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里面的各种大道也是一种信息,我可以看看到底有什么道可以被证,也是一个方向,而且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摆摊骗人?”
“没有金晶,穷呗。”公主撇撇嘴,“怎么不修炼,努力修炼入朝当官不就有钱了吗,还骗人,反正骗人就不是好人。”巨岛广才。
我笑着,没有解释,将一百金晶塞给公主,然后拿起她手上的秘籍离开,我就算是想要接近皇宫也不会通过这小公主进去,毕竟这样的小姑娘都是很依赖人的,我这么博学,我想着,自己笑了起来,如果璐姐听到我这么说自己,定然会崩溃的大笑。
小公主没有追上来,我以为这应该就是萍水相逢,其实如果在以前我看到这种骗子定然是生气的,也许会将其整治一番也说不定,但那是在我们都是普通人的基础上,现在这个世界不同,普通人想要糊口就得像我们这种富得流油的修仙人手上骗点金晶,来度过他们短暂的几十年。
这个世界其实比我想象的还要残酷,走着走着,慢慢走到了皇宫外面璐姐说的紫气最浓郁的翰王府,翰,浩瀚之意,门口挂着红红的灯笼,阴魅说着翰王府里的翰王就是下一任皇位继承者,因为紫气浓郁的几乎成了龙形,这就是命运注定了,这是连人皇也无法决定的,我问什么时候才能继位,阴魅说当人皇想要退位的时候,因为人皇入主皇宫,龙脉所在,数条紫龙挟持几身,即使翰王再有潜力也无法篡位成功,虽然鬼都能看到紫气,但是没有人在外面宣扬,种族不参与互斗,这是规矩,没有人敢破坏规矩。
六百一十七章 翰王府,南王府
我走上前去问道:“请问这里是翰王府吗?”
“正是,请问姑娘可是找翰王?”那守门的人眼中带着惊艳,“可是一天到晚上门的姑娘无数,不知道姑娘可有翰王的邀请?”
我摇头:“没有。你们翰王并没有邀请我,我是不请自来,这是一株药草,算是我的敲门砖,劳烦帮忙通传一下,如果你们翰王不见我,我这就走,告诉他,如果他不见我,我就去找其他王爷。”
“你这姑娘……”守门的侍卫听完我的话顿时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我,“好好的姑娘家合着谁都行是吧,那你不如去找别的王爷吧。”
我顿时冷了脸,声音逼成一道冷线:“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么?别用你肮脏的思想来想我,赶快去通传。如果你不通传,如果你家王爷以后知道了,我不保证你会不会身首异处。”
“这……你等着吧。”守卫脸色变了变,“我这就去。”
一个守卫进去了,门口还有三个,不过却不搭理我,而是眼睛目视前方,一副认真威严的样子。
不一会那守卫出来了:“这药草你拿走,我们翰王不见你。”
我轻笑着拿过药草,转身离开。大约走出了百步,才听到身后有人喊着让我留步,我没有听,好马不吃回头草,我加快了脚步对着南王府走去,这南王府是人皇最喜爱的皇子,是与皇后所生的,这是在外面打听来的,我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阴魅说过,这是除了翰王府之外紫气最浓的,虽然相差不大。但是已经注定了输赢,因为王爷们都已经成年一般输赢就是在成年之后注定的,我来到南王府门口,敲门,比起刚才在翰王府还能看到侍卫,这里就朴素冷清很多,很难想象,这里面的南王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突然门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留着胡须,衣服干净利落,从门口往里面看,可以看得出,里面的房子有些陈旧。说明这里很久没有翻新了,这怎么也说是人皇最喜欢的儿子,为什么喊起来这般落魄?
“姑娘来南王府有何贵干?”管家问我。
我将同样的药草递给管家:“求见南王。将这个给南王看,如果南王不见我,我不会强求。”巨岛每血。
“好的姑娘,请稍等。”管家不拖拉,只是将大门关上,让我在门外等着,不到一刻钟,就见到管家走了出来,手里的药草还在,然后递给我,“姑娘请进,这药草是王爷让我还给您的。”
“好。”我将药材收起来,跟着管家进去,一开始是破旧的前堂,然后到了后院才发现建筑虽然还是破旧的,却有一园子的梨花,梨花香味沁人心脾,落了一园子的梨花瓣,没有人打扫,我小心翼翼的跟在老管家身后,很少见到一个男人会爱梨花,这梨花一定是有特殊含义的。
慢慢的前面领路的管家停下了,这是一个大园子里面里面只有一颗梨树,梨树上有一个秋千,像是专门为女人所建立的,梨花树对面是南王所在的房间,管家立在门前,喊道:“王爷,那位姑娘带到了。”
“进来吧。”冷,冷的透彻人的心脾,管家让我进去,我慢悠悠的走进去,之间中间是一个待客打听,右边有珠帘的应该是卧室,左边有一道门的类似于书房,我从这里可以看到里面依稀有人影,我推门进去,管家跟着我,一脸的小心,我看他额头冒汗,也许是我的动作太没规矩,让他看的惊了:“姑娘啊,还不给南王爷请安?”
“人皇家的王爷们好大的派头,我去了翰王府竟然将我避之门外,走了百步才来追我,我荒瑶向来不会吃回头草,这不就往你南王府来了,可惜啊,竟然将这药草给我退了回来,这样一来我就知道了你的心气儿,不过也没什么好和你交换的了。”我说。
南王是背对着我的,我只能看到一身锦色的衣服,他听到我说胡啊,先是摆了摆手,管家鞠躬退了下去,他站了起来,目测大概有一米八五左右,锦色的长袍赔着碧玉的绶带,脚下踩着一双黑色的靴子,转过身来,却见剑眉星目,挺鼻,薄唇,都说薄唇薄情,这男人抿着嘴,正面的长袍上绣着盘龙,蜷缩着低着头,只有四爪向外抓着,那锋利的感觉像是抓住人心,令人心惊,我眨了眨眼睛,这种感觉淡了很多。
“你想和我交易什么?”他淡淡道,声音从薄唇压成一条线传出来,慢慢走向我,如果不是我周身因为聚阴阵的原因阴冷了许多,恐怕会被他冷到。
只是他越靠近我,神情就越发的奇怪,但是却不见他说话。
我等了半天还是开了口:“我要找四个人,需要借助王爷的力量,我会将画像画出来,不过需要一个教我画画的师父,我画的不太好看,熟悉的人自然能看出我画的是谁,但是我却是让陌生人帮忙去寻找。”
“找四个人?所以你才送来紫气这药材?”南王勾起嘴角,但是却不是笑。
我点头:“我以为王爷会感兴趣,但是来了南王府就明白,这个东西不对你有任何吸引力,你之所以让我进来恐怕是想看看这个用至上皇权吸引你的姑娘到底是谁吧?”
“我可以帮你。”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不是对你说的没有兴趣,但是我司徒南想要的东西要靠自己的能力得来,我不是没有能力,我的要求很简单,需要你能呆在我身边。”
我神色一变,刚想拒绝,却见他往前走了两步:“你别误会,我是身染恶疾,浑身发冷,可是当我刚才靠近你的时候竟然感觉到了一阵阵温热感,很久没有感觉到温热的感觉了,那样的寒冷让总是让我想起一些不愿意回忆的东西,让我觉得自己是个行将枯槁的老人,而我王弟司徒翰……总之我答应你,你先住在这里,我会给你请画画的师傅。”
南王戛然而止,我也没有问,有什么用,想说自然会说,不想说再问会显得我八卦,而且用脚趾头猜都能猜出来,不过又是一些宫斗血腥的狗血剧罢了。
“那我住在哪里?”我问南王。
南王指了指对面:“我的房间,有一间侧房,你住在那里。”
我说先去看看房间,去了之后才发现有些像现代酒店的套房,其实就是两个屋子,我是没关系,毕竟是现代人,所以点头同意,说了一些要求,比如说要有人给我打热水澡放在房间里,比如他找我的时候要在屏风隔断外面说一声,不能胡乱的闯进来,比如说我在府里的时候要保护我的安全,他一一同意。
我将小雪放了出来,不一会管家给我送来了饭菜,没事儿的时候南王都会和我在一起,除了睡觉的时候,用他的话说他感觉好多了。
到了第三天,他为我请来了画画师傅,这画画师傅上来就是一套繁琐的画法,被我连忙喊停,要求只画人头,简单的画出人头,画画师傅虽然呆愣却说简单,课程安排了十天,第一天结束之后,我除了和画画师傅争辩之外还学会了简单的画人像的脸型,等他走了之后我不断的描摹着方白,陈紫,媚童,无量四个人的脸型。
吃饭的时候管家将饭菜放进了我的房间,跟随起来的还有南王,我看到南王跟进来好奇的看着他。
第六百一十八章 画像,女鬼王后
“我来和你一起吃。”南王带着淡淡的笑容,虽然这笑容有些冷,但是比起一开始不会笑好很多,才想出几日。他一直说他是病了,到现在我才相信。
“你坐下吧,我帮你看看。”我说完,南王坐下。
我将小雪放出来,小雪开始下手去抓食物,南王不是第一次看到小雪,但是却第一次看到小雪用手抓我们要吃的东西,顿时脸色不是很好看:“它就是个畜生,你会不会太惯着他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食物从小雪的手中落了下去,它眼巴巴的看着司徒南,大眼睛亮了又暗,突然张开嘴,一阵嘶吼。
我连忙将耳朵捂上:“小雪够了,司徒南。赶快和它道歉,上次我说错话,这小家伙好几天没搭理我。”
“吃菜。”南王强忍着,但还是忍不住皱眉,我让他道歉他愣是没说出口,而是拿起筷子给夹了一口菜放进小雪嘴里,小雪一愣连忙把菜噶擦噶擦嚼了,然后继续嘶吼。
最后司徒南没办法了,才冷冷的说了句:“你是最厉害的松鼠。”
听了这句话,小雪才闭上了嘴。用下小爪子继续拿起食物有滋有味的吃,雪白的毛发一点都不脏。
“好了,我问你,你这种浑身发冷的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中间是否有减轻的时候,什么感觉?”我问。
南王认真回答:“从我母后死了开始,我记得是母后殡天的第七天,下葬入皇陵,我跟着去送葬回来的时候就浑身发冷,那个时候我十三岁,后来父皇以为我是想念母后。就说等我成年之后将这个宅子送给我,这是父皇和母后定情的地方,以前母后活着的时候父皇和母后会经常来这里住些日子,所以你看到的梨花都是父皇为母后种的,亲手,母后死后父皇也一度心死如灰,比我更难过,对于我来说母后没了,虽然难过,但是还有父皇疼爱,但是对父皇来说,失去了母后就失去了他唯一的挚爱,我一直不明白,直道父皇那日将我送出皇宫时候那种心死的眼神。我才明白,我不如母后,远远不如。我生病了,一直没有告诉他,后来他通过管家知道了,就让太医来给我瞧病,那个时候多是开一些热药,专门抵制寒症的,但是没有用处,后来父皇也束手无策,他说我是他和母后唯一的儿子,虽然皇储的位置与我无缘,但是他不会让我死,他不知道,我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其实比我本身的病症更让我觉得冷,我对于他来说只是母后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