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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同级别的牧师,根据其对神明的奉献程度,分别享有不同等级的神术,否则神明就会亏本。而要神明赐予凡人十级以上的神术,只怕是就连选民都不够资格!
而像对面那些魔教信徒的做法,就可以比喻为一场不公平的jiā易——仅仅提供了一份的信仰之力,却要下发相当于一万份信仰之力价值的神术,完全违背了等价jiā换的原则,而且神明还是吃大亏的一方!
因此,眼前这些疯疯癫癫的家伙,若是能够使用十级以上的强大神术的话,就等于是说这个东方古国的神明们已经彻底发了疯,不顾破产倒闭的危险,将原子弹当做大白菜一样胡派发——过去是怎样暂且不提,至少现在的神明,都是依托凡人的信仰来生存的,信仰衰退,则神位必然动摇。
这样一来,无视阶级差距滥发神术的结果,首先是牧师的身体无法承受,有可能导致崩坏;其次是神国的力量来源,很可能会长期的入不敷出,最终导致破产垮塌。
总的来说,这是一种几乎不可理喻的自杀脑残行为。
不过,就在去年的时候,菲里才刚刚见识过东瀛列岛之上,神明比活人还多好几倍的怪现状。因此对于眼前这种初学菜鸟就能发禁咒的颠覆场景,他也已经多少有些见怪不怪了。
在这个动而又诡异的混世界上,一切存在即是真理,合理跟逻辑什么的都是浮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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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这不等于是luǒnv无敌了么?你知道有什么破解的办法吗?”
看着前方那些在爆炸导致的震气中翻滚了一地,撞伤擦伤得皮破血流的luǒnv们,以及她们身后正在缓缓跟上来的洋枪队和刀手剑士,菲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对丹尼尔中将问道。
“……这个……我只知道曾经有人搜罗过大批年轻和尚,luǒ体抬着巨型假阳j…模型陈列在阵前念经,再让炮手luǒ体装弹点火,以男子阳刚来压制那些luǒnv的yīn气……其他的办法我也不晓得了。”
搔了搔自己日益稀疏的金发,金jīng灵中将也叹了一口气,有些迟疑地如此说道,“……这是苏州某个民团抵御魔教攻城时的对策,究竟有没有效果,威力如何,我也没有什么把握……”
听到这样不靠谱的古怪建议,菲里。泰勒上将也只好继续叹气了。
“……唉,这兵荒马的,你叫我上哪儿去找这许多和尚?哎,没办法了,北条君!快把你手下那些虾夷蛮子统统叫来吧。我这就去找些肯听话的本地和尚,连夜让你们剃度皈依,明天一早就挂串念珠luǒ体出征……顺便把咱们的那面‘祥瑞御免’大旗给挂出来,我就不信祥瑞不掉这些该死的ā货!”
他额头上绷满了十字形的青筋,用力挥舞着小拳头,有些咬牙切齿地怒吼道,而刚刚同样被炸得头昏眼花的北条氏彦,则赶紧爬起来奔到菲里面前,毕恭毕敬地高声应道。
“……嗨!遵命!我这就让那些小崽子们准备起来!”
然而,就在这个本应非常严肃的时刻,丹尼尔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居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呵呵,这个,要这帮蛮族当众脱衣服倒是无所谓啦!反正他们也没啥羞耻心……但是……联军最高指挥官阁下,您为什么自己不上去试试?说不定luǒ体人妖的克制效果更妙……”
这一不恰当的调侃,让菲里的额头上又一次青筋暴起,嗓也随着高了八度。
“……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吗?丹尼尔将军!你这满嘴喷粪的混蛋,想要给我去死上两次吗?!”
“……好了好了,我也只是想调节一下气氛,尊敬的泰勒上将……但现在确实是该做决断的时候了!”
丹尼尔抬眼望了望战况,淡淡地说道,“……是继续战斗?还是暂时进行战略后退转移?”
菲里皱了皱眉头,还没来得及答话,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连串清脆的爆裂声,以及一片无比凄惨的哀号。愕然回头望去,却发现自己的队伍已是哀鸿遍野、一片狼藉,仿佛又遭了一场空前惨祸似的!
原来,守在前沿栅栏工事之中的那些耐…瑞尔远征军士兵,刚刚从炮兵阵地大爆炸的余波中清醒过来,却看到敌人已经慢慢地进bī了上来——那帮看起来既像是戏班子,又仿佛jīng神病人的魔教队伍,倒是还趴窝着没动。尤其是给芙蓉教圣nv拉车的三头白鹿,更是在爆炸声中受惊发狂,居然拖着车子掉头往南边飞奔而去,随行伺候的一帮小脚nv人怎么追都追不上,索坐在地上直抹眼泪。
而那777个光着屁股摆阵的“六甲神兵”,因为失去了指挥,也是全都luǒ体蹲着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剩下一些野路子的杂牌魔教党徒,同样是看热闹的心思居多,谁都没有趁胜掩杀上去的打算。
但原本打算要溜号的那支洋枪队,还有庆王府派出的若干刀客,此时看到西洋人的军阵被炸了个七零八落,貌似有便宜可占,于是在安尔乐管带的号召之下,居然壮起了胆子,掉头摸了上来。
这边的阵地上,那些没被爆炸震晕的耐…瑞尔士兵见状,当即纷纷自发地开枪反击,可问题是对面的阵还在,结果不出意料地再一次集体炸膛——其中一部分最倒霉的家伙,当场就脑浆崩裂而死。另一些人被碎片戳瞎了眼睛,炸断了手掌,裹着满脸满身的血渍,瘫倒在地上翻滚哀鸣……
“……停止击!立即停止击!”
看到部下又一次死伤累累,菲里一时间当真是急红了眼,一边用扩音术高声咆哮着传令,一边摸出了魔杖和卷轴,准备用攻击法术把敌人打回去……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蕾贝卡伸手阻止了。
“……蕾贝卡老师,您这是要干什么?形势十万火急啊!”菲里语气不善地抗议起来。
“……当然是为了保住你的小命!”蕾贝卡面容严峻地答道,同时扬手一指,“你自己看吧!”
摄于吸血鬼导师的严厉目光,菲里只得低头顺着她的手势望去,便看到了令他骇然的一幕。
——几位恰巧站在最前沿的随军魔法师,看到敌人bī近,赶紧比划着手势试图释放远程攻击法术,可谁知才酝酿到一半,就突然一齐惨叫一声,浑身痉挛地倒在了地上,从嘴里咳嗽着吐出血来!
“……这是……施法失败的反噬?”菲里顿时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怎么会全都一齐施法失败了?这概率未免也太不对劲了吧?!”
“……没错,就是施法失败导致的反噬!根据我的侦测,这次应该也是被对面那帮人的邪法给害了!”
蕾贝卡大奥术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用火器击则必定炸膛,用魔法轰击则必然反噬。又是十级以上的神术,根本无法反制……这仗还怎么打下去?莫非要全靠搏和白刃战?”
“……若是在准备充分的正常情况下,让我军用冷兵器进行白刃战,倒也是不怕的。”
菲里从鼻孔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嘴里说不出的苦涩,“……但问题是,看着眼下这副一团糟的场面,军心士气恐怕已经跌落到了极点。所以,我们还是……”
他的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还是很不甘心地发出了那个命令:
“……撤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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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八日下午,魔教芙蓉圣nv统领777名“六甲神兵”,以及洋枪队、大刀手约五六百人,于玄武湖北岸布阵决战,以天下无敌的阵,轻易大破西洋枪炮,一战摧垮敌军主力,毙伤无算。
此后,少数洋枪队、大刀手趁势追击,一路冲到了洋人们设在幕府山下的燕子矶大营外,恣意耀武扬威一番,洋人蜷缩于营内不敢迎击。直至天…渐晚,官军方才撤退回城,这一日的战事就此告终。
事后,惊魂未定的菲里。泰勒上将下令检点兵马,发现由于在向幕府山撤退的途中,不幸全军溃散,己方的死伤及失踪人数,竟然已经打到了九百五十人之多,让总兵力足足缩水了三分之一,携带的军械弹更是丢失殆尽,大营这边也没有足够的富余装备,可以给他们补齐。而且经历了此次不可思议的失败之后,全军人人灰心丧气,斗志士气已经跌落至谷底,至少在短时间之内,实在是难以再进行任何的战斗了。
至此,从出征以来一路势如破竹、所向披靡的西洋多国联军,终于初次遭受重挫;而风雨飘摇的大金朝廷,也终于取得了自从西洋远征军入侵以来的第一场胜利……虽然获胜的方式实在有些古怪。
所以,在这一夜,被恐惧和惊惶困扰数日的南京城中,当真是一派喜气洋洋。那些上了城墙观战的闲汉,全都得意洋洋地四处转悠,跟街坊邻居们吹嘘着自己的见闻。
而跟着魔教“六甲神兵”一同出征的兵士和帮闲,更是被诸位八旗大爷们奉如上宾,家里有什么好吃食和陈酿酒水,都拿出来一起吃喝庆贺,顺便听他们讲讲芙蓉圣nv的神通,以及洋人望风而逃的狼狈样。
于是,在这些亲眼目击者的鼓吹之下,仅仅一夜之间,魔教在京中又多了最起码十几万信徒。
至于那777名“六甲神兵”娘子军,则是已经被城中旗人们当成了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虽然这些当众脱裤子御敌的勇敢nv人,回到城里之后就直接进了皇宫赴宴,但在她们的家里,还是一下子就变得庭若市,不知来了多少送礼拉关系的投机客,以及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还有转弯抹角想要提亲的媒婆。
——正所谓“成功就是制造亲友的法宝”嘛!
而在雕梁画栋的皇宫之内,此时也是张灯结彩、歌舞升平、酒菜飘香,丝竹之声不绝于耳,空中还放起了…彩绚丽的焰火,到处都洋溢着难得的喜庆气息。
为了庆祝此次来之不易的胜利,康德皇帝大喜之下,下令设宴招待功臣。非但诸位土里土气的香主、舵主、大师兄和大师姐们,全都跟衣冠华贵的满朝文武济济一堂。就连那些刚刚从城里选拔出来没几天的777名“六甲神兵”娘子军,也都在偏殿设宴款待。
七十、中场休息,烽烟暂熄
七十、中场休息,烽烟暂熄
七十、中场休息,烽烟暂熄
“……呵呵,今日京城得以保全,社稷得以转危为安,真的是全赖诸位大师姐的脱衣奋战啊!还请诸位满饮此杯,为朕庆贺!为朝廷庆贺!也是为国家庆贺!”
一根根粗如儿臂的羊脂巨烛,照亮了金碧辉煌的巨大宫殿,御用蜡烛中掺杂的龙涎香,随着摇曳的烛光徐徐飘散,混合着酒香菜香,以及宫nv们的脂粉香风,实在是令人目眩心
康德皇帝手中高举着镶嵌满五彩宝石的玛瑙酒杯,一边看着丹墀下那些前来赴宴的魔教神棍们,狼吞虎咽着各种珍馐美味,一边笑容可掬地频频劝酒,貌似兴致很高的模样。
尽管皇帝的劝酒应该是无上的荣耀,可惜下边却是一帮连字都不认识几个的江湖儿nv,全无一丝礼法的概念,并且一心思都放在了面前的宫廷佳肴上……因此他们多半只是用油腻腻的袖子一抹嘴,嘟嘟囔囔地应付答礼几声,就算是完事了。有的人甚至连头都没抬,把这本应毕恭毕敬、规矩森严的宫廷御宴,搞得好像江湖派那些“英雄”们的大碗喝酒大块吃一般,搞得对面的诸位朝臣几乎人人侧目。
而那位坐在上首处的芙蓉圣nv,更是一位巾帼不让须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