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抱歉!这个酒吧只对会员开放。不是会员必须由会员带领着入场。先生你有会员证吗!?”或许是由于担心酒吧内的音乐遮盖了自己的话语,所以这番话他几乎是冲着荆泽吼出来的。
“是孤叶让我来的!”荆泽按照杰留给他的磁盘上的暗语也大声的对着他喊着说。
不过眼前的这个大喊明显不知道荆泽在说些什么,相反他有可能认为荆泽是故意来找茬的。只见他皱起了眉头伸手搭在荆泽的肩膀上。
“抱歉!这里没有叫孤叶的人!所以请你现在出去!”那大汉抓着荆泽肩膀的那只手开始用力。
现在轮到荆泽对对方那毫不客气的态度感到反感了,他皱起了眉。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只有用如同闪电般迅速来形容。只是一瞬间的功夫那名盛气凌人的大汉便倒在了地上抱着自己脱了臼的胳膊倒在地上痛苦的嚎叫。由于事情发生的太快,当时可以说几乎没有任何人看清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或许该学学什么叫礼貌。”荆泽看着倒在地大汉冷冷的说。
门口的骚动成功的吸引了距离门口不远处的几台警备机械人的注意,他们迅速的围了过来,将荆泽包围在中央,脑袋上的警示等闪动着戒备的红光,但是他们也没有进一步的其他动作。
荆泽冷冷的盯着眼前的这些机械人无所顾及,经历过战阵的他清楚的知道眼前的这些看似孔武有力的铁疙瘩的弱点,因此他完全不把它们放在眼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吧,一名穿着太阳衫,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男人在另外几台看起来有点像是军用型号的警备机械人的陪同下来到荆泽的眼前。
“不知道兄弟是混哪的!?今天来本吧有什么事!?”对方看着荆泽微笑的说,语气虽然说不上恭敬,但比之间的那个保镖在态度要客气上不少。
“孤叶让我来的!”荆泽冷冷的重复了一遍之前所说过的暗语。
对方在听了荆泽的话眉头皱了皱,然后挥挥手示意包围荆泽的保安机械人全都退下,然后转头对自己身边的一个警备机械人指着继续躺在地上痛嚎的大汉说:“把这个废物带下去处理下。”
那警戒机械人的智能机械人的智能明显要比安保机械人高上不少,只见他冲着那男子点了点头,然后直接走到还在继续在地上哀嚎的大汉走去将其抗了起来直接**了酒吧。
最后眼镜男才再一次转向荆泽,在用眼睛上下扫了扫他之后才问:“你是荆泽!?”
在看到荆泽冷冷的点了点头之后他才随口说了声:“跟我来!”说完那家伙就开始自顾自的在前面领路。
穿过喧哗的舞池以及随着音乐疯狂扭动着的人群,荆泽跟着在前面领路的那个男人来到了位于酒吧二楼的包间区。
在一处标注有皇冠VIP的包间门口停下。领路的男人敲了敲门然后示意荆泽自己进去,接着便自顾自的离开了,一如其刚才领路时的态度一样。
或许是由于酒吧中的音乐掩盖过了刚刚的敲门声门内除了劲爆的音乐没有任何回应。
而荆泽也不打算继续等下去,他自顾自的推开了包间的门。
包间中烟雾环绕,几名半裸的美女正陪着房间中的三个男人玩一种叫做斯塔克的游戏,游戏的规则很简单通过划拳赌输赢,输的一方输一次要脱一次衣服或者满足对方的一个条件。看场上的形式陪酒女郎们已经输的一塌糊涂。
而在更里面的一张宽大的沙发上一对男女正在**的做着某些少儿不宜的动作。估计是女已经输的一件衣服不剩了,而赢了的男方则提出了发生关系的要求。
当荆泽走进房间的时候原本喧闹的房间立刻就冷了场,正在玩游戏的男女们将所有的视线都注意到了荆泽的身上。
或许是奇怪于自己的部下们为什么突然安静了下来,正在里面沙发上做事的男子将深埋于自己身下女子胸部的头抬了起来,用其略带罪迷的眼神扫视了一眼已经走进了房间的荆泽。接着他笑了起来。
荆泽也惊讶于自己居然会在这见到这个男子,所以他看着对方的眼神显得有些诧异。
而那男人在见到荆泽之后选择了停下自己手头的活,带着一丝不舍的情绪从女人的身上爬了起来,然后一边提起自己的裤子一边将沙发上的女人拉了起来,然后在那女子白嫩的**上轻轻的拍了两下示意这次的深刻交流活动已经结束。
那女人显得很知趣,虽然对于目前停下两人之间深刻交流的活动,所以用略带埋怨和半带撒娇的眼神瞪了瞪那男子然后拾取之前被散乱的丢在地上的衣物跑了出去。
接着那男人又冲着坐在屋子里男男女女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出去。
那几个人也随之知趣的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一地狼藉。
“娜娜是个很懂大体的女人,对我胃口,所以我打算娶她!”男人一面点着一只烟一面用带点自言自语的语气说。
“娜娜!?”对方突然的表达令荆泽感觉有些云里雾里。
“就是刚刚在我和做深刻交流的女人!”男人一面说一面抛给荆泽一只烟。
荆泽随手接住同时说:“你和谁结婚可不关我的事情!我只是好奇居然能在这见到你。”
“很自然的事情!你知道的我以前做过黑市商人,所以有点关系也并不奇怪!”那男人说。
“是不奇怪!令我奇怪的是你是怎么认识我的师傅杰的!?廖凯!?而且看着意思他就是要我来找你的!”荆泽看着对方说。
是的眼前这人正是廖凯,离开军队后的他回到了他的老本行干起了黑市商人,而且还发家致富在黑市行业中小有名字。当然这些当时的荆泽是不知道的。
听到荆泽如此说廖凯表示无奈的颠了颠肩道:“不是我认识你老师,而是你老师找上了我。”
“额!?”这个回答十得荆泽略微感到惊讶。
“昨天你那神通广大的师傅不知道怎么找到了我!说实话在前联邦的时候我在军报上见到过他的照片,所以当他找到我的时候我一眼就认出了他,他和前联邦时期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廖凯一面说一面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来一杯!?”
“不!谢谢了!我还是免了!杰找上你做什么!?”荆泽憋不住自己心中的疑问继续问。
“他告诉我他要和某个重要的人会面,进行一次重要的会谈,谈成了他会在今天早上11时再来找我。但是要是过了今天上午十一时的他仍旧没有出现的话他让我把这个给你。还让我帮你准备一艘船,说是你看了这里面的信息之后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廖凯一面说一面将一个资料盘,以及一个飞船启动程序盘交给荆泽,然后转过身站到了包厢正对着舞池的窗口向外望去。
荆泽接过两张盘突然感觉自己有些茫然而不知所措。
“你最好现在就走!”正望着窗外的廖凯这时突然说。
“怎么了!?”荆泽对于廖凯突然说出的话语更是茫然。
“可能是你来的时候没有注意尾巴!帝国内务部的人正朝这上来,我的人目前正在拖延时间。”
廖凯正说着的当口,他腰间挂着的一个便携式通讯器突然响了起来
“老大!不知道为什么内务部的人突然来到巴里,说我们这有间谍要检查,你看怎么办!?”廖凯的手下在通讯器里说。
“你们想办法尽力拖延时间!”廖凯的话刚刚说完就听到通讯器里传来一声枪响声。
廖凯从包间的窗口向下望去,只见一名身穿陆军上校服装的年轻军官正一手持枪一手持着显示着搜查令的微型显示器,他的枪口正冒着烟。
而之前偷偷给廖凯通风报信的那名手下已经倒在了血泊。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或许是感觉到了廖凯的目光,那名年轻的上校转过脸望向楼上。当他的视线和廖凯的视线对上的时候一股寒意从廖凯的脊梁骨中窜了出来。
“走!立刻走!”此刻尽管酒吧内的音乐已停但是廖凯还是使劲充着荆泽喊。
“可是从哪!?”事情发展到眼前这个地步荆泽却变的有些茫然无措了。
廖凯果断的走到包间里的一个雕塑前快速的扭动了雕像身上的某个部件,随着一阵低沉的机关转动的声响一道暗门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廖凯直接走到还在发呆的荆泽面前直接将到拽到了暗门里,同时交给他一个单兵作战用夜视仪。
“飞船停在航空港754号港口是艘蓝色的雷星小型宇航船,用的是其他公司名下的产业估计内务部没那么快查的到,但是查到也是时间问题。所有的远航必须品我都在船上帮你准备好了。所以我建议你要去哪立刻就出发。这里我来顶着!你快走!”这样说着的廖凯就打算从他那边关闭暗门。
此刻荆泽也终于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在廖凯要关上门前荆泽抓住了他的手。
“廖凯!我想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一直抱着实用主义的你为什么这次要这样的帮着我,要知道在尘风的时候我其实并没怎么重用你,也才使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样说着的荆泽话语中包含着一丝愧疚。
“这个样子怎么了!?有什么不好的吗?说实话比起军旅生涯来说我倒是喜欢上了现在的生活。至于我为什么这样帮你,你就理解成为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本性使然吧,只要能使当权者不痛快的事情我都很乐意去做。”这样说的廖凯微笑的回答道。
随着暗门的关闭荆泽的眼前陷入了一片漆黑,不知道为什么荆泽的眼睛在这一颗湿润了,这难道就是被称为兄弟的感觉吗?
最终荆泽摇了摇头想要把那一丝略带无奈的伤感从脑子中清除出去,接着他开启了夜视仪步入了黑暗之中。
第五节 坠落骑士
荆泽坐在驾驶舱对“旗云”号做最后的调试两个小时前他从廖凯那个隐秘的通道所联通的一个干枯了的下水道中爬了出来。在假设自己已经被通缉的前提下荆泽没有返回自己的驻地,而是直奔航天港。
一路上的情况还算顺利,虽然在许多人进人出的公共场合,如地铁站之类的地方都已经开始有立体显示屏开始插播关于他的通缉消息,但是由于数据传输延迟的关系他的个人指纹和DNA识别还没被传输到各自动售票点的检测终端,所以最终荆泽依靠一点点运气再加上一点自己的经验,他成功的混进了航天港。
“旗云”号是一艘体型成蝙蝠形,浑身为天蓝色的雷星六人座的小型星际穿越飞船,六主推动器配备了六只主动力轴,这意味着它的推进功率极大,同类型的小型星际穿越机无论是从速度上还是从性能上说都是无法跟其比拟的。
就在荆泽忙着做飞船启动前的最后一次检测工作的时候,从航天港的调度台却传来了一道信息:“刚刚收到的来自帝**首都星系防卫部队所传来的消息,一直不明身份的舰队正告诉接近本星系,目前帝都防卫舰队已前往拦截,为防止意外状况发生,本调度台建议各位打算出行的船只取消出行计划以避免被卷入随时可能爆发的冲突之中,因此而承担不必要的损失。”
荆泽在看到这条讯息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会不会是一个陷进。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使得帝国内务部的人即便是不惜通过在公共场合杀人的方式来消灭阻扰的方法也想要抓住他,但那绝对不会是好事。
但是很快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