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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用这最简洁的三个字来表达。
说完我便转身离开,当我开大门的时候,他似乎有些落寞的说:“我也是被逼无奈,从小就生活在爷爷的约束里,都以家族的使命为毕生追求。我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没有一个能说心里话诉苦的人,你愿意做我的朋友吗?”
我回过头,冲他微笑着说:“我愿意!但我希望你不要做伤害世间生灵的事!”
他坚定地点头,然后我便想走出旅店。
“天佑!你就这身出去啊?”这时我才发现,不知何时徐志铭已经把衣服换了回去,我这裸着上身,穿着破碎的裤子怎么能出去见人。
徐志铭看到我尴尬的样子笑了笑,也不知道从哪拿出一套衣服,估计是这小子醒来后去买的。
这是一套牛仔装,装上还很合身,像我这种瘦子也就穿韩版的衣服才能挺起来。
然后我们一起走出旅店,还到快餐店里吃了午饭才分开。
徐志铭是没事,而我可不一样,还有半个月那个邪物就要从困煞局中出来,时间紧急的很,必须尽快让老爷子和大慈法王知道这事,好提前做好准备。
当徐志铭消失在我的视野中后,我便小跑着奔向老爷子家所在的紫阳居小区,等我到门口的时候,门大敞四开着。
“你咋才回来,走的真慢!”云儿看我进来就说道。
我一听就懵了,这么说的意思怎么好像知道我要回来呢?
别傻站着了,爷爷他们等你半天了,快点去阳台找他们吧。
“师父!”我刚喊了句,老爷子就挥手打断我的说话,示意让我坐下后,才开口:“不用说了,我们已经都知道,现在讨论下该怎么办吧。”
原来,老爷子早已经看出我的猫腻,担心我的安全便一直跟踪在身后,正好借机会调查下这徐志铭,一直到我和徐志铭走出旅店,老爷子才回到家。
“好啊,师父!我在幻阵那么危险,你都不出来救我!”我有些嗔怪的抱怨道。
老爷子好像想起了什么哈哈大笑,徐教官和大慈法王都在,给我们都笑懵了,但看到老爷子猥琐的表情,我脸一下子就红了,这老家伙肯定是在嘲笑我裤裆湿的事。
笑了能有一分钟才止住笑声,然后说:“徐志铭那小子只摆了幻阵,里面没有杀阵和困阵,哪有什么危险?倒是你,为了破阵差点要了那小子的命,我刚想出手救他,发现他身上有法器保护,便没出现。”
“那你可以把他抓住询问就是,为什么还让我背他到旅店这么麻烦?人家都知道是你让我去的,你还在后面玩神秘。”我继续说道。
老爷子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然后喝着茶说:“你呀,也不动动脑子,人家为什么敢约你出来见面?难道不知道他的道行不如你?”
“师父的意思是?他爷爷在附近!?”我一下子恍然大悟,怪不得徐志铭有恃无恐那么拽呢,人家爷爷就在暗地里藏着,那可是跟老爷子一个等级高手,有啥怕的。
我还有些想不明白,便问:“师父,那我破除幻阵的时候他爷爷怎么出来救人?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我虽然是这样问,但心里却想的另一回事,这徐志铭到底是不是真的想和我做朋友,亦或是另有目的呢。
“人家不做防备怎么敢约你出来,自己孙子身上有宝贝护身,明知道你根本就不能害他xìng命,何必出来打草惊蛇呢,目的嘛。。。”老爷子也陷入沉思。
一直闭目眼神的大慈法王口诵一声佛号,开口道:“既来之则安之,现在这局势就像下棋一样,虽然是明棋,但谁也看不出下一步会怎么走,还不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徐教官也是皱着双眉,说:“虽然话是如此,但也应该提起做好准备,如果损害了咱们国家和人民的利益,就一定要彻底解决!”
“没错,现在主要是不知道困煞局内是何邪物,我可以从徐志铭的眼神中看出,他所说不假,而且他是不知道他爷爷跟踪的。”老爷子分析道。
听到老爷子这么说,心里还算舒服点,而且还有些怪自己多疑,居然刚才还想徐志铭跟我做朋友有何目的,真是够无耻的。
“哼!我就不信什么邪物能抵挡住飞机大炮的轰炸!”徐教官恨恨地说。
“阿弥陀佛,小徐,这是哪?XX大学!你能飞机大炮轰炸?那得造成多大的杀孽?造孽造孽!”大慈法王一听徐教官的话便急忙问道。
徐教官刚才还铮铮铁骨,听到大慈法王的责问,便蔫了下来,小声嘀咕道:“我只是说说而已,那咱们能怎么做?”
老爷子这时却一反常态,看着我问道:“天佑,对于这个问题,你是如何看的?”
其实,在回来的路上我就一直在思考,便试探着说:“那我就说下自己的想法。首先,咱们要确保邪物出现的消息是否准确,然后及时分散周围的学生,避免发生意外,既然是邪物就一定有克制的东西,提前做大量的准备。这就是我的想法,你们感觉如何?”
本来我是对自己的想法很有把握,除了这么做还能干啥,等我说完,才发现他们几人仿佛看白痴一样看着自己,然后人家三人商量上了,把我扔到一边。
第二十五章来袭
心里这个窝火,难道我的想法不对吗?
最终他们经过大约一个小时的商量讨论后,确定需要做的几件事。
老爷子首先确定以学校装修为借口,大学放假一个月,确保学生的安全。这回换我像看白痴一样的看他了,大学你家开的啊?你说放假就放假?
这个想法没持续多久,就见老爷子拿起电话拨打起来,“喂,老金啊,有紧急情况啊,为了确保学校人员的安全,必须从明天开始放假一个月,借口我都想好了,就说学校装修。”
老金?难道是学校的校长金立言?
也不知道电话那头怎么说的,老爷子挂了电话后明显是朝我一努嘴,意思是怎么样,看咱两谁白痴。
然后就轮到徐教官了,让他跟武装部沟通,派一批训练有素的特种部队,协助老爷子等人对付后山的邪物。
老爷子也是要出躺远门,去龙虎山借镇山之宝八仙子母符印,顺道找卜术大师袁老道预测下吉凶。
大慈法王也没有闲着,也是要走,但他不是去借宝,是借人,去五台山佛光寺、广济寺请两位大师,前来摆下佛家困阵,以防邪物逃走害人。
当我兴奋地擦拳磨掌的时候,老爷子却给我泼了一盆冷水,“你和云儿在家呆着,门都不能出,别我们不在出什么意外或者走漏风声,倒给我们添麻烦,坚持每天吃药。”
我至于那么废物嘛,怎么也是身怀绝技、道行高深的青年玄术大师啊,我本来想再说些什么,鼠哥却拖着大肚子晃悠到我面前,说:“天佑,凌老说的有道理,要是你们被抓去做人质就不好办了,在家里好好呆着,我可以保护你。”
鼠哥最近一直在老爷子家,因为都是酒鬼,臭味相投,人家两位相处的更融洽,老爷子也真是大方,没少给鼠哥喝好酒,吃各种补药,山珍海味就更不用提,以致于把鼠哥造成现在这个样子。
以前可以用小巧灵活来形容鼠哥,现在除了眼睛变小之外,都变大了,那肚子都鼓鼓着,毛管铮亮,本来就血红的皮毛,现在更加浓厚,这哪里像耗子啊,简直就是一头小荷兰肥猪。
“你保护我?鼠哥,就你这身段跑出去都以为荷兰猪成jīng,不需要我保护你就烧高香。”我知道鼠哥的道行,拼起命来是挺厉害,但毕竟是耗子,天生胆小,哪里能把我和云儿的安全交给他。
话还没说完,鼠哥一个蹦跳窜到我的肩膀上,伸出手爪子在我面前晃了晃,说:“真正的高手是看不出来的!”
我和云儿只好相视一笑,然后一一把三位送走,老爷子临走前很担忧,因为他看出我和云儿印堂有些发暗,明显要有些劫难,便出言提醒道:“记住,在家一定要谨慎小心,晚上云儿去天佑的房间,你们一起住,以防不测。”
认识老爷子这么久,今天这句话我感觉是最敞亮的,没想到他这么善解人意。
云儿听完脸一下红了,低下头不好意思地地说:“爷爷,哪有你这样当爷爷的,孤男寡女怎么能在一个房间住嘛。”
“是啊,这样不好吧?”我也装作正人君子的样子说道。
老爷子倒是没在意云儿的想法,看着我反问道:“不好吗?这不是正合你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俩经常在厨房做什么,我和那老秃驴不说而已。”
说完这些话就出门消失不见,愁人,原来我在厨房偷偷和云儿接吻,这两个老家伙都知道啊!刚才还在人家面前装清高呢,老早就知道我对人家孙女下手了。
云儿脸更红了,往我的肋下就是狠狠掐一把,抱怨道:“都怪你!非得偷偷占我便宜,尴尬死了!”说完就跑进卧室,很久才出来。
白天呆着也是无聊,我也没闲着,画了十几道符箓,好久没有画符都有些生疏,然后把自己的宝贝拿出来擦了擦,看着手中的金钱剑,想起和李老道李师父的rì子。
不知道李师父在地府过的怎么样,是投胎转世了还是在地府谋职呢?也不知道怎么和他老人家联系,这件事过后一定要想一个沟通yīn阳两界的办法。
晚上云儿下厨,我和鼠哥都暴吃一顿,吃饱才有力气战斗,说不定晚上真有人来偷袭。
到晚上九点的时候,我劝云儿先去睡,自己守会夜。但云儿说什么也不同意,最后经过一番强烈讨论,最终达成一致意见,那就是现在一起去睡。
可等我们走进卧室,打算关门的时候,一头荷兰小肥猪却挡住我关门,我不解地问:“鼠哥,你干啥?我们睡觉你也想看啊?”
鼠哥根本不搭理我,而是迈着大步也走了进来,然后说:“凌老交代,让我晚上跟你们一起住。”说完一纵身跳上床,找个角落打起呼噜。
心里这个气啊,还以为老爷子够大方的,促成我和云儿的好事,结果还弄来个灯泡。再说这鼠哥怎么分不清远近呢,居然帮老爷子,唉,刚才还感叹**一刻值千金,现在苦逼了。
没办法,就这样,两人一只耗子挤在一个床上睡下了。
我虽然在睡觉,但没有关闭六识,依然能察觉到周围的声响。但白观察一夜,根本就没有人来。
一连过了三天,根本就没见到一个人,就连上门收水电的人都没有。我们也就逐渐放松了jǐng惕,但晚上依然是睡在一起。
“飒飒!”我猛然惊醒睁开双眼,因为刚才我听到风吹树叶的声音,这根本不可能,周围根本没有树木,哪能有这种声音。
我小声叫鼠哥,谁知这个猪睡的太死,根本没有反应,本想再大点声,还害怕打草惊蛇。
云儿倒是jǐng惕,也发现了一场,我在她背上用手写“有人!”两字。然后就做好打一场的准备。
卧室门一点点开了,但根本看不到人,估计这是用了什么隐身术,我便想趁这机会来个突袭,结果发现我和云儿浑身无力,根本动弹不得。
虽然看不到开门那人,但已经感受到有一股带着死亡气息的劲风向我们袭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鼠哥却是一个爆喝,“卑鄙无耻的小人,竟然给我们下药,就会干这种鼠盗狗窃之事!”然后双爪便向我们对面挥舞而去。
就听惨哼一声,那人露出身形,随后又消失不见,鼠哥也不知道从哪拿出两个药粒,急忙给我和云儿服下,这时我和云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