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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善于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光明,在绝望中扩开一条道路,柳依依话中的意思很明显,她只用“林师弟”称呼林龚羽而没有再用“主人”来称呼他,便是委婉地在向他表达着自己渴望得到他怜惜的盼望,希望他不要再将自己当做一个玩弄的对象,而是,他的女人!届时,她或许也会心甘情愿地将自己完全奉献出。
(ps:最近是不是太邪恶了?)
第一百八十七章 美人为枕
, “还算不错,不过,话说回来,柳师姐,你的酥胸的弹性还真是骇人啊!若不是你两手紧抱着我,我真怀疑自己的身会被你那对**弹开呢。”林龚羽毫不吝啬的赞赏道,顿了顿,又补上一句。
“不要忘了自己身份,要叫称我为“主人”!身为侍女,就当安分守己,你可明白?”
柳依依闻言,娇躯一窒,蹭着林龚羽后背的酥胸顿时停了下来。颤声应道:“是,主人,奴婢明了。”
最终,柳依依的期望还是落空了。她将螓首枕轻轻靠在林龚羽宽阔的背脊后,麻木地蹭动起胸前的滑腻,眼角逐渐积蓄起点点水幕,也不知过了多久,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终于从眼角处滴落而下,顺着林龚羽的背脊滑落而下。
或许林龚羽听出自己的话中的弦外之音,或许他没有听出,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从林龚羽之前的那句话语中,柳依依可以看出,正在享受自己旖旎服侍的林龚羽,当真把自己当做一名侍女来看待,她柳依依只能是一个让林龚羽任意玩弄的泄、欲工具罢了,还谈何怜香之情,惜玉之意?实乃可笑至极。
柳依依累了,她再也无心争取什么,盼望什么,侥幸什么。她终于彻底接受自己沦为男人玩物的事实。或者说,她屈服了,她向命运屈服了,而并非向林龚羽屈服。
不管哪一个侍女之前身份如何高贵,在沦为侍女之后,她都将沦为主人的玩物、收藏品或者泄、欲工具。
所以,便随他去吧,想要怎样玩弄自己都成。心死了,也就会渐渐麻木,而且,这身,早已不纯洁了。
柳依依如是想到。
“主人”
柳依依轻声一唤,声音中带有丝丝的颤栗。
“嗯?”林龚羽感觉身后有一滴清亮水珠从自己背脊滑落而下,只是,正在体会着柳依依胸、推服务的林龚羽并没有太过在意。
“奴婢别无它求,但唯独恳求您不要将奴婢送与他人,贞女不侍二夫,虽然奴婢没有资格成为您的女人,但是奴婢也要守“贞顺”讲妇德,只求心里踏实。”(妇德出自三从四德中的一德。贞顺便是妇德的核心,意思是是坚守节操,守身如玉,对丈夫忠诚不,言听计从。
柳依依含着热泪,屈辱道出。
“侍女有资格向主人提出要求么?”林龚羽的声音传入耳中,依旧是那样冰冷无情的讽刺。
泪水,蓦地汹涌起来,心口的委屈在被无限放大,饶是身处温热的池水之中,柳依依却感觉全身凉飕飕的。自己都已经低声下气到这般田地,却仍然换不来他的一句好言相待?这男人为何如此无情?难道他真的没有一丝一毫地迷恋自己的容颜吗?难道他真只将自己当做一个随时都能抛弃掉的物品一般吗?
“不过你放心,美人如玉,你便是我的收藏品,我又怎会赠与他人?我可没这习惯。”林龚羽淡淡地补充道。
只这一语,柳依依汹涌的泪水顿时止了住。
“我是个占有欲极强之人,所以,我会让你连身带心的臣服在我脚下,心甘情愿地舔着我的脚趾,你信吗?”林龚羽忽然回过头来,看向柳依依的脸蛋。在这热气蒸腾的浴池中,两人的身体逐渐升温,动人的红晕从皮肤下升起。柳依依的俏脸早已酡红,也不知究竟是蒸红的还是羞红的
“我不信。”
柳依依坚定的摇了摇头。身已经是林龚羽的了,可是柳依依的心,却只属于她自己。
“奴婢的身,主人您已得到,可是奴婢的心,永远也不会倾慕于这天下任何一名男!”柳依依话语突然铿锵有力起来,看来,经林龚羽这样一番玩弄,柳依依已经把全天下的男人都给恨上了
“哈哈,要的就是这种气势,这样才有趣啊!林龚羽放声大笑,就是这种感觉,才能彻底激起林龚羽的征服**!
只听林龚羽自信而狂傲道:
“柳师姐,总有一天,我要心悦诚服地跪在我脚下,然后哭着喊着闹着求我干你!”
“是吗”柳依依埋下螓首,林龚羽这番露骨之话让她有些承受不住,也不知该如何接他的话。
“咳咳,柳师姐,你说你长得花容月貌也就算了,为何身如此有弹性呢?如此弹性肤质,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奴婢奴婢也不知。”
“哼哼,现在你主人已经被你撩拨起了火气,二将军正一柱擎天呢,你说,该如何是好?”林龚羽背着柳依依的脸上荡起圈淫、荡之色。
“奴婢还是不知。”听着林龚羽颇有暗示的话语,柳依依的脑袋压得更低了。
“品箫、入洞、打、飞机,三选一,你自个儿决定吧。”
“奴婢不解,不知何为“品箫”,何为“打、飞机”?”柳依依脸一红,问道,至于中间那个入洞,以她的阅历还是能够理解的。
“品箫嘛,也叫吹箫,你不觉我身上某杆铁枪很像萧管吗?嘿嘿,明白了没有。”林龚羽乐呵呵地为柳依依进行扫盲教育。
“那打、飞机又是何解?”听懂了品箫之含义,柳依依心下暗呸了一口,不由感叹这林龚羽亵玩女人的花样实属繁多。
“打、飞机嘛。”林龚羽思考了一番。
“天下间有一奇物,名曰“飞机”,形似鸟禽,可翱翔于天地之间。这世间还有一奇物,名曰“愤怒大鸟”。此物形似长棍,长相狰狞,因其头顶只生一眼,遂又号“独眼龙”。若是女寻得独眼奇物,以手裹之,上下撸动,撸至极致,可见一道乳白激流从眼口直射而出,强劲有力,可直射九霄云层之上,坠“飞机”于千里之外。”
“这便是打、飞机的由来。”
“这“独眼龙”为何物?我怎么从未听说过?”听到如此奇闻奇闻异事,柳依依眸中闪过一丝好奇。
“远在天边,尽在眼前。”林龚羽回过头,对柳依依淫邪一笑。
“嗯?”柳依依奇怪地打量了一眼林龚羽。
就在柳依依疑惑之际,她忽然感觉觉到一只大手解开了自己环抱林龚羽胸前的左手,然后径直往林龚羽下身引去。
柳依依的柔荑被林龚羽的大掌牵引着,顺着他六块棱角分明的腹肌滑落下去,穿过一片草丛后,柳依依的小手终于抓住了一根滚烫死似火的坚挺
“这”柳依依自然知道手中之物是什么,她又惊又羞之余,便想把那可怕的东西甩开,可却见林龚羽一眼瞪了过来,柳依依的动作立即一顿,半晌后,我这坚挺的力度又加大了些许。
“这便是那只“独眼龙”。”林龚羽嘿嘿一笑。
经他这一提醒,柳依依终于明白过来,低下螓首,娇羞难耐。
“上下撸动。”见柳依依的手掌十分僵硬地握住自己的命、根,林龚羽便开始教她如何打飞、机。
“是,主人。”柳依依俏脸红的都快要熟了一般,虽然她已经屈服,可是这不代表着她不害臊。
“轻点轻点,你当这是在剥玉米棒呢?得轻轻的,柔柔地包裹在其表面之上,然后快速的撸动起来,明白了吗?”林龚羽循循善诱,耐心教导。
“是,奴婢明白了”
十分钟后。
“主人奴婢,手酸了。”
“忍。”
三十分钟后。
“主人这“独眼龙”有了,可却没有飞机啊。”
柳依依的左手早已疲惫不堪,可是她却还得继续坚持着。
“放心,独眼龙会有,飞机也会有的,不过,这飞机只是个代称罢了,当不得真。”林龚羽闭着眼睛享受着柳依依的服侍。
一小时后。
“快松手!”
柳依依如获大赦般,松开了那早已酸软的手掌,然而,还未等她松口气,只见林龚羽急急转过身,迈开步伐踏上浴池边上的阶梯,他身顿时离开水面,胯下那丑陋的东西赫然对准了柳依依的俏脸。
望着林龚羽胯下那条对准自己的独眼龙,柳依依终于明白了它要打的“飞机”是谁。
于此同时,一道道乳白色热流迎面激射而来,打在柳依依俏脸之上,一股浓烈得几欲令柳依依作呕的栗花侵入鼻中
时的暮色吞噬了透过云层夹缝直射大地的月光,在黑暗的空间中,午夜颤抖着记忆,两点半雾色笼罩着夜晚,柳依依半趟在铺着羊毛毯的卧床之上,身上披着丝绸锦被,望着卧床四周点缀的绢绸缎饰物,怔怔出神。
自古以来,有些花总是惹人哀叹。就拿昙花来说,花开虽美终一现即逝,因而昙花被看做是一种悲剧,惹人无限唏嘘。
(或许,我便是那朵绽放的昙花吧。生命本就是苦与乐的交织,有始有终的过程,会得会失的缔结,只是不知在这转瞬之间,我又能绽放出几许光华呢?)
柳依依望着这浓稠如墨砚的夜色,谓然一叹,视线向下轻轻一转,只见一头雪发披在自己胸前,一个重物,挤压在自己胸前那两座连绵起伏的山峰之上,一**均匀而又具有节奏的鼻息喷打在柳依依酥胸之上,散放出星光点点般的暧昧气息。
一张刀削般冷峻的脸庞从丝绸锦被下探出头来,舒舒服服的枕在柳依依胸前那毫无遮拦的山丘之上,嘴角边挂着一抹满足的笑容,睡得正香,这人正是柳依依那邪恶可怖的主人……林龚羽。
正所谓美人在怀,玉臂枕之,寻常男,若是就寝之时,可手搂香躯,颈枕玉臂,怕是睡着了也会偷着笑。可林龚羽这厮却剑走偏锋,喜好开阔创新,走些歪门邪道,因此,林龚羽抛弃了柳依依那只温香玉软的手臂,转而攻向了她挺翘的酥胸。
玉臂为枕算什么?林龚羽以玉、乳为枕!将脑袋枕在柳依依弹性极其变态的玉兔之上,根本不用担心会被压瘪下去,那柔软之际的细腻便如同注了水的水枕一般,枕在其上、颤颤巍巍,温软幽香,舒适极了。况且,半夜转醒,若是饿了渴了,便可张口一咬,便可去饥止咳,一物多用,欢乐实多呀!
“主人,主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漆暗的空间中,一声轻柔的呼唤终于打破了宁静,却见难以入眠的柳依依轻轻推了推林龚羽的肩膀,似乎在试探着什么。
“主人,林师弟?”柳依依声音蓦地加大了些许,只是林龚羽却丝毫没有反应,咂咂嘴,趴在柳依依的玉、乳之上睡得正香呢。
“林师弟,登徒,大色胚,大**,大淫、棍”柳依依一连串道出了数十种称呼,冠在林龚羽头上,仿佛泪声俱下地痛诉着林龚羽对其主人所犯下的累累罪行。
然而林龚羽却没有任何反应,似乎睡得很沉。
“呼。”柳依依松了一口气,嘴里忿忿不平地自语地声道:“可恶的**,使出如此多的法来作弄自己,难道凭我这幅容貌当真不能让你兴起一丝的怜惜之情吗?”
念想至此,柳依依不由得叹了口气儿,她第一次开始质疑其自己容貌带给她的自信。
柳依依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林龚羽,扯过两人身旁的一副软被,然后将原本搂抱着林龚羽的双手移至两人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