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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吞吐的频率越来越高,铁忠很想一脚踹开她,但是想到自己这一下出去没轻没重的,万一把对方踹进医院自己就更不好办,犹豫之下快感已经即将决堤。
“我操!别这样!操!”铁忠骂了两声,他双腿不自然地微曲,随后喷了好几股出来,那人没放开自己全吞进了嘴里。
那人咕呼一声吞咽,听得铁忠的心里一阵激荡,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想着这个的时候,连忙推开她,翻了个身找到了床头灯的开关啪一声按下去。
铁忠愤怒地回过头来:“他妈的谁叫你进……松子?!!!”
看着铁忠的脸色由愤怒转变成震惊之后,墨松却平淡地抹了抹自己的嘴角:“是我。”
铁忠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这是干什么呢?刚才的……是你?”
“除了我还有谁?”墨松直视着铁忠的双眼,一脸淡然道,“听你刚才的话,把我当成别人了吧,那个人是谁?”
铁忠爆吼:“我他妈还以为你给老子找个了妓|女!”他随即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了,连忙压低声音说:“你这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要给我干这个?”
墨松答道:“我喜欢啊,不然你以为?”
铁忠:“……”
墨松意犹未尽地想再来摸铁忠,他刚碰到铁忠的腿,铁忠便抬起一脚把他踢滚到地上。
“还来啊!”铁忠怒道,“你还没耍够我?!”
墨松那一下摔得有点不轻,他爬了半天才晃晃悠悠地站起来,铁忠注意到他只穿了条内裤。
墨松:“其实下午你跟你表弟说话的时候我已经有点意识到可能是我错了,但是我还在骗自己,觉得事情不是这样的,尽力地朝着好的方向去想,可现实就是这么无情。”
铁忠:“……”
“你现在是不是很恶心?”墨松问道,铁忠看见他的眼角在昏暗的床头灯下泛起了泪光。
铁忠哭笑不得:“这哪跟哪啊,你倒底出了什么毛病要这么对我?还是觉得开这样的玩笑很有意思?”
“我没有开玩笑啊。”墨松压抑着自己的哭腔说,“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喜欢你啊。”
铁忠骂道:“真他妈有病!”
墨松一脸麻木地站着,眼睛里也没有神彩,铁忠看着他那个样子感觉特别心疼,但是又一想到他干的那些事情就直犯恶心,刚才吃的夜宵正混着胃酸一抽一抽地沿着食道往嘴里冲。
铁忠此时此刻想起之前跟墨松说过的话,这才恍然大悟过来,原来自己跟卫薇分手让墨松真正高兴的不是他能跟卫薇在一起,而是他想跟自己在一起!
“只要你一句话,我现在就能跟卫薇分手!”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错了!全都错了!铁忠头疼不已,他居然阴差阳错地绕开了墨松的真实想法,两个人都以为自己明白了对方的心意,事到临头才知道居然是差之千里!
墨松:“阿忠……”
铁忠冷冷道:“别跟我说话。”
“我知道。”墨松的声音里带了丝绝望,但是他鼓起最后一点勇气道,“对不起,我还是想说……我爱你,你能接受我吗?”
铁忠刚从明白墨松的感情中清醒过来,整个脑子都糊成一团:“接受你妈逼啊接受,你能别搞笑了吗?”
墨松抽了抽鼻子,抬起手来抹掉眼泪。
“我明白了,以后都不会再烦你,今天是我不对。”
铁忠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用手臂挡着双眼仰面躺着,片刻后墨松的抽泣声就停了下来,他在另一张床上躺下,然后关掉了床头灯,房间里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
然而铁忠却无法再次安然入睡,直到天蒙蒙亮了,他的意识才在酸痛的眼皮之下慢慢消散。
正文 第31章 新预
铁忠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大亮了;他突然想到昨晚的事情,下意识地捂紧了身上的被子;又警惕地看了看隔壁床上。
墨松不在房间里。
“松子?”铁忠尝试性地叫了一声,房间里静悄悄的;不像有人的样子。
铁忠开始下床穿衣服;昨晚脱下的来衣服居然整整齐齐的摆在一边的椅子上,上面还放了张纸;写道:“衣服我用洗衣机洗了,已经甩干;放心穿。”
署名是墨松,铁忠心里感觉怪怪的;他把衣服拿到鼻子前闻了一下;有一股肥皂的淡淡香味。
“松子!——”铁忠又叫了一声;还是没人答应,他走到厕所边上一看,发现里面也没有人。
墨松去哪了?铁忠有点奇怪,怎么一声不响就走了,完全不像他以往的性格。
不过一想到墨松昨晚的行为,铁忠心里就堵得慌。
墨松好端端的怎么会干出那种事情呢?铁忠烦躁地抱着头在床上坐下,他发现自己全身都□,那条内裤早在昨夜里就被墨松给扒掉了,那玩意正蜷缩在自己的胯间,想到昨夜初经人事的快感,铁忠有点不由自主地硬了。
打住!铁忠曲起中指在头头上弹了一下,登时疼得嗞牙咧嘴的。
他飞快地把衣裤全都套上,出了房间乘电梯到了二楼宾馆前台处。
前台的小姐已经换了个人,铁忠说:“我来退房的。”
他报了自己的房间号,正要掏钱,前台小姐查了一番电脑后道:“先生你不用付钱了,之前已经有人付过了。”
铁忠手里正拿着钱包准备打开它,闻言意外道:“什么?”
前台小姐微笑地说:“已经有一位先生给钱了,他还嘱咐我们到了十一点你还没下来的话就上去叫醒你。”
铁忠知道这个人肯定是墨松,于是问:“那他人去哪了?”
前台小姐摇了摇头,说:“这个就不知道了,不好意思。”
铁忠:“那他有没有说我醒了之后要去找他一类的话?”
“没有。”前台小姐依然摇头。
墨松就这么走了?铁忠心里百感交集,他既不想和墨松继续这样发展下去,也不想就此失去了和墨松二十多年来的友情。
铁忠问:“现在几点了?”
前台小姐答道:“现在是十点半了。”
铁忠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居然已经十点半了,想必表弟现在在医院里已经醒了,这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万一让医院发现自己偷偷跑出来去给基地告状那才叫惨。
铁忠急匆匆地跑出宾馆,伸手拦了辆的士,目标直取医院。
医院里的人非常多,铁忠赶回自己的病房,推开门就看见自己的表弟和白秋婵聊得正开心。
“哟!”白秋婵瞧着铁忠挑眉道,“这是哪位大贵人啊,风风火火地跑进来,可别又跑出个胃出血来祸害人。”
表弟的表情看上去已经等了铁忠有多时了,此刻说:“表哥啊,你到底跑去哪了,我在这等得花都谢了!”
铁忠却没管他们,只问道:“墨松呢?”
“还好意思问别人呢。”白秋婵冷冷道,“你把他怎么了,大清早就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还来替你办出院手续,你好意思么?”
铁忠:“出院手续?!”
白秋婵说:“是啊,你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在医院里住下去不运动也恢复不好,干脆让你早点出院好了,反正你也闲不住。这样吧,呆会儿你就去做最后一次检查,确认没事了就可以回部队,不用再在医院里住下去了。”
如果是以往的话铁忠估计会欣然答应,可是现在出了墨松这事,铁忠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因为如果回了基地之后就没有多大的自由空间了,每次外出都会有很多限制。
见铁忠站在原地没有反应,白秋婵不禁催促道:“你傻啦,还不快去?成天往外跑,这会儿能出院了又扭扭捏捏的。”
表弟也说:“哥啊你就是我亲哥,赶紧检查完出院吧,我实在受不了医院里的味道了!”
铁忠只能乖乖地去做了检查,拿着一堆检验单去找医生,最后又在药店领了几盒药之后和表弟走出了医院。
表弟穿着身新衣服,据他说是墨松今天一早买给他的,墨松品味还不错,表弟一个二十七八左右的男人穿了墨松给他买的衣服之后居然年轻了好几岁,有点阳光大男孩的感觉。
铁忠又看了表弟手机上的时间,发现现在还早,于是亲自送他去了车站。
“表哥,我觉得我来看你这两天就是在你床上睡过去的。”表弟左右手各提了一堆水果,都是铁忠的战友送来的,他嚷嚷道,“你该不会是找那个新交的女朋友玩去了吧!”
铁忠暗自苦笑,女朋友没有,这想当自己男朋友的倒是有一个。
“你行了,上车的时候记得看紧自己的钱包,别让人摸去了。”铁忠叮嘱着说。
表弟翻了个白眼:“得了吧,除了你,还有谁会觊觎我的钱包,你以为别人跟你一样吗?”
铁忠气闷不已,看着他上了车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您好,您拨打的用户已经关机,请稍候再拨……”
“您好,您拨打的用户已经关机……”
“您好,您拨……”
铁忠站在公用电话亭边放下电话,他长叹了一口气,这回可真是一朝被打回解放前了。
其实铁忠心里就是不甘心,他想不通墨松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对他有那种想法,这要放在其他任何人身上铁忠非把他的牙打掉不可,可是昨天墨松跟自己出了这事之后,铁忠心里除了恶心和震惊还有难过和愤怒。
他一想到墨松跟自己这么多年的感情居然还参杂了这么见不得人的因素,心里就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
可是现在再怎么急也联系不上墨松了,还是先回基地再作打算吧。铁忠这么告诉自己,他对老板说:“多少钱?”
老板张开五指虚虚抓了抓,铁忠掏出来五毛钱给了他。
老板没有接,不悦道:“五块。”
“你他妈抢劫啊!”铁忠难以置信道,“我都没有打通过电话,居然要五块钱?!”
老板说:“你以为没打通就不要钱了吗,电话上的时间都记着呢,一分钟五毛,你打了十分钟,当然得收你五块啦。”
铁忠简直被这吃人不吐骨血的老板给惊呆了,又争吵了两句无法,只能乖乖给了钱。
老板接过那五块钱放在嘴前吹了吹,笑道:“下次再来啊,可以给你便宜点。”他还没说完,铁忠就已经走远了。
等铁忠回到基地的时候雷泽正在门口等着自己,见到铁忠后雷泽开心地迎上来:“队长!你回来了!”
铁忠点了点头:“嗯,这几天怎么样了?”
雷泽:“一切都很好!”
“陈俊呢?他的情况还好吗?”铁忠关心道,基地大门边的士兵见到铁忠后立正敬个礼,铁忠也回了过去。
雷泽一听铁忠说这话后表情就失落下来:“已经复员了,就是昨天走的。”
“不要难过,没出大事已经是万幸了。”铁忠安慰道,“以后的日子还长着,有机会去看看他就行。”
两人回到宿舍,铁忠的床上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雷泽往自己床上一坐,说:“队长,你什么时候开始恢复训练啊?”
“这两天会做点强度不高的运动,等身体适应了就会正式跟大伙一起了。”铁忠拿开枕头又看见了自己的日记本,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