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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也没带手机。意识到这点之后,我才去到了十二楼,敲了施虎他们的门。
当施虎看见我这样狼狈的出现在门口的时候,赶紧让我进去,进去之后我心有余悸,甚至都还不知道这前前后后发生了什么事。施虎见我说不出来什么,就给了我一杯热水,又给我找了一双毛拖穿上,我见只有他一个人,就问单兰金去哪了,施虎才告诉我单兰金很少回来,估计是另有住处了。
我没有家里的钥匙,虽然施虎也有我家里的钥匙,但他说我这样子还是不要回去了,等到了明早再说,于是就让我先睡单兰金的房间里。
第十章引诱
单兰金的房间里有一股味道,这还是我第一次进去。当然这种味道不是男人味,而是一种很奇特的味道,当你第一次闻到的时候觉得很特别,可是想描述的时候,却找不到任何可以形容的词语,完全像是没有可以用的,或者说就是完全形容不出来的。
这不是香味,但也不是异味,有种好像自然而然就有的那种,我描述不出来,就问施虎说这是什么味道,后来我才知道施虎闻不到,反而奇怪的看着我。
在单兰金的房间里睡得倒也安稳踏实,因为第二天我是值夜班,所以白天不用去,档案室只剩下了我一个,也不知道他们又是怎么安排的,这个不用我去操心,我也不想去操心。我醒过来的时候施虎已经起来很久了,而且事情已经做了很多,我起来之后他说他和我下去看看吧。
我回到楼下的家里,家里和早先一样,明明什么都没有,看了一遍没有异常,施虎才说没有异常那最好,他去物业那边要了监控看看倒底是怎么回事。后来施虎把监控拿来我自己也看了,只是看得心惊胆战,我还以为是自己这样走出去的,根本就不是,监控里的画面明明是有人把我抬出去的,而且不是人,是纸人!
就是那种根本就惊不得人压下去的纸人,竟然四个就把我给抬出去了,简直就是不可思议,施虎也说七楼没有纸人,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我的鞋子会好好地在床前放着,直到见了这样的情形,我才问施虎:“单兰金查了七楼这么久,有查出来什么没有?”
施虎回到我说:“要真查什么,肯定是没有的,即便有也是一些灵异现象,似乎只有你会遇见,我们在里头根本就是白搭。”
我在心里想,难道还是为我量身定制的不成?
总之这事情我心里是有阴影了,而且每次纸人出现都不会有好事,我隐隐觉得昨晚的这事恐怕还要继续下去,因为我还没有遇见实质性的损害,每一次这东西出现不把我吓个半死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晚上我去值班去的有些晚,负责的人把我分在了一楼,我觉得这就是故意的,因为一楼就是停尸间和冷藏室,还通往后面楼的火化房,而且整个一楼就我一个人,值班室还靠近楼道,从窗户里都能看见楼道一直到广场,这一眼看出去,又空旷又黑暗,总有种凉飕飕的感觉。
之后我就坐在里头无聊地玩了一会儿手机,忽然觉得好像有人看着我,于是就往外面看了一眼,哪知道就看见楼外头似乎站着个人,黑漆漆的也看不分明,我打个冷战,于是就爱那个窗子给关起来,身子往里面挪了挪,到了看不见外面的位置。
俗话说眼不见为净,我就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可还没一会儿,我看见窗户有些不对劲,感觉窗户上有一块像是冻住了那样,我看了看才发现根本不是,这就像是有人站在外面对着窗子哈气那样的情形,只是我们一般都哈热气,现在窗子上是霜的那种感觉。
于是我自然而然就想到了是什么情形,虽然外面什么东西都看不见,但就这一个景象,就说明现在窗子外面站着一个“人”,正往窗子里瞅。
我有些发毛,于是就一直盯着那里看,看了一会儿等那霜气逐渐散了,才慢慢放松下来。只是心还没完全放松下来,就听见门外面的走廊上有“啪,啪”的声音,就是那种有人故意走路跺脚的声音,异常地清晰。随着声音的响起,我只看到外面的声控灯都齐刷刷地亮了起来,灭掉,有亮起来。
那声音就是在走廊上来回地走,一会儿远,一会儿近,反正就是走到走廊尽头了又折回来,到了门边上这点,又折回去。
我就全神贯注地听着这声音,完全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事,注意力也完全被这个给吸引了。最后我还是忍不住,开了门往外面看了看,这一看门外根本什么人都没有,只是走廊上的声控灯全都亮着,我看见有一双鞋在楼道上安安静静的放着,仿佛刚刚的声音都是这双鞋发出来的一样。
接着我就听见一阵哭声传来,不是从走廊的方向,而是从楼的后头。我往那边看了一眼,那是火化房的方向,这哭声听着有些熟,像是电话里经常占线听到的那个声音,两个声音一重合,我的好奇心就又上来了,于是看了看鞋子,往楼后面走了一些,越走近哭声就越清晰,只是依旧悠远,我一直到了这栋楼的后门楼道口的地方,已经可以看见火化楼。
我就没往那边继续走了,只是往那边看了一遭,就转身回去,哪知道才转身,就看见那双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身后一两米的位置,静静地放在那里,我这才看清楚就是那双布鞋来着的。
我咽了一口唾沫,说实话我整个人的确被吓了一大跳,可想想后头火化房也是一样的恐怖,于是不敢在这里多呆,而是绕过了这双布鞋就往值班室跑一样地赶回去,好像那里现在是唯一安全的地方一样。
可是我这一跑,脚下不然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就摔在了地上,那把我疼的,我勉强爬起来,摔倒了膝盖骨,一时间只觉得整只腿都是软的,有些不能走,我看了看身后,身后什么都没有,那双鞋也不见了。
我于是勉强回到值班室里头,可才到门口,就听见有一个生意能在喊我,这声音有些像聂老头的,我想起单兰金今天特地和我说的他在五号柜的事,我就往冷藏室的那方向看了看,思想斗争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战胜了恐惧,到冷藏室去看看他倒底是个怎么死法。
我走到了冷藏室,找到五号冷藏柜,将柜门拉开,的确是聂老头躺在里头,只是他的眼睛却睁得老大,好像在定定地看着我一样,让我还以为他是不是又突然活了。
确认只是眼睛还睁着,我于是伸手把他的眼睛给合上,哪知道就是我抚上他眼睛的时候,他的手忽然伸出来抓住了我,紧紧地拽着,根本就不松开。
我使劲地挣脱,却根本没用,用手去掰他的手,就像碰在了铁棍上,根本就一点都掰不动,接着他这样拉着我忽然就坐了起来,而且非常迅速地从里面起身,接着就把我强行拽进了冰柜里头,我挣扎着但最终没用,很快就整个人被塞了进去,而且冰柜就被合上了。
冷藏柜从外面很容易打开,可是从里面基本上是打不开的状态,我在里面拼命地想把冷藏柜给踹开,可除了发出敲击的声响,根本就不管用,并且随着温度的降低,我只觉得全身都在变冷,在这种温度下,不需要一会儿我全身就会冻僵。
求生的本能让我一直不断地推着冰柜的门,只是随着身体的麻木,越来越有些动弹不得,就在我绝望的时候,冰柜的门忽然就开了,我看见单兰金出现在外面,将我迅速地从冰柜里面拉出来,只是我全身几乎都已经麻木了,根本感觉不到多少身体的存在,单兰金立刻拿了毯子等等的东西给我披上。
这时候我根本已经说不出话来,大脑也像是停止了思考,但我看见整个冷藏室里空无一人,聂老头根本已经不在里面了。
缓了一阵之后这种麻木的感觉消退了一些,只是全身已经冰冷的可怕,单兰金才问我冰柜里的人怎么是我,聂老头的尸体呢?
第十一章焚尸
就在这时候,我们好像齐齐听见一声奇怪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声音,单兰金说好像是从火化房那边传来的,他说他过去看看,可是刚刚经过刚刚的变故,我有些后怕,就和他说我和他过去。
我勉强能正常行走过去,重新来到火化门前的时候,只见火化房的灯是开着的,而且整个火化房正在启动,我知道这是要火化尸体的时候才会有的这样动静,我说是谁在焚尸炉里?
说着单兰金已经过了去,只是我们还没到火化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出来尖锐的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那叫声惨烈到不忍去听,就像是有人被活活烧死那样。
单兰金走到操控台断了火,将焚尸炉给打开,只见焚尸炉里只有一堆零散的尸骨,只是却有一只手像是丝毫没有被烧到一样悬在外面,像是极力挣扎着要出来一样,我觉得异常,说这炉子的温度怎么说也会将它烧成焦炭,这截手怎么就好好的。
也正是从这只手我们可以辨认出,刚刚火化的这具尸体不是别人的,正是聂老头。见已经是变成了这样的情形,单兰金重新将焚尸炉给合上,又详细地问了刚刚在冷藏室的经过,我于是又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单兰金却自言自语说:“难道是聂老自己火化了自己?”
他这句自言自语我听得明明白白,只是我却没有追问,而是问他说他一直都在殡仪馆里头不成,否则刚刚又怎么能这么及时的出现。
单兰金这才郑重地和我说:“你难道没有发现吗,今晚整个殡仪馆除了我们两个,再没有人在里头了。”
我当然不知道,问单兰金这是为什么,单兰金才告诉我因为聂老头和他说今晚会有事发生,殡仪馆里留不得人,要不然都要死。
我在心里说我不就死人吗,在聂老头看来我是有多么无坚不摧,已经完全可以忽略我的存在了,而且刚刚不就是他死命地把我往冷藏柜里头拽吗,难道他的意思是今晚我要死在这里?
他说殡仪馆里留不得人,可我也是人啊!
想到这里我不免自己紧张了起来,于是和单兰金说:“聂老这是要害我们。”
单兰金却来了一句:“他一直都在害。”
于是我和他离开了火化房,单兰金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是领着我到了四楼,我看见他也是进了409里头,我问他说:“你带我来这地方干什么?”
单兰金才说409是最早的冷藏室,除了陈申的事之后就彻底被废弃了,但是他觉得陈申并不是幕后主谋,所以他身后应该还有个“人”,我们现在要把他找出来。我听单兰金这么说,他找的人是小丑?
心上这样想,我嘴上却问他要怎么找?
单兰金似乎早有准备,他说有个鬼敲门游戏,我们可以用这个法子。听见鬼敲门游戏,我想起那天在殡仪馆天台上那个死人和我说的话,于是疑惑地看着单兰金问:“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法?”
单兰金说这是我们能看见那个人的法子,边说他已经便拿出了蜡烛,他说站在门外的那个人是最危险的,门内的人相对安全一些,但是会看到门外那人身后站着的东西。单兰金说过会他拿着蜡烛站在门外,我就在门内,他敲门敲三下,到了第三下的时候我就把门打开,到时候我会看见他身后站着另一个“人”,可是我不要出声,也不要呼喊,而是努力把他手上的蜡烛给吹灭。
此时此情,光听他说我就觉得已经够害怕了,更不要说还亲自去玩,我问单兰金说:“一定要这样吗?”
单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