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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梁骨,可他却是被这个下意识的动作给愣住了。他再抬头看看王彻,而王彻的眼睛几乎快要将显示屏给看穿了,可依旧没有从那些监视资料中找出那段时间的监视录像来。
王彻是军人,身为军人最为基本的技巧便是确认尸体死亡的时间,而那些尸体的死亡时间都集中在凌晨的四点多钟,那么换句话说,必须要翻看凌晨四点多到五点这段时间的监视录像。可是在这些监视资料中,却没有那段时间的监视录像。
八个摄像头,那段时间中的监视录像却一个都没有,在那段时间中是一片尴尬的空白。仿佛,是被人刻意给删除掉的,否则也很难解释清楚,数台监视器全都无故空白下这段时间的监视资料。
王彻并不是一位轻易放弃的人,即使他没有找到那段时间的监视录像,却也播放起了附近时间段的监视录像,每一段监视录像他都非常认真地观看,甚至一丁点的蛛丝马迹都没有轻易放过。可最终,在忙活了半个小时候,他终于相信了一个事实:所有在那段时间或者录下某些关键情报的监视录像,已经被删除了,那个真相已经被掩盖住了……,王彻相信,在那些被删除的录像中,绝对存在某些关键性的证据,那是可以左右某一件事物方向的证据。
“大家不用多想了,这个所谓的怪物其实与昨天的那个是一样的。”在看到王彻关闭了显示屏,张郁便对旁边的人说,“你们注意看这些尸体上的伤口,与前天早上那几具尸体的伤口非常类似,或者说一模一样……”
听到张郁的话,王彻猛地从车内弹出来,左手在张郁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便将其双手给反锁住,紧接着更是将他给按倒在了地面上、双膝控制住他的双腿关节,在张郁还来不及反抗的时候右手便是与左手快速替换,将张郁彻底给控制在了身下、一丝一毫都不能动弹。
“王彻,你这是什么意思?”
身体上的创伤令张郁无力反抗,但还是大声咆哮了出来,直直喝出王彻的原名。
周围的人也都被这突兀的一幕给吓得愣住了,谁人都没有想到,在几十分钟前还能语气平和谈话的人会变了样。但是那些保镖的反应也是相当的迅速,除了杨振宁以外,其余两人全都控制住了张芃还有小雨,她们两人的待遇比张郁稍微好一些,由于是女孩,所以两位保镖仅仅控制住她们的双手。
“王彻,你它妈的究竟在搞什么?”杨振宁话也不多说便冲王彻大吼,他有些不理解王彻的想法。
王彻也不理会杨振宁的咆哮,反倒是冷冷地笑了起来,“我这是什么意思,我在搞什么?哈哈哈,我它妈究竟是在搞什么啊?”他像一个疯子般哈哈大笑了起来,“我有什么意思,我它妈的想搞什么?”
忽地,王彻的眼神变得如同刀锋一般锋利,阴冷的寒光若隐若现,“这是老子问你的才对,你们它妈的究竟是什么意思,你们它妈的究竟想要搞什么?”他疯狂地冲张郁大吼,双手也在过激的情绪之下大力地扯了扯张郁的手臂膀,痛的张郁是眉头紧蹙、龇牙咧嘴。
张郁倒也算是有骨气,虽然双手上即将愈合的伤势再度裂开了,但他愣是没有出了一口大气,甚至连哀求的话语都没有说出一句,在这些天的惊险、挣扎以及求生中,他也是有些成长了。只见张郁拼命地扯动脑袋,生生将自己的脑袋从趴在地面上的转变为了侧脸贴在地面上,他尽量以侧脸去怒瞪着王彻,他侧边脸的表情非常狰狞,几乎达到了恐怖阴寒的地步。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只想问,你究竟想要对我做什么?”张郁大声地对王彻怒吼,他的瞳孔也映射出了此时他的愤怒。
在张郁的话音落下后,张芃与小雨也对控制住她们俩的两位保镖大吼。而那些幸存者此时却远远地站到了一边,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又仿佛是害怕殃及池鱼,总之他们全都当起了旁观者,没有人想要上前去帮忙或者劝阻。杨振宁也不废话,对那两位保镖便是大声喝斥。
而那两位保镖也着实无辜,保镖之间的合作讲究的就是一个默契以及同阵线性,在王彻出手的瞬间,他们也下意识地出手控制住了与张郁相关的她们。直到杨振宁对他们大吼大叫,他们这才冷静下来,但却也没有放开对两位女孩的束缚。此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将目光锁定在了王彻的身上,等待着王彻的答案。
王彻恶狠狠地扯了扯张郁的手臂,痛的张郁的面庞顿时煞白一片。而张芃见到后,更是剧烈地挣扎起来,如果不是被人束缚着,她多半是要冲过去了……,王彻面庞狰狞地大吼:“你它妈的少给老子装糊涂,我要说就是,你它妈的究竟想要对我们做什么?”
此时王彻又将问题又扯回了原点,一旁保持中立的幸存者当然也不能分辨出谁对谁错、又或是谁想对谁干嘛。
张郁此时也不说话,反而是以半边脸的眼睛冷冷地瞪着王彻,仿佛想要将他的脑袋内部给看个通透。此时,王彻又忽地冷笑起来,“想要继续装糊涂博同情是吧,既然如此,那么我也将你们的真实面貌揭开,让他们看看你们的真实面貌,看看你们是多么得丑陋!”说到最后,王彻几乎咆哮了起来,他的声音令得酒店外围的丧尸一阵涌动。
“是你把凌晨四点到五点这段时间的所有的监视录像给删除了吧。”王彻说出了一个令在场众人都目瞪口呆的结果,王彻继续大叫:“你在我之前打开监视录像的历史资料库,接着将那段时间的监视录像全都删除,然后才对我说没有发现……”
在场众人仿佛原本模糊的思路也全都明了了,纷纷露出一种“原来如此”的表情。而张郁也不恼怒或者表现出别的什么情绪,反而是以看小丑般的目光瞪着王彻、看着他的完美的栽赃表演。
“你刚刚说了,尸体上的伤口与昨天那些尸体的伤口一模一样,你这样说的目的,是想要将目标转移到那头已经被消灭掉的怪物的身上吗?我记得非常清楚,几个小时前是你亲口告诉我们那头怪物已经被消灭了的,可如今,你却想要推翻你说过的话?”
“没错,我承认我见过那头东西,那头东西的确也是一头怪物。你说那头怪物已经被消灭了,但是它的尸体呢?又是如何消灭它的呢?又是谁去消灭它的?我们与那头怪物交过手,子弹都没能把它给杀死,你又是如何杀死那头怪物的呢?”
“哈哈,”王彻狰狞地咆哮起来:“你可能要说,是那位名为安杰的人的杰作。操尼玛的,那么你说,现在那个家伙在哪?”
“忽然离开这里不是事出有因就是心中有鬼,”王彻继续疯狂般的冷笑,“各位应该都看到过他的力量,他能够以单手轻松地举起一吨重的物体,更恐怖的是,他的身体肌肉还可以变形。你们谁看到过正常人的手臂能够膨胀到大腿般粗细的、大腿般长短的?但是那个名为安杰的男人就可以,他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怪物,不,应该是一头怪物!”
“既然是怪物,自然是没有理性的东西,狗急了还能跳墙,更别说杀人如麻的怪物不会杀掉我们之中的人!而这家伙,应该是知道了那头怪物杀了人的事,所以才会删除掉监视录像,让他赶快逃离这里!”王彻说的同时还用力扯了张郁的手臂一阵,痛的张郁是面无血色。
在王彻的话音落下后,幸存者们全都默默地点头,对于他们而言,安杰的力量实在显得太过于……怪异了,恐怕如同王彻说的一般,那位帅气的少年,真的是一头杀人如麻的怪物。
张芃和小雨自然是拼命大吼,大声为安杰做辩解,相对这些幸存者对安杰的态度,她们更是了解他,他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的。
为了安杰辩解之后,小雨的心中微微刺痛,他为什么要离开,难道真的是因为……
第六十四章:被掩盖的真相与……决裂(下)
“他为什么要离开,难道真的和王彻说的一样么,他杀了人,而张郁他也知道这件事……,所以,张郁让他离开了……,真的是这样么,是真的……么?如果是的话……”
小雨实在是不敢再想下去了,这短短的几秒间,她的眼眶中再次充满了泪水。与他重逢的时候,再到如今他离开的时候,她的心境仿佛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徘徊,虽然她知道在这种时候应该坚强点,不能再耍小孩子脾气了。
但是,为什么那个人是他啊……
张芃虽然没有大过小雨几岁,但至少她的人生阅历比其丰满,所以她依旧是大声地为安杰辩解:“我真的是看错你们了,他这些天的表现你们也是有目共睹,他为我们做了多少事。你们好好地想想,当初……”
但王彻听了她的咆哮,却在她话音未落之际,反而是更加大声地吼了出来:“她们与他,全都是名为安杰的那头怪物的帮凶,正因为他们的纵容,才导致了我们这么多人的死亡。我现在问你,你们它妈的究竟想要对我们做什么!”王彻一手揪起了张郁的脑袋,接着恶狠狠地对其大叫。
张郁冷冷地看着王彻,脸上的戏谑毕露无遗。而王彻看着张郁的表情,心中更是愤怒。
正当王彻想要发作之际,一道声音却是忽地传来:
“你它妈的有病啊,你忘记了吗,安杰可是救过我们所有人的命啊!”
说这话的人却是那位名为王国巍的大叔,之前他一直都站在中立者的角度观看场中的情形,其实不出言帮忙倒不是他真的那么冰冷无情,只是他与张郁他们并非很熟。相对而言,他与这些保镖半个月的交情,怎么说都比与张郁几人这短短几天的交情来的浓厚。所以,之前他才会在一旁冷眼看着,直到王彻说出安杰是怪物的话后,他这才站出来为他们说一句公道话。
王彻停下了即将对张郁下的重手,接着便以怪异的眼神看着王国巍,这位开长途货车久达二十年的老司机。
“大哥,你应该能够理解我现在的心情,我的四个兄弟以及那么多的幸存者都被那个名为安杰的人给杀了,即使他先前救了我们,但是他却是杀……”王彻在面对王国巍的时候,他的语气仿佛弱了一层,只有对于王国巍这个善良的人,他不敢太过于强硬。因为他实在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被王国巍给打断了:“这只是你的猜测而已,你没有证据证明安杰杀了幸存者。”
听到此话后,王彻原本稍稍缓和的表情立即转变为不耐烦,但由于王国巍拯救过他的弟兄好几次的性命,所以他还是尽量克制着自己的语气,用之前的观点去反驳:“那么大哥,你说说那个家伙为什么就忽然离开了这儿,还有监视录像在那段时间中异常碰巧的空白,这两者联系在一起,让我不得不怀疑那位安杰其实就是杀害了我兄弟以及幸存者们的凶手!”
说到最后,王彻也不管什么克制不克制的了,他几乎是发了疯似地咆哮起来:“你们注意看看这些尸体上的伤痕,如果是安杰的话,如果是他的话绝对可以轻易办到!我们都见过他那可随意暴涨成大腿般粗细以及长短的手臂,那为什么他的手中就不可能再长出一条长长的爪子来,他是一位极度变态的杀人狂魔啊!”
王国巍也不生气,轻吸了一口气,像是大哥般慢慢地领导着做错事的弟弟走上正轨:“你目前的证据还不能证明安杰就是杀人凶手,其中大部分是你的想象,他会离开酒店的原因有很多种,例如