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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白只是点头,我漠然,终于知道了方白所说的奇怪之处,全是反的。
“你一定会想全是反的,但是这并不是最主要的奇怪之处。”方白将我抱紧,暖暖的,“用你的小脑袋好好想想,想不出来我再告诉你。”
璐姐突然出现在我旁边:“阿瑶,我帮你。”
“有你什么事儿?不能有旁人帮忙的。”方白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趣,似乎是非要考考我的推理能力。
谁知璐姐突然飘到穿上在我身边躺下,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我又不是人。”
“噗!”我赞同到,“璐姐不是人。”
方白语塞,我也不再逗他,告诉璐姐不要帮我,随后脑子开始转了起来,所有的线索在脑子里越想越乱。
突然,我一怔:“方白,我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啊,你姑且听着,不对你在纠正。”
方白点头,我继续说:“首先我怀疑送邮件的这个人是帮我的,或者是威胁我的,出于某个目的,他知道我会在乎这个邮件。然后既然能够送到1806就知道你的存在,知道你的存在,自然也知道我们要想查肯定会查到他。”
璐姐说:“有道理,继续说。”
我笑着:“然后呢如果我们找到地址就自然回去找他,但是白费周折有什么用呢?拖延时间?如果是为了拖延时间那晚几天寄来就好了啊,所以我猜测,他是为了传达某些信息。”
方白放开我为我鼓掌:“不错,可是阿瑶,我有一点不明白,我看到人头只觉得害怕,但是你却说传递信息,我猜你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我顿住,有些尴尬:“如果我告诉你,我怀疑曾天烨不是我亲父亲你会怎么说?”
方白一愣,半天没有说话,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是不是很震惊?”我说。
方白笑着摇头:“傻丫头,我只是觉得这种事情……常人无法理解,但是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常人都难以理解,你仔细和我说说。”
璐姐也听得仔细,尽管她一直在我身边呆着,知道我所有的一切,但是现在似乎也想听听我是怎么想的。
我长舒了一口气,将事情缓缓道来:“一切都源自于那块血玉,方白你记得你我的相识就是因为那块血玉吗?”
方白点头,我继续说:“那块血玉是我爸爸给妈妈的定情信物,但是曾天烨不记得,还有舅舅说,当出我妈妈和爸爸情比金坚,而且结了婚剩下我,是因为那个所谓的奶奶用我的出生威胁,所以才离婚,那时候爸爸为了不娶王娇离家出走,我妈妈得知以后,想要去找他,但是我是死的,是师叔去求了那个玄学大师,就是你师父的同门,后来我好了,我妈妈才去找的我爸爸。”
“好凄惨的爱情故事。”璐姐很应景的说道,眼睛里好像还含着泪意。
我一阵无语,耸了耸肩继续说:“后来老雷头儿就说我妈妈死了,爸爸的消息也没有告诉我,直到最近我才知道的,但是这个曾天烨回来了,我妈妈却没回来,而且似乎他什么都不知道呢,所以我就怀疑我的亲生父母其实还在外面,这个曾天烨是假的。”
方白叹了一口气:“阿瑶,不是我打击你,你想的可能复杂了,毕竟曾天烨如果不是你亲生父亲,首先曾家老爷子就会知道,像这种道门家族是不允许血脉混乱的。”
“你说的没错。”我不得不承认,“老爷子说他一开始是怀疑的,所以早早的做了dna,但是方白,这个世界上这么复杂的事情,不排除一些奇异的事情发生,铁蛋儿就是**裸的例子。”
方白恍然:“所以你这次回来,一改以往的态度就是为了赢得曾家的信任?”
我点头:“我有好多事情没有弄清楚,曾程和老爷子说我是野种,虽然老爷子没有给我验dna,但是为什么就这么肯定的说我是野种呢?还有,我之前说过曾天烨也许是阴魂附体,但是你知道老爷子房间里有一个大符箓的,那个符箓足以证明曾天烨不是阴魂附体。”
方白摸了摸我的脑袋:“不要想太多了,事情一件一件的来,这和邮件有什么关系?”
我释然的一笑:“本来我是没有拉上行程的,但是那天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血肉模糊的脸,他说要抱抱我,我一点都不害怕,只直觉上,我竟然觉得他是我爸爸。而且他有一个特征两只耳垂是不一样的。”
第二百二十四章 老一代思想,婚媒(1)(2/4)
“曾天烨呢?曾天烨一样吗?”方白问。
我叹了口气:“我观察过了,他是一样的,没有什么特殊。”
“你问过老爷子耳垂的事儿吗?”方白问。
我摇头:“既然dna都验了,肯定就是本来的身子啊,你说是吧?我还问有什么意思啊。”
方白却摇头:“这就不一定了,你改天去问问,现在呢,就是睡觉的时间,璐姐,你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吧,好吗?”
璐姐一个激灵,立马消失了,我给方白点了个赞,顺便对着空气鄙视了一下璐姐,真是欺软怕硬啊,改天我得和璐姐硬气着点。
当然,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
随后又说了关于城西铺子的事情,方白是觉得应该去看一下,我却摇头:“他只是为了传递某种信息,可能是用这种方法告诉我们他不方便出面,如果我们真的去找了,那么所有的事情也就到头了,为了继续得到信息,我们唯有按兵不动。”
方白说我说的对:“你这脑袋瓜比我想的还多。”
我笑了笑:“你不知道女人的年龄比同龄男人大三岁吗?”
“我可是比你大。”方白说。
“那是你比我老,好吗?”我失笑。
方白:“……”
随后又说了几句,就睡了觉,对于城西铺子,我的直觉是,这人是友非敌。
第二天一早,方白的电话响了,是张蔓秋的。
方白还在迷糊着,我推了推他,随后按了接听键免提。
电话那端传来张蔓秋的声音:“方白,你那边有什么消息?”
方白揉了揉眼睛,随后又把我揽在怀里:“什么都没查到。”
“蔓秋,我这有录音,是关于那个证人的,但是那个证人很狡猾,我前脚去录音,后脚她就去警察局告我威胁。”我说道。
张蔓秋好半天没说话,随后道:“你和方白在一起啊,你不是在曾家?”
“我昨天回来了,有什么问题吗?”我问,对于张蔓秋这个问题很是奇怪,我和方白在一起难道不应该吗?
张蔓秋笑道:“没事儿,我就是好奇而已,接着说,我问你,那个录音有没有证人很慌张的声音?”
我点头说有,张蔓秋咋舌:“那就不好办了,如果似乎很正常的声音说的,我完全可以说证人在说出真相之后,怕真相揭露所以去警察局诬告你,但是现在录音里是慌张的声音,随后她又很快的去警局报警,这样就很难了。”
正当我觉得线索断了的时候,张蔓秋又给出了很专业的知识:“但是很幸运,你也可以说你问她的时候,是她自己故意装出来的,这样一来,法官也不知道信谁的,证据就没有用了。”
我露出笑容:“到底还是有点用的,那么蔓秋,什么样子的证据才能有用呢?”
张蔓秋道:“其实你不用着急,毕竟他们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你现在需要等待,孙俊死了的,但是她的家人还没有出来告你,我想如果背后是有人操控的,那么很快就会有人跳出来告你。”
我点头:“知道了,谢谢你。”
当我认为张蔓秋要挂电话的时候,不料她突然柔了声音:“方白,我们的约定别忘了。”
随后电话里传来嘟嘟声,本来闭着眼睛说话的方白,突然睁大了眼睛,随后可怜兮兮的看向我:“让我猜猜,我的阿瑶是不是想错了?”
我哼了一声:“反正人家都挂了电话了,你说什么都行喽?”
方白笑了笑:“看你这醋吃得,她说的约定是去调查孙俊的家人,今天下午吧,还有那个菲儿。”
我一听冷静了下来:“方白,我怎么感觉没底呢?这个案子太玄乎了,孙俊都死了三天了吧?她们家里人还不告我呢?”
方白说完杞人忧天,我但笑不语,随后吃了早餐,我就出了屋子,走的时候给虎啸钟清洗了一下,放在了桌子上。
等出了家门口,本来是要找齐琪,谁知大龙给我打了电话说是要剪彩。
我说:“你真厉害,刚出狱就剪彩。”
大龙一笑:“机遇啊,哥哥我今天高兴,我不是把那个单子退了吗?然后把事情和那个投资商说了,那个投资商不同意非要和我合作,他说咱们厂子的东西挺好的,你们快过来,我在招牌厂子了,取什么名字?”
我左思右想:“我取名废啊,再说,你丫都在那了,肯定都想好了,还问我,虚伪。”
大龙也不着急,嘿嘿一笑:“我都让厂家制作上了,一会咱们飞龙厂子的招牌就出来了。”
我听完心里一哆嗦,说不出的感觉:“郝大龙,你立马,有多远给我死多远,飞龙?你丫还能再起的俗一点吗?而且说好了是咱们共同的厂子,你竟然就取了你的名字,你够狠。”
“切,有一种状态叫做杀熟,你知道吗?”大龙笑着,“嘿嘿,赶快来,我一点都不害怕。”
“你丫有本事等齐琪的。”我冷哼了一声,本身就是玩笑的成分,随后听到大龙说挂吧,但是那声音里却满含颤抖,我挂了电话,幸灾乐活的给齐琪打了个电话。
“这小子,皮痒痒了。”齐琪愤怒道。
我连忙说道:“哎,不至于的,都是朋友,我不是挑事儿的那种人,我看还是算了吧,再说人家大龙还有女朋友在,下午还有那个厂商在。”
齐琪一听,顿了一下:“那就算了?”
“算个屁啊!”我一怒,“你不会等他女朋友走了,厂商走了再打,好好打,我给你加油。”
“噗!”齐琪一笑,“我就知道咱俩会同流合污的。”
我却不乐意了:“志同道合好吗?”
二人哈哈一笑,我本来是想带着方白去的,但是方白下午还要去调查线索,于是乎就去与小周和齐琪汇合了,我和齐琪是到的警局门口等小周。
小周出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他是请了半天假。
“你们这事儿赶得真是不好,想一出是一出的,我休班被同事那种眼神看着。”小周埋怨着。
随后几个人打车走的,车上齐琪说:“回头咱也买一辆车吧,买个小排量的。”
小周摇头:“得了吧,还是先买房子,不能让你嫁给我没房子吧。”
齐琪眼圈好像红了,我握住了齐琪的手,司机听了这话像是吃了**一样。
“我当年娶我老婆也没花钱啊,就花了结婚证的成本费,我觉得现在的女的要钱要房的,老婆的质量和价钱都是成反比的。”司机师傅是个上了年岁的,估计是出来打差的。
齐琪听了顿时怒了,小周却先说了话:“大爷这事儿不一样,咱们是两代人了,当时您取大妈的时候日子也好过吧?您看您这么大岁数,还出来跑车,以前那个年代用吗?”
大爷嘿嘿一笑:“我可不是因为家庭困难,我们家两套房子了,在家闲不住。”
小周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我笑了笑,按住齐琪:“大爷,您说这话呢,我首先就不开心了,我就问您一句话,如果您有女儿,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