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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你大爷的。死了这家伙活该。”洛雷伸出手去,解开了威廉姆森的裤带子,把手伸了进去:“哈,这家伙还骗我,不是很有料吗,活像那些不良种马小说里面的男主角一样。”
“嘿,洛雷,这样说太过分了吧。”索恩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还有,威廉,我认为我的这位同伴是做得出来这种事情的,我真的没想骗你”
“行了!我草,头儿,那个被纳粹附身的贵族都全说了,这家伙还能知道别的东西么!?”洛雷骂骂咧咧的就抓起了炸弹环:“小子,我再破例告诉你一次,你们挟持的那个斯比基克女人名叫夏雪,从我没穿越之前就是我最好的战友!而且,她是这个世界,我唯一的亲人!为你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吧!杂种!”
“洛雷!我们是文明人,不能”
“去你丫的文明,索恩!这混蛋想害死夏雪!”
“行了!”审讯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人走进了房间夏雪正穿着一件朴素的深蓝色羽绒服关上门,威廉姆森仿佛救命稻草似的看向了夏雪,浑身筛糠似的颤抖。
“雷,刚刚你说的话……怎么说好呢,很有震撼力吧。”夏雪露出的温和笑容稍微冲淡了一些房间里的阴郁气氛,但是接下来她说的话却完全让威廉姆森的防线彻底崩溃:“不过,不就是套出情报吗?这些东西也太过声张了吧,炸药什么的。”
“这,这对,这是欺负你的家伙应得的报应!”洛雷的脸一下子红了,慌慌张张的转过脸去,夏雪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无奈笑容:“呵呵,那,我先谢谢你吧?不过,把这些东西都收起来好么?不过是在这家伙的脑子里找情报而已。”
夏雪接下来说的话却让在场的所有人背后渗出了冷汗,比刚刚洛雷的威胁更加可怕:
“人的大脑不过是一个复杂的电路,而记忆什么的,也只不过像是磁盘上存储的信息,用纳米机器人稍微在这家伙的脑子里动动手脚,他就全都会说了。”夏雪像是在课堂上讲授解题方法一样说出了让人毛骨悚然的话语:“在脑子后面钻个洞,插上电极,然后注入纳米机械,然后就可以像玩玩具一样操纵这个家伙了,虽然也有可能变成白痴或者浑身上下的肌肉胡乱**,不过记忆读取的话也不会有任何问题啦,恩,一点问题都没有,需要的话我就去‘水夏’把器材找过来,反正这家伙已经没有任何未来了,被搞坏掉就坏掉呗。”
索恩和洛雷对视一眼,双双打了个冷战。夏雪看见两人的表情,做出了更加可怕的举动她轻轻的捧起了威廉姆森的头,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威廉姆森是吧?不好意思,我过去也会顺便干一点这个工作,不过从来都没这么残酷过,不过,你放心,理论基础我是很好的,动手能力我也不错,把你搞坏的几率大概是有七成多一半的样子,这种例行公事,你肯定会理解我的,对吧?”
被捧住脑袋的威廉姆森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一个,整个房间被黑色的沉默所包围。连审讯者都觉得异常不快。
最终,索恩打破了这份沉默:“那么,威廉我身边的这两位斯比基克人都是说到做到的主。你们获得过毒品,在哪里?”
“……在别墅……在主君乡下的别墅里……”威廉姆森把别墅的位置和交通路线全部交代了出来,索恩一丝不落的把这些情报全都露在了自己袖子里的袖珍录音笔里。
洛雷还有夏雪则是趁着威廉姆森不在意,悄悄退出了房间,来到了军营的院子里。
一路上,两人什么话都没说,仿佛路人一般直到他们走到一处喷泉旁边的时候,夏雪忽然首先开口了:“洛……你,真的只是把我……当做亲人?”
“亲人……”洛雷仿佛有些失神,低声的重复了一句,接着他抬起头来,望向了天空中的一轮半月:“抱歉……我……”
洛雷的话并没有说下去,因为夏雪已经从他的身后抱住了他:“没关系……没关系……有这样……就足够了……没错,足够了……就让我这么抱着你,好么?”
“……好啊,雪儿。”洛雷没有拒绝,只是轻轻的搂住了爱自己一个头的夏雪,轻轻的坐在了喷泉的旁边。忽然,他感到了肩头一阵湿润,转头一看,夏雪倚靠着他的肩膀,正在无声的流泪。
那一霎那,愧疚,决绝,怀念,各种心情如同海啸一般,撞击在洛雷的心头,他悄悄地搂紧了怀里的女孩,轻声的说道:“没关系,哭出声音来也无所谓……我把肩膀,还有胸膛都借给你,好不好?”
“不,我才不要你借。”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洛雷的怀中传来:“我要……不,就算你不同意,我也要占有它。”
“抱歉……”
刚刚还露出无比可怕神情的二人,如今却比任何人都脆弱,两名同病相怜的穿越者,就这样在异世界的大地上,相拥而泣。
第二天,新闻里播出了斯利尔福尔恐怖事件的后续报道,警察果然在那间装饰满了纳粹纹饰的别墅里找到了那些毒品,他们还发现了一个可怕的地下武器工厂,各种高精密度机床看的前去搜查的警员目瞪口呆,他们还发现了一个藏宝室,里面精美的工艺品比比皆是,其中一幅1X1。25米的大幅油画经过鉴定,居然是地球上十七世纪画家伦勃朗的真迹,另一幅则被怀疑为地球上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德国纳粹领导人,阿道夫?希特勒的两幅画加在一起价值近千万洛克法兰元。
当然,警察也找到了那个银行账号,可是那里面的钱却事先被什么人转走了,由于这个账号的保密程度相当之高,警察并没有得到更多的信息。
“那么,兰蒂尔。”索恩关掉了电视,转身看向了身后的军官:“关于那个名字,你有什么结果没有?”
“什么都没有。”兰蒂尔耸了耸肩:“我们的情报人员档案里面没有任何一个符合‘奥利诺夫’这个名字的人存在,我还特意拜托皇家情报局查了查绿岛战争时期的‘第零部队’也就是在敌后组织恐怖活动的特工人员的人员名单,也没有任何有关的情报。”
“连一个相似的化名都没有?”伤愈归队的樱仪皱着眉头问道,兰蒂尔摊开了双手:“没有,一点都没有。”
这么说,线索就这样断掉了?索恩依然感到不甘心,他提出了自己的建议:“或许我们可以集思广益……会不会这个家伙不是间谍,而是一个在斯比基克受过恐怖主义训练的恐怖分子?那么我们或许可以问问我们的队员们……”
“虽然是病急乱投医……”樱仪皱着眉头:“但是值得一试。不过……他们,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呢。”
“没错……我们也应该走了。”索恩抓起了自己的贝雷帽,正了正上面的帽徽,和樱仪还有兰蒂尔一起走出了办公室。在奥术模拟训练场上,两具盖着国旗的棺木被柴火架起,其中沉睡着的,正是来自彗星部队的两位战士,彗星部队所有的士兵们都举着仪仗用的半自动步枪,庄严肃穆的护卫在一旁,托库娅换上了绘有繁复花纹的牧师袍,正在诵念着祈祷文。
“全知全能的至高神,今天又有两个纯洁的灵魂回归您的怀抱,他们手执钢枪,英勇无畏的冲向恐怖分子的枪弹,为捍卫您所播撒的正义与秩序而牺牲,愿天上的至高神永远庇佑这两个灵魂永不彷徨,也愿您保佑我们,Esurena‘rlaNogin(愿光芒与我们同在,古代斐亚拉语)。”
“敬礼!”肃立在托库娅身边的由香里高声喊道,所有的彗星战士们全都面向棺木,抬起了右手。
呼啦,伊瑟莉尔召唤出了吃红色的龙炎,将它投在柴火上。棺木旁边的两行士兵举枪上肩,向着天空鸣枪七响,为逝去的亡灵送行。没有人哭泣,只有人在心中暗暗立下誓言,同伴的鲜血,绝不会白流,幕后的黑手,必定会得到天罚。
17 十里雾中(4)
这一天,彗星部队营地的气氛异常的压抑,早晨的葬礼让每个人的心中都高兴不起来,这一点在午餐的时候体现得特别突出,从来都和米尔优一起吃午饭的艾米丽儿,今天却一反常态的自己一个人坐在餐厅的角落里,面对着自己的餐盘发呆。米尔优端着餐盘走近了她,刚想开口,艾米丽儿却抢先冷冷的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艾米……”米尔优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我知道,死了两个伙伴,你很不好受,但是那不是你的责任对不对?如果你不开心的话”
“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行不行!米尔优?灰鬃!”艾米丽儿忽然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她带着哭腔的话音之中有着莫名的哀伤和愤懑:“你听好了,半兽人!我才不需要你的怜悯!”
“你什么意思啊!我怜悯你干嘛?!”米尔优也生起气来,她不懂为什么好朋友会发火:“好心安慰你,你这么对我算什么意思啊!”
“我才不要你安慰!不就是会捣鼓点电线什么的吗?有什么了不起!”艾米丽儿毫不示弱的顶了回去,这句话彻底挑起了米尔优的火气,她毫不客气的回击道:“是啊,我只会搞电子器材真对不起呢!要是没有我,你们第二分队会”
米尔优的话忽然变成了呜呜的呻吟声,由香里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拖到一边,米尔优依然不服气,大声的叫着:“放开我!兽人不能收到这样的侮辱!我要和她决斗!”
“米尔优!”由香里露出了少见的严厉神情,严肃的说道:“够了,别刺激艾米丽儿了!算我求你好不好!”
“可是啊!”米尔优也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什么话,这一次战斗胜利,米尔优的通信干扰可以说居功至伟,而艾米丽儿作为第二小队的侦查尖兵,则是一直把自己的队友在偷袭中战死看作是自己的责任,一个粗枝大叶没有注意到别人的感受,一个心思太细给自己凭空增加了负担所幸米尔优总算反应不慢,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但是这有什么用呢,饿着肚子的艾米丽儿趴在桌子上,小声的呜咽起来,在寂静无声的餐厅之中,这声音格外的清晰,第二小队的很多队员都不禁放下了餐具,感伤起来,米尔优现在想说对不起,已经来不及了……
“乱掉了呢。”坐在餐厅的另一个角落,樱仪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作为第二小队的指挥官,她也觉得很不好受,但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在战场上摸爬滚打那么多年,老兵九条樱仪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凭空怀念逝者在战场上毫无意义,只有向前看的人才能在最残酷的战场上活下去可是,自己的小辈却不能理解这个道理。
“这也没有办法……不过,这不是好事吗?”一直在一边旁观着的索恩开口说道:“这些孩子还是人类嘛。不像我们,早就被战争扭曲了。”
“谁知道呢……”樱仪耸了耸肩,看上去根本不像几天前刚刚在死亡边缘徘徊的样子,她轻轻的放下刀叉,小声地说道:“这个环境下,你还是要问那个问题吗?我看今天就算了吧。”
“的确……算了,这件事情并不是那么急迫。”瞥了一眼正在拼命安慰哭声越来越大的艾米丽儿的由香里,索恩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但是过一会儿,我还是找几个人来问问吧。你觉得谁最有可能知道‘奥利诺夫?萨米耶夫’这个名字?”
“当然是满足这几个条件的人啰。”樱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