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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并肩子上啊!”身为平原贼的首领,他可从不讲究什么单打独斗,何况此时是对方先玩的围殴,他就更不需要客气。
郝孝德手下几员贼将都有了各自的对手,暂时脱不开身,因此只能是几名贼兵前来相助。
“黄莺,你来清理这些喽?!”张伟可没有司马富强那般大男子主义,让黄莺这么一个战力闲置着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黄莺看看周围已经没有人来威胁李莎的安全,而且张伟他们三人的战团实际上就在李莎身边几米处,以她丈二长枪的长度,完全保护得到东海队的女军医。于是她也加入了战团。
直到此时,黄莺才意识到自己的弱小,郝孝德的亲兵个个都是精锐,相当于梦中人的E段位,而她虽然进入梦境世界长达五周,但实际上并与人交手的经历并不算多,所以作为主战斗技能的“枪术”竟是至今依然停留在E段位。如此拙劣的“枪术”,自然是伤不了同段位的对手,只能是勉强起到牵制的作用。
虎妞眼看着黄莺并没有发挥出预期的作用,母老虎脾气便犯了,“人韦你先顶着,这些家伙我来收拾!”
虎妞出手,效果自然不同。她也没用什么杀招,不过是把一个个郝孝德的亲兵打得东倒西歪,然后顺手将人往黄莺的长枪枪尖上送。一会儿下来,黄莺已经被动地杀死了五名亲兵,再也没人敢来招惹这位母老虎。
郝孝德暗自叫苦,刚才一对一的时候他也没能取得实质性的战果,只不过在张伟的身上留了两道浅浅的刀伤而已。此时虎妞又杀了回来,他好不容易扳回的一点优势尽皆付诸东流。
还不止于此,虎妞见到张伟受伤,心痛之余立刻大发雌威,竟是亮出“虎牙”不要命地一个虎扑想要咬人。
郝孝德着实被她吓了一跳,赶紧挥刀回救。他在慌乱之中,甚至连刀刃都来不及掉转过来,只用刀背去斩虎妞。
这母老虎疯劲起来,竟是徒手握住刀背,张开嘴,一口“虎牙”往那刀背上啃去。只听得“咔嚓”一声,郝孝德的左手刀竟被她啃崩了一块,东海队诸人直到此刻才知道虎妞那口钢牙的威力。
至于郝孝德本人则是亡魂直冒,完全想不通眼前这个女妖怪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哆嗦的左手竟是使不上力,夺不回依然被虎妞牢牢攥在手里的刀,只好又挥右手刀去砍,暂时放弃了对张伟的牵制。
这个错误无疑是致命的,他只意识到“虎牙”的恐怖,完全没想到张伟才是两个人中更具威胁的那一个。
张伟眼见机会来了,揉身上前,撞进郝孝德的怀里,让他连回刀自救的机会都没有,亮出爪子在他咽喉上就是一下。
郝孝德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下的错误,然而却为时已晚。他的咽喉就如同一个爆了的水龙头,血压在此得到宣泄,近千毫升的鲜血从中喷射出来,令众人交战的这处空地都弥漫着一股血腥味。他倒下了,形势终于逆转。
“牙口不错啊,钢刀好吃么?”张伟满脸是血地看着虎妞一口“虎牙”无碍,笑着和她逗趣。
郝孝德的殒命对于他的几名手下无疑是巨大的打击,与残月交手的那个首先慌乱起来,狼牙棒发死力地往残月头上砸去。
残月见机立刻使出当日裴行俨对付自己的那招化实为虚,看似全力迎击,实则脚下已经做好移动准备。
当那平原贼手里狼牙棒砸下的时候,突然觉得残月的锤子虚不受力,顺势就连人带锤一起被荡开。他力气已经用到尽处,想收手也已经来不及,只能顺着势往前冲。
残月早料到这点,借着对手的力气,让手里的锤子旋转起来,带着自己顺时针转了一圈,这才用劲抡锤,朝着那已经失了重心的平原贼后脑勺砸去。
这一锤子下去,红红白白的东西溅了一地,比刚才张伟制造出的血腥效果还要恶心,连悍勇的虎妞都有种想吐的感觉,赶紧别过头去不敢看。
“都住手!”此时李密终于赶到。
此时平原贼剩余的几人赶紧脱离战团,退往李密身后。走进营盘,见到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李密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平原贼中幸存的几人立刻状告徐世绩和他的手下负隅顽抗,杀害了郝孝德。
李密看着鲜血琳琳的徐世绩,脸色冰寒。
司马富强见此情形,突然福至心灵,扛着大盾挡在徐世绩身前,义正言辞地控诉到,“懋功将军何罪之有?郝孝德口口声声翟让反叛,便要取将军性命。且不说将军是否参与谋反,这郝孝德以下犯上,自是该杀!懋功将军自大业六年以来,对瓦岗兢兢业业、鞠躬尽瘁,深受将士爱戴。这郝孝德竟妄图杀害将军,岂不是要陷我瓦岗于分崩离析!”
李密闻言有如醍醐灌顶,意识到徐世绩的存在对于稳定军心的重要性。他赶紧走向徐世绩,好言安慰,“懋功,让你受苦了。”
“那我们郝将军岂不是白死了?”平原贼们在一旁起哄,没了主君,这些郝孝德的亲兵亲将便没了依靠的大树,自然不肯善罢甘休。
“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这郝孝德是我们兄弟杀的。你们若是要报仇,尽管冲我们来!”张伟刚刚杀得兴起,突然被李密打断,正有些不痛快,见此机会,便向那些平原贼挑衅。
双方剑拔弩张之际,李密再次发话,“不得无礼,平原公也是为我瓦岗鞠躬尽瘁的忠臣,尔等既然错手杀了他,便当受应有的处罚。”
司马富强思忖着李密断不能处死自己这些人,那实在是有违忠君主张,当下把心一横,大义凛然地说到,“要杀要剐随便,只是不准伤害我们将军!”
徐世绩挣扎着起来,想要说些什么,却苦于喉咙的伤还未好,说不出话来。
李密知道若是杀东海诸人绝对会引起公愤,若是忠君护主也有错,那么今后谁还敢为自己卖命。可是若不处罚他们,郝孝德带来的近万平原贼又岂能善罢甘休,同样会引发内乱。此时他只恨郝孝德不识时务,居然敢打徐世绩的注意,而且下手又不够干净利落,否则何来这么多麻烦。
此时秦琼和裴行俨几人赶到,纷纷为东海诸人求情。一番商议之后,处罚决定出来了,东海队全员逐出瓦岗军,虎妞为从犯,着秦琼带回管教。
司马富强心中暗喜,立刻又出来说了句场面话,“懋功将军伤势未愈,望魏公好生照顾,我兄弟几人愿担此罪责,只求瓦岗军和睦团结!将军保重,属下就此别过!”
听了他的话,徐世绩不禁为之动容,踉跄着起身,对梦中人们一揖到地,以表达心中无法言语的钦佩之前。
为免得他们受到平原贼的袭击,秦琼与裴行俨借口说是押送,其实各领了一支亲兵将东海七人一路护送往东出了兴洛城。临别之时还对他们赞叹有加,说是待来日风头过后,便会再向李密求情。
远遁山区之后,晓风才把心中的疑惑向队长问出来,“我们这下子被逐出了瓦岗军,那前面岂不是白忙活了?”
司马富强心情很好,难得没有骂他,而是耐心地解释到,“你懂什么,瓦岗军的贡献本就没用。我们这下子在徐世绩的心中那可是忠义无双的典范,等到瓦岗并入李唐阵营时,李密也不在了,我们一回来就能享受极高的待遇,懂不?”
当晚,东海队提前脱离了黑石之战。
人员:东海队七人
段位:2B
战场:隋唐之黑石之战
阵营:瓦岗军(驱逐),徐世绩(生死之交)
成绩:献计救月城,忠勇护主君
评价: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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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夜之五 曹操的召唤(一)
黄志从深层的睡眠中醒来,眼前是一间古色古香的寝室,檀木卧榻散发着微不可查的幽香,床头有一扇屏风,上面披着一袭黑色深衣,看着很是眼熟。他坐起身来,发觉自己身着一身古款的素色葛布睡衣,与这房间很是协调。
屋子一角,阳光透过纸糊的窗棂,在一张深紫色的檀木书桌上落下朦朦的黄光,案头笔墨纸砚一应俱全。书桌背后是一架书橱,里面摆着一些古拙的青铜器皿与数十册古籍。黄志一边往身上套着衣服,一边猜测这是什么时代。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入睡之前他是在隋末的巩县一带,住在瓦岗军的军营之中,断不可能住进眼下的书香宅邸。穿好深衣之后,他已经明白了自己身处何处,这分明是三国时代魏国的官服。
走出外间,他信手推开房门,朝阳从东南方向投射到他脸上,带着让人舒服得想要发出呻吟的暖意。黄志的这间房背西向东,显然不是正房,门外是个院落,院落的大门处两名卫兵侍立左右。
见到黄志出来,其中一名卫兵立刻小跑着过来,“禀告张大人,魏王让您尽早去他府上一趟,说是有事相商。”
黄志先是一愣,随即醒悟过来,这卫士口中的“张大人”正是自己。他在三国主线里面自称张士心。
虽然是刚刚起来,但是他并不觉得腹中饥饿。加上心里好奇自己为何会突然从隋唐主线中脱离,转而进入三国主线中来,他觉得一切在见到曹操之后自然会真相大白,所以立刻让他卫兵去准备车驾。
出了院门,回头看见门上的“贾府”牌匾,他才知道自己暂居的地方是贾诩的府邸。至于为何有此安排,他暂时还猜不透,只是静静地坐在马车上往曹操的府邸赶去。
“对了,现在是哪一年了?”虽然觉得这个问题很傻,但是问赶车的军士总比待会儿问曹操好些,所以黄志没头没脑地问了这句。
军士愣了一下,显然也是觉得这位大人的问题有些让人不可思议,不过他还是如实地回答了,“现在是建安22年三月。”
黄志点点头,心里开始琢磨着曹操召见自己的用意。
自从与司马富强一起闯荡战争梦境以来,他也学着队长那般,对于几条主线战争梦境做足了功课,尤其是他一直都比较熟悉的三国时代。建安22年,以现代历法来算即217年,这是在蜀汉拿下益州实现三分天下之后,以及218年蜀魏之间爆发大规模的汉中之战前的短暂和平时期。
在如此平静的年份里,究竟是什么样的大事能够让梦境世界响应曹操对自己的呼唤,竟是打破常规让黄志脱离隋唐时代而来到217年的三国。
贾府离魏王宫正门不过是三里多点的路,还未想出个所以然来,车驾已经抵达了目的地。顶着谏议大夫的头衔,黄志很轻松地便通过了宫门,毕竟他的谏议大夫属于光禄寺属官,名义上便是负责宫廷宿卫和杂务的。
尽管这个“不称职”的谏议大夫还是第一次进入魏王宫,但是对于他的到来,曹操显然早有准备,当下有人引路将黄志领入听政殿内室,这是深得魏王信任的臣子才有的荣耀。
由于不明白曹操召见自己的用意,黄志心中忐忑,也无暇顾及魏王宫的环境如何,只是快步地跟着光禄寺的郎官进入听政殿。进入内室,与曹操行过君臣之礼后,方才在其示意下坐于下首。
曹操崇尚俭朴,这间内室就是普通的书房摆设,一张几案上垒着一摞的奏折,显然在黄志到来之前他正在忙于政务。朝东的一面开着窗,早春暖阳给这个房间带来暖意,一座铜雀熏香炉正在阳光下冒出袅袅的烟气。
曹操显然心情不错,笑眯眯地与黄志嘘寒问暖地闲扯了几句,随即便切入主题,“孤有一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