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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这些人倒也不敢阻拦,我一走到那个大铁门前边,就抬脚朝那门踹去,我刚才看到那个中年人进来的时候似乎并没有把门关严实,就想着自己用脚是不是也能把门给撞开。可我的脚刚伸出去,还没踹到门上,肚子里却突然的传上来一阵‘咕噜咕噜’的响动,然后就是一阵猛烈的绞疼,紧接着这阵疼痛从我肚子上那个被点中的部位开始,速度很快的朝着身体的上半部分蔓延了上来,就象是有把小刀在我的体内乱割似的。这种恐怖的疼痛感弄的我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挟持那个姑娘的两只手,转而去捂自己的痛处,嘴里已经忍不住的开始大叫了起来。一会儿的工夫这阵疼痛就速度飞快的上升到了我的脑部,大脑立时就象是被人用一把利斧给直接劈开了一样,疼的让我当场狂叫了一声,俩眼一黑,直接就晕了过去!
晕过去前的那一刻我才明白刚才那些人为什么会对我劫持那个小姑娘没反应了!看来他们都很清楚我被那个中年男人点了之后会有这么一种情况发生的!
“轰隆!”“哎呦!”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被一阵巨大的颠簸给弄的情醒了过来,猛然的想起自己晕过去之前的事,摇晃了一下脑袋就想站起来,可刚没挪动身子就立即被人给摁住了,接着听到一个嘶哑的声音传了过来:“小伙子,冷静点,别激动,就快到了,一会儿就能舒展身体了!”
我有些奇怪的睁开眼,看到头顶上方围着一大片的人头,有老有少,足有七八个之多,有些人的脸孔是朝向我的,有些则是看着旁边,朝向我的脸孔无一例外的都带着一种古怪的神色,象是看一个从没见过的动物一样。再忘上的头顶则是一大片不停颤动的墨绿的蓬布,听着耳朵里传进来的那阵汽车轮胎的碾地声,我才明白我这会儿是坐在一辆行驶的卡车上。
我的肩膀上这会儿还重重的压着一个胳膊,抬头看去,发现是一个年纪很大的老头,满脸的皱纹,正对着我的脸诡异的笑个不停,估计就是刚才说话的那个沙哑嗓子。我忍住心里的厌恶,对他说道:“大叔,我没激动,只是想坐起来,麻烦你把手拿开好吗?”那个老头听了我的话后稍微的愣了一下,嘿嘿的笑了笑,就挪开了胳膊,也不说话,转身坐在了我的旁边。
我直起了身子,这才注意到这个车厢里坐满了人,大致的转头看了一下,发现居然有九个之多,身旁坐了三个,对面坐了五个,不过最让我惊讶的倒还不是人数的问题,而是那两个绑架我的双胞胎姑娘这会儿居然也坐在对面的那五个人之中!
这两个双胞胎姑娘看到我坐了起来,表情一下就产生了分歧,一个对我瞪着眼睛,一个却对我笑个不停,我惊讶的朝她们问道:“你们怎么也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凝香你”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对面的那个正对我瞪眼的姑娘的脸色一下就变了,扭头就对自己身旁的那个对我微笑的姑娘囔道:“你怎么把你的名字告诉他了,真是,要让师傅知道了,可就又要罚你了!”那个笑笑的姑娘扭过了脸回答道:“姐姐,你不说,大师兄不说,谁能知道呢,对吧!再说,我看刘先生并也不象那个陈什么刚说的那样嘛,我能感觉到他应该不是那种人!要不然咱们的那个玲儿妹子也不会为了他和大师兄闹翻了啊!”
我看到这俩姑娘自顾自的对着话,似乎并不搭理我,就有些着急,‘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朝着满车的人叫道:“谁他妈能告诉我,我现在在什么地方,你们都是谁!”
我这句话刚喊完,就听到我身边有人低沉着声音说了句:“刘金尉,快坐下,还没到地方呢,这地方很危险,车外边都是悬崖,你想掉下去吗?”
我一听终于有人搭我的腔了,也不管这人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和车外边为什么是悬崖,就赶紧扭头问道:“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了吗?我”
我的话刚说了一半就愣住了,因为我看到了一个怪人,一个把自己全身包裹的象是一个粽子一样的怪人,除了两只发亮的眼睛还露在外边以外,其余的部分都被一层黑布给包裹的严严实实,一股很凝重的气势从这人的身上很明显的发散了出来,让我看了一眼就有些吃不住劲,问出嘴的话自然的就断了!
这是个什么人,怎么会是这种打扮?我愣愣的看着这个人,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古怪感觉。不过这人看到我的愣神表情倒也不以为意,把身边的一把大长刀朝旁边挪了挪,然后朝我点了点头,说道:“刘先生,你还是坐下吧,有什么话等到了地方再说!”
我看到这人的古怪样子,本来也打消了很他谈话的兴趣,可突然看到这人手里摇晃的那把刀后,脑子里却突然打了个激灵。哎?他手里晃的这把刀看着好眼熟啊,这不是洋葫芦在那个新疆边民墓葬大洞里用的那把大黑刀吗?怎么会在他的手里?
我怕看错,就又走近了些,仔细的看了看,没错,一模一样,连刀柄上装的那个细铁链的螺纹按钮都一样,这肯定是那把洋葫芦的大黑刀!这真是怪了,洋葫芦不是去西藏了吗?走之前也没见他把那把刀给别人啊,这人居然还能叫出我的名字,手里又拿着这么一把大黑刀,难道是洋葫芦?
我看着这人的那张被蒙的严严实实的脸,有些不敢肯定的喊了声:“你是杰克吗?”
这个怪人一听到我的问话,不由得站起了身,亮亮的眼睛盯住了我,仰了仰眉毛问我道:“你叫我什么,刘先生?杰克?那是谁?你这么看着我,是那个叫杰克的和我长的很象吗?”
我听着这人的声音,看着这人的眼睛,心里也是惊异不定,直感叹这个怪人的体形和气质还真有些象洋葫芦!不过再仔细分辨一下的话,他还是和那个洋哥们有些差别的,洋葫芦是中美混血,眼珠虽然不是那种彩色的眼瞳仁儿,但却也是有别与我们中国人的纯黑色,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颜色,总之不是眼前这个古怪家伙的这种黑色眼珠,再说洋葫芦的头发颜色也不是黑的,而是一种介于金黄和白色之间的那种色彩,说白了也就是杂色,要不然以前的三角眼在那个龙爪山古墓里发疯的时候也不会叫洋葫芦是杂色毛的老外了!而我眼前的这个人虽然把头包裹的只剩下了一双眼睛,可眼皮上边还是显露了下来几丝黑色的发线,所以这人就算是拿着洋葫芦的那把大黑刀,我也不认为他会是那个洋哥们的!不过这人的这把刀确实是太象洋葫芦手里的那把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想着这些事,一时间愣愣的没说话,这人看我发愣,就摇了摇头呵呵的笑了两声,开口对我说道:“刘先生,我的名字叫凝寒,因为我知道你的名字,你却不知道我的,这对你来说不公平,所以我告诉了你,咱们也就扯平了!至于你为什么把我当成你嘴里说的那个杰克,你要是不想说的话,我也不勉强你,以后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
我听到这人突然说出的这句话,居然和那个凝香曾经说过的一样,不禁又吃了一惊,回头看了看我身后的那两个双胞胎姑娘,这时那个笑笑的姑娘对我点了点头,说道:“刘先生,你不用惊讶,我就是凝香,这个人就是我们的大师兄,他既然也把名字告诉了你,我这个姐姐的名字我就也告诉你吧,她叫凝雪!”
凝香把话刚一说完,旁边叫凝雪的姑娘就朝她叫道:“哎呀,死凝香,你怎么把我的名字也告诉他了!”
凝香看了看我,说道:“名字嘛,起出来就是让人知道的,师傅这么怕别人知道我们的名字,其实也是多虑,现在的人谁还会在乎我们这些人的名字呢?”
第五节 奇怪的队伍 2
凝香的话一说完,那个自称凝寒的男青年就呵斥道:“少说两句吧,凝香,说的多了被师傅知道,可就不好玩了!”凝香伸了伸舌头,冲我笑了笑,然后就不再说话了。
我的脑子这会儿乱成一锅粥,我被劫持的那阵就够古怪了,这会儿的情形居然更古怪。我根本就不知道这是哪里,而这帮子奇怪的人又是想上哪儿去,有心问问他们,可这一车人都一个个木愣个脸谁也不理谁,估计就是问了也不会有答案。
凝香和哪个包裹的象是木乃伊一样的年轻人在说了那几句话后就也不再吭气了,挪了挪地方坐到了这个车厢的前边,我的右侧身边这会儿换了一个面目狰狞的中年人,伸着一双死鱼眼直直的盯在前边,根本就不看我!左边还是那个沙哑嗓子的老头,这俩人一等那个‘木乃伊’年轻人挪走后就立即把我挤的紧紧的,似乎是在防备我逃跑一样。我感觉出了这两股压力后就苦笑了一下,妈的,这些人对我还挺谨慎的,可他们却不知道我这会儿就是有机会跑也跑不了的,别看我刚才站起来的样子很有气势,其实我的身上根本就没什么力气,我不知道是不是这帮子人又给我弄什么麻醉药了,肚子这会儿虽然不疼,但我昏迷前的那阵开脑壳般的疼痛还是很让我心有余悸,所以也不敢再随便轻举妄动,谁知道这帮人里面还有没有人会那种见鬼的‘点血戳脉术’,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先呆在这里,休息一下自己的身体和大脑吧!这帮子人既然不打算放我,我也就只能随后见机行事了!
我这会儿坐在这个摇晃颤动的车厢里,看着满车的生脸孔,从心里生出了一阵凄凉的感觉,想起自己在家里的那阵,那多温馨,多值得留恋,可这会居然会落到和一帮子怪人同车上路,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背运!可笑的是我居然连自己为什么在这里都不知道!真是活见鬼!
车厢里一片寂静,只剩下了轮胎摩擦地面的‘嗡嗡’声,我因为身体和大脑的双重疲惫而慢慢的眯起了眼睛,不过刚还没迷糊一会儿,就听到屁股底下传上来了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我一下就惊醒了过来。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这会儿一车人都已经站了起来,那个叫凝寒的‘木乃伊’青年则大声的对我们说道:“大家下车吧,下面的路要靠咱们自己走进去了!”
随着他这句话说完,我就看到车厢前边的蓬布被他给一把拉了下来,一阵金黄的太阳光从外边适时的就射了进来。凝寒朝我招了招手后就一扭身子朝后车门跳了下来,接着那两个双胞胎姑娘也跟着跳了下去,我也跟着往车门的后边走,可刚走了两步,就感觉被人在身后用力的推了一把,这下推搡让我的身子猛的朝前一趔,因为我这会儿离那个车厢的出口已经很近,又没有一点防备,所以一下就失去了平衡,‘腾腾’的几步后居然直接朝车厢外边摔了出去,当时就吓的我大叫了起来,妈的,这辆车可是一辆很大的卡车,车厢离地绝对不会低于两米,凭我这会儿的状态,如果就这么直着摔出去的话,肯定要把我给摔残了!
我大叫着摔出了车厢,眼睛已经绝望的闭了起来,不过叫声还没停止,就感到身子猛然的一顿,下坠的趋势立时就停住了,我惊讶的睁开了眼,看到居然是那个‘木乃伊’凝寒在我快落到地面上的时候用两只手把我给托住了!
凝寒问了我一句:“刘先生,没事吧!”我动了动脖子,摇了摇头,说了句:“没事。”不过一想到刚才的惊险,心头的火立时窜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