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床边放了一个行李箱,只是拉着拉链还没有锁住,看来是已经开始为去北京的行程作准备了。
居然在睡觉的时候都不锁门,铁忠不得不感叹墨松的胆大,不过话说回来,在这个地下研究所里的确没有什么好锁的,甚至锁门的话,万一有急事还可能被耽搁一段时间。
铁忠看着墨松熟睡的样子,心里突然升起一个邪恶的想法。
他并不急着叫醒墨松,而是先在房间里看了一圈,居然发现这里有独立的卫生间!
操!铁忠暗骂了一声。居然这么区别对待,他想起昨天一个人跑去公共浴室洗澡就不爽,虽说在部队里他也洗过公共浴室,但是现在跟墨松一比,那股不满就漫出来了。
铁忠决定再恶整一下墨松,他想起昨天晚上墨松被自己吓成的狼狈样子,决定这回对他玩点夸张但是不至于再让他晕倒的内容。
他走进卫生间把里面的浴巾拿出来叠成一条,浴巾有两块,铁忠便把其中一条轻轻地蒙住了墨松的眼睛并系好,做这一切的时候他的动作十分小心,墨松一点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或许昨晚真的太累了吧。
墨松突然咂吧了一下嘴,嘟哝了两声,铁忠觉得他这个样子有那么一点点可爱。
铁忠又走到门口看了一下外面,确定没有人之后便关上门并且反锁,他回到床边,两手手指绞在一起捏得哔啵一阵骨响。
墨松的鼾声停了,铁忠知道他马上要醒,连忙冲上去压在他身上,并且敏捷地捉住了墨松的两只手,将它们并在一起用毛巾捆得紧紧的。
“你是谁?!”墨松先是挣扎了一番,奈何铁忠力气太大他连一比反抗都做不到,只能惊慌地问道。
铁忠不回答他,只是把他从床上拉起来按在椅子上坐好,又将墨松之前脱下的裤子上的皮带抽出来捆住他的双脚。
墨松再次问:“你到底是谁?想要干什么。”这回墨松的话气不再那么慌乱,有这么点时间做缓冲,他似乎明白了自己正在什么样的处境之中,情绪也微微平复下来一点。
铁忠确定墨松不能自己解开之后便又去了趟卫生间,拿了根牙刷出来。
墨松听到铁忠的脚步声,又说:“你是谁派来的?老吴和小邵告诉你我在这?”
铁忠站在墨松面前,墨松被全身赤|裸地绑着,像极了一头无力反抗的小白羊,他看了会儿墨松,又把牙刷塞进嘴里,清了清嗓子。
“这两个狗东西!”墨松恨恨地说,铁忠突然就伸出右手拤住他的脖子,于是墨松整张脸都涨红起来。
片刻后,铁忠放开手,墨松开始呼哧呼哧大口喘气。
墨松:“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现在在哪?”
铁忠觉得是时候开口了,道:“你觉得你现在还有问别人的资格吗?”他嘴里有根牙刷,而且特意卡着声带说话,声音比平时干涩沙哑很多,铁忠自己一时间都觉得这种声音根本不可能是他发出来的。
墨松果然没有听出来是铁忠,他脸上的肌肉抽了抽,说:“你要带我去哪里?我总该知道是谁想对我下手吧。”
“目前还不知道。”铁忠悠哉道,他轻轻拍了拍墨松的脸蛋,活像电视剧里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真没想到这小小的研究所里居然还有特种兵,我废了好大力气才甩掉四个,还有一个追得真紧,结果中了陷井连腿都断了,真是可怜,要不是我,他早就死了。”
墨松失声大喊:“阿忠?是铁忠吗?!你把他怎么样了!”
这个时候居然这么关心自己,怎么平时不见你来跟我说两句话。铁忠心里有点小郁闷,不过恶整墨松的过程让他重心兴致勃□□来。
“你是说那几个特种兵里带头的吗?他为了把你救回去半条命都没有了。”铁忠说,“现在正在旁边躺着呢。”
墨松:“我要跟他说话。”
铁忠恶狠狠道:“你以为你是谁?居然还敢命令我。行,你继续想跟他说话我就成全你!”
铁忠走到墨松的行李箱边上,猛地几脚踹上去,行李箱被踹得发出沉闷地响声。
“不要打他!”墨松焦急道,“我求你了!”
铁忠说:“他没理啊,流了好多血,怕是活不成了吧。”
墨松沉默地喘息了片刻,他似乎在下着一个非常困难的决定,道:“你把他送到医院进行救治,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会告诉你的。”
铁忠心中一跳,继续不动声色地说:“你先说,我再考虑要不要救他。”
“这个不行。”墨松坚定道,“你必须救他,确保他没事了我才会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小子还挺倔,铁忠转念继续说:“可是他已经死了,我才不想为一个死人浪费时间。”
“我不信!”墨松瞬间情绪就激动起来,“你让我看看他!”
铁忠:“他已经死了,被我划破了肚皮肠子都流了一地,刚才又被我踹了几脚,哪还有活命的机会。”
墨松:“……”
铁忠道:“跟我们走,你会有更好的待遇的。”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啊……”墨松仿佛根本就没听到铁忠后面的那些话,自从得知死讯的那一刻,墨松整个人好像都不一样了。
墨松突然大吼道:“你这个畜生!我不会放过你的!有种你就别放开我!”
铁忠:“你冷静点……”
墨松继续道:“我不会把研究成果告诉你们一丁点,死心吧!现在杀了我或许还可能快一点逃走。”
铁忠完全没想到墨松的性格这么刚烈,这得知自己死讯之前和之后的口气完全就是两个人。
“像你这样知识渊博的学者应该得到更好的配置来进行研究。”铁忠此时此刻完全把自己代入了那个“敌人”,继续诱惑墨松道,“这个国家都不能给你,可是我们能。”
墨松破口大骂:“放你妈的狗屁!”
铁忠登时就震惊了,在他的心里墨松始终都是只小绵羊,就算骂了脏话给人的感觉也都是不痛不痒,此时的墨松骂的话却感觉是一把有实质的尖刀,瞬间就捅进人的肚子里。
墨松骂的那一句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的头耷拉下去,喃喃道:“狗杂种,你杀了我吧。”
“其实你不用这样歇斯底里。”铁忠觉得自己这玩笑开得好像有点大了,连忙试图补救,可是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只能说,“良禽择森而栖,人往高处走是至高的真理……”
墨松突然说:“你是中国人对吧?是什么让你出场自己的国家的,不用骗我,你已经暴露了。”
铁忠:“……”
铁忠没想到自己随口说出的两句话就让墨松猜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他要是知道自己面前正是已经死掉的“铁忠”,估计能当场跳起来把他给撕了。
完了完了,铁忠觉得这回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本来只是想跟墨松开个玩笑,结果居然搞成这样,要是就这样把蒙他眼睛的毛巾拉下来的话,恐怕墨松一气之下这辈子都不会再见自己了。
铁忠握着牙刷柄刷了刷牙,早知道就不这么无聊了。
不过现在还好有补救的机会,铁忠走到墨松身后,对着他后颈一记手刀劈下去,墨松顿时闷哼一声,整个人向一边倒去,铁忠连忙扶住了他。
铁忠把昏迷中的墨松抱上床,又把绑他手脚的皮带和毛巾扯了,蒙在眼睛上的毛巾也拉了下来,把墨松四脚被捆得红肿的地方揉弄了一番直到看不出被绑红的印记。
弄完这一切,铁忠又把嘴里叼着的牙刷和毛巾拿回卫生间小心按原来的样子放好,墨松一直没醒,铁忠却没怎么担心,因为他知道自己下手的力气有多重。
铁忠在墨松床边坐好,扶着他去掐他人中,片刻后昏迷中的墨松眉头一皱,继而睁开眼,幽幽醒转过来。
“阿忠!?”墨松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铁忠坐起来,铁忠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墨松便紧紧地抱住了他呜咽起来,豆大的泪水也滚滚而下,只一会儿就把铁忠的肩头打湿了。
铁忠故作懵然不知地拍着墨松的背安慰他,心中窃笑不已。
墨松号啕大哭道:“我做了一个梦,还以为你死了……”
正文 第46章 出行
墨松简直吓坏了,他抱着铁忠一直不松手;铁忠感觉到一阵呼吸困难;不过墨松抱得紧,他也不好去推开。
“没事了;没事了。”铁忠知道是自己把他弄成这样的;所以感到有点心虚;渐渐得墨松在铁忠的安慰声中冷静下来;不再像刚醒来时那样激动了。
墨松终于意识到自己不着片缕地被铁忠抱在怀里,连忙不好意思地推开他,找到自己的衣服穿起来。
铁忠笑话他道:“你连那种事情都给我做了,现在还怕被我看吗?”
墨松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并不说话。
墨松很快就穿好了衣服,他重新坐回床上;不发一语。
铁忠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可是这事要是说出来的话,恐怕墨松当场就要把他送上解剖台,所以他仍然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道:“松子,你刚才怎么回事?我叫你叫了半天都没理,你一直在说梦话,叫着不要什么的东西。”
“真的吗?”墨松神情复杂地说,“我刚才睡觉的时候一直在说梦话?”
铁忠表情诚恳地把头点得像啄木鸟一样,墨松的神情于是更加不好了。
铁忠眨吧着眼睛问:“你到底怎么了?”
“阿忠啊。”墨松眼神茫然道,“我觉得……我可能和你一样,能从梦里看到未来了……”
铁忠差点当场笑出来,墨松这么说肯定是想起自己梦境预言的事情,所以以为自己也这样了,铁忠很想现在就跟墨松交待清楚,不过这样一来墨松跟自己的关系怕是又要回归零度了,刚才他醒来抱着自己大哭的时候,铁忠心里不是不感动的。
这个谎言怕是要糊弄墨松一辈子了,好在并没有什么负作用,也许因为这件事墨松在去北京的行程中会更加小心,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想是这样想,表面上还是要继续和墨松演演戏,铁忠故作吃惊道:“你梦见什么了?”他顿了顿,迟疑地说:“刚才我听到你说以为我死了,你是不是梦到我死了?!”
墨松眼眶范红地看着铁忠,重重地点了点头。
铁忠觉得墨松真是被吓坏了,他一把搂住墨松的肩膀,道:“我是怎么死的?”
墨松闻言全身打了个冷颤,铁忠忍笑忍得肠子打结,墨松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见。”
墨松突然问:“阿忠,是不是你跟着我去北京?”
“这事不是你那个梁老师已经跟你说过了吗?”铁忠这回是真的意外了,他以为梁老应该早就在通知他之前就已经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墨松。
墨松摇了摇头:“他没说,他只是让我回去休息,然后会从你们五个人里挑一个出来陪我去北京。”
铁忠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墨松继续道:“我以为你已经违反了规定,老师一定会把你遣送回基地,没想到我太心急了,在老师面前提了好几次让他看出猫腻来,结果他还是选了你……”
“我不好吗?为什么不要我陪着你去北京?”铁忠不满地大声说道,他用力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