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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人家名气大、资历深、人脉广,功劳簿和传奇故事更是厚厚一大摞呢?
唉,别看自己在这几年辗转于世界各处战场,杀得尸横遍野,让一顶顶皇冠落地,貌似创下了偌大名声,好歹也有了些地位,但若是论功劳和事迹的数量,恐怕还没到这个千岁老古董的百分之一呢!
有多少本事和功劳,就能享受多少福利,这样的事情实在没法过多指摘。
所以,菲里泰勒sī下里暗自羡慕嫉妒恨了一会儿之后,也就慢慢放平了心态,在几句礼节xìng的寒暄和问候之后,便跟伊尔明斯特谈起了当前帝都的局面。
“…很遗憾,虽然这样的速度已经很快,但你恐怕还是来迟了。科米尔国王这一次动手很迅速,大约在三个小时之前,就已经将帝都的桑比亚共和军缴械看押,你的军队想要趁luàn取利已经变得不可能。
若是单凭你的巨熊军团,强攻尚有两万南军驻守的帝都,似乎还是有点悬,并且也缺乏合适的大义名分……”
包裹在浴袍内的伊尔明斯特大贤者,侧着身子斜靠在一张大理石长椅上,神sè淡漠地对菲里浇了一头冷水,但接下来却又话锋一转”
至于帝都政坛的情况么,我只能说,一切都还在掌握中。大奥术师联席会议和国会都表态支持你们,只要艾拉斯卓和她的军队一到帝都城下,南军就必定会开城逃窜!”“情况居然这么理想?我还以为好歹也得打上一仗呢!”对于伊尔明斯特大贤者的莫名乐观,菲里不由得感到了几分难于理解“…南军虽然兵力较弱,但毕竟坐拥坚城,还有图坎可汗的外援能够指望,又怎么会轻易放弃帝都撤走呢?”“…“哼哼,在上次大选之后,南军虽然顺利地进了帝都,但帝都从来都不曾沦为南军的地盘。”
伊尔明斯特大贤者矜持地抚mō着下巴的胡须,略带几分傲慢地说道“南军若是乖乖离开帝都,不管是螳臂当车主动迎战也好,夹着尾巴狼狈逃窜也好,或许还能芶延残喘一些时日。但若是他们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思大奥术师联席会议的诸位强者们,可就不会袖手旁观了!”
“…南北分裂对峙已有三年,南军竟然还不能控制帝都?这倒是一桩奇闻了?”
菲里微微一愣,明显有些不信“…在乘坐祥瑞号全速赶路进京的路上,我看到诸位常驻帝都的耐sè瑞尔大奥术师们,似乎都把自己的sī人浮空城迁移出了帝都近郊,搬到了北面的立石平原,分明是为了躲避南军的加害如果南军真的连帝都也控制不住,他们又何必出奔呢?”“…躲避南军加害?哼哼,你也太小瞧他们的实力了!这只不过是为了躲避烦人的各方说客,还有帝都民间连绵不断的暴luàn和sāo动,所以他们才搬出去图个清静罢了!”
伊尔明斯特大贤者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举个例子,就说我们脚下的这座雷霆崖帝国第一jīng神病院,位于幽影海东岸,与帝都耐sè瑞尔城不过是隔水相望,直线距离只有二三十里。而我自从北极港战役失败之后,就开始在这里避罪隐居,并且为北军监视帝都局势,收集各种情报,这件事情同样从一开始就并非什么秘密,帝都内外都有不少知情之辈,南军之中自然也不例外。
但是,在最近的这三年来,南军却从来不敢跑到此地轻易早犯,甚至都根本不敢封锁雷霆崖的对外jiāo通就算近年来世事变幻莫测,老夫的眼光和能力已经有些跟不上时代,可老夫过去上千年里那一桩桩驱魔讨邪、覆军破敌的战绩,却全都没有一丝水分。南军的区区跳粱小卒,谁敢来送死?哼!不想活了么?”他又一次冷哼了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之sè“更何况,能隐居在这里的人,又岂有等闲之辈?”
一直至听了伊尔明斯特大贤者的介绍,菲里才骇然得知,在这所挂羊头卖狗ròu的“雷霆崖帝国第一jīng神病院”住着的“病人”之中,
虽然多半都有些一度闹得沸沸扬扬的污点和丑闻(否则就不会进到这里来了),也不乏酒囊饭袋、尸位素餐的纨绔之辈,但同样也藏有许多威震列国的传奇强人。眼下由于帝国政局动dàng,明哲保身之辈日益增多,这一处销金窝内更是卧虎藏龙,居然聚集了足足三十二位大奥术师、高级主教和队长级圣武士,光靠这些人的法术威力,就足以让上万名普通士兵望而却步。
此外,在这里“长期休养”的人之中,还有二十七位总督、将军或世袭领主。其中有一部分是由于各种政治或经济原因而不得不入院避罪的家伙,一部分是因为倾向北军而遭到本届政fǔ排挤的失势者,也有一部分是在南北分裂之后,为了逃避双方的威bī利yòu,而选择躲进此地观望态势的中立派人士。
虽然从表面上看起来,这些人差不多都已经专心沉湎于酒sè,基本上算是下野退隐了,但毕竟影响力还在。若是真要被刀枪架到了脖子上,他们也不是什么容易欺负的对象一按照伊尔明斯特大贤者的说法,只要这些人齐心协力,一声令下,就随时可以拉起一支超过五万人的军队!
而更加惊悚的是,甚至就连刚刚给菲里引路过来的luǒ体熟nv院长,那位宛如超级放làng痴nv一般媚态十足、毫无羞耻心的褐肤nv郎,其实也是一位深藏不lù的nvxìng大奥术师!
嗯,虽然她只是专jīng于“魅huò”和“爱的艺术”实际战斗力颇弱,并且据说hún杂有魅魔血统,但所具备的帝国大奥术师资格,却是绝对的货真价实怎么也算是某种群众喜闻乐见的类型的娱乐界杰出人士吧!正所谓男人用武力征服世界,而nv人用chuáng技征服男人啊!
于是,在得到这些讯息的第一时间,菲里就对这些看似失势**分子的家伙们收起了轻蔑之心一这哪儿是什么情报站、疯人院或欢乐街啊!分明就是威力巨大之核武器基地兼特种兵营地呐!
嗯,就算是在另一个世界,若是某国有本事在自己的每个情报站里都配置万吨级当量的氢弹一颗,一旦遭遇查抄就立即引爆那么恐怕就绝对没有哪个所在国胆敢贸然发动清剿,只能捏着鼻子对这个情报网睁一眼闭一眼,最多也就是嚷嚷几声有气无力的外jiāo抗议罢了。
但若是按照这样的说法,菲里又对另一个问题感到了十分的不解。
“…既然留守帝都的诸位,眼下还拥有着这样强大的压倒xìng力量,那么之前又为何要坐视南军luàn政三年,而不是更早地群起讨伐,尽早恢复帝国的秩序呢?”
伊尔明斯特大贤者抬起头来,意味深长地看了菲里一眼,然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有什么办法呢?我们虽有实力,却必须维护帝国的体制,而南军却掌握了大义名分啊!”根据伊尔明斯特大贤者的观点,在南北双方实力对比如此悬殊的情况下,势单力薄的南军之所以还能坚持到现在,基本上就是依靠着“合法当选的首席执政官”这一暂时无法被动摇的大义名分。
大义名份这种东西,往实处说,其实往往并没有多少实际意义,但若是真的完全不把它当成一回事,又会很快发现这玩意儿当真万万不能小看一那些对政治一知半解的人,也许会认为政坛争夺讲究的是实力,战场上更是只有胜利者得到一切,至于大义名份之类的玩意儿,只是一层可有可无的遮羞布。
这话也不能算错,但是要知道,若是不讲究规矩,只认拳头,就只是坐井观天的匹夫之勇而已。
这些看似虚无缥缈的大义名份,在实际cào作之中,其实往往会对政治实力的均衡对比产生决定xìng影响大义名份这种玩意儿,真正能够造成影响的,是在大战略上的层面。
例如东方所谓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说法,绝不是说只要一旦挟持了皇帝,就能让群雄束手就擒,不战而胜。而是说在挟持了皇帝之后,就会让自己在政治上占据主动,就可以凭着皇帝的大义名份,集结起远远超出自身实际影响力的力量,并且可以利用政治优势分化瓦解对手,配合着战术上的胜利,逐步蚕食各个弱小势力,最终将实际力量远比自己强大的反对者打倒。
这就是大义名份的重要xìng。
但是,像这样的大义名分,也是有期限的。
若是在君主制国家,往往要等到君王死去或被罢黜才算结束。
可是在共和制国家,大义名分的有效时间,仅仅在合法的三年到四年任期之内。
如果南军方面在本届政fǔ任期结束之后,依然拖着不肯进行大选的话,那么南军就成了非法执政,或者说名正言顺的举国公敌。
当然,如果南军有责足够的实力,也不在乎名声的话,自然可以把这一切宪法的约束视为废纸。
可是很显然,眼下的南军根本不具备这样的实力,不要说城外气势汹汹的北军,甚至连帝都内部的反对派,都没有办法压得住。更要命的是,他们的自己人还刚刚火并了一场,导致总体力量进一步下滑……,!。
六十三、前来换妻俱乐部却没带老婆(上)
“南军的唯一政治王牌,本届巴鲁特首席执政官的最后一段法定任期,已经在昨天正式结束了,而统领北军的艾拉斯卓,则得到了绝大多数国会议员、选民和大奥术师的举双脚支持。因为没有谁愿意让如今的政治动luàn和经济萧条持续下去,就算是最铁杆的分裂分子,也在过去的三年里受够了折腾。”
伊尔明斯特大贤者抚mō着自己的胡须,用一种仿佛教训人一般的高傲口气,对菲里如此说道。
虽然这种傲慢的口气让听的人感觉很不舒服,但是跟这家伙过往那种高人风范十足的作风相比——冷不丁地从什么角落里冒出来,再用莫名其妙的古老语言向某些倒霉鬼提供一些谁都知道的建议,随后就遁得无影无踪,让人油然产生一种虐待老苍蝇的yù望又无处发泄……已经算是很和气也很耐心了。
所以,菲里也只能向小学生一样托着下巴,乖乖地保持安静,倾听大贤者的讲述。
“…,所以,按照耐sè瑞尔帝固神圣不可亵渎的法律制度,只要她一旦在帝都lù面,南军就必须立即jiāo权,然后返回各自辖地听候处置,否则就将承受所有大奥术师的一致讨伐,而支持南军的那些神祗也不能强行chā手——早在这个帝国的宪法颁布之时,洛山达、提尔等人类神系的善神,可都是发过冥河誓言要保证遵守的,若是轻易违约的话,基本上就意味着陨落呵呵,在这个世界上,愿意为神祗牺牲xìng命的凡人,那绝对是要多少有多少,可愿意为凡人牺牲xìng命的神祗,我却还从来都没有亲眼看过……”
伊尔明斯特大贤者一边讲述着南军的种种可悲之处,一边在石桌上随意比划…了几下,当即就让光滑的失理石桌面隆起了一大块,并且慢慢蠕动、变化,最后形成了一副涵盖耐sè瑞尔帝国西南疆域的沙盘地图,其中每一座城镇、港口、要塞,每一条河流、山脉和道路都做得异常jīng细,简直是栩栩如生。
“至于南军这一次引狼入室,从无尽荒野上请来的图坎汗国游牧民援军,同样也不足为虑。眼下这些野蛮人还只是刚刚在桑比亚沿海登陆,距离帝都尚远,并且还在忙着烧杀劫掠,一时还看不出进一步深入的迹象。
再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