,把紧跟进来的男人扫了个跟头,摔了个狠的,疼的哇哇直叫。
哥们拎起钢管要再打,却发现没人了,只有杨萍惊讶的看着我,眼见我快速干掉两个男人,掉头就跑,哥们眼见没人,上去给趴在地上哀嚎的男人又补了一下千斤榨,刚要关门,忽地,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传进我的耳朵,一个不好的念头出现,难道失控了吗?我走到门口悄悄朝门外一看,就见两个男人打在了一起。
两人手中都有一根钢管,面目狰狞,下手挺狠,其中一个男人被钢管砸在了脑门上,鲜血顺着头顶向下流淌,受了伤的男人如同的野兽,疯狂的反击,打的倍残忍,极为血腥,仿佛要把对这里的恐惧全都发泄出去。
与此同时,屋子里棚顶突然冒出一股香气,这股香气传到我鼻子中,我顿时感觉一阵眩晕,精神突然变得极为亢奋,一瞬间似乎拥有了无穷的力量,这种感觉让我全身发热,眼前血腥的场面在不停的吸引着我,诱惑着让我有一种想要加入到杀戮之中的冲动。
就在我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怀中有个东西颤抖了下,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清醒过来,不由得伸手摸了摸怀里,正是哥们刚才画好的那张披斗神符。
虽然没有中招,我心中却涌起一丝不好的念头,刚才那种暴戾的感觉太过强烈,强烈到瞬间就迷失了,难道大家是因为闻到了香气才会变得失去了理智,变得心中只有杀戮?我一边暗自庆幸多亏事先画了道符,才没有陷入到疯狂当中,一边朝袁林看去,就见这小子眼睛也红了,鼻翼快速忽闪着喘着粗气,凶狠的盯着我,突然怒吼一声,捡起地上的钢管,朝我扑了上来。
我以为审判会进行到最后,没想到还是低估了欧阳戚这个疯子,丫的就没按套路出过牌,他这是嫌审判不过瘾,搞一出自相残杀出来,不过这剧情翻转也太快了,快到哥们根本来不及多想,一个箭步窜过去,用身体朝袁林狠狠一撞,把他撞倒之后,一钢管敲昏,拖着直奔大厅。
屋子里是待不下去了,那股迷香般的味道使人发疯,只能是先出了屋子再说,刚拖着袁林走出屋子,一扇扇的铁门嘎吱嘎吱,全都被打开,其他屋子里的人都出来了,每个人都跟野兽一般,瞪着鲜红的眼睛互相对视,然后野兽般的狂吼一声,朝着对方就扑了过去。
杨萍都变得疯狂起来,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