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后会有期!”斋藤跟我紧紧握手。
我拎着拉杆箱出门上车,迎着朝阳,疾驰向成田机场,八点到达,我摘了手套,扔进垃圾桶里,昨晚和美子那个之前,她给了我解药,说不喜欢我戴着皮手套抚摸她,但早上起来洗漱之后,我还是习惯性地又戴上了,还好,解药具有一定时间的抗性,并未因为戴手套而二度感染。
八点半,过安检,进入候机大厅,我在免税店里买了一公一母两个瓷娃娃,让买了“站台票”混进来送我的两个岛国阴阳师带回去,交给美子公主。
八点四十五,我和两个阴阳师握手告别,出航站楼,步行上旋梯,拿了份朝日新闻,坐在后面的经济舱里,因为时间仓促,头等舱没买着,虽然现在打扮的像是个商务人士,但我没坐过几次飞机,庞大的机身离开地面的那一下,还是被吓了一跳。
在我起飞后半小时,按照之前的约定,岛国会以皇室的名义,向华夏当局发出照会,声明已经帮助贵国的萧峯同志找到属于贵国的宝物,一并送交给贵国,并告知具体的航班,用以避免即将到来的刀兵之祸。
我就琢磨一个问题,当局得到消息后,该不会把这架飞机给打下来吧,那可就不好办了,据说飞机从三万英尺的高空坠到海上,乘客的生还几率为零,我有长生诀,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
但我显然多虑了,因为飞机一进入华夏领空,飞机附近马上出现了两架黄褐色的歼15战机,一左一右,为我“护航”,可能是从奉天舰上起飞的。
飞机上的华夏留学生和岛国乘客(主要是华夏留学生和研习生)看到飞机都很好奇,不顾空乘人员的劝阻,掏出手机拍照,幸亏晴空万里,并未对飞机的飞行造成什么影响。
上午十一点半,透过舷窗,我看见前方海平面出现一片陆地,随着飞机飞近,面积越来越大,应该是天京,飞机梯次下降,二十分钟后,两架战斗机离开,航班降落在帝都机场,徐徐停在航站楼边,地面上有好几台黑色车辆,马上将飞机团团包围,我怕引起不必要的骚动,没有第一时间下飞机,等乘客都走之后,才放下报纸,解开安全带抻了个懒腰,来到悬梯向下看,好多人呐,还有个老相识,是一袭黑色西装,表情复杂的203。
“同志们好!”我向他们挥了挥手,见他们没啥反应,我又喊了一句,“同志们辛苦了!”
妈的,还是没反应。
我无奈走下悬梯,左脚刚踩上地面,马上冲上来两个龙组特警人员,反剪住我的胳膊!
“喂,干嘛啊你们!”我佯装还蒙在鼓里,用力挣扎,“冯梓丹!你干什么!快放了我!”
“东西呢?”203冷冷地问。
“在、在行李箱里!”我说。
“行李箱呢?”203又问。
“飞机里呢呗!”我苦笑道,立马有人冲上悬梯。
“不是那边,是行李舱里,我办托运了。”
“什么!那么重要的东西,你居然办理托运!丢了你负的起这个责吗?”203努了我一眼,训斥道。
“负责?老子为什么要对它负责?我对它负责,谁他妈对老子负责?!”我怒而问道。
203没理我,冲上悬梯的那两个家伙又下来,跑到飞机另一边,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直接撬开了行李舱盖,钻进去,不多时,找到我的拉杆行李箱,抱着跑了过来。
“打开!”203指着行李箱说,上面有四位数的密码锁。
“1949。”我冷冷地说。
203眯起眼睛,向身边的工作人员丢了一个眼色,工作人员摘下战术手套,像拆解定时炸弹一样,小心翼翼地拨动密码锁,咔哒,打开,箱子是斋藤给我的,密码也是他设定的,至于为何是1949,我猜也许是个巧合,但我却可以用这个数字,给当局一棒子。
箱子内侧充填了软软的泡沫,中间是个小盒子,看着眼熟,好像就是昨晚斋藤给我看玉玺时候用的那个盒子,工作人员打开盒子,里面的魔方当即散发出几道强光,吓得在场所有人都往后退了一步。
“老魏。”203看向一个穿着龙组制服的白胡子老头。
老头将两根手指捏在一起,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几秒钟后,老头睁开眼睛:“没错,是那东西。”
“带走。”203下令,背着手转身离开。
忽地眼前一黑,我被人用头套套上。
“哎哎,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抓我干嘛!冯梓丹,你个臭婊砸,快把我放了,要不我就把你的床照发到网上去!”
咣!后脑一记重击,要不是有长生诀护体,肯定会被打晕,但我还是假装双腿瘫软,架着我的两个人拖着我的胳膊,把我丢进一台车里,呼啦,关上车门。
本以为,他们会先稳住我一段时间再对我下手,没想到才一落地就直接将我给抓起来,是不是还要来个不审问直接枪毙?我觉得应该不能,毕竟我们是讲究法治的国度,搜罗罪名难道还不会吗?
车拉着我走了很远,昨晚没怎么睡,飞机上也没睡着,正好乘此机会补上一觉,迷糊中,一个急刹车,让我从座椅上面滚落下来,头套也掉了,我晃了晃脑袋,刚爬起来,商务车的侧拉门就被打开,两个蒙面特警将我从车里拽出,马上有个冷面美女,用一根棍子顶上我的胸口,目无表情道:“萧峯同志,欢迎来到楚城监狱。”
“噢,谢谢。”我说。
“我是这里的典狱长白倾城,本监狱戒备等级为华夏A级,守卫森严,任何人都不可能将你从这里救出,我说的是任何人,你应该明白是什么意思。所以,请放弃越狱的念头,安安静静地在这里面壁思过,等待档和人民对你的审判。”
“谢谢白姐。”我笑道,看她年龄应该还不到四十岁,长得虽然很冷,但是身材好,皮肤保养的也不错,风韵犹存的样子。
白倾城皱眉,收回棍子,这时我才看清,那是个手柄上有个红色按钮的警棍,应该可以释放高压电之类,长生诀虽然能抵挡子弹,但电击却可以击穿心脏,我还是老实一点比较好。
“请跟我来!”白倾城转身,将电棍背在身后,押着我的龙组成员似乎对这里的守卫很放心,直接上车走了。
我跟在白倾城身后,边走边打量这所监狱,围墙三、四米,上面是两层电网,龙组车离开的方向,有一扇灰色的铁皮大门,我所在的位置,是个小操场,有几个犯人在打篮球,但更多的犯人,则坐在场地边抽烟,都在默默地看着我,老的、少的都有。
看起来很普通的一座监狱嘛,白倾城说的守卫森严,指得应该不是物理守卫,而是“活体”守卫,这里的狱警中,恐怕隐藏着不少江湖高手!
白倾城带我穿过操场,来到一排平房跟前,这应该狱警的办公场所,沿着平房的墙根走,不时会遇到狱警进进出出,都跟白倾城打招呼,白倾城也都跟他们点头致意,看起来是个很和蔼的典狱长。
绕过平房,视野里出现一片大操场,就是周边带跑道,中间是草坪足球场的那种,操场上没有人,但是足球场中间的弧圈里,竖立着一个高大的铁架子,跟移动的信号发射塔似得,我抬头向上看,铁架顶端有个平台,几个抱着长枪的狙击手,正在上面巡逻,平台的护栏边缘,还架设着几挺多管机枪,从高度和武器配备上来判断,平台的有效火力范围,能达到两千米。
“白姐,咱这是去哪儿啊?”白倾城带我徒步穿越草坪的时候,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先做体检,办理临时收监手续,收缴你的个人用品,发放生活必需品,然后就可以回到你自己的小房间里了。”白倾城回头跟我说,语气就跟唠家常似得。
“白姐,每个犯人进来,都得您亲自带着办这些流程吗?”我不解地问,典狱长应该是监狱的行政一把手才对。
“我是梓青、梓丹的小阿姨!”白倾城笑道,“所以,你叫我白姐恐怕不太合适吧?”
第259章洗礼
“白姨!”我反应很快,“承蒙关照!”
公是公,私是私,别看203在人前跟我冷冰冰,但从这个细节上来,冯氏姐妹对我也算够意思。
穿过操场,又绕过一排平房,来到一所小医院门口,白倾城让我进去,两个小护士带我做身体检查,抽了一管血化验,测量血压,躺在床上,手脚夹住,查查心脏,还让我小了半杯便,有点黄,可能是上火的缘故。
检查最后一个环节是洗澡,洗完澡出来,给我准备的就是监狱的条纹服装和拖鞋了,手机、钱包等物品,一位狱警让我确认一遍,没问题后,用塑料袋密封,叫我签字。
他又带我进一家照相馆,让我站在一睹画着身高线的墙前面,给我拍一张照片作为纪念。
出照相馆,白倾城在外面等我,说手续已经办好,不用你操心,生活用品也都给你送到房间去了。
“谢谢白姨。”我微微鞠了一躬,这真的是蹲监狱吗,感觉服务的比住宾馆都周到。
白倾城没跟我去房间,而是让刚才让我签字画押的那个工作人员领我去,进了牢房,很干净,走廊里跟酒店的格局差不度,两边都是房间,木质门,并非钢铁防盗门,上面写着门牌号,每个门上都有个小窗户,可能是为了方便狱警巡查的时候往里看,就跟自习教室后门的小窗功能一样。
工作人员带我来到走廊尽头,停下脚步,伸手推开门,请我进去,我瞟了一眼房间号,130,号码还不错,我进房间,工作人员关上门,咔哒,自动落锁,回头看,门上并无把手,更没有开关,甚至连个钥匙孔都没有,应该只能从外面打开。
单间儿牢房,门口是个卫生间,里面有马桶,但并未陶瓷制品,而是金属材质(防止犯人打碎马桶,用碎片自杀?),还好,坐垫是泡沫的,不至于冰大腿。
洗漱台上的东西一应俱全,还有浴巾和莲蓬头,可以简单的洗淋浴。
出了卫生间,牢舍面积跟四人间的学生宿舍差不多大,没有窗,举架很高,足有四米,顶上有两盏灯,但是没有找到开关,可能是外面的人控制的。
单人床上,整齐地叠放着另一套条纹囚服、内衣裤、袜子等物,除了床,还有一具沙发、一把椅子、一张小书桌,桌子下方有个蓝色的桶装水桶,上面配有按压式抽水机,我用搪瓷水缸接了一口,啥味道都没有,可能是蒸馏水,书桌上还有个小书架,上面有几本书,居然没有配备电脑,差评!
除此之外,就没啥玩意了,房间里唯一的电子设备,是顶棚角落的一台闪烁着红光的摄像头,貌似还会动,我冲摄像头咧嘴一笑,歪着头摆出剪刀手,摄像头伸缩了一下,作为那头的控制人员对我的回应。
一个字,还可以。
我坐在床边,发了一会儿呆,既然把我安排在这里,还发放换洗衣物,看来对我的审判尚在筹划当中,还得在这里住上几天,随便吧,反正传国玉玺已经上交给国家,又被限制人身自由,人家没说要枪毙我,所以我也不着急说自己的想法。
待了一会儿,静悄悄的,好无聊,我便起身来到书架前,随手抽了本书,伟人传记,开国太祖的,大红色封面,看上去很是振奋人心,但我没啥兴趣,又翻看其他的书,都是红色书籍,还有本《母猪的产后护理》,不知道是不是工作人员粗心给放错了,挑了半天,我又拿起那本传记,靠在沙发里,把脚翘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地读了起来。
牢房里没有钟,不知道读了多久(37页,我读书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