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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被派来刺杀孤舟蓑笠翁这样的高手的人,肯定也是个高手!
这是长生诀中的体察术,跟岛国咖啡馆大叔的观气术有些类似,但我还没学到家,效果一般,但我还是在两点钟的方位,感受到了一丝比普通人明显强大的气息的存在,睁眼看过去,什么都没有,我侧向平移了两步,看见了,一台内蒙牌照的黑色轿车停在里面,前风挡虽贴了膜,我也能看见里面端坐着一个男人,很高,头顶着天窗顶棚,他双手扶着方向盘,也正盯着我看!
我默默记下车号,假装没发现他,视线移开,左右看了看,摇头丧气状,退回到医院大厅中,躲在排队挂号的队伍后面,从人缝中盯着那台黑色帕萨特轿车,几秒钟后,轿车缓缓启动,向北面开去,我出了医院大门,上了一台等客人的出租车,从兜里掏出林妙巧的HelloKitty的口罩戴上,让司机慢慢跟了上去。
从方向上推断,这个杀手是要上高速,这台出租车是夏利,还是改烧天然气的夏利,经济但牺牲了原本就不强悍的性能,上了高速能跑到120的法定限速就不错了,肯定会跟丢,我就一边跟在后面一边在道路两边踅摸,准备换车,说来巧得要命,就在即将出城的时候,我看见了一台橙色的雷克萨斯,嗖地从出租车旁边超过,定睛一瞧,车牌号是XF888,那不是我那五台车中的第四台么!
这是台硬顶跑车,后车窗低矮,座椅宽大,我从后面看不见驾驶室里的是谁,估计不是林溪就是林岚吧,正好,征用一下!
“师傅,你要能别停那台凌志,这钱归你!”我从钱包里抽出大概七八百块钱,摔在了中控台上。
“得勒!”司机见钱眼开,降档提速,开得小车直发飘,果然每个出租车司机都是天生的赛车手,没到两分钟功夫,司机就溜空超过了雷克萨斯,在一台大货车的“掩护”下,把它别停在了路边。
“有病吧你,会不会开车啊!”雷克萨斯驾驶室打开,下来一位穿着白色貂皮坎肩、下身裙子、里面黑丝袜的美女,不是林溪,也不是林岚,而是我前任秘书,欧阳兰兰!
糟了,她还不认识“张无忌”呢,怎么搞?
“要不要跑?”司机脸色也变了,“这人好像是欧阳克诚的女儿啊!”
“跑鸡毛,你走吧!”我打开车门下车,走向欧阳兰兰。
“哎哎,别走啊!”欧阳兰兰踩着高跟皮靴跑过去追掉头的出租车,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你干嘛,放手!”欧阳兰兰被我拽的一个趔趄,转头盯着我,皱眉道,见我只是笑不松手,她又补了一句,“知道我谁吗?”
“西城首富欧阳克诚的女儿,西城龙组局机要秘书,欧阳兰兰同志,对吗?”
“噢,是你让出租车拦我的,对吧?”欧阳兰兰恍然大悟。
我松开手,点头:“兰兰同志,我是国家龙组总局的,我叫……张三峯,现征用你的车,追一个要犯!”
我胡诌了个名字诓兰兰。
欧阳兰兰虽然胸大,但并未无脑,她抱起肩膀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撇嘴道:“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干冒充龙组局的人,你证件呢?”
“没带。”我笑道。
“没带怎么证明你的身份?”
“呵呵,先上车,我会证明给你看,如果我不能证明的话。”我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递给兰兰,给她吓一跳,这是从贺老二手下保镖手里缴获来的,“你可以随时打死我!”
欧阳兰兰战战兢兢地接过枪,我回头看向杀手的帕萨特消失的方向,径直走向雷克萨斯驾驶室:“快上车,要不来不及了!”
“噢!”欧阳兰兰信以为真,哒哒哒跑向副驾驶钻了进去,我将座椅向下调整高度,又向后窜了窜,启动车辆,快速追逐。
“你倒是证明啊?”欧阳兰兰在副驾驶抱着肩膀,皱眉问。
我瞥了她硕大的胸脯一眼:“待会儿会有剧烈运动,我劝你把貂脱了,把安全带系上。”
“脱貂儿干啥?”欧阳兰兰不解地问。
难道我会告诉她我想看里面她穿的吊带小背心么,当然不会。
“貂滑,不安全!”我猛给了一脚油门,一本正经地说。
“噢……”欧阳兰兰比较好骗,身体前倾,脱掉貂皮坎肩丢在后座,卧槽,还是那么雄伟,白色的棉布背心很小,粉红色的罩罩肩带都露出了,安全带一系,斜跨过深沟,更显凸出!
“喂,怎么这么色眯眯地盯着人家看!”欧阳兰兰娇嗔捂胸,那小表情,我当时就那啥了!赶紧正定心神,干正经事要紧!
“车里有窃听装置吗?”我目视前方,正色问。
“没有,这是我家……啊不是,是我从朋友那儿借来的私家车。”
“什么朋友,这么好的车,是个有钱的男朋友?”我笑问。
“才不是呢!是我……是我前任领导的车!”
“前任领导?你说的是萧峯同志吧?”我故意把话题往自己身上引,欧阳兰兰瞅了我一眼,点头,表情变得黯然。
“节哀顺变,萧峯是个好同志,好人会有好报的。”我拍了拍她的香肩,安慰道,趁机揩油,皮肤很是滑嫩。
“多谢领导。”欧阳兰兰向我微微点头,“您不用证明了,我相信您是总局的人!”
“乖!”我摸了摸欧阳兰兰的脑袋。
摸的欧阳兰兰一脸懵逼,睁大眼睛看着我:“你……局座,是你吗?”
“啊?”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这是我对她的习惯性动作,接触时间不多,但我这样摸过她脑袋十来次了,她贵为欧阳家的千金,恐怕还没有第二人敢给她这么肆无忌惮的“摸头杀”,这才让她产生了错觉,“你说什么,我不是你局座。”
“你再摸我一次!”欧阳兰兰兴奋道。
第365章不能说的秘密
这个时候,如果我回避的话,肯定会暴露自己身份,但我心里又痒痒的,反正就要离开西城,反正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要不孤舟蓑笠翁怎么会知道我是萧峯),多一个跟我关系不是很亲密的欧阳兰兰知道,也没关系的吧?
当然,我这么想,是有私心的,我对欧阳兰兰的感觉很好,她对我也不错,她人漂亮,秘书工作做的滴水不漏,胸又辣么大,说不想跟她亲近亲近,那是撒谎!
如果我现在告诉她,说我是她的局座,并对其表现出爱慕之意,停车坐爱枫林晚的好事,也未成不可!
然而,经过一番剧烈的思想斗争,我还是克制住了,免得节外生枝,也免得害了兰兰。
我笑着扬起手,又摸了摸欧阳兰兰的脑袋,不过这次我加了些许内力,让她感觉到不同,并说:“我老喜欢这么摸我的女儿,怎么,你父亲也喜欢这么摸你么?”
“噢……”欧阳兰兰感觉到,我不是她的萧局座,神色不禁黯淡了下去。
“也有别人说我跟萧峯同志有点像呢。”我自嘲道,“没关系,一个人死了,只要他的精神还活着,那么他就活着!”
“您也是萧局座的同情者之一么?”欧阳兰兰眨巴了一下大眼睛,认真地问。
“何止是同情,简直就是敬仰!”我带了两脚刹车,快到收费站了,前方那台帕萨特刚刚从开启的栏杆下钻过去。
“这台车有ETC,可以直接走绿色通道的。”欧阳兰兰小声提醒。
我点头,开向右侧的入口,栏杆受到感应自动打开,雷克萨斯直接冲了过去,这在一定程度上节省了不少时间,等出了弧形匝道,我们的车距离帕萨特只有不到两百米,高速上的两百米,目测距离跟市区的一百米差不多,一脚油门的距离,先不着急,等那杀手停车了再抓他,高速上车不少,飙车抓捕,容易引发交通事故。
“兰兰同志,你这是去省城出差还是怎么?”我问,一般从这个口上高速,都是去省城。
“是啊,本来我今天休假,局里着急给省城送一份文件,人手比较紧,就让我去了,我直接从家开车去局里取文件,然后开往高速,正好顺道呢。”
“什么文件。”我问,“贵局的工作这么紧张,很缺人吗?你们现在的局座是谁?”我连发三问,作为总局领导,我是有资格过问这些问题的。
“我也不知道,封着呢,刘代局座只说让我亲手交给冯厅长,萧局座去世后,包括林溪科长,受牵连停职的有好几位同志,我是因为秘书科的工作实在没人干,而且又不是什么要紧的岗位,才被上面勉强留下的。”欧阳兰兰以这种方式回答了我的三个问题。
现在的西城龙组局一把手是老刘,就是原来我的副手,没有新人加入,裁员了不少人,文件要交给冯厅长,想必非常关键。
嗯?冯厅长?!
“冯梓青回省城上班了?”我惊讶地问。
“对啊,三前天就回来了,省厅还给我们发公告来着,说她这两天会到西城视察。”欧阳兰兰说。
“啊,这么快,我离京的时候她还在医院躺着呢。”我为自己的异常表现辩解,但却没有说谎,“文件在哪儿,我看看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这个……”欧阳兰兰面露难色。
“呵呵,要不我给203打个电话请示一下?”我掏出手机,凭借记忆按出了冯梓丹的手机号,展示给欧阳兰兰,她是机要秘书,这么重要的手机号,她肯定记得,虽然冯子丹的手机号并不是一组容易记住的数字。
“啊,不用,不用,对不起,领导!”欧阳兰兰对我深信不疑,分开两条大长腿,从副驾驶的地垫下面掏出一个牛皮纸袋,很普通的公文袋,上写“文件袋”三个红字,只不过封口用白色的双面胶给粘上了。
“打开,念给我听。”我在开车,速度保持在130左右,没法分心看文件。
“我看合适吗?”
“我说合适就合适,看吧。”我给了兰兰一个鼓励的微笑。
“嗯!”欧阳兰兰好奇,但也很谨慎,没有去拆封口的位置,而是将文件夹倒过来,用指甲小心翼翼地撬开了文件夹底端的封闭处,从里面倒出了一张A4纸,还有几张4寸的照片。
我瞟了一眼,照片扣着,文件并非红头,而是便签,右下角有老刘的签字和龙组局公章,但内容只有短短的三行。
“冯厅,近日发现疑似萧峯同志在本市出没,追踪未果,目前人已消失,据悉,他化名张无忌,化装成如照片所示的模样,多次出现在公众场合,如本市育才高中、商场、如家酒店等地,特此汇报。”欧阳兰兰一字一顿地念完,赶紧翻开照片,倒吸一口冷气,“啊,真的是萧局座!”
“嗯?”我接过欧阳兰兰手里的照片,卧槽,居然是我本尊的帅照!
我抬头瞅了一眼交通状况,超过一台大货车,前面一马平川,只有远端的帕萨特和另一台白色SUV,便放心下来,认真看那张照片,照片是偷拍的,而且是从窗外放大了拍的,高清摄像机,场景是我和萧雅租住的房间窗口,我正在拉窗帘,上身赤裸,下身穿着一条短裤,睡眼惺忪,应该是早上才起来。
这肯定是有人在我那个租房对面的住宅楼里拍的,因为我晚上睡觉的时候,有时候会把面具摘下来,早上洗漱之后再戴上,我和萧雅在家的时候,窗帘几乎24小时封闭,只有早上才会拉开,感受一下天气,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失误,居然被人给抓拍到了!
我又抬头看了一眼路面,没事,又要过其他照片,却都是“张无忌”的脸,有我从小区出来的,有我蹲在马路边抽烟的,最后一张让我大吃一惊,居然是我正在背手,站在讲台后面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