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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舍计划’的一种补充,将来控制起他们来会更加的容易了。”楚大师面含着微笑。
“‘汗青’这东西果真有这么大的功效么?”费叔仍有些半信半疑。
“郭璞的‘祝由神功’诡异至极,此事应该不虚。”楚大师肯定道。
“你准备如何去做?”费叔问。
“事不宜迟,今晚就行动,先派老尼潜入杨刚的宅子试探并验明其身份,若真的就是那位六百年前的司礼大太监,就立即将其擒拿,然后逼问出关押客家嬷嬷的地点连夜将其救出。我们这面有朱神医在一起,那老太婆肯定不加提防,届时下手调包轻而易举。”楚大师思维缜密,计划得有条不紊。
“好,就这么办,这位老太监既然能够控制住客家嬷嬷,其武功也一定了得,你有完全把握么?”费叔颇为担心的问道。
“费叔放心,楚某已有算计,就地擒获老太监不是问题。另外,您上次在电话中说黄老魇出现在了301医院中,这倒是一个除掉他的大好时机,否则……”
费叔嘿嘿一笑:“黄老魇之事不足惧,我已经将其弄进了‘玻璃房’由丛院长照顾着,不需要多久他就会转变成为我费叔的人了。”
楚大师闻言心下暗道,这费叔什么时候学得聪明了,若是真的将黄老魇收归其翼下,将来恐怕又多了个强敌,无论如何得设法加以阻止才是。
“嗯,如此一来我们的实力大增,费叔真是高明。”楚大师恭维道。
“哈哈哈……”费叔开怀大笑。
夜幕降临了,两辆奔驰车悄然驶出了西山别墅,直奔昌平方向而去。
秦城村中的百姓此刻大都已经熄灯睡觉了,水塘边的小路上黑黢黢空无一人,月亮在薄云中时隐时现,大地一片寂寥。
老槐树下,杨刚的宅子还亮着微弱的灯光,楚大师带着有良、卫道长以及茅山二宝等人悄悄的潜伏在了屋子四周的阴暗角落里,由老尼独自一人上前敲门。
老尼并没有直接上前叩门,而是静静的站立在窗前竖耳聆听,这也是江湖上闯荡多年所积累的经验,那就是在没有充分的了解情况前,绝不可以贸然闯入陌生的屋子内。
窗户内拉着窗帘,虽然看不见里面的情况,但屋内发出的某种熟悉声音引起了老尼的警觉。
“嘿咻,嘿咻……”伴随着喘息以及愉悦的呻吟声,令她竟然一时间热血上涌,春情荡漾。
老尼心中暗笑,一听这声音便知屋内之人床第功夫尚浅,动作单一且做得很不到位,哼,若是换作自己……
老尼听得直摇头,心里火急火燎的想进屋瞧瞧,此刻早已将楚大师交待的任务,摸清杨刚副监狱长是否阉割过的事儿抛诸脑后了。
“咚咚咚……”她上前轻轻的叩门。
屋内的交欢声戛然而止,灯光瞬间熄灭了。
“谁呀?”片刻之后,传来了杨刚警惕的问话声。
“咯咯咯……”老尼左手捏着喉咙,发出了银铃般的清脆笑声,如同一位小姑娘。
“你到底是谁?”杨刚的话音缓和了下来。
老尼得意的一抿嘴,悄声说:“开门啦,老东西。”
紧接着听到有人跳下床“蹬蹬蹬”的走过来,“吱嘎”一声拉开锁栓推门而出,月光下,杨副监狱长穿着一件宽大的花格睡衣站在面前,面目诧异的望着老尼。
“你是……”他先是一愣,随即认出了这个女人就是今天在秦城监狱见过的楚大师手下。
老尼“咯咯”一乐,伸手推开他扭动着腰肢迈步进屋,在瞠目结舌的杨刚面前堂而皇之的走进了卧室。
“你干什么?”杨刚缓过神儿来赶紧追上来质问。
老尼伸手揿动墙上开关,点亮了室内的电灯,一眼瞥见床上有人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不由得暗自好笑。
“你有什么事儿,三更半夜的闯进我家干嘛?”杨刚追进卧室不悦的问道。
“啧啧啧……”老尼满面春风的笑了起来,“我在窗外听了一会儿,你俩的功夫差得实在令人生气,简直就是雏儿,今晚贫尼就破个例,传授你们一套真功夫,保准能让你魂儿都飞上天去。”说罢突如其来的伸手抓向杨刚的下档。
杨刚大吃一惊,身体本能的后缩,宽大的睡衣令老尼的手扑了个空。
“你要干嘛?”杨刚厉声呵斥。
老尼嘻嘻乐了,讥讽道:“干嘛?当然是瞧瞧你的阳具品质如何啦,形状尺寸大小以及硬度都是对阵搏杀的必要条件。”
“混帐!你这个女流氓竟敢深夜入室调戏人民警察,我现在就可以拘捕你,看在你是李副部长的客人,放你一马现在就赶紧滚出去吧。”杨刚副监狱长怒道。
哪知老尼根本不为所动,竟然还一屁股坐在了床沿儿上,上身一抖崩开衣服前襟的纽扣,露出来里面猩红色的绣花肚兜。
肚兜又名“抹胸”,古称“兜肚”,是中原民间护胸腹的贴身内衣,上面以布带系于脖颈,下摆用两条带子拴于腰间,尤为年轻女人所喜爱,盖因其穿戴起来显得既隐秘又性感之故,远超后来西方引进的那种名叫“胸罩”的东西。
老尼的猩红肚兜上绣着“刘海戏金蟾”图案,并题有她自己的一首五绝艳诗:“戏蟾不羡仙,逍遥知何年?春宵一刻短,长夜自在天。”
当年茅山二宝初见这红肚兜时,当即神魂颠倒而拜于其石榴裙下,可见此物威力之大。老尼今夜第一回合便祭出这件决胜法宝,谅这位杨副监狱长也难以招架。
谁知杨刚目光扫过老尼高耸丰腴的前胸时,却竟然不屑一顾,甚至还扭头朝地上“呸”一口,骂了句:“真他妈的恶心。”
老尼闻言不由得自尊心大受打击,顿时妒火中烧,好你个老匹夫,竟然看不上老娘,哼,倒要瞧瞧这被子下面的女人究竟是何方妖孽,于是一只手按在了微微颤抖的印花被子上就势便要掀开。
“不要!”杨刚惊恐的叫道。
“怎么?后悔啦?”老尼扭过头来恶狠狠的瞪着他。
杨副监狱长面色羞红,眉间两撮白毫紧张的哆嗦了两下,他知道今天闯狱的楚大师一伙人来头不小,轻易得罪不起。
“你,你究竟想要我做啥?”杨刚垂头丧气的败下阵来。
老尼微微一笑,反讥道:“你刚才说老娘什么了?”
杨刚低头嗫嚅道:“没,没说什么。”
“放屁!”老尼怒道。
“是,放了个屁而已,请大师别往心里进。”杨刚嘴里讨饶,对比方才的正义凛然大相径庭。
“嗯,这句‘大师’贫尼爱听,老娘本来是想要指点一下你们的床上功夫,不料杨副监狱长这么不识抬举,要知道茅大茅二两位师兄巴不得有这种好事呢。”
杨刚此刻只有唯唯诺诺的称是。
“好了,让老娘先检查一下你的阳具。”老尼终于挽回了自尊消了气儿,嗓音柔和的说道。
杨刚下意识的双手捂住了下腹,后退了两步。
“怎么?不给老娘面子吗?”老尼把脸一板厉声呵斥道。
站在地上的杨刚沉默不语,也没有要解开睡衣的意思。
老尼二话不说,随手用力的掀开身后的被子,随即传来一声惊叫,扭头望去,床上哆哆嗦嗦的蜷缩着一赤身裸体之人。
那是一个肌肉健壮,皮肉白净的年轻男子……
第189章水牢
此情景完全出乎老尼的意料,以至于她也禁不住愕然的发出了一声尖叫。
埋伏在屋外暗处的茅山二宝听见老尼的叫声大惊失色,两人不约而同的跃起直奔房门扑去。
“老尼,不要啊?”茅大瘦高的身躯入门时额头撞上了门楣,顿时眼冒金星神智恍惚,身子一歪差点摔倒。
矮胖的茅二从其胯下钻了过去,抢先冲进了卧室,口中高声叫喊着:“老尼别怕,茅二在此。”
卧室内,老尼身穿猩红肚兜正呆呆的怔在那儿,床上的男青年面红耳赤的缓缓坐起,伸手捂住了私处,而杨刚副监狱长则面色尴尬的站立在墙边,显得万分的沮丧。
“原来杨副监狱长是个‘兔爷’,楚某倒是失敬了。”房门口传来楚大师的冷笑声,他一搭眼儿便已经明白自己怀疑错了,这位杨刚副监狱长根本不是那个六百年前的老太监钢铁,而只不过是一个同性恋而已,如此一来,有关其始终单身不结婚成家的原因也就解释通了。
茅大迷迷糊糊的走进来,额头上肿起了一个大血包。
杨刚此刻早已是无地自容,这种事儿实在令人难以启齿,若是传将出去,作风道德败坏的罪名算是洗脱不掉了,自己遭到处分不说,日后又如何见人呢。
茅二赶紧拾起外套替老尼披上,同时在其胸前摸了一把,趁机揩了下油。
“师弟,你在做什么?”茅大睁大了眼睛,奇怪的望着茅二嘟囔着。
“楚大师……”杨刚面红耳赤,口中嗫嚅着不知说什么好。
“这年轻人是谁?”楚大师目光瞥向了床上的青年,面无表情的问道。
“他,他是新招进来的民警。”杨刚略为迟疑,在楚大师犀利的目光下无奈只得说出实情。
楚大师点点头,这个老‘兔爷’肯定是利用手中的权利搞色情交易,虽然令人作呕,但这不关楚某的事儿,于是皱了下眉头道:“让他走吧。”
男青年从椅子上拎起一套崭新的八三式警服,羞红着脸低头匆匆穿好衣服,趿拉着鞋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楚大师,你知道这种事情若是组织上知道了……”杨刚望着他吞吞吐吐的说。
楚大师爽快的一摆手,淡淡道:“楚某可以不说。”
“谢谢,太感谢了。”杨刚闻言感激涕零,要知道当年同性恋甚至比与妇女通奸还要令人所不齿,会压得人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楚大师微笑着拍拍杨刚的肩膀,吩咐说道:“赶紧穿上衣服,楚某要去监狱见一见自己的属下。”
杨刚匆匆换上警服,一边系腰带边说:“李副部长已经通知我们,楚大师您什么时候来都可以带走朱医生和俩孩子。”
“嗯,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去监狱的澡堂洗澡呢?”楚大师问。
“因为看见同事们的裸体就禁不住的马上会勃起。”杨刚面色显得十分的尴尬。
楚大师点点头:“我问你,今天询问朱医生的时候,他是如何回答的。”
“他一口咬定为追踪一个六百年前的老太监才翻墙进来的,局里的人都不信,说是和您一样都有……”
“都有什么?”
“脑袋都有病。”
楚大师闻言呵呵一笑:“他们算是说对了。”
秦城监狱第三道铁栅内是关押犯人的监舍,夜幕深沉,此刻已过熄灯时间,除了警卫室仍透出灯光外,其余都黑压压一片死寂。
甲栋楼的两名警卫见到杨副监狱长慌忙起身。
“临时羁押的那名嫌犯和两个孩子怎样了?”杨刚问道。
“这个时间应该都已经睡了。”警卫回答道。
“带我们去看看。”杨刚吩咐说,领着楚大师一行跟随着警卫走到了走廊的尽头,那儿是一间不大的监室,铁皮木门紧闭着。
警卫从外面走廊墙壁上开启了监室内的电灯,然后透过窥视孔朝里面先喵了一眼,但随即却大惊失色,慌忙掏出钥匙开启了铁门。
监室内空空如也,黯淡的灯光下,水泥地面上露出了一个直径一尺多的圆形窟窿,朱寒生以及那两个小孩子都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人呢?”杨刚顿时面色惨白,口中茫然说道。
警卫战战兢兢的答不出话来,这种事情在秦城监狱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赶紧向总值班室报告。”杨刚命令道。
“是。”警卫慌慌张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