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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有三个小隔间,伊蕾选择最尽头的一间。打开花洒,温热的水在伊蕾的身上快乐的飞溅着,手指划过胸前的肌肤——洗完澡,让人觉得神清气爽。伊蕾用浴巾裹着身体走出隔间,对面有一面巨大的全身镜,伊蕾看到镜中的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白色的浴巾那么的显眼,但更显眼的是胸口有一条长长的、触目惊心的疤痕。然而,在她的背后有着更多的纵横交错的或长或短或深或浅的痕迹——“天哪!伊蕾,你身上的这是——?”萧钥很吃惊地问。伊蕾偷偷溜进浴室洗澡,萧钥正巧起床上厕所,发现浴室有人便进来看看。没有想到看到的是这样一幕,伊蕾看到萧钥震惊的、怜悯的目光后快速地穿上衣服——“你怎么会,你这些伤到底是怎么回事?”萧钥问道。“人,有的时候就会这样被伤害。我,已经认了。”伊蕾淡淡地说。“是不是那个男人?”萧钥气愤地问伊蕾。在开学第二个星期萧钥发现伊蕾总是呕吐,在一段时间的询问下,伊蕾终于告诉她,自己是怀孕了。萧钥说应该找伊蕾的男朋友出面负责,但伊蕾说她已经联系好医院堕胎了——伊蕾从医院回来后脸色就像是死人一样的惨白,而且行动不便,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星期。萧钥对寝室里及学校老师方面说伊蕾是得了严重的肠胃炎,要卧床休息——“萧钥,我知道你是真的关心我。但是,有的事情我真的不能说。你也不要再问了好吗?上次的事我谢谢你,这次你能再为我保守秘密吗?”伊蕾不想被任何人知道,既然被萧钥知道了,那只能请求她保密。“我不会说的!你要相信我!”萧钥眼中的怜悯并没有消退,用力地点点头。“谢谢你!”——耳边似乎又响起了可怕的尖叫声,伊蕾觉得身上的那些疤痕都在刺痛。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痛了,不会再痛了。”5年来,伊蕾都害怕看到自己这样的身体——
黑影像往常一样,推开伊蕾的房门。伊蕾害怕得瑟瑟发抖,黑影吐出恶臭的口气,差点把伊蕾熏晕过去——黑影把伊蕾死死的压在身下,伊蕾在挣扎中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把刀,用力的刺进黑影的身体里,一下、两下、三下——直到有腥臭的液体浸湿了伊蕾的衣服——伊蕾睁开眼睛,已是早晨了耳边有人在说话。是雅婷和幼敏早早地回到了学校,开始和何娜、王静、陈婕妤她们围着一起讨论起彩妆了。伊蕾觉得昏昏沉沉的,不想和她们讨论这些无谓的东西。所以,伊蕾又闭上眼睛,继续睡下去。
下午,开始在学校的大礼堂里有各个社团的节目表演,伊蕾和寝室的女生们还有江一帆一起观看舞台上的那些人扮演着各种各样的角色——精彩的下午很快就结束了,浓稠的夜色慢慢的爬上了头顶上的天空。今晚的夜色并不好,看不到星星,月亮也羞羞答答的躲在了云朵的后面。女生们回到寝室去换上精心准备的礼服。等一切就绪,个个都是亭亭玉立、楚楚动人的。这样光彩照人的青春无论是谁看了都会心醉的。伊蕾很随便的穿着平时的T恤、牛仔裤,便格格不入的出现在了已经喧闹无比的晚会现场。伊蕾来到饮料台前,拿起一杯果汁一饮而尽。这个地方太燥热了,又拿了杯果汁然后,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看着那些纵情舞蹈的男男女女,心里觉得有些烦闷。雅婷和幼敏早不知道混到哪里去了。何娜、王静和陈婕妤倒是看到在沙发上端坐着的伊蕾。“伊蕾姐姐,你怎么不去玩啊?”何娜问,伊蕾很无奈只好笑笑。“累死我了。”陈婕妤娇嗔的说着弯下了腰捏捏自己的脚踝。难怪啦,她穿着10厘米的高跟鞋,没有崴到脚都算是奇迹了。忽然,她抬起身拿出手机,看了看立马关掉,脸上一副厌恶的样子。“怎么啦?婕妤?”何娜问她:“是不是那个人啊?”边问还用手肘捅了捅陈婕妤。“就是他嘛,烦死人了!”陈婕妤苦恼地说,喝了口果汁润润嗓喉:“那个家伙真的很讨厌耶!我已经说了我不喜欢他啦,他还是缠着我。”“可是,你也有不对的地方吧?你不喜欢人家就算了。干吗老叫人家帮你的忙啊?还做苦力?”王静公正地说道。“又不是我要他帮我的,是他自己要帮我的。”陈婕妤嘟哝道:“再说,他一个大男人,帮帮我这个小女生也是应该的嘛!”——伊蕾觉得忍耐到了极限,实在不想呆在这里了。于是,她离开了。漫步走在冷清的校园里,今晚似乎只有伊蕾一个人像孤魂野鬼般的游荡在这个空旷的地方,走近湖心亭附近的时候,有个熟悉的身影。原来不止伊蕾一个“游魂”啊!“你怎么在这里?”伊蕾问。“你怎么在这里?”江一帆反问道:“校庆晚会还没有结束呢?”“你怎么也不参加?”伊蕾继续问。“我也不喜欢热闹啊!”江一帆笑着回答,他的笑容很寂寞。伊蕾也笑了笑,说:“有的时候,我真希望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说着说着,伊蕾和江一帆的眼睛都望向了后山。
学校的后山是一个神秘的地方。听说,当初学校的创建者就是看中后山和后山里特别的内湖。这座其实并不是很高的山,也许以前是个小火山。小火山停止活动后,原来的一个火山喷口因为雨水的关系成了一个内湖。就因为这个有趣的自然奇观,学校的创建者是一定要在这里建造一所最高级、最优越的学校。于是,就有了新月市私立大学这个“贵族学校”。但是在现在的这些学生的眼里,后山是一个危险的地方,老师也告诫学生们有事没事都别去后山。因为,曾经在后山发现过多具无名尸体,而且还都是缺胳膊少腿。有传言说后山有吃人的妖怪,至少也是有危险的野生动物比如,狼。伊蕾在二年级的时候和萧钥一起去过后山,发现那里是个很美丽的地方,树木茂盛、鸟语花香,还有内湖的湖水清澈无比。让人忍不住妄想变成一条鱼儿在水中畅游——
陈婕妤非常的害怕,她从来没有想过会遇到这么危急的事情。她对面的那个男人现在就像是地狱的使者,带着死亡的气息——“你,你不要过来。你,你想干什么?”陈婕妤浑身颤抖,她绝对没有想到过这个男人会变得那么疯狂。他一言不发,慢慢的从衣袋里拿出一根长长的麻绳。陈婕妤“啊”的尖叫一声,就想跑。男人一个健步冲了上去,一把抓住陈婕妤的头发,把她按倒在地——麻绳紧紧缠绕住陈婕妤漂亮的脖子,“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陈婕妤的声音越来越响:“救命啊!救命啊!”她希望路过的人可以听到她扯着嗓子的吼叫,但是——“没有用的,没有用的。无论你再怎么喊都是没有用的。这里只有鬼,没有人。只有鬼才会来这里!哈哈哈——”男人魔鬼般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手上的劲越来越大,陈婕妤的挣扎变得微不足道——她的瞳孔开始放大了——骑在陈婕妤身上的男人突然间像是灵魂被抽走了一样——他开始不住的流泪,泪水滴落在陈婕妤的脸上——男人轻轻擦去陈婕妤脸上的泪水,再轻轻地拂过她的眼睛,不能让她不瞑目——这双眼睛不久前还神采飞扬,但现在却已是一片死灰
第八章 隐藏着另一个魔鬼
校庆晚会的那天,伊蕾和江一帆畅谈了很久。自从萧钥死后,伊蕾还是第一次和一个人说那么久的话。他们聊过去、现在、未来。但事实上都是江一帆在说,伊蕾说她没有过去,江一帆觉得伊蕾一定有个很重要的秘密。而伊蕾很欣赏江一帆,他不像是那些富家子弟,至少他没有鲁斌的那些坏毛病。
第二天,大家忙忙碌碌地学习生活又开始了,带着昨天狂欢后必有的疲惫,谁都不会在意谁。但伊蕾发现今天的111寝室少了一个人,陈婕妤不在。“你们有没有看到陈婕妤啊?”伊蕾问四个女生,雅婷和幼敏都摇摇头,何娜打着哈欠说:“昨晚她和我们在一起,后来她说要上厕所就没有回来。”“放心吧,她啊!一定是被哪个帅哥勾引走了,乐不思蜀忘了回来了!”听得出王静不屑的语气。也许吧,陈婕妤向来就是个有异性没人性的人。伊蕾也无暇顾及别人的闲事,收拾收拾上课去了。但是,在接下来的一整天里谁都没有碰到陈婕妤。不免让人心生疑虑,她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晚饭的时候,王静说:“我找过她那些同学了,她们说她一整天都没有看到她了。”“是啊,我打电话给她,她都不接,我发短信给她也不回!”何娜也说。“那你现在再找找她吧!”雅婷说,幼敏在一旁鸡啄米般的点头。王静拿出手机拨号,接着摇摇头:“她不接。”“那发短信。”雅婷建议道,于是王静又开始给陈婕妤发短信,“你说,她会不会出事啊?”何娜有些担心地说。“别胡说,能出什么事?”王静反驳何娜,但她的心里也毛毛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叫做不安的情绪——原本以为王静的那条短信是石沉大海,但没想到十分钟后,陈婕妤终于回复了。王静看着手机告诉大家:“她说她在家里,要在家住几天。”
这几天,伊蕾都没有空闲思考,假如她之前的推测是正确的话,那个凶手是因为对希言自杀不满,所以报复小艾和鲁斌,杀死他们。那他/她到底有什么理由去杀死萧钥呢?从始至终都没有找到这事与萧钥的关联。而且,从凶手的一贯的做法来看,萧钥应该被吊死而不是被刀刺死——现场只有江一帆,难道凶手就是江一帆?他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让自己受伤却让人觉得是被打伤的,来逃脱罪责?可是他的破绽呢?唉,没有更多的线索,而且全都是猜测,没有办法证实——难道,萧钥的死亡真的要变成谜案了?想到这里伊蕾觉得很难过,心情突然低沉起来了。但,伊蕾不会想到再过是几个小时之后,她的心情将会变得更低沉。
次日一大早,111寝室里的女生们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谁的电话啊?吵死了!”王静最痛恨有人吵着她睡觉了。原来,是伊蕾的电话。她看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是谁呢?想着想着还是接通了,“喂?”——
伊蕾上午的课上得心不在焉,似有心事。中午的时候,伊蕾离开学校拦了一辆出租车,一上车司机就问伊蕾去哪?伊蕾答:“新月大酒店。”一路飞驰过后,很快到达目的地,伊蕾付钱、下车。走进酒店大堂,伊蕾向一位大堂领班询问。领班十分礼貌且热情地带着伊蕾来到一家名为“中华美食”的中餐馆,里面的客人很少。所以,一眼就看到那两个人。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和一个浓妆艳抹的、穿着时髦的女人——“袁先生,您跑到新月市找我,一定有很重要的事吧!”伊蕾不卑不亢的坐在两个人的面前。“好久不见了,伊蕾。你也不和我打招呼吗?”女人莞尔一笑,说道。伊蕾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前两天,我接到村长的电话,他说老房子卖掉了,卖给了袁先生。本来,我也没什么想法。看到你,我明白了,一定是你要那幢房子吧!”“你爸爸死了,我想你一定会卖掉的。如果,换作我。我也会卖掉的。我们都曾经住过那里,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但我要得到它,我要改变它。我要成为它的主人。”女人颇为傲慢地说,显然有些激动。“苏眉,你现在让我先说公司的事吧!”袁先生提醒她,女人撇了撇嘴,意思是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