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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候,那两人中的皮肤稍黑的那个显然有些得意忘形了,竟又往前行进了几步,眼看着已经彻底越过了匈奴将领心目中的那条“安全线”。
匈奴将领心中大喜,顿时忘记了什么“奸计”一说,立刻呼喊距离那人最近的数骑冲杀过去,颇有捡了大便宜的感觉。
只见那两人立刻大呼小叫地往回跑,应该是在呼唤同伙帮忙,但是显然已经来不及。离路口工事较远的这个显而易见是跑不掉的,他慌不择路地往边上跑,试图摆脱正在快速向他逼近的匈奴骑兵。
可是追在他身后的两名匈奴骑兵也不傻,一左一右地从两边包夹过来,彻底断绝了那人的希望。
至于位置稍好的那人,同样有两名匈奴骑兵追击,只是不知道能否追得上。不过不要紧,只要能够杀掉这两人中的一个,匈奴将领多少也能挽回一点面子。
就在这时,堕后的那名“鲜卑人”突然不跑了,抽出腰间的长剑往左手边离他稍近一点的匈奴人劈去。
匈奴将领不由得晒然一笑,在他看来,这不过是那人的垂死挣扎罢了。
可是路口工事后面的东海队员却是截然不同的另一副表情,不是悲观绝望,而是计谋得逞的兴奋,只是因为距离较远,匈奴人看不见罢了。
这名“垂死挣扎”的人自然是东海队的第一战力张伟,他使的就是引蛇出洞的计谋,眼见对方已经中计,自然要亮出噬人的獠牙。
那名倒霉的匈奴人不知是计,也挥舞着弯刀斩下,意图利用自己身居马上的优势,压制对方这一剑。
然而张伟用的是虚招,两件兵器相交的瞬间,他竟松手放弃长剑。
在远处匈奴将领看来,还以为是他抓不住兵器。但是身为当事人,匈奴骑兵心中暗自叫糟,可是他已经失去重心,身体在惯性作用下往前倾。
这时张伟弃剑的右手顺势抓住匈奴人的手臂,将他一把扯下马来,左手同时亮出乌黑澄亮的爪子,干净利落地往对方脖子抹去。这是他惯用的技巧,死在这招之下的骑兵不知已经有多少,眼前这个糊涂鬼也不过是他“爪”技能的一点熟练度而已,并未有什么特别的待遇。
紧接着他又顺手夺过此人的弯刀,往右手边斩去。
张伟的右手边这名匈奴骑兵比同伴的位置稍微靠后一点,正好清楚地看见张伟出手的全过程,顿时被骇得肝胆俱裂,早想打马回头。这时他眼见张伟的弯刀往自己的马头斩来,不得不挥刀抵挡,否则自己肯定不能活着回头。
张伟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对方明知道自己可能用的是虚招,却不得不全力抵挡。不过这次他稍微“客气”了一点,没有再用虚招,而是全力劈砍。
匈奴人一直提防着他的虚招,没想到这回张伟却是反其道行之,结果差点招架不住,也因此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破绽。
张伟见机再次挥舞他的左手,那化成乌黑爪子的指甲上还沾染着前一个人尚未凝固的鲜血,此时又成为收割下一条生命的利器。这一次他的攻击部位不再是对方的脖子,主要是因为位置太高够不着,所以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地选择匈奴骑兵的腹部。
如果说割喉的视觉效果是一种华丽的血腥,那么切腹就是一种挑战心理底线的残忍。匈奴骑兵使命地想要捂住肚皮上那条长达半尺的豁口,却无济于事,一大串红白相间的肠子一泄而出。
他失神地坐在战马上继续往前奔行了数米,才一头从马背上摔下,一串肠子却还挂在马鞍上,被继续前行的河套马越扯越长,直至断开,抛洒出一地的秽物。
原先在“白道”上幸灾乐祸地盼着同伴教训一下这个家伙的匈奴人一瞬间噤若寒蝉,如果说张伟的第一次出手他们并未看清,这一次却是亲眼目睹了这血腥的一幕。
那两根不起眼的爪子在火把的光芒下划出一道乌黑里透着血红的炫目弧线,隔着十来米远,匈奴人们仿佛还能闻到那爪子上散发出来的血腥味。
张伟的动作其实很快,但是他爪子的残影却深深地刻印在匈奴人的眼底,甚至是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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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夜中 白道战百骑(九)
(今天又看到两条很中肯的批评,老风收下了,所以又回头将第一章稍微修改了一点点,已经看到这里的书友们也无需回头再看,无非是一些小细节的完善。责编也说过,几年不写书,老风状态是有些不如从前,好在这段时间几十万字写下来,慢慢地在找回写作的感觉,所以会时不时地修改一下前文,但是都不会涉及情节上的变化,只不过是令细节上更加合理一些。)
追着晓风而去的两骑此时也顾不上已经近在咫尺的目标,而是胆战心惊地想要掉头撤回。
晓风岂会让他们如愿,趁着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张伟身上的机会,突然转身瞬间加速,从两匹马之间穿过,同时左右挥舞长剑,顺手给了两匹倒霉的战马各一剑。
两匹战马悲嘶着倒地,将背上的骑手抛落在地。两人一直滚到装上路口工事为止,跌得七荤八素。
一直守候在路口工事后面的黄莺和残月伺机出手,将这两人干净利落地了账,让返身准备收获熟练度的晓风气得吹胡子瞪眼。
这时候,张伟才驱赶着匈奴人“贡献”出的两匹战马回到路口工事边,把缰绳交给工事后面的队友。
然后这两人再次往“白道”走去。
匈奴将领打定主意再也不受他们的诱惑和挑衅,并且约束手下不要轻举妄动。
张伟见此情形,对着一直在等待他暗示的队友点点头。晓风得到他的确认之后大摇大摆地向白道走得更近了,并且在距离匈奴人仅有三米远的地方来回走动,一会儿往南,一会儿往北。
在匈奴人想来,晓风应该和张伟的实力相当,所以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地靠近“白道”,估计又是打算故技重施,想要钓几个不知死活的傻蛋回去屠宰。若是让他们这么一口口地蚕食下去,匈奴人早晚得被杀光,所以这时候必须抱团抵御,绝不能冒进。
此时匈奴将领还能装作若无其事,他的手下却是已经胆寒了,每当晓风晃悠到他们身前时,离梦中人最近的几名匈奴骑兵总是不自觉地向后退缩一点,生怕对方突然暴起袭击自己。
晓风来回走了两圈,又一次往“白道”北上的方向走去。
这一头的匈奴人离他们的头领较远,立刻毫不掩饰地往后退了几步,生怕自己被他看上。
晓风见状忍不住朝他们露齿一笑,匈奴人更是心慌。就在匈奴骑兵们考虑是否要再往后退一些时,他突然发动“速度”效果,瞬间加速到一百二十公里的时速,向着“白道”北上武川的方向冲去。
匈奴人以为他终于要出手了,顿时鸡飞狗跳地唯恐避让不及。然而他们却想错了,晓风竟然从他们身边飞快地掠过,直奔“白道”北面而去。
匈奴骑兵原先共有一百人、两百匹马,由于交战时无需动用备用马,所以多出来的那些河套马便拴在“白道”两头,以免干扰正常的战斗。
这时候晓风一头冲入“白道”北面的马群中,长剑胡乱挥舞,当下伤了好几匹马,扰得整个马群都暴动起来。他继续前冲,来到最靠北面外围,才从那里挑了一匹马骑上,斩断缰绳之后往北绝尘而去。
匈奴将领这才醒悟过来,若是让此人成功北越阴山,那么匈奴骑兵前面的行动就要付诸东流,战死的数十人也就白白牺牲了。那时候就算把被堵在山坳里的梦中人都杀光,也是无济于事,于是他赶紧派出十余名手下去追击晓风。
东海队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在对方一片混乱的同时,在场的六名梦中人都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弓弩,同一时间用剩余不多的箭矢展开远程打击,顿时又射杀了数名匈奴人,直到对方反应过来才罢手。
此时据守“白道”的匈奴骑兵只剩下三十人,在东海队看来,已经不足以构成任何威胁。除了李莎和司马富强继续在张弓射箭以外,其余三人都翻过工事矮墙。其中黄莺和午阳直接跨上刚才张伟缴获的两匹河套马,而使用重武器的残月更加适合步战,舞着大锤就往前冲。
匈奴将领见“鲜卑人”开始集体突围,赶紧让余下的三十名手下上前围堵,这时候也管不得对手有多么凶悍了。
然而残月却在此刻以他的“蛮力”结合“锤法”施出的“奋力一击”成了压垮匈奴人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打横着抡起大锤,狠狠地砸向冲在最前头的一名匈奴骑兵。
那名匈奴人倒是想要招架,无奈双方武器的重量级完全不是一个层级,力量差距更是超出他的想象。武器相交的瞬间,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一刀劈在了一堵石墙上,根本无法对那锤子造成任何的迟滞。随即一股巨大的风压袭来,然后他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失去意识的他再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残月的锤子砸在匈奴骑兵的马背上,发出一声“嘭”的闷响,竟是将对方连人带马都砸飞了出去。这一人一马直接横向飞出数米远,连带着撞翻了旁边的几骑,一时间场面是人仰马翻。
而那可怜的河套马落地时已经被砸碎了内脏,身体也折成不正常的V字形,马背上的骑士则是摔断了脖子,就算没死也成了高位截瘫。
这残暴的一击甚至比刚才张伟那血腥的切腹更具震撼力,令在场的所有匈奴人心底里滋生出强烈的无力感,个个都巴不得远离这些恐怖的“鲜卑人”。
这时候黄莺和午阳也打马跟上,紧随在残月的两侧,刀枪齐出,趁着匈奴人士气低落而大肆收割生命。
张伟也毫不客气地钻进匈奴骑兵最密集的区域,尽情地杀戮。
再加上司马富强和李莎的远程打击,片刻之间,独孤匈奴倒下的人数超过十个之多,士气全无,个个都只想避其锋芒,哪还有围堵的心思。
匈奴将领自己也是亡魂直冒,眼见着对方居然不是为了突围,而是反守为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是全盘皆输了。此时他唯一的念头就是保住自己的性命,踟蹰了片刻,眼见着手下又倒下了数人,他突然掉转马头,竟是弃了手下就往山下跑去。
此时他已经想好了面对拓跋意烈时的说辞,就说拓跋?已经派了大批人马埋伏于“白道”作为接应,自己尽管是已经英勇奋战,依然不敌对方。不管拓跋意烈是否相信,也拿他没辙,毕竟自己是对拓跋窟咄施以援手的独孤匈奴,只有刘显或者刘亢泥有权处分。
匈奴人是悍勇,但并非不怕死,他们早就等着这一刻,既然领兵的将领都带头逃跑了,其他骑兵自然也不甘其后,追随着他们的头儿就往山下夺路而逃,甚至连备用马都弃之不顾。
杀得兴起的张伟和残月还想继续追击,司马富强连忙在后面喊住了他们,要知道晓风可是一人独自引开了十名匈奴骑兵,若是不尽快驰援,难保不会发生什么令人懊悔的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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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夜下 北魏开国战(一)
东海队六人一路往北追,直到天明时分才在大青山北麓追上正在和匈奴骑兵游斗的晓风。若非他的战马被匈奴人射杀,这小子估计能一路跑到武川去。
还在追杀晓风的匈奴骑兵剩下四人,其余六人都倒毙于“白道”上。从伤口上看,这些人都是因为被晓风偷袭而一剑致命的。显然他已经相当将“敏捷”技能运用得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