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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参谋官盯着坎贝尔那满是严肃表情的脸行了个军礼回应道。
尘风军本部硅亚纳提斯:荆泽站在巨大的战术显示桌前。战术桌上关于尘风军各部进军事态以及叛乱军各部事态被清晰的以红蓝两方标记出来。
“目前,第二方面军已经成功拿下了星际之门,并且已经按要求将其摧毁。同时开始就地布防,防备叛乱军的反扑。而对于小犬星的进军计划也十分的顺利,目前第三方面军一部已经成功攻占并且控制住了小犬星的暗物质补给点。”小伤一边介绍着目前的事态,一边同时将各方面的相关数据同时显示出来。
“目前进攻马得里塞的叛乱军动态如何?”荆泽皱着眉头问。就算目前的各项作战目标都按计划达到了,但是要是无法调动进攻马得里塞的叛乱军主力回援的话,尘风军到目前所做的一切都等于白搭。
而尘风军在开战初期之所以能取得了一些战果,究其原因主要有两点,其一是战术运用得当。而其二则在于叛乱军很可能由于情报确失等原因而摸不清楚尘风军的真实实力,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两点优势都会消失。等到叛乱军掌握了尘风军的真实实力的时候,那么就是尘风军彻底败北的一刻。而更让荆泽有些担心的是有情报现实,叛乱军的头子马赛克已经有一段时间不知所踪,这段时间叛乱军都是由马赛克的副手担任指挥之职的。
“目前进攻马得里塞方向的叛乱军仍旧与我驻DK…209的第一方面军,以及虚空。卡恩所率领的帝**缠斗中,并没有反身增援的打算。”
“看来马赛克是不拿下DK…209是绝不死心的了!必须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尽一切可能调动进攻马得里塞的叛乱军本部按照我们的计定的剧本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小伤你有什么好的计策么?”听到哀伤的回答,荆泽皱着眉头问。
“计策吗?有一条,把围魏救赵的计策做实。命令第二方面军开始对天云星系展开攻击,一开始可以是试探性攻击,在敌人叛乱军主力仍不为所动的情况下,转佯攻为实攻,只有在把天云星系的叛乱军真的打痛了,使叛乱军主力真的有了其本部要被拿下的危机感时,叛乱军的主力部队才有可能被调动。而这其中的关键则在于你是否舍得花血本将刚刚成立的尘风军投入到这明显是硬仗的战斗中。”小伤的声音显得没有一丝感情!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来荆泽感觉小伤似忽有些刻意疏远自己一样!
荆泽皱着眉头思索着哀伤所给出的建议,在经历过一番思想斗争之后,荆泽咬了药牙下令道:“我们前联邦有句俗语叫做——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命令!第二方面军会同攻占宇行者号空间战的第十三战斗群立刻展开针对天云星系的公式,告诉托马斯。奥托给我给我狠狠的打!往死里打!”
“了解!立刻开始传输相关作战命令!预计围绕天云星系的作战将会在三个小时后展开!”
第一百零七章 黑暗中的观察者
宫本葬从黑暗中醒来,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还活着,而且身体受伤的部位也已经得到修复。他清晰的记得在自己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一群全副武装的新帝国士兵冲进了他的房间。
宫本葬估计那帮军人原本是想活捉他的,但是他宫本葬又岂是任人宰割的料?想到那名被新帝国帝**收买的亲卫军军官在听说他服毒后那差异的表情,宫本葬的心中就有一股莫名的快感。
不过眼下,他首先要清楚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
因为眼下他所待的地方,除了他现在所躺着的地方有一圈光柱照下来之外,周围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不会是还在梦里没醒过来吧?这样想着宫本葬掐了掐自己的手背,有痛感,那么就不是做梦咯?这样想着宫本葬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拍了拍身上的灰。
此刻宫本葬才发现,自己居然穿着一件看起来很普通的背心,脚上穿着一条军绿色的水桶裤。
不过现在他也没心思在乎这么多了,目前他首先要解决的问题就是弄清楚自己到底在哪。
宫本葬试着向光柱外走了走,没想到那光柱居然跟随他移动起来。这样很好,至少不用担心缺少照明工具了,宫本葬这样想着打算正式开始自己的探险之旅。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从黑暗中响起:“你醒了?”
听到这个声音的宫本葬愣了愣神:“是谁?是谁在那?鬼鬼祟祟藏头露尾的算什么英雄?”
听到宫本葬这样问,对方居然笑出声来:“呵呵!很抱歉我们本就算不上英雄!同时我们也为我们突然出声而把你吓着了感到抱歉。”
“吓着!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会被一个声音给吓着?话说回来,你不觉得不让和你谈话的对象看到你的样子也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而且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是你们救了本已该死的我吗?”宫本葬对着黑暗说。虽然说确实没怎么被突然冒出来的声音给吓着,但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跟谁说话的这种感觉确实让人有种怪怪的感觉。
“抱歉!由于某些原因我们不方便让你看见我们的样子!至于我们是谁,是什么人,自上次跃迁失败所引发的大灾难之后就没什么人再记得我们了。我建议你可以称我们为观察者!”黑暗中的另外一个声音道。
“你们?”宫本葬在听到另外一个声音之后才意识到和自己对话的并不止有一个人。
“对!是的;是我们!是我们把你从**的深渊中托了回来。是我们引导当初的你们找到的被你们称为末佳贝的女人。也是我们在想尽一切办法提醒你们邪恶的到来!”另外一个更深沉的声音道。
“邪恶!?什么邪恶?我看到的只有满星际的战乱,如果这就是你们所说的邪恶的话!那么谢谢了!我们已经看到了。”宫本葬对于这些把自己的身形藏在黑暗中的家伙很是不爽,所以冷眼冷语的讽刺道。
“没有时间做更多的解释了!你必须立刻去阻止一个阴谋,如果晚了,这个世界将被黑暗所笼罩!”那个显得更深沉的声音道。
“被黑暗所笼罩?”宫本葬怒极反笑。:“少给我乱入了!你以为你是神啊?而且我要提醒你这是科幻题材小说,不是奇幻类的,所以请你用语专业点!”
黑暗中的声音明显的被宫本葬的吐槽给弄愣住了,所以他们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声。很有可能他们在围绕宫本葬所吐槽的内容进行小心的讨论。
不过最终他们发现围绕这个问题他们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那个略显深沉的声音再度想起:“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们所说的这些话,总之我们想告诉你世界已经到了危机的边缘。一个叫做马赛克的疯狂科学家已经凑齐了开启修复和完善AIR星际级智脑系统和部件的所有钥匙,此刻他正在前往开启AIR文明遗留下来的修复智脑的系统和部件的路上。如果他成功了,他就能借此机会与AIR的星际级智脑联机,并以此为切入点控制住整个星际网,并且将所有文明、种族的整体以及个体的意识统一成一个集体意识。自由的意识将从这个世界失落,个体的缤纷将不付存在。”
“如果你说的是马赛克的阴谋的话,我相信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有个叫荆泽的家伙已经在尽全力阻止马赛克所谓的阴谋了。”宫本葬听到黑暗中的观察者如此说便冷冷的回答道。一想到荆泽那个家伙宫本葬的心里就微微的有些不舒服。
一阵深沉的沉默,时间长的以至于宫本葬以为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接着是一个低沉的叹息声。“实际上,我们一直在暗处默默的观察着整个事态的发展。被你推崇的那个人确实有些手段,为人也很精明,但是他只是接触到了事情的表层,要不然他的行动为什么每一次都要比马赛克晚半拍。而现在他更是因为被现实的物质所困扰着,而根本没有看清楚马赛克真正的计划,甚至他完全被马赛克所放出的烟雾所迷惑,或者也可以说他太过自信了!此刻就在他忙着进攻马赛克的大本营时,马赛克却正带着整个故事的关键两把钥匙前往AIR遗留的用于修复AIR星际级智脑的系统。如果其还在继续沉迷于攻克马赛克现有的疆域,那么整个世界将无可挽回。”接着便是一段坑长的陈述。
宫本葬听着观察者的陈述,越听越心惊,到最后他提出了他心中的一个疑问:“既然你们说你们一直在暗处悄悄的观察着,如果你们真的你们自己宣扬的的那么强大,知道所有的一切,为什么你们不自己亲自去阻止马赛克的阴谋?”
又是一阵深沉的叹息:“刚刚我们已经说过了!由于某些原因我们无法离开这,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自己当初所犯下的错误赎罪。我们不希望当年的大灾难重演。你知道当初AIR的大灾难是怎么发生的吗?”
听到观察者如此问,宫本葬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
“实际上当初AIR人以为自己已经掌握到了文明跃迁的关键,那就是通过建立一个星际级智脑来达到与整个宇宙智慧网络进行联网,然后将整个文明的意识全部上传到星际网络上去,以光的形态继续存在。使整个文明的生命体成为一种电子意志式生命体,这样一来生命就能脱离**的束缚,可以通过自己自由的意识来往穿梭于宇宙之间,他们甚至建立了一整套的在生命上传至星际网络后的生命补完系统,以此来赋予上传后的生命意识以更强的能力——那就是通过星际网络生命可以随意的提取暗物质能量,通过这种方式生命可以随意的修改和塑造星系,包括对各种恒星系系统进行调控。这些原本需要耗费大量人力资源以及空间和时间的活动,在整个文明完成跃迁之后只需要一个人就能够完成,甚至只要愿意,任何一个人可以轻易随便的创造种族、星系、以及文明。当然,至于星际跃迁什么的就更不在话下了。你可以认为那种生命的存在模式可以说是比以往任何生命都要更接近神。不可否认的是,AIR人当时所掌握的技术也确实捕捉到了此类文明存在的证据。因此为理论基础,当时时AIR认为他们的计划可行性至少可以达到百分之六十。然而就在他们执行自己计划的中途却发生了意外。”讲到这,观察者却停了下来不再说下去,就好象他或者说她陷入了自己那深深的回忆中。
此时另一个更为柔和的女声接过了话题:“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负责开发星际级智脑的诸位科学家中有一个人发现,在星际级智脑启动前有一个漏洞可以钻。因为星际级智脑在启动时候需要一个特定的人对其程序的运行进行引导,而这个人只要愿意就能轻易的通过智脑系统令后加入该系统的意志屈从于他的命令。正是这个发现使得他的野心在那一刻空前膨胀,因为他认为只要能够成功的使其他意志服从于他的命令,那么他就有可能成为全银河乃至全宇宙的主宰。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的计划在实行的中途暴露了,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还没进入系统的AIR人为了阻止他的野心而启动了后备程序,于是战争爆发了。而我们则是那场大战之后AIR唯一的幸存者。所以说我们是在为我们的过去赎罪!”
听到这个消息的宫本葬彻底的愣住了:“你说你们是AIR失败后的幸存者?这有点太扯了吧?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