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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测不出来不要紧,柳河铭只有一个确定,那就是这时候绝不能招惹和反抗他。
眼见陈央用激光笔在玻璃上划了一个圆圈,正当柳河铭不解他想干什么时候,陈央竟然从地上捡起了一把手枪。
柳河铭倒吸一口凉气,这人不会是想用枪把竞技台上的俄国人给干掉吧?
这要是真开枪了,把人在竞技台上给杀了,就算是他也别想轻易下船。
思索到这样的后果,柳河铭吸了一口凉气之后,是浑身冷汗冒出。
“等等,您、您不能这样!”
柳河铭赶紧开口阻止:“坏了这里的规矩,我们就麻烦大了。”
“不,你错了。”
陈央摇摇头:“不是我们麻烦大了,仅仅是你的麻烦大了而已。”
单手退出手枪的弹夹,陈央从弹夹里面取出一颗还未击发的子弹。
黄澄澄的子弹看得柳河铭有些发呆,“您、您这是……”
事情好像有点不像他那么认为,陈央把弹夹给退出来,难道不是打算开枪射杀那个俄国人?
下一刻,柳河铭就知道自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取出一颗黄澄澄的子弹,陈央端详了片刻,随后视线望向下面竞技台上的瓦纽沙,眼睛一动不动。
然后……
轻轻地,陈央随手一挥,就像丢一个纸团一样,轻描淡写,毫不费力,明明看起来没有用上多大的力气,却“飕”地一下产生了一道刺耳的破空声响。
“噗!”
柳河铭睁着双眼,骇然盯着竞技台上刹那之间发生的一幕。
正把沈浪砸在地上虐待的瓦纽沙,突然后脑勺和额头中央爆出一团血花,直愣愣站在原地,停止了虐待沈浪的举动。
下一秒钟,鲜血缓缓从后脑勺以及额头中央的血洞中流出,高达两米多的庞大身躯,猛地砸落在地上,发出“砰”地一声巨响。
“怎、怎么、怎么可能?”
柳河铭犹如一只鸭子被卡住了脖子似的,两只眼珠子都差点瞪了出来,已经被这匪夷所思的情形惊呆了。
一颗子弹,对,一颗子弹。
那个俄国人,是被一颗子弹射杀的。
可击发这颗子弹的,却并非是枪,而是一个平日里再怎么幻想也想不到的东西。
是手!
柳河铭“嘎吱嘎吱”转过僵硬的脑袋,把震惊的视线投在了陈央的手上。
空无一物,刚才还在的子弹已经消失不见,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真的还是人吗?
脑海里浮现出这样的惊惧猜疑,柳河铭用了最大的努力,才强行制止了自己逃跑的冲动。
该死,该死,和这个人呆在一起,简直比和一头老虎呆在一起还要危险和恐怖!
柳河铭在这里惊骇,下面的观众其实也好不了多少,本来吆喝着杀死对方的呼声,伴随瓦纽沙的忽然倒地戛然而止,眼睁睁望着台上一动不动,鲜血流淌出来的瓦纽沙,所有人愕然呆住了。
上一刻还一切好好的,怎么下一秒钟就出事了?
瓦纽沙到底怎么了?
倏然出现的变故,估计令举办方也吃了一惊,急忙派遣人上去检查,先看了下奄奄一息的沈浪,再仔细检查了瓦纽沙的伤口,在竞技台的地面找到了一个小洞。
小心翼翼地用钳子深入小洞,把一颗子弹掏出来后,台上检查的几人面面相觑。
子弹可以杀人,这是常识。
可是一颗还没被撞针击发的子弹,到底是怎么杀人的?(未完待续。。)
ps:抱歉,有事今天晚上回来暗了,就先一更吧。
第一百八十六章结束
“力量又增大了吗?”
陈央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似乎随着右手吞噬完所有的构件,他的力量也在持续不断地增加,随手把子弹甩飞出去,威力竟然比用枪械击发出来的子弹还要大。
“叫你的人去把沈浪接回来吧。”
陈央放下手掌,也不理睬柳河铭剧烈的脸色变化,淡然说道。
“是是……”
急忙起身站起,柳河铭呵斥着让几个保镖勉强站起来,去把沈浪接回来。
陈央本想把子弹滞留在那个俄国人的脑袋中,等到有人研究出弹道出来,他人早就离开这艘船了,没想到力量增幅过大,一下子造成了贯空效果,留下的痕迹就很明显了。
不一会,两个保镖气喘吁吁用担架把沈浪抬了回来,陈央走上前去,手一伸,在沈浪身上四处摸索了几下。
“肋骨断了一根,其余倒是无碍,就不知道内脏有没有受伤?”
陈央忽然转过头:“你可以不可弄一艘快艇,直接返航?”
“直接返航?”
柳河铭犹豫了片刻,再看到陈央眉头有皱起来的前兆后,赶紧说道:“可以倒是可以……不过用快艇返航的话,这小子……这沈先生的伤势耽误不得啊。”
“船上有医疗队,不如让他们先把沈先生的伤势稳定一下再说?”
柳河铭试探问道。
“这艘船还会返回东海吗?”
陈央没有回答柳河铭的问题,转口说道。
“不,不会返回了,这艘船已经在东海停留了四天,按照计划,鹦鹉号将前往青岛。再进入韩国仁川,最后前往日本东京。”
“那么什么时候到青岛?”
过了一会儿,陈央才问道。
“后天下午时分吧。”
柳河铭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今天晚上和明天晚上都会在公海停留,应该在后天下午才会到青岛进行补给。”
“这样啊……”陈央沉吟不语。
沈浪的伤势的确很严重,也不知道有没有内出血。假如内脏受伤的话,说不定还没等陈央到岸,这家伙就挂了,那才叫白费功夫。
“那么你……让人把他照顾好,到青岛之后我们再下船。”
“好好,没问题。”
现在陈央说什么,柳河铭都是点头答应。
“至于我。”
陈央语气很平静,一点也不像才杀了人的样子:“这两天我会躲在别处……等会有人过来调查询问你的时候,你知道该说什么吧?”
“知道。我明白。”
虽然陈央语气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似的,然而不知怎的,柳河铭却能够感觉到他这语气下面的威胁。
躲在别处?
柳河铭打了个哆嗦,熄灭了之前的一些想法,只要不嫌自己命太长,还是先谨慎一点,不然这个人只要用刚才杀掉那个俄国人的手法,他怎么丢命的都不知道。
“那好。就拜托你了。”
拍了拍柳河铭的肩膀,犹如老师叮嘱学生办事一般。让柳河铭这个“商人”连连点头。
话一说完,陈央打开包厢房间,走进走廊消失不见。
怔了一会,眼看保镖还在茫然,柳河铭大吼道:“你们还在等什么?还不把这小子……这沈先生送到医疗室去?”
“是,老板。”
老板发话了。保镖不敢耽误,急急忙忙抬起担架,把沈浪往医疗室的位置抬去。
为防止陈央还在附近看着,柳河铭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分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说起来,刚才所发生的事情,是让他这个大老板憋屈。
他当年从一文不值的穷小子混起,几十年过去到了今天这个地位,靠的是什么?
智慧肯定重要,但没有超出一般人的凶狠,那是绝对成不了大事的。
对别人要狠,对自己更要狠辣,只有这样才能有今天的成就。
中国从来不缺少人,不比别人心狠,怎么出人头地?
现在他年龄大了,舒服日子混久了,可也不意味着柳河铭没有发狠的勇气了,真要有人拿着枪指着他的脑袋,他也能够面不改色地叫手下开枪。
可之前……
面对陈央这个浑身布满了诡异气息的人,他却没有拿出自己发狠的勇气出来,只因柳河铭聪明地认识到,发狠,这个东西对那个人没有用。
那个人根本就不在乎他的表现和情绪如何,不管是愤怒也好,害怕恐惧也好,那个人一直都是一样的表情。
既不会因为柳河铭的威胁语气而害怕,也不会因为枪指着脑袋恐惧,打飞八个保镖就如拍飞苍蝇似的,随手隔着几十米杀人,完全犹如踩死一只蚂蚁。
这样的情绪表现,终于令柳河铭害怕了,十年来又一次体会到害怕这种情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滋味。
……
船上不可能到处都有监控,例如很多走廊与甲板外面,是不存在监控这种东西的,唯有每层客舱进入的走廊处,有那么一个监控而已。
要躲避开这样的监控,对于陈央而言轻而易举。
为了不让沈浪真的就这么挂掉了,不得已之下,陈央也只好在这艘船上多呆一阵子,等船只抵达青岛港口后,然后再下船离开。
反正以现时的高铁速度,从青岛返回东海市,连半天都不到。
船上的乘客们,相当大的一部分去竞技场看生死搏斗去了,还有一部分人在下面甲板的赌场中,正愉快的大肆豪赌,停留在外层甲板中的乘客,几乎没有。
陈央一个人在外面的甲板上闲走,吹着有些咸味的海风,不禁有点感慨。
试想一二,假如两个半月之前的那天晚上,陈央没有前去东郊公园的话,也就不会被右手寄生。
而不被寄生,那么现在陈央也还窝在自家的房里,扳着手指头为钱发愁呢。可以说,那天晚上一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就此改变了陈央的命运。
否则,他就算是耗费一辈子,想要踏上这种豪华邮轮,估计也是做梦一般可笑。
俗语言,有失有得,失去了一定的自由和安稳,却换来了一个精彩和广阔的人生,这到底是值,还是不值?
仔细思索一下,要是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自己会怎么选择?
“果然……还是会选择这条路吧。”
月亮在海上看来,似乎相较陆地上要大上很多,陈央叹息一声,眼神更加坚定起来。
他已经不是从前的自己了,既然在原则上,是他自己内心深处选择了这条路,那么不管这条路会多么的艰难,他都要走下去。
“咦……”
吹拂着海风,听着邮轮破开海浪的声音,陈央眼睛一动,在远处的甲板走廊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那个“熟悉”的人,正是一个小时前,被陈央亲手用床单捆绑了手脚,动弹不得的那个倒霉金发青年。
尽管两人之前还很“熟悉”,甚至做了一番亲密的“接触”,可是现在,令人非常遗憾的是,陈央却不能和他面照面。
以金发青年愤怒的咆哮,以及跟随的十来个西服保镖来看,一旦两人照面,肯定会有一番不愉快的事情将要发生。
是以,陈央不动声色转过身,快步走进一处船舱通道内,避开金发青年和他的十几个保镖。
陈央的耳朵极为敏锐,只需要把注意力集中一个方向,隔着四五十米的距离,他也能听得清楚别人的话语。
“找,一定要给我把那个混蛋找到……”
愤怒的咆哮听得让人耳朵发疼,可见此时金发青年的心中是何等的愤怒与不甘。
“找?想找到我,你可以要多努力点才行啊……”
微不可察地笑了一笑,陈央绕过走廊,开始寻思着找一处空荡的房间使用。
这艘超级豪华的邮轮,能够容纳六千多名乘客和两千多名船员,当然有许多的空房,只是因为门禁卡的原因,陈央也不好直接破坏掉门锁进去。
故而他又依照先前那个办法,瞧着有人过来开门了,他立即闪身过去,瞬间把人打晕倒地,再把大门一关,任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了。
这次有了经验之后,陈央下手的力道重了许多,估计这个倒霉的房间主人,没有十多个小时,肯定是醒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