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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景。
我还在考虑着怎么回答,秦悠悠说:“你不说是,是不想伤害我;不说不是,是不想骗我,所以你很难回答。其实我能理解,最初我敬佩你,就是因为你对她用情至深,你忘不了她才说明你人品好,要是你很快就完全忘了她,你也不值得我爱了。你能对她专一,将来也会对我专一,所以我真的不介意,更不会怨你。”
我苦笑:“都让你说了,我就没话说了。”
秦悠悠贴着我的耳朵说:“我知道你是想要的,但是你怕万一她回到了你身边,你就会伤害了我,所以强忍着。虽然我现在也愿意,但是也不行,这样的话就像是我在勾引你了,所以必须等到你完全放下她的那一天,我才能真正做你的女人。”
“晕,那你刚才还问我想不想要。”
“我考验你一下不行吗?”
我装作生气:“好啊,你居然捉弄我,想不到你也会骗人。”
秦悠悠在我脸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娇羞万分地说:“也不算是完全骗人,抱一抱,亲一亲还是可以的,我刚才说的就是指这个。”
“这可是你说的。”我立即翻身压住了她,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再把薄被一掀盖了上来,把两人都罩住了。
折腾了一会儿,里面传来秦悠悠气喘吁吁的声音:“不行,不能脱衣服,我们说好了的。”
“我只是解开,不算脱。”
“啊……别亲,我出汗了没洗澡。”
“我就喜欢你的汗味。”
“你……”
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躲在被窝里,当然有很多游戏可以玩,为了不被喵太和柳灵儿听到,我以意念在房里面设了屏蔽。又过了一会儿,秦悠悠热得受不了了,把头伸出被子外急促喘息,脸蛋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眼睛水汪汪的,用牙齿咬住了被子,苦忍着不发出声音,却还是忍不住一阵阵哆嗦。
“不,不要,我好难受,喘不过气来了。”秦悠悠开始讨饶,在被子里抱住了我的头。
“这只是开场锣鼓而己,连唢呐都还没有开始吹。”我在被子里面含糊地说,因为嘴巴里面塞满了东西说话不清晰。
“啊,这样还不算开始?不行,不能再这样了。”
“你刚才不是说可以抱一抱亲一亲吗?我现在就是抱一抱亲一亲,没有犯规。”
“天哪,你这个大坏蛋……”
……
第二天我们上了长途汽车,前进了三百公里以上,没有出现任何异状,可能甄歌觉得出了一口气,没有跟来了吧?
这里是甘肃省一个不太出名的小城,因为没赶上火车,我们在火车站附近一家旅店入住,这里客流量本来就不是太多,这一家店生意冷淡,客人就更少。不过我这一层却入住了约十个人,包了一大半房间,有的是道士,有的是俗人,他们是一伙的,个个衣着光新,昂首挺胸,看起来很了不起的样子。
我能看出来,这些人之中有些是有真实修为和武功的,那么骄傲一点也情有可原,人家是高手嘛。我不想惹麻烦,也无意与他们结交,所以叫喵太和柳灵儿低调一点,不要去招惹人家。
虽然我没想偷听,但他们说话太大声,我还是偶然听到了一些词句,什么“武林十大掌门齐聚华山”、“第一届华山论剑”、“咱们崆峒派”、“中央台记者”等等字眼。
看样子这些人是要代表崆峒派去参加什么华山论剑,总共有十大门派参加,还有中央台摄制组现场拍摄,这就难怪他们要穿得这么整齐,腰杆挺得这么直了。只是我有些疑惑,华山论剑之类,这应该是小说中的情节,现实中怎么也玩起来了,这也算是成人游戏么?
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名门大派弟子,如今正得意,我就更不想招惹他们了,早早关了门,躺在床上拥着美女多好啊。柳灵儿发现我们躺在一张床上,虽然有些大惊小怪,但我们没什么亲密举动,所以她嘀估了几句也就算了。喵太也被我关在房里了,就趴在床边,假如甄歌跟来,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半夜时分,外面突然骚动起来,有几个人在怒骂,紧接着他们气势汹汹冲到我门口,“呯呯呯”用力砸起门来,粗暴到了极点。我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定是甄歌捉弄了他们,然后栽赃到我们头上。
我开了灯,等秦悠悠整理好了衣服,这才拉开门,堵在门口冷冷地问:“半夜三更吵什么?”
为首一个老道相貌堂堂,留了一把漂亮的胡须,但此刻胡须只剩下一半,剩下的这一半还是焦糊的,脸上黑一块红一块,也被烧得很惨。他愤怒地瞪着我,摆了一个非常神气的起手势:“小贼,我们哪里得罪你了,竟然下这样的狠手!”
我拱了拱手:“道长怕是认错人了,我们两人今天晚上没有出过门,直到这会儿被你们吵醒。”
一个四十多岁的道士往里面看了一眼,很激动地指着秦悠悠说:“掌派人,我亲眼看到她出现在房间里面,就是她放的火!”
秦悠悠很生气:“胡说八道,我根本没有出去过。”
另一个道士说:“他的猫把尿拉在我头上,我也亲眼看到了,刚才我脸上还有几根黑猫的毛,就是这只猫!”
众人后面走过来一个俗家打扮的人,三十多岁,四方脸,两眼有神,拱了拱手:“请问尊驾是哪派弟子,为什么戏弄我们?”
看样子这个才是他们的掌派人,我也拱了拱手:“各位确实是误会了,我跟各位素不相识,没有任何利益冲突,为什么要捉弄你们呢?”
被猫尿淋头的道士说:“他一定是没有参加华山论剑的门派,不服气所以来偷袭我们,这女贼把李掌门的胡须烧了,他就不能出场表演了。”
崆峒派众人纷纷怒骂:“卑鄙无耻!”“到外面见个高低!”“打电话叫警察来!”
客店老板闻声跑来,对崆峒派的人又敬又怕,明显站在他们一边,也说要报警,由警察来处理。真要是警察来了,七问八问,估计最后也是支持崆洞派的人,毕竟人家是名门正派,是地方上的骄傲,这回还是去电视台露脸挣光,我一个无名小卒算什么?就算是没有任何证据也可以拘留我十天半个月,更何况是“证据确凿”,这叫帮亲不帮理。
我把心一横:“不要报警了,江湖上的事江湖上解决。我就站在这儿,要是有人能进得了这个门,或者让我的脚动一下,不论是不是我干的,我都磕头陪罪,陪偿一切损失。要是你们连门都过不了,也不要参加什么武林大会华山论剑了,都回家去好好练功。”
“好狂的小贼!”“给他点厉害看看!”崆峒派众人愤怒异常,群情激愤。掌派人只是眯了眯眼,没有说话,最后面有一个长得有些猥琐的老道也一直没有开口过。我和柳灵儿都能看出来,那个有些猥琐的老道内功修为远高于其他人,精气内敛,深藏不露,这个才是真正的高手。
崆峒派有八个门,每个门都有一个掌门人,总掌门则称为掌派人,所以眼前这些人大多是掌门。胡须被烧掉的李掌门见掌派人没有阻止,大喝一声:“看我追魂掌!”便挥手向我打来,一掌接着一掌,让人眼花缭乱,还真有点追魂索命之势。
这我就有些不懂了,虚招诱敌一下就可以了,往空处打那么多次干什么?莫非是为了表演时好看,练套路已经习惯了?他的拳掌没有多大力气,全像虚招一样,而且每一招都华丽丽好看,而不管能不能把人打倒……
也许我说得有点太过份了,可能是我现在眼光跟以前不一样,换了是以前我看到这样的掌法也会手忙脚乱,现在看来才破绽百出。我很轻松挡住了他几掌,略一使力就把他推得跌了出去,差点把后面两个人也撞倒了。
刚才指证秦悠悠的道士手一扬,甩开一把铁折扇,边沿锋利,刷刷刷连续向我旋切,手法利索又漂亮。门口空间小,我又是空手,还真让我有些难以下手。我看准时机拿他手腕,不料他折扇突然收束反戳我腰侧穴位,颇出人预料。然而我的心灵使终平静无波,任何变化都清晰无误展现在我眼前,并且感觉不是很快,我微微一扭身就闪开了,同时一拳打在他胸口,也把他打退好几步。
说得不好听一点,都是花拳绣腿,只是比划起来好看,打没有练过武功的人可能有点用,遇上真正练功的人全是菜,我要是真要给他们难看,他们没有出手的机会就躺下了。
年轻的掌派人沉不住气了,举手制止了其他人挑战,要亲自出手了。
第四章刁蛮小狐妖
掌派人抱拳一礼,立即展开了攻击,一掌打向我左肩,带有试探的味道,但动作迅猛有力,真的打中也能把我推开。
我下半身不动,上半身微侧,左手扣他脉门,右手掌刀戳向他腹部。因为我的双脚不能离开原地,所以在动作上受了很大影响,比如说用拳头可能打不到他,得伸开手掌向前戳以伸长攻击距离。
掌派人这招意在试探,突然变招反切向我的左手,他的左手也同时格开了我的右手,并继续向前撞。他颇为高大强壮,这一撞又用上了大力气,即使是一只水牛也会被他撞开了。
我突然扭身闪避,双手外拨,他冲撞之势极猛,立即从我身边撞进了房间里面。他并非一定要打倒我,只要进去就赢了,所以冲进去正是他的计划之一。但他没想到的是我把他往里拖之后,突然又往外甩,他的脚还没有落地,又被我推出去了,而他的冲撞力被这么一迎一送,已经消去了七八成,我没被他推动。
“你是孙氏太极的传人?”掌派人惊讶地问。
“我在公园里看过老头练太极。”我淡淡地说。
掌派人皱了一下眉头,又展开攻击,动作极快,攻击有如狂风暴雨,转眼之间就使了七八种风格不同的武功。我完全不懂他的武功名字和套路,也不需要知道,只管见招拆招,任他千变万化,在我眼里还是同一个人。学这么多种武功有什么用?你的力量还是这么大,反应还是这么快,只改变了表像没有改变本质,而我现在恰恰只看本质,不看表像。当然,如果为了表演给别人看,那是招式越多越好,越好看越卖座。
这个掌派人算是有点真功夫了,但外功扎实,内功不行,没有内功支持,所有招式都是花拳绣腿,只能在一般的练武之人中抖抖威风。如我真正要给这些人难看,只须一招就能叫掌派人趴在地上,但小狐狸得罪了他们,我又亏欠了小狐狸的,所以我给了这个掌派人面子,想让他知难而退。不料他自恃练的功夫多,一种不凑效又换一种,竟然没完没了把我当成木人桩了。
我正要给他点颜色看看,走廊另一头传来一声少女的惊叫,好像是甄歌。我看不到那边,但是刚才站在最后面,显得有些猥琐的老道不见了,我甚至没有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不好,一定是甄歌靠近了看热闹,被那个老道发现了。我的意识转移到了外面,“看”到了外面的情况,甄歌刚好被打倒在地上,猥琐老道抢步上前一手扣住了她的脉门,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就在我微一分神之际,掌派人又格开了我的双手向我撞来。这一次是正面冲撞,距离很近,力量很猛,而且我的双手被挡开了,不可能再躲开他的冲撞。我下意识地身体略向前倾,双腿微蹲,在他撞到的瞬间,意念和灵光带着他的冲击力往下降,于是大部分冲击力都转移到双脚落到地面,“咯”的一响,地面的磁砖出现了裂纹,而我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