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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犹豫着说:“之前不戒大师曾经下狠手逼迫过他,会不会是为了报复而来?”
依琳不解地望着他,不明白为何又与她爹扯上关系。
令狐冲摆摆手,示意她不要问,其中关节甚多,这时说出来不过是徒惹尴尬,对于时局没有任何帮助。再一次问道:“你们也只是猜测,没有定静师伯的具体消息吗?”
“没有。”众人一齐摇头。
令狐冲沉默片刻,说:“大家先回去吃早饭,吃过饭后休息一下,之后都出去找找。”
“如果还是找不到呢?”仪清问道。
“找不到说不定是好事,至少不能证明定静师伯已经遇害。”令狐冲答道。
依琳说:“那找不到应该怎么办?”
令狐冲叹息说:“先找一天,如果真的找不到,我们立即前往福州,请定闲、定逸两位师伯处理。”
暂不提令狐冲等人如何去寻找已经陨落的定静师太,却说林寒四人将定静的尸体火化后,将骨灰就地埋好,如此一来,世上再也没有定静这个人,只要四人不说,没有人能肯定定静是被嵩山派所害,至少没有证据,这也多亏了田伯光这么一个人。至于会不会给‘八戒大师’以及少林派带去麻烦,那可不在林寒的考虑之内,相反他还会非常高兴。
在林寒、费彬四人回去之后,连夜就将一众嵩山弟子撤离,费彬自然是随着众人回去向左冷禅缴令,原本想要跟着林寒的丁坚、施令威两人也被林寒打发着回嵩山,并不是他不愿意身边有两个帮手,而是此次福州之行必定会涉及许多机密要事,他却并不能完全相信丁坚两人,不知道面对‘辟邪剑谱’那等神物是否会岿然不动,他不敢赌,所以只得独身一人前往福州。
虽然知道跟着林寒的好处,但丁、施两人也渴望得到嵩山派的认同,在林寒的劝解之下,两人也就半推半就地跟着费彬回去。突然之间,偌大的一处农庄就只剩下林寒一人,显得分外冷清。
一夜歇息之后,林寒再次上路,与之前不同的是,身边少了丁坚、施令威两人。这一次,林寒也没了沿路挑战的兴趣,再加上福州的局面越来越紧迫,离辟邪剑谱出世的日子也不远,当下不愿再耽搁,直奔福州而去。
行路上没有了乐趣,只剩下单调的赶路,林寒还真就有些怀念被送回嵩山的宝马。他也曾起过再买一匹代步的念头,但是在经过几个市集后,发现都是一些歪瓜裂枣,有一些干脆就只能套了拉马车用,没有一匹能够让他满意的,也就渐渐歇了心思,好在离目的地已不算太远,再坚持几天也就到了。
如此又是几天的行路后,林寒便已进入福建境内,特别是靠近福州的时候,明显能够感觉到过往的武林人士越来越多,林寒猜想有很大一部分人都是冲着林家的‘辟邪剑谱’去的。当然,这些人不可能都是想要出手的,许多人不过是过来凑一个热闹,就像有越来越多的民众买彩票一样,总希望下一个捡到大漏的就是自己。这种心思原本没有什么不对,但因为聚拢的人太多,难免就会招惹出事端来,再加上真、假魔教在其中掺和,打架斗殴、甚至是杀人就变成了家常便饭,给官府带来很大麻烦。
一路上,林寒也探听到些消息,对于如今在福州城的势力,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其中华山派算的半个地主,因为林平之的关系,目前正住在原来的福威镖局。虽然岳不群已经身受重伤,但也不是阿猫阿狗能欺负的,也没有莽夫去摸摸他到底还剩下几成功力,再加上有宁中则坐镇,目前还算安稳,其它诸如嵩山派、衡山派、泰山派也有人入驻福州,打着的旗号自然是支持华山派的,只是独独不见恒山派,林寒心里有猜测,但不能肯定,还需要进一步的证实。
除了五岳剑派之外,正道之中只有青城派的余沧海曾经出现过,但行踪很难确定,像是在躲避什么。至于少林、武当两派,却是不曾有人出现,不知是在路上还是压根就对‘辟邪剑谱’不感兴趣。
在白道人士之外,黑道也有不少高手出现在福州城,都是在瞄准时机,一有机会便会立即下手。魔教也不时地有消息传来,但叫人分不出真假,至少还没有任何一个魔教的成名高手公然露面。
就在这种错综复杂的形势下,一人出现在福州城墙前的大道上,正是急急赶来的林寒,那个图谋甚大的林寒。不知此番,这个江湖中年轻一辈的第一人,又将掀起怎样的风浪。
第七十四章 辟邪剑谱(一)
更新时间:2012…06…18
林寒进入福州城之后,第一时间就向行人打探了福威镖局所在,然后在离镖局不远的街道上找到一间客栈,要了一间上房住下来,以便时刻注意着镖局内的动向。
白日里自然是不适合出外打探消息的,再加上连日来的奔波,林寒也是感觉到疲惫,在洗浴完毕过后,看时间已是巳时,正是早饭时间已过,却又未到午时饭点的时候。林寒却也顾不得那些,到大堂吩咐小二炒上几个精致小菜,一个人细细品味。待得饭饱之后,吩咐小二不必前来打扰,便回房间歇息。
一觉醒来之后,外面已是一片昏暗,便是傍晚掌灯时分了,林寒伸着懒腰起身,扭动着全身的骨骼关络,一阵劈啪作响之后,神清气爽地提着佩剑,开门而去。不想才刚将门打开,就听得对面也传来开门声,一个熟悉的矮小身影映入眼帘。看着那人猥猥琐琐地四下张望,林寒‘扑哧’笑出声来。那人被唬得一跳,举目望来,发现同样打算出门的林寒,立时尴尬一笑。
林寒笑着说:“不曾想竟然能在这里遇见余观主,真是有朋千里来相会,缘分呐。”
余沧海心里暗暗叫苦: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竟然在哪里都能遇见这个煞星,只祈祷他的目标不是那‘辟邪剑谱’才好。心里虽然在腹诽着,余沧海可不敢表现出来,要是将林寒给得罪了,得到辟邪剑谱的希望将更加渺茫。
既然已经避不开,余沧海只能硬着头皮应对,连忙说:“哈,竟然是林少侠,真是有缘,不知少侠到福州所为何事?”
林寒戏谑地盯着他,将他看得好不自在,说道:“余观主来做什么,林寒就来做什么。”
余沧海脸色大变,结巴着说:“这......你......我......”。
林寒摆手,说:“在下没有恶意,也没想过要坏余观主的好事,各凭本事吧。如果余观主真能从岳不群手上抢到那件东西,我一定不会出手抢夺,最多不过是借阅一番做个参考,余观主应该知道,那件东西虽然对其它人来说是一件稀世珍宝,但对我来说,并没有太大意义。”
听林寒这么一说,余沧海才想起来,就算是不要辟邪剑谱,他也能发挥出辟邪剑法的威力,有与没有辟邪剑谱并没有太大区别,就算是夺得辟邪剑谱也只是做个参考罢了。这么一想,余沧海的心顿时安稳不少,问道:“林少侠真的是这么想的?不会和余某人为难?”
林寒点头,笑着说:“难得一进福州城就碰见余观主这么一个熟人,既然已到晚饭时间,不如请余观主赏脸同进晚餐?”
“这......”,余沧海迟疑一阵后,点头同意:“也好,余某也打算前去吃晚饭,如此就同去吧。”
两人边说边进入大堂,叫过小二点上酒食后,林寒问道:“余观主来到福州多久了?”
“也没多久,五日前才到的。”余沧海回答道。
摇摇头,林寒知道他没有说实话,按照之前从玉灵道人、西宝和尚处得到的消息,恐怕余沧海几乎是与岳不群等人同时进的福州城。不过林寒也知道他不会有任何收获,这么长时间的努力都成了无用功。
想到西宝和尚等人,林寒幸灾乐祸地问:“不知余观主来到福州城之后,可遇到什么难处?”在余沧海不解的神色中,林寒继续说道:“比如被和尚、道士追杀之类的?”
余沧海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连声问道:“你、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果真有此事?”林寒大笑着说。
余沧海下意识地将手按在桌面的长剑上,神情充满戒备,万分紧张地说:“林少侠怎么知道有人在追杀余某,不会是......?”
“诶......”,林寒摆手说:“余观主千万别误会,林寒不过是在前来此地的路上,意外地探听到有几个黑道高手要找余观主要辟邪剑谱,那些人和在下可没有关系,余观主又何必紧张呢?”
余沧海大松口气,叹息着说:“真是无妄之灾,余某手上哪里有什么辟邪剑谱,要是真的有,又怎么会来到这福州城?早就应该躲起来修炼神功了,也不知道从哪里传出的消息,引得五名黑道高手围攻,要不是余某谨慎,少侠今日就见不到我了。”
听着余沧海大倒苦水,林寒也是颇觉好笑,说道:“难怪余观主出入的时候那般小心。”
余沧海苦笑一声:“叫林少侠见笑了,余某也是没办法,那五人个个武功不弱,要是两三个地来,余某自筹还能应付,但是五个齐上,就绝不是对手了,只有逃命的份,想余某在江湖中也是一号人物,却被人逼到这等田地,真是将老脸都丢尽了。”
“诶,余观主不必介怀,那些人竟然不顾道义群起而攻之,日后传扬出去,武林同道也只会说余观主以一敌众的威武,就算落败也情有可原,与观主的威名无损。”林寒表面恭维着说,心里却在吐槽:你哪里还有威名可言,早就成了武林中的笑柄。
也许是不愿多提及那不堪的事情,余沧海转移话题说:“不知林少侠此番打算如何去做?”
林寒摇摇头,说:“目前事情还没有眉目,在下也没有具体的想法,先盯着岳不群以及林平之两人再说。”
余沧海点头,说:“余某也是这么想的,可惜那岳不群一直躲在福威镖局中不曾出现,那林平之倒是日日夜里都会去向阳老宅翻找,看他那样子也是没有任何收获。”
“这样啊”,林寒蹙着眉头,问道:“岳不群那边还有没有其它动静,比如江湖中人上门滋事之类的?”
余沧海尴尬一笑,支吾着说:“有倒是有,先前有五个人欺上门去。”见林寒一脸疑惑,余沧海索性说开了去:“就是之前曾经围攻余某的五个狗贼,在搜寻不到余某的踪迹后,又前去福威镖局找华山派的麻烦,口称要岳不群交出辟邪剑谱。”
“那后来结果如何?华山派又是如何应对的?”林寒接着问道。
余沧海摇摇头,颇为可惜地说:“岳不群并没有出手,江湖中都传扬他身受重伤,余某也很想看看那‘伪君子’还剩下几成功力,只是可惜,那些人全部被宁中则接下,真是想不到宁中则的武功那般高。”
“宁中则能够打败那五人的联手?”林寒吃惊地问,他是绝对不会相信宁中则能够在五人手中讨得好处去的,心想其中一定有变故。
果然,余沧海摇头说:“宁女侠武功虽高,最多也不过和余某在伯仲之间,要应付那五个贼人的联手尚显不足,不过在她的狠劲下,那五人就算能够吃下她,也必定会有伤亡。要知道五人毕竟不是一条心,谁也不希望牺牲自己成全他人,最后在闻讯赶来的白道同仁的帮助下,五人知难而退,华山派才得以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