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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比较贵,一串要1888。”
我吓了一跳,我总共财产只有两千多,而且快要交房租了,买了这个我喝西北风啊?
和尚嘴角微撇,脸现鄙夷之色,没等我打开盒子就收了回去:“这个钱不是我收的,直接放进功德箱,用来管理和建设寺院,所以不要以为我是在敛财,胡说八道败坏本寺名声。”
我咽不下这一口气,而且命比钱重要,正好我的钱就放在口袋里,于是掏出来砸在和尚面前的小桌子上:“我买!”
和尚脸上露出了笑容:“阿弥陀佛,施主慷慨大方乐善好施,佛祖一定会保佑你。”
我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是十八颗珠子串成的手珠,每一颗都刻了一个罗汉,刀功精细,栩栩如生,木质细密坚硬,黄中带褐,散发出淡淡幽香。认识徐广利这么久,我也长了点知识,这串珠子应该值几百块钱,1888元就太贵了。但转念一想,这是高僧开光过的法宝,怎能用古玩和工艺品的角度来评价?再说这钱我是捐给寺庙的,也算是行善积德,佛祖在天有灵也会保佑我吧?钱财乃是身外之物,保得一条命在,何愁将来不能赚钱?
和尚旁边放了一个漆成红色的功德箱,他说他的手不沾钱,所有收入都是放进功德箱,不找零钱。看来是个洁身自爱的好和尚啊,我把1900元丢进去,拿了佛珠和《大悲咒》走人。
左手带了佛珠,右手拿着佛经,我信心倍增,神清气爽,坐公交车回家途中已经不发烧了,这钱花得值啊!女鬼应该不敢靠近我了,但另一个难题迫在眉睫,我必须尽快找到一个工作解决生存问题。
我在小区附近的一个小网吧上网,投了几份简历,又买了一份求职的报纸,找了几个有可能成功的单位,薪水低一点也无所谓了,先混口饭吃。可是人家连面试的机会都不给,在电话里问几句直接回绝了……
唉,要不是徐广利这个混球搞砸了,现在我已经有四十万,怎会这么落魄?眼看天色将晚,只好在路边随便买一点吃的就回家了。
到家的时候,周健和方丽萍正在客厅里吃晚饭,三菜一汤,很温馨浪漫的气氛,让我有些眼红。他们邀请我一起吃饭,我婉拒了,其实他们也只是随口说一句客套话,并无诚意。
连着几天没睡好,又被女鬼吸走了阳气,我有些疲惫和虚弱,连澡都没有冲就躺下了。太早躺下了却又睡不着,于是翻开小册子低声念《大悲咒》,只看拼音不看字,这些汉字与读音对不上,比如“南无”不是念nanwu,而是念namo。这经文念起来很古怪很拗口,又完全不懂意思,要背下来很不容易。
看来和尚没有骗我,这经文果然有些妙用,念了一会儿我觉得心神安宁,忘了忧虑,但眼皮也开始打架,不知不觉睡着了。
迷糊中我感觉像是置身于狂暴的寒流中,狂风巨浪不停地向我冲撞,伴随着强烈的怨念和阴邪腐朽的气息。我戴在手腕上的佛珠压在胸口,发出淡淡的光圈,阻止邪气靠近,但是光圈很微弱,很快就黯然无光,珠子一颗颗变黑。阴冷气息透体而入,我又像前几天晚上一样不能动了,似梦非梦,似醒非醒。
女鬼出现在我的床前,与以前不同的是它的长发在飘动,衣服也在鼓荡,全身散发出凶戾气息。我看到了它的眼睛,与上回在梦里看到的一样黑得像是没有边际,但上次显得深情和痴迷,楚楚可怜,现在却带着怨恨和怒火。
它生气了,佛珠和佛经不仅没有镇住它,反而把它激怒了!
我暗叫苦也,和尚高价卖给我的原来是伪劣产品,我处处小心,还是被骗了!那个和尚如果是六榕寺的,为什么不在庙里面卖,反而跑到门外来卖?人家从头到尾就没有说过他是六榕寺的和尚!那个所谓的功德箱就是他的钱包,我把钱放在里面跟放在他口袋里又有什么不同?不是我不小心,而是我对佛祖和和尚太信任了,如今遍地是骗子,防不胜防啊!
女鬼这一次不温柔了,直接扑过来按住了我,俯下头嘴对着嘴开始吸我的阳气,吸得比前几次更快更猛,颇有直接把我吸干的趋势。我又怕又急,奋力挣扎,可是无论怎么用力也动不了一个指头。
狂乱之中我突然想到了《大悲咒》,于是在心里默念:namoheladano;duolayeye;namowoliye……只念了五六句,我就感觉压力一松,鬼压床的状态消失了,只是我还处于将醒未醒的状态。女鬼离开了我,飘到了远处,看不到它的身体只能看到它的眼睛,那双漆黑的眼睛带着惊恐和愤怒。
我继续念,那双睛睛也消失了,房间里面变得亮堂和温暖起来,但是我总共只记得十几句,后面的还没记住。我刚停下,阴冷黑暗的感觉又涌来,把我吞没,我急忙又从头开始念,阴冷和黑暗气息又渐渐消失。
我处于似梦非梦的状态中,可以有条理地思考,眼睛没有睁开也可以看到房间里面的情况。就这样来来回回把大悲咒的前半截念了几遍,女鬼没有再出现,十块钱买的小册子比一千八百八十八的佛珠更有用,我不用怕它了,哈哈……
“嗯……啊……啊……”
我突然听到了隔壁传来方丽萍的呻吟声,以及床垫有节奏的吱呀声,心神不由自主地集中到了隔壁,脑海中立即幻象丛生,哪里还能集中精神念经?
我暗叫不妙,想要不听,但是声音却清晰地传进耳中,而且诱惑力前所未有的强烈,方丽萍衣着暴露的样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很快我气血涌动,气息急促,身体有了反应,体内一股邪火让我感觉像要爆炸了。为什么平日听惯了,几乎可以无动于衷的**声,今天会变得这么敏感?
女鬼又来了,本来我已经处于清醒的边缘,又被它控制住了,我以极大的毅力再念大悲咒,可是满脑子都是邪念,精神不能集中,没有效果了。
第九章短兵相接
隔壁这一对贱人早不做晚不做,偏偏在我即将赶走女鬼的时候开始高呼酣战,别说我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便是一个老和尚在这种情况下也不能专心念经了吧?
女鬼又控制住了我,整个人压到了我身上,在我身上乱摸,更糟糕的是我感到它在摸我的小兄弟。它第一次它控制我时,我只是全身不能动,看不到它的形体,被它吸了几夜阳气后,现在我不仅能“看”到它的身体,还能感觉到它的身体存在,真的有东西压在我身上!
紧张、恐惧和愤怒让我感觉隔壁的声音遥远了,加上那股阴冷气息的侵入,我体内的邪火反而冷却下来。我尽可能使自己镇定,集中精神念大悲咒,女鬼离开了我,长发飞扬,全身散发出一股股黑气,眼中带着可怕的怨恨和怒火。
不知道是它已经适应了我念大悲咒,还是我此刻不够专注,经文的效果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明显了。它不肯离开,但也不敢再来碰我,就在床边恨恨地盯着我,像是我欠了它一千万似的。
我没有明确的时间概念,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女鬼消失了,但我还是不能醒来。接着房门被打开了,有一个人走了进来,披散着长头,身上没有穿任何衣服。
方丽萍?
这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幻觉,是女鬼变化出来的!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但我又清楚知道进来的是真人,不需要理由,总之我就是知道进来的是真人。她的容貌和身材都与方丽萍一模一样,只是眼睛呆滞而茫然,显然也被女鬼控制了——不,严格来说是她被女鬼附体了,因为她的眼睛很黑,像是蒙了一层黑雾,与那个女鬼的眼睛一样。
她(它)想干什么?
方丽萍一步一步慢慢走到我床边,以前我有好几次看到她穿得很暴露,她的体形我是熟悉的,没有见过的只是很小面积,现在都一览无余了。不可否认,她长得挺漂亮的,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该平坦的地方平坦,皮肤也算白嫩,焕发着青春活力。
我根本不是用眼睛看到的,所以不想看也不行,再说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这样的场面能不看么?至于大悲咒,现在我一句都不记得了。
方丽萍毫不客气爬上了我的床,亲我的脸,抚摸我的身体,并且把我的衣服脱掉。她属于娇小的体形,据我所知力气并不大,但这时力气却大得惊人,毫不费力就把我翻过来翻过去,很快我也一丝不挂了。
接着她开始用各种方法挑逗我,刺激我,个中详情实在不便多说。说实话,如果没有女鬼附体,一个这样的女人脱光了跑到我床上,我不介意顺水推舟,顺势骑马。可是现在她被女鬼附体啊,我哪有那个兴致和勇气?但是我的身体在她的刺激下却不争气的有了反应……完了,今天既**于人,又**于鬼,以后还有什么面目见人?要是周健知道了,怕要跟我动刀子吧?
想到周键,我立即欲念消失了一大半,他就在隔壁,我怎能一墙之隔与他的女朋友苟合?这太不仗义了。况且那女鬼没安好心,只怕是要借体吸精,采阳补阴把我吸干。没人会来救我的,也不能指望女鬼大发慈悲饶了我,如果我不自救,不仅要死在它手里,还要“身败名裂”,死了都没脸见阎王。阎王问我怎么死的,我说上了同事和舍友的女朋友脱阳而死么?
我只能靠自己,而我唯一能让女鬼有些忌惮的只有大悲咒。我豁出去了,以强大的意念,不理会任何事情只管念大悲咒。
其实高僧念经特别有效,就是他们的念力强,全神贯注,心无杂念。我这种一往无前,不顾一切的心态,暗符某种较高的境界,阴冷气息开始退缩,方丽萍的动作慢了下来,有时还愣着不动。
我只顾念经,翻来覆去念我记得的字句,不管身外一切。女鬼也在尽力控制着方丽萍挑逗我,想要打乱我的注意力。我念经只是在意念中进行,不是真的念出来,对女鬼的克制是有限的,主要是保持我自己内心清明,内心清明自然鬼魅难惑。女鬼对我的影响,主要也是精神和意志方面的控制,所以我赶不走它,它也无法完全控制我,展开拉锯战了。
不知过了多久,阴冷气息完全消退了,方丽萍“咦”了一声,上半身离开了我,我也完全清醒过来了。城里的夜晚灯光很多,透过窗户照进来,房间里隐约可以看到人,她一脸惊讶和惊慌地望着我,猛地张嘴惊叫:“啊……”
我急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低声道:“别叫!”
方丽萍用力挣扎,我只好用另一只手扣住了她滑溜的后背,并且双腿把她钩住,按紧了她的嘴:“你是想叫你老公过来看看么?是你自己跑到我房间来了!”
这个姿势太暧昧了,哪能被人看到?方丽萍愣了一下,不挣扎了,之前她虽然被女鬼控制;自己应该也有些印象,现在反应过来了。我慢慢松开了按着她嘴巴的手:“不想被人知道的话,就不要乱叫,不要乱动。”
她喘着粗气紧张地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要是告诉她真话,只怕她又要大叫,所以冷冷地说:“可能你梦游了吧。”
“快放开我!”方丽萍低声说;露出羞涩难堪的样子,显然已经完全明白是什么状况了。
我放开了她,她立即跳下床,飞快地跑了,连门也没有关上。
很快隔壁传来周健含糊的声音:“你去哪里了?”
方丽萍:“我……我上厕所。”
周健:“衣服不穿就出去?”
方丽萍:“反正外面又没有人,你不是也没穿衣服吗?”
周健:“……好像刚才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