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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和我抢张琴的那个实习医生,后来到大医院做主治医生去了。
“奇怪,我肯定是看错了。”我皱眉,看着空荡荡的楼梯口。
人家没理由放着主治医生的职位不做来这个不大不小的医院继续实习吧我记得他是用手段搭上那个院长的女儿,然后才调过去的。
但是想起刚不久张琴躲着我的表情,我又觉得我自己没看错。
最后内心挣扎不下也就不去想这事,我今天来医院可不是来纠结这个的,我是来找院长解释心脏的事情,顺便找姓周的“开刀”。
我这人有仇必报,这姓周的也够不要脸的,一再陷害我,还装得自己有多神圣。
行你神圣是吧我就偏偏不让你神圣
我有张东健,我怕谁
院长在我心里其实就是**oss,平日里对医院发生的事情都不怎么理会,只有一些大会议才会露脸。
我见到院长了,不知道是不是小璐她姐的缘故,我敲门后院长原本沉着的脸在见到我后立马就换上笑意。
“魏坤我没记错名字吧你怎么来了是因为工作的事吗有什么困难你就说吧。”
他的热情好客和辗转间表情变化落在我眼里只让我更加想知道小璐她姐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能让堂堂一个医院的院长这般俯首称臣,溜须拍马。
“院长,之前我帮一个病人换心脏的事情”
“哦,你是为那事来的呀这事我已经知道了,昨晚我就接到电话了,知道你的心脏是露姐提供的。”
“也是,没有露姐办不成的事情,那些家伙也是,没事尽瞎扯。这事你别放心上,我都知道,我会发出声明和公告的。他们是不知道你认识露姐,要是知道”
院长为我开脱,一味的说小璐她姐的本事大,没有做不成的事什么的。我也从他嘴里知道原来她姐叫小露。同音不同字,不愧是俩姐妹。
离开院长办公室的时候我从没有过的轻松,原本还以为要费很大劲去解释,想不到我连一句话都没说完,院长就把我后面的话说完了。
还一再告诉我别往心里去,别放在心上。发表声明和公告后,一切就真相大白了。最后就送我出了办公室,好言好语。
我重新回到魏晨他舅身边的时候他丢下病人不理,问我:“没事了”
我点头,把院长的事情跟他说了。
“混蛋,我问你那个警察的事情,谁想知道你和院长说什么”听完后他骂我。
我白了他一眼,苦着脸说也解决了。
“真解决了那警察小妞是喜欢上你还真的是来找茬的找茬的话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你呀。”他疑惑。
我没说实话,所以他才乱猜测。当下我不理他,拖上一张椅子就走。
“魏坤你站住,刚刚你帮那个病人把脉是怎么回事我那么久没回村,但是魏晨说你确实是在村里杀猪的呀。你还学过医”
“在村里我是杀猪,但是很少人知道我其实是白天杀猪,晚上跟一个外地到村里的赤脚医生学医。”
“赤脚医生”他舅皱眉。
我点头:“他不告诉我名字,但是他医术很高明,有次我杀猪的时候不小心把手腕割伤了,他看了后用一种不知名的草药敷在我手腕上,第二天就没事了,还能杀猪。”
说完我把左手手腕给他看,上面有一道明显的伤疤。
他舅拿住我的手看了看,问我是不是割得很深。我点头,重复了那句对方只是用草药敷一天我就好了的话。
“这样的伤口要缝针,起码要住院7天以上,还不能干重活。他用的是什么药怎么那么神奇一天就好了”他皱眉念叨着。
“是呀,我就是看他那么厉害才跟他学几招。”
我假装得意。
其实那伤口是和菜市场几个猪肉佬干架的时候被割伤的,后来缝针,住了半个月院
“行呀,魏坤,你小子居然深藏不露。要早说你有这本事,你也不用在后勤部待三年呀”
“舅,做人要低调。”我呵呵道。“不说了,我要做正经事。”我拖着椅子就走。
“魏坤你能有什么正经事哎,拖椅子干吗呢”他指着我一直拿在手上的椅子。
我咧嘴一笑,看椅子,重新抬头看他道:“去找姓周的算账”
他听到脸色顿时变了,忙让我不要冲动,打人不好,拿椅子打就更不好了,万一打出人命就完蛋了。
“谁说我准备用椅子砸他我喜欢文斗。”我嘿嘿笑了。
他不明白我说什么,我告诉他别担心,我自有分寸。于是拖着椅子向姓周的坐诊室走去。
姓周的全名叫周全,不过我不喜欢喊他全名,喊姓周的挺不错,内心爽。
吱
我在走廊里拖着椅子走,这一下立马吸引了不少人目光。原本经过走廊的护士和医生纷纷关注着我,有几个还跟在我身后,想看个究竟。
一直到我来到姓周的坐诊室外面的时候身后几个跟来的护士才小声说不好,魏坤要和周全打架了。
接着有几个转身就走了,不知道去喊院长还是喊人来看热闹,剩余的人没有离开的意思,盯着我看。
“高烧不退,白细胞又高,我建议你住院。发烧没什么可怕的,但是白细胞高是炎症的征兆,住院的话可以方便我们观察,不然”
“周医生,帮患者看病呀”我拖着椅子进了坐诊室,在他诧异和惊恐的眼神中把椅子放在他对面。
我坐下,身子端正,微笑看着他。
“你来干什么”他有些老羞成怒,沉声道。
“我我来纠正你的错误呀。”我咧嘴轻笑。
他眉头紧锁:“什么错误我有错误也轮不到你来纠正。”他站起来,一手指着大门吼道:“出去”
第三十二章 民间医术
我没看他,低头挑指甲。
“听说有些医生为了自己业绩高,把患者的一些小毛病夸大,动不动就劝说病人要住院什么的,我为人非常憎恨这种医生,毫无医德。”在气氛变得凝重时,我开口了。
周全脸色微变,我又接着道:“不知道,周医生你是不是这种人”
“狗屁”我才说完他立马就反驳了,坐诊室里原本就有十几个患者,此刻都看着他。
他反驳的太急了,若不是心有鬼,谁信。
“我周全医者父母心,给病人看病十年如一日,绝不马虎。而且也不会做你刚刚说的那些事情。”
他也不傻,很快就解释起来,假惺惺的拍胸口保证自己的医德和医品。
“是吗”我淡淡笑了,拿起他桌子上一份血常规检验单,看了名单上名字,也看了所谓白细胞太高的数据。
“你干吗放下你没资格来我这里,也没资格看这些”他想来抢夺单子,深怕被我看到什么一样。
只可惜,年有四十的他怎么会是我对手呢我一手按住他肩膀顶着不让他上前,现在任他怎么用力都近不了我的身。
和我这个杀猪的比力气,他差远了。
“陈断肠”我看了单子上的名字念道。
“是、是我。”一青年怯怯举手,三大五粗,肌肉扎实,能和我有得比了。他就是是刚刚周全说他发烧要住院的青年。
“白细胞偏高一点,没事。发烧38度半,对你一个大男人来说不算个事,不用住院,多喝水,多休息便可。”我道。
这个叫陈断肠的青年看我,又看周全,显得犹豫,一副不知道该听谁的样子。
“真的,就你这点烧,连检查都不用。连39度都没有,你也有24岁了吧,正值强壮,怕毛”我又道。
其实我内心确实有些气愤,就这点烧也能被周全骗去做什么检查,还被劝说去住院,当时他表现出来的样子是言计听从。
病了确实应该听医生的,但也要有点主见好吧。没必要花的冤枉钱为什么要花任性都不是这样任性的。
“可是周医生说我有炎症,要是不住院”
“发烧是身体免疫反应的一种表现,如果身体出现细菌或者病毒的感染,都可能引起身体免疫系统的反应,所以就会发烧。”
“不过,发烧越高就说明身体免疫反应越强。至于所谓的炎症是必然存在的,只要你发烧没超过39度以上,还没到那种脱水抽筋等地步,没必要住院。”
张东健在说,我就按照他说的话来说。
我说的还比较婉转的了,张东健那边早就开骂了,说一个小小发烧都能让人恐慌成这样,现在的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还说他们那个时候发烧其实不算病,对小孩来讲可能伤害大一点,因为小孩的五脏六腑等等发育不成熟。
可是成人,压根就不用担心这种疾病。
“啊原来是这样的呀”陈断肠如梦初醒,之前唯唯诺诺的表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愤怒。
“不然你以为呢”我笑了笑,又看向脸色铁青的周全道:“周医生果然是医者父母心。”
话是这样说,可是话里的意思坐诊室里所有人都明白,包括外头围观的里外各三层人群。
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外来了那么多人,陈大爷也在其中,和几个保安。
估摸他们是被喊来阻止我和周全打架的,不过陈大爷双手抱胸,还拦住了他的同伴,显然是没打算阻止。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病人后期病情加重是不是你负责”周全死鸭子嘴硬。
“病情加重哈哈”我笑了。
我也不多说,让陈断肠来我身前:“等下我拍开你穴道帮你散热,你忍着点,可能会痛。”说完,我也不理还一脸疑惑的陈断肠,摆正他的身体。
依照张东健吩咐,我右手储劲,只用五成的力道拍他颈椎三下,又对着他胸口正中间连拍三下。
张东健让我拍的是穴位,因为我对人体穴位不了解,所以依照他说的位置来拍。
至于为什么这样拍,张东健说拍打颈椎可疏通经络,运行气血,为的是让对方比较舒服。拍胸口才是关键,心藏正气,拍胸口就是激活正气。
正气足则百毒不侵,人如果生病表示有毒入侵,吞噬健康。我拍,无形中激活了正气,使对方身体原本被堵塞的感觉瞬间打开,有助退烧。
这些我都不怎么懂,可是张东健是大夫,医术似乎是有两把刷子,他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可笑你以为拍武打片呀还拍穴道拍胸口什么的。别忘记了,你前几天还是后勤部一名打杂工。现在对我指手画脚,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周全冷笑说完,对着陈大爷招手:“你们过来把他轰出我的办公室毛都没长齐,还真会给自己上脸”
有人想来动我,被陈大爷拉住了,几人最后都没动,站在原地看着。
周全神情气淡,一副我会被轰走的样子,可是陈大爷他们不动,他急了。
“哎,你们这是怎么了没看这人在闹事轰走呀”
没人理他,他脸都青了。
“好点没”我没理狗急跳墙的周全,问陈断肠身体情况。
其实我也很好奇张东健这招行不行。
陈断肠先是眉头紧皱,显得困惑,接着伸展手脚,整个人都有了精神,连眼神也变的比之前凌厉。
这一刻我才发现这家伙居然不像之前看到的那样普通,他的眼睛有神,精力旺盛,估计是个身手不差的人。
“蓬”
“哎,你干吗救命呀,保安,救命咳咳,救命”
就在我疑惑时不知道什么时候陈断肠已经一手揪住周全的衣领,把他逼到墙壁处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