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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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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者用这种手段对付我,说明他们并不想杀了我,或许,对他们来说,我有利用的价值。只不过我自己不清楚这种价值的分量。
 
我要做的,就是隐忍。在我没有能力翻盘之前,我只能默不作声的把这一切都埋在自己心里,让它生根,发芽。
 
隐忍,只是爆发的前奏。
 
不久之后,房间里来电了,我把佩新的尸体用毛巾被盖好,在这里呆到天亮。我不打算再躲避,那没有用。
 
我主动给苏小蒙打了电话,约她出来吃饭。到目前为止,我只是在猜测,因为还无法百分百的确定这件事是老安他们做的,尽管暂时想不出其它的嫌疑人,但我必须要完全确定下来。
 
苏小蒙接到我的电话很高兴,半个小时后,我们在以前吃过饭的馆子里碰头了,她和过去一样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我默默听着,一直等她说完,才慢慢的放下手里的筷子,道:“遇到点事,需要你帮个忙。”
 
“别客气别客气,说嘛。”苏小蒙笑眯眯的,那颗小虎牙白的发亮。
 
“我有一个朋友,比你还小一点,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我看着苏小蒙,淡淡道:“她很活泼,会开心的笑,也会忧伤的哭,她从来没有想过算计别人,她就想快乐的,安静的过自己的生活。她的成绩很好,以后参加工作,或许会做的很棒,会遇到一个爱她的男人,会有自己温馨的小家。”
 
“欧巴,你。。。。。。这是怎么了?”苏小蒙愣了愣,又噗嗤笑了出来,道:“你想让我给她介绍个男朋友吗?”
 
“她死了。”我不理会苏小蒙的调笑,继续道:“昨天晚上,在我面前死掉的。”
 
“死。。。。。。死了?”苏小蒙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带着不可思议又惶恐的眼神望着我。
 
“死了,之后,又被烧成了碳,到现在,她还在我家里。”
 
“她。。。。。。她不是还很年轻吗?她怎么会死的?”苏小蒙震惊的同时又显得很诧异:“昨天晚上,你那里发生了什么?”
 
我一直在全力观察苏小蒙的变化,哪怕是眼神和表情中最细微的变化也不会错过。但是在我观察间,心里对她以及老安的怀疑,不由自主的减弱了一些。因为我相信自己的判断,我觉得苏小蒙没有作伪,她那种惊讶是发自内心的。她可能会说谎,但她的眼睛无法隐瞒谎言。
 
“我对这里不太熟悉,帮个忙吧。”我低下头,回想到佩新已经焦黑的尸体,心里就像在滴血一样:“把尸体。。。。。。火化掉。”
 
谈话的气氛顿时变了,苏小蒙不再说笑,看着我的情绪有些低落,她没有再追问,给范团打了电话,范团做的生意不怎么干净,多少认识些有背景的人,尸体的事,会交给他处理。
 
范团接到电话很快就来了,苏小蒙对他简单说了一下,范团的表情也变的很诧异,脸上的肉一个劲儿的在抖,他很想问我点什么,但是看看气氛不对,就闭上嘴巴匆匆的去安排人。
 
我感觉,这两个人都不像装腔作势的样子。他们对于这件事感觉非常突然,这说明,他们可能事前真的不知道什么。
 
范团走了之后,苏小蒙就不知道该对我说什么,两个人都没了胃口。勉强把饭吃完,我问她道:“上次你说的活动,最终地点老安对你说了吗?”
 
“说了。”苏小蒙想了想,道:“昆仑。”
 
第七十章夜半呼声
 
听了苏小蒙的话,我没有太大的反应,但是心里微微动了一下。昆仑,那对普通人来说,是一块熟悉但又陌生的土地。
 
“准备工作是不是做好了?”我道:“什么时候出发?”
 
“你。。。。。。”苏小蒙有点吃惊,前后几天时间,我的态度变化很大,可能让她有点适应不了:“真没事吗?”
 
“人都是要死的,不是吗?”我站起身,道:“包括我,还有你。”
 
走出小馆子的时候,天有点阴沉,那种天气和我情绪很相像。我的确很迷惑,佩新的事情绝对跟老安他们有关,但苏小蒙表现的这么自然,我估计是在做事的时候,老安他们有意跳过了苏小蒙这一关,没有让她参与。
 
等我回到住处的时候,范团已经让人把该清理的痕迹全部清理掉了。我收拾了自己为数不多的东西,然后搬到附近一个旅馆去住。我不想在那个院子再呆下去,只要一走近房间,我就会想到佩新临死前的一幕。
 
这笔账,我会跟该清算的人算清楚。
 
老安他们其实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只不过一直在等我。在旅馆呆了一天之后,我去找苏小蒙,我们的人要先坐车赶到青海,然后从哪里顺昆仑山的东麓进山。我不知道老安得到了什么线索,不过在中国的历代传说中,昆仑是万山之祖,天下龙脉的发源地,更重要的是,传闻西王母就居住在昆仑山。
 
队伍连同我和苏小蒙在内一共有九个人,这是圈子里所有的成员。我的情绪不高,所以一路上很少跟人说话,苏小蒙一直在和我交谈,看得出,她是想调动我的积极性。我是想隐忍下去,但是天生的性格让我对有的事情很难装作若无其事。
 
就这样,我跟着队伍先到了青海,中间逗留了几天,然后在青海的麻孜县最后停留一站,这里是进山山口附近最近的一个人烟较稠密的聚集区,老安提前做了安排,有人给我们准备了一路上应用的物资以及车辆。麻孜本地的居民不算太多,但是很多驴友都喜欢把麻孜作为进山的出发点,从这里进山,然后北穿,到达昆仑北岸的不冻泉,所以乱七八糟的人比较多,老安为人低调,不想在这里久留,接收了物资和车辆之后,又买了一些东西,就带着我们上路了。
 
本来是打算就这样直接进山的,但是没开出去多远,一辆车在麻孜西边的石坡牙子那边突然爆胎了。车子有备胎,但是还没开出麻孜就出了事故,老安可能害怕行进途中再有任何意外,就完全没招了,所以我们留着备胎没用,派人调头回去,到县城里去买轮胎。
 
如此一来,耽误了一些时间,眼见天色已经变暗,有人跟老安提议了一下,建议明天再走,因为这帮人谁都没有来过这边,对路况和地形不熟,夤夜赶路的话谁也无法保证绝对的安全。石坡牙子已经在麻孜的边缘上,很荒僻,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落脚的地方。
 
他们在商量,外带更换刚刚买来的轮胎,我就坐到一旁不声不响的抽烟。等轮胎换好之后,几个人围在一起吃东西,老安让彪子到石坡牙子找一个安身的地方。把杂事安排好,老安就慢慢踱到我身边,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还有点时间,下盘棋。”老安拿出了他那个精致又小巧的樟木棋盘,摆到我们两个中间,也不问我有没有下棋的兴致,放好棋子之后直接开局。
 
我没拒绝,木然举着棋子,一步一步敷衍着下。这一次,老安没有和前次一样沉默着下棋,一边慢慢的对弈,一边和我说着话。
 
“你有没有这样一种习惯。”老安道:“你开始做一件事情,但是做着做着,发现它好像跟你以前想象的完全不一样,然后,你不计较这些,因为已经开始了,所以不管怎么样,都继续坚持把它做完?”
 
“那是一种脑子受潮之后产生的习惯吗?”我笑起来,佩新的死让我的一些观点发生了改变,我对老安没有那么忌讳了,尽管他看上去就和漆黑的夜空一样深不可测,但是那又如何?他也只不过是个人而已。
 
老安并没有因为我的不恭而恼怒,依然淡定。这一次,他下棋时的攻势凌厉而果断,我完全招架不住,很快败下阵来。
 
“你输了。”老安收拾好自己的棋盘和棋子,看看已经黑下来的天,慢慢道:“人走在路上,总是身不由己的。”
 
下完这盘棋的时候,彪子开着车从石坡牙子回来了,石坡牙子住的人很少,只有一家破的不像样子的小旅店,而且正在装修中。
 
“要是不住,就只能回麻孜,或者睡在车上了。”彪子对老安道:“你拿主意。”
 
“住吧。”老安想了想,道:“将就一晚。”
 
我预感到旅馆的条件应该很差,但是旁边的范团非常满足,小声对我道:“等真正进了山,在里面呆一阵子,你就会发现再破的床,也是天堂。”
 
老安这帮人显得财大气粗,九个人的队伍一共准备了四辆车。车轮带着一阵阵尘土,在彪子的带领下来到了石坡牙子仅有的一家小旅馆,旅馆破的超乎我的想象,一共两层,都在装修,我们得凑合着住到地下室去。
 
房间有限,苏小蒙比较特殊,一人一间,剩下的就得俩人挤一个屋子。我跟别人说不来,自然而然的就和范团挤到一起。地下室相当阴,常年见不到太阳,房间陈旧,门锁上布满了灰尘,那门好像一百年都没有人推开过,推开门的瞬间,两只不知名的虫子迎面飞了出来。站在门口朝里面看看,几个墙角都结着蛛网,灰尘一指厚。
 
“这是旅馆还是盘丝洞。”范团扛着大包,伸手驱赶着洋溢起来的灰尘,跑去接了盆水,在房间里洒了洒。
 
几个人先后安顿好,因为第二天一大早就要赶路,所以早早的就睡下了。等到他们都睡了之后,范团上好门,从包里翻出来一瓶子白酒,道:“整点?”
 
“你自己喝吧。”
 
“整点整点。”范团弄了两个罐头,一边开罐头一边道:“哥们自从混到这圈子里,就没什么爱好,后半辈子全指着它活了,来两口精神一下,老安规矩大,别让他知道。”
 
我对队伍里其它几个人不熟,相比之下,自然而然就觉得和范团还算是亲近一些的,再加上情绪不好,被范团一怂恿,倒真觉得有点想喝酒,我们两个围着破桌子开始喝。酒一下肚,就好像一管强烈的情绪催化剂,回想往事,各种滋味混杂,闷头喝着酒,眼睛就涩了。
 
“范团,问你个事。”我揉揉眼睛,抬起头,道:“前几天收拾我的房间时,你去了没有?你看到那具尸体没有?”
 
范团激灵灵就打了个冷战,佩新的尸体惨不忍睹,如果不是人性完全被泯灭的人,看到她的时候都不会无动于衷。
 
“惨。。。。。。”范团叹了口气。
 
“知道那具尸体是怎么回事吗?”
 
“兄弟,这是什么意思?”范团一下子就明白了我问话的意图,眼睛顿时睁的很大。
 
“算了,没什么。”我感觉范团和苏小蒙一眼,表情虽然惊讶,但是很真实,他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也问不出什么,我喝掉杯子里最后一口酒,道:“睡觉。”
 
我的酒量不错,但是半斤酒喝下去,再加上这些天从来没有睡好过,眼皮子开始发沉。范团睡的比我更早,胖大的身躯一沾床,两分钟不到就打起呼噜。
 
我很困,但潜意识里又在隐隐的抵触睡眠,翻来覆去最少半个小时,才昏沉沉的入睡,但是睡眠质量不高,一直没有睡熟,像这样质量不高的睡眠很容易做梦。我心里装着各种各样的事,做的梦也乱七八糟,我看到很多很多人的影子,从眼前一一的闪现过去。
 
“北方。。。。。。北方。。。。。。”
 
骤然间,我的意识突然就清醒了,因为我听到一阵很飘渺的声音回荡着,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她在呼喊我。
 
我一下子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夜还很深,房间漆黑一片,对面的范团依然打着呼噜,睡的正香。我的额头冒出一层汗水,轻轻嘘了口气。呼喊声肯定是在梦里的,但听着却那么真实,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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